《皇上,微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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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臣有喜了-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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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的有些快,有些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还是他熟悉的淡淡香气,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越看着旖旎的房间心绪便愈加纷乱,泠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指甲嵌入掌心终于清醒了不少,看着床上那人脸上的汗不觉叹了口气,认命到走到一旁将铜盆断刀了床边。
    床上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咕哝了几句却都不清楚。
    “说什么呢。”像是叹息又像是自问自答,泠崖拧干了巾帕坐到了床边,伸手拨开黏贴在脸上的发丝轻柔的擦拭着,肌肤已经从平时的白皙变成了粉红色,显然酒劲已经上来了。
    “热……”咕哝了一声,苏引不满的扯了扯衣服,失去意识的手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泠崖连忙握住那只乱动的手,倾身的动作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面对面正看得清楚,平时淡淡的唇色变得鲜艳欲滴,呼出的气息像毒药般渲染开来让氛围变得旖旎起来。
    不自觉地便看的出了神,不自觉握紧的手让掌心的巾帕渐渐溢出水来。
    “热……”只安稳了一会儿,苏引变又闹起来,被钳制的手让她下意识的躁动起来,加上酒的作用,情绪渐渐变得激烈起来,另一只没被钳制的手胡乱的挥打起来,一掌拍出去意外的触碰到了凉意。
    那一掌并不重却让泠崖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被自己握住的手像是瘟疫般松开,连忙起身,只是还没动便被床上的人猛然抱住了,心乱成一团连基本的反应能力都消失,竟眼睁睁的被拉倒了。
    过重的体重压得闷哼一声,苏引却没有放开手,灼热大过了沉重的压制,凉薄的体温不自觉地抱得更紧。
    柔软的身子紧贴着,灼烫的体温似乎能将衣服融化,泠崖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整个人僵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推开?可是她抱得这么紧,这么难受……不推开?他……他……
    “泠崖。”昏睡中的人突然轻轻的喊了一声,双目紧闭,眉紧紧地皱着,根本就没有清醒,显然是潜意识里的反应。
    这一声轻唤让泠崖僵住了动作,原本打算推开的手慢慢放了下去,思忖片刻抱住怀里的人转身躺在了床上,换成了面对面的相拥。
    原本打算让彼此舒服,也化解身体紧贴的尴尬,可是下一刻泠崖就后悔了,因为那人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天……”
    所有的情绪到最后只剩无奈。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房内的两人依然维持着相拥的姿势躺在床上,在长久的低档之后泠崖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苏引做个了个梦,梦里她被变了一条鱼被捞进渔网,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渔网的束缚,万般焦急之下猛然间张开了眼睛,视线一片模糊,暗淡的光线里只依稀看到一个肉色的东西,像是人的下巴。
    下意识的伸手摸上去,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苏引一惊顿时清醒过来,抬头一看那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见是泠崖不觉长长的舒了口气。
    原来是泠崖啊,吓死了。
    还以为……
    等等!泠崖也不对啊!她怎么会泠崖躺在一起?虽然光线暗淡,还是看到了红色的装饰,这里难道是彼岸阁?所以她现在是跟泠崖躺在彼岸阁的床上?不是罢,是谁这么干的?就算她跟泠崖都喝醉了也不能扔在一张床上罢。
    可是,泠崖怎么也喝醉了?这不科学啊。
    “公子你醒了?”感觉到下颚上异样,泠崖便清醒过来,看着怀里那人却不敢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清醒。
    突然听到声音,苏引吓了一跳,“泠崖你吓死我了,说话你提前吱个声啊。”
    离得那么近跟在耳边说话一样。
    “呃。”泠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收回手推开怀里的人坐起身来,他觉得他应该解释一下,“公子,那个……你别误会,我们没有怎么样,只是……只是……”
    这该怎么解释?只是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而已?
    “我知道,我们能出什么事啊,我只是觉得搬我们来的人太不负责了而已,不过泠崖你怎么也喝醉了啊。”苏引缓缓坐起身来,只觉得头一阵晕,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不觉得伸手敲了敲脑袋,“糟糕,头好疼……果然不该喝那么多酒的。”
    真见鬼!她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因为皇帝大人?开玩笑。算了,不管是与不是,酒也喝过了,这一页都该翻篇了。
    明天之后又是新的一天,虽然与跟皇帝大人发生那么尴尬的事,不过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离开前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被揭穿了。
    居然什么都不记得,果然是醉了。泠崖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公子,我没喝酒,是我带你来的。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是因为公子抱着我不放,我没办法才躺下来,不过我后来也睡着了。”
    她不会……不相信罢。
    “啊?”听了这话,苏引愕然的抬头,“你说什么?我……我抱着你不放?”
    泠崖点头,“而且还打了我一巴掌,叫我色狼,这是之前。”
    “呃。”苏引满头黑线,“真的?”
