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眼对方依然穿着的火影披风,轻轻撇下下嘴,这个白痴,真是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了,而自己呢,难道真是倚靠这个‘吊车尾’还给宇智波的警卫部安逸的自欺欺人?
“佐助,回来吧?”一手抬起对方的下巴,语气仍是带着恳求的温柔,他还是接受不了那样低落的佐助,虽然强大,但却真的丢失了灵魂,他永远都不会忘了佐助‘临死’前那带着解脱的笑,
微微颦眉,“拿开,”仍是淡淡的语气,可鸣人就是知道对方在发脾气,
“呵呵,”笑着松开对方的下巴,还是这样有生气的佐助才是他所希望的,“回来吧?佐助——”这回倒是直接揽住对方,额头枕在对方的肩膀,甚至微微蹭了蹭对方的耳鬓,这次是真的在撒娇了,
略微挣扎了下,虽然习惯了对方没事抽风的拥抱,可是这样亲昵的低喃还是让他很不舒服,但是还是不忍心拒绝,真的是累了吧,没有归宿漂泊的生存,曾经执着沉溺在一味的仇恨里,一旦结束,心里却真的空的无所适从,这样的拥抱太温暖,暖的他有些反应不过来,“鸣人,我在这里。”
一把搂紧对方,用尽全身的力气,自己问了太多太多遍,可还是不确定,原来这一直欠缺的,只是对方真心的回来了,哪怕对方说过不会再离开,但是他更想要的,不是因为承诺,不,不但是为了那样的承诺……
“佐助——欢迎你,回来。”
“不早了,睡吧,晚安。”
“晚安,明天见。”
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两张床铺上的人都安静的只剩下呼吸,轻轻浅浅的在夜里显得格外祥和,佐助背对着鸣人,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而另一边的鸣人直直的躺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佐助的方向。他最近习惯了彻夜的工作,疲惫排山倒海而来,蠢蠢欲动的心也只有向身体妥协,今天,他很开心,转了个身,面对这佐助的方向,渐渐闭上眼睛,不久,则是均匀的呼吸声。
少顷,佐助默默的起床,视线在熟睡中的人脸庞上稍作停留,轻轻离开房间。
☆、28
深夜,一身寒气的佐助悄悄潜回房间,看了看依然熟睡的人,回身背对着那人躺好,叹口气,轻轻的闭上眼睛。
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将佐助揽在怀里,臂弯用力的揽在身前,脊背后感受到火热的暖意传来,原本包裹身体的寒气瞬间被驱散,不得已睁开眼睛,身后闷闷传来的声音,
“你回来了……”还带着模糊的鼻音,
“恩。”
“那里肯定已经都满是灰尘了吧,等有时间我让他们打扫一下,”声音却是越来越清醒了,“下次我们一起去。”
“……恩。”
“纲手婆婆让我搬去给火影安排的房子,呐,佐助,一起搬过去吧?”抬起上身,勾着头看着对方左边的侧脸,
稍许,没有得到回应,鸣人直接半起身,双手撑在佐助的头两边。可能是他的眼神太执着,佐助侧着的身体平躺下来,皱起眉头直视对方,微微动了动唇,
“恩?你说什么?啊——”鸣人不由得凑近对方,却被对方一把翻身压在身下,再抬眼看对方,便留意到那抹没来及收起来的笑,顿时老实的楞在那里,“佐助——”那样的笑太久没有见到了,喃喃的着的人没留意对方眼底一闪而逝幽暗的神色,
“呵呵,”还是比较喜欢这样能够居高临下的感觉,佐助满意的看着对方呆呆的脸,“喂,六代目火影大人——”
‘咕噜’一声,这次是真的完全清醒了,鸣人看着上方笑着的佐助,心里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佐、佐助,呵呵,你还是别这样叫我了,”怪怪的,有种危险的感觉。
“哦?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这次鸣人再白痴也察觉出这样的佐助——太不对劲了。这样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不近不远的言谈,“佐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轻轻用手推了推上方的人,纹丝未动。
只是皱起眉头,佐助看着下方关切的眼神,不由得更加烦躁,这种被人看穿心情的感觉,糟糕透了,更何况,尤其那人还是面前这个白痴,“不,没什么,”瞥了瞥嘴,突然间觉得那样斤斤计较的自己幼稚又小气,所幸起身打算让对方离开,
“佐助?”鸣人对着现在的佐助总是不由自主会带了点小心,不是呵护般的小心翼翼,且不说对方的实力有多强大,光是那份骄傲更是会更深的刺激面前的人。而且他一直在追求的,从来也都是那个强大骄傲的人,只是现在他有些摸不清楚,佐助从宇智波老宅回来后的一系列反应,是什么造成的呢?鼬?不,佐助曾经告诉过自己,那些事他也已经慢慢放下。那么……难道是他放过转寝小春他们?
