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要平分秋色的语气。若是将他理解为那些只会相夫教子的妇人,那也未免太看低了他。
东方不败的过去一直是雷命天的硬伤,却奈何时间一去不复返,是没法治好的。他知道东方不败在他之前有过其他人,不论男女,都有过。任何男人都希望他的人永远只属于自己,无论身心。东方不败的过去她来不及参与,也无法阻挠那些伤痛,只能用未来填补。
而东方不败这种扬言,无异于触动了他心口的一块伤疤,那种狠狠的撕裂的痛苦,痛的他欲哭无泪,只能再压上去,并不是无动于衷,只是假装完好无损,。
雷命天低着头,那种心底深处的阴暗与恐惧深深袭来,血红着双眼,猛地抓住东方,像野兽一般盯紧了猎物。一口咬住他的唇,不留一丝余地,占有他!
东方不败不甘的试图推开,怎奈雷命天卯足了劲。他有些畏惧,这样的雷命天,从未见过。从前看见他,总能被他周身阳光的氛围所感染,如今触身所感的,只有阴鸷,对,阴冷,寒气逼人。从唇部传来的刺痛也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他怕是一不小心碰触了这个男人的底线。
东方不败不敢动,因为相贴的唇舌部位已经有血腥味传来。
雷命天品尝够了唇舌,慢慢将口舌向下移,发了狠的撕咬,只是咬,咬破的部位再用舌尖舔舐。没有了往日的怜惜,接着衣衫被大力一股脑的撕裂。
这种好像强暴一般的刑罚另东方胆颤起来,他试探性的喊道:“命天…”
雷命天依旧只顾着动作,甚至将他的双手束缚于脑后,牙齿撕磨着他的胸前。
“啊…”东方不败难受的低吟出声,不仅仅是疼痛。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在这种暴力的入侵下,他竟然仍旧能敏感的享受到一丝丝快意…
雷命天怕是已经疯狂了,东方不败放弃了反抗。这完全是咎由自取,他不该妄图挑战他的极限,只能任由这种暴行继续下去。
雷命天只是啃咬着,一路向下,在东方不败自宫之处留恋许久。他忘了那是东方不败全身最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不时的摸摸,舔舔。
东方不败惊讶的感受那手的侵|犯,那种把玩的态度。强烈的自尊彻底被毁的凄凉感,无力感,汹涌袭来。那个地方…怎么可以…
雷命天继续享受着身下这副躯体,感到入手的一片濡湿,抬眼去看。掬了几滴透明的液体放在手上,不解,用舌头尝一尝,酸涩的味道,这是…。他的双眼渐渐回复清明,待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浑事,赶忙将另一只手从那处拿下来,心里是慢慢的疼惜:“东方,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我王八蛋!我不是人!东方,东方。”他手足无措,偏偏不敢伸手去碰,因为他感觉东方此时分外排斥他的动作。
东方不败周身的钳制被松开,他只是一味的空洞着眼,哭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他从未有过的忧伤,记忆里,好像儿时食不果腹时他也从未这样哭过。
他呢喃着“命天,救我…”
雷命天的自责感无以复加,他恨不得亲手剜掉心口的一块肉补偿给他,俯身抱住他,柔声哄道:“我在,我在,对不起,对不起,东方,我是命天,我在。”
东方不败渐渐回手抱紧他,入手的温热令他满足,心境慢慢恢复过来。
…。
过了一会。
“你给我松手,谁许你抱我了?!”东方不败厉声道,和刚才那个脆弱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雷命天此时是万般庆幸,只要他清醒过来,要打要骂他一概接受,反正皮糙肉厚,他这么安慰着自己。不松手,反而抱得越发紧了,哄道“东方,别生气了,我都解释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难道这事还赖我?”东方不败反问道。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打我,消消气。”一边说,一边拉起东方的手朝自己面部打下去。
这么一来,东方不败反倒软了心肠,不忍下手了。
雷命天继续打蛇上棍“东方,不生气了吧,你看你都出来寻我了,一定是念着我的,对不对?”
东方不败面子上挂不住,依旧冷着脸,“还愣着干什么,回府啊。”
雷命天瞟了瞟他的神色,犹豫道:“东方,现在已经寅时了。”言外之意,还是不要回府的好,省的府里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
东方不败也是突然醒悟刚刚说了什么不经大脑思考的话,一阵羞赧,继续板着脸“那你去别处睡,我要休息了。”
雷命天自然不敢找了别处宿一晚,就近拼了几张椅子,缩着身子将就着。
东方不败见他那憋屈的样子,总算是解了气了,想到今天脱口而出的轻率的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硬着头皮把错责都塞给了雷命天,闭上眼睛,安稳的睡过去。
只是他俩低估了青楼这个“神圣”的地方。
先是那一直燃着的催情香,只把雷命天弄得下腹激动不已,久久不能平复。偏偏隔着厚实的一层墙壁还能清晰的听见那种木床遭受挤压重创发出的“呜咽”,想也知道在进行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
雷命天大叹命苦,折腾了近一个时辰,那股怪声才停止,雷命天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
自此以后,雷命天再也不敢干这种蠢事了。
因为东方罚他一个礼拜不许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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