    她的酒品虽然算不上差,但也……不好。好吧,她的酒品比较抽象,有时候的很好,有的时候……
    泠崖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将夜明珠上的绒布掀开,然后走到床边将脸探了过去。
    突然的光线无法适应,苏引伸手捂住了脸,一会儿才拿下来,手还没放下就愣住了,“泠崖你做什么?”
    “应该还有点印子。”泠崖伸手指了指脸颊。
    他并不是要计较这一巴掌,而是要证明她喝醉酒之后的所作所为跟……他的清白。
    “不用了,我相信。”苏引闻言唇角抽了抽,将那张脸推开了。
    “那我就放心了。”泠崖松了口气。
    苏引呛了一下,“泠崖你这什么意思啊?好像我怎么了你一样,你放心,就算我真的怎么了你我也会负责的。”
    泠崖僵住了动作,“负责……”
    她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来,若今日换做别人她也会这么说么?
    “那是自然,我绝对是有责任感的人。”苏引一脸认真的点头,这一动头就一阵晕,赶忙伸手按住了太阳穴,“嘶……”
    泠崖见状坐了过去,将苏引拉近伸手按揉起来,“下次看你还喝那么多酒。”
    “不喝了,不喝了。”苏引从善如流,舒缓的动作,适宜的力道让她不禁舒服的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果然还是泠崖最好了。”
    不论何时都在她身边,什么事都会为她做,顺从的极致,而且是发自内心,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他对一个人如此呢?他心里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感情?恩情还是衷心?亦或者……
    忍了一下午,现在终于到恰当的时机,泠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公子今日为何喝这么多酒?为了谁?”
    其实那个人是谁已经昭然若揭,只是他觉得不可思议,更多的想听她的解释,但又有些害怕听到她的解释。
    能牵动她的情绪那个人必定是能影响到她的人,明明说过不能接近,明明一直都在抗拒,明明……到最后却是为了那个人。
    苏引闻言一怔,一抹溢出唇角,“泠崖问了我可不敢不回答,就是因为皇上的事。真的是在庆祝,不过我也否认有一些个人情绪在里面,只是负气而已,已经不值得去细问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真的看上了那个丫头?”泠崖还是有些不能相信。
    “嗯。”苏引应了一声,声音有些迷糊起来,“他说感谢我们,看出来他的确挺喜欢那丫头的……得到的轻易就不会珍惜,他对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现在看到了新的对象自然就没兴趣了。”
    “一时兴起么,但愿如此。”泠崖轻轻叹息一声,怀里一沉,那人便靠进了怀里,手上的动作也僵住了,“公子?”
    “泠崖怀里凉凉的很舒服,我想睡会儿,头晕……”苏引咕哝一声,寻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要是你不舒服的话就躺下罢,反正也躺过了,今晚就不回去了……府里还没这里安稳呢。”
    只怕司空寻那妖孽又去了,还是这里安静,她怎么没想到呢,以后不想待在府里了就到浣花楼里来住好了。
    嗯,真是个好主意。
    “可是公子……”泠崖凝眉,看着怀里的人也不能伸手推开,双手僵硬的放了下来,“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我看还是……”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授受不亲啊,照你这么说人都该隔离了。”苏引缓缓张开眼睛,抬头看到那张紧绷的脸,伸手捏了捏,“好了,放松点。以前不是挺好的么,说过了你就的那个不知道就好了。”
    “怎么可能当不知道。”泠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无奈的躺了下来,怀里的人立即靠了过来。
    苏引满意的拍了拍泠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这不是配合的很好么,好了,别说话了,好好地睡一会,感觉好久没好好睡过了。”
    “嗯。”泠崖应了一声却没有丝毫睡意,视线越过怀里的人落在了窗外黑暗的天幕上。
    其实他也有私心罢,明明可以拒绝的。
    一时无人说话便安静下来,窗外隐隐的传来丝竹之声,喧闹的夜渐渐拉开帷幕。
    突然想到什么,泠崖蓦地低头,怀里的人呼吸轻轻依然靠着他睡着了,看着那安静的睡颜不自觉地放柔了目光。
    既然司空隐的事解决了,那还走么?
    不知道她会怎么回答,应该是否定的罢,牵绊她的太多了,不像他,这一生的牵绊只有她而已。
    那厢,七绽正坐在床边照顾沈凉迟,玉留白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闪烁的灯火,房间内很安静,直至一声轻唤划破了这分安静。
    梦呓一般轻细的声音,若不细听根本就听不清,但自小习武的两人却听见了。
    玉留白蓦地转身,正对上七绽震惊的眼,“听见了么。”
    七绽怔怔的点点头,“你呢。”
    “苏引。”玉留白缓缓开口,语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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