“鸣人,你还要在那里躺多久,”
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鸣人的胡思乱想,眼前的人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刚才的那些片段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下去不行,
“佐助,”鸣人起身,“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急切的眼神再次让面前的人皱起了眉头,可惜动了动唇,还是一句淡淡的,“没什么。”
‘可恶!’鸣人皱起眉头,他恨死了这样的佐助,过去就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无从察觉的憎恨,慢慢侵蚀了佐助,夺走了三年多的时光,甚至付出了近乎生命的代价,这次,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鸣人凶狠的盯着面前的人:佐助淡漠的目光直视着窗口的方向,表情也是淡淡的,嘴唇抿紧成一条线,一动不动。
可是鸣人就是知道,这样的佐助,在难过。
似乎有股淡淡的疏离,将佐助隔绝在那层灰色里,一个人。
所有的愤怒一瞬间崩碎,心似乎被狠狠的攥紧,痛。
“鸣——唔——”剩下的话被突然袭来的嘴唇剥夺在口腔内。
鸣人发狠似的按着佐助的双臂,用力的亲吻身下的人,枕头深深陷入,全身覆在对方的身上,未留一丝空隙,佐助,却是一点反抗都没有,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木偶,一动不动。
未得到任何回应亦或是反抗,开始的温柔厮磨慢慢加大了力度,温柔的舔舐也变成了略带恶意的撕咬,可是对方紧抿的口腔让他无法突破,舌尖转而开始描绘一颗颗牙齿,偶尔离开嘴巴,顺着脸庞亲吻至对方的耳朵,满意的看着本来白嫩的耳垂越来越红,更是坏心的咬了咬对方的鼻尖。
持续吃豆腐的行为没有得到反抗,鸣人渐渐放松了压制对方的力道,双手也不老实的从开始压制变为抚摸,在他心猿意马的以为这是对方的‘默许’后,肆无忌惮的将手顺着衣摆探进衣服内,滑腻柔韧的触感令他一怔,之后不由加重了力道——
“啊!——”‘哗啦——’终于,在鸣人捏紧佐助下巴,妄图强行将舌头探入口腔时,佐助瞬间睁开眼睛,突然发力,将上方的人猛力扔了出去,
“好痛,”鸣人揉了揉摔痛的肩膀,抬起头看了看仍是一脸平静的人,对上对方冰冷的眼神,他愕然无语,后知后觉到自己刚才的确‘有些过火’了,“佐、佐助——”张了张口,干燥的嗓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咽了咽喉咙,终于还是干涩的开口,“你有什么事情别再瞒着我了好吗?”
佐助的冰冷的眼神恢复了点温度,却顿了好久,才开口,“……好。”声音不再清洌。
鸣人惊讶的抬眸,却在看到对方‘衣衫不整’的摸样后攥紧衣襟,忍。这样的佐助,不能再次面临背叛的伤害,那样只能让他将自己封闭的更紧,一切的努力说不定会前功尽弃,不能再那样了。
“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调整下呼吸,鸣人尝试着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你到底,想要什么?”没有理睬对方的尴尬,佐助淡然开口,似乎对方无措的样子很有意思。
‘你!’这样说,会被揍的吧,甚至会被对方厌恶也说不定。鸣人调整着呼吸,深深的皱紧了眉头,
“喂,胆小鬼,害怕的话永远躲起来好了,”熟悉的话语,带着惯有的戏弄味道,现在听来却更加刺耳了,“呵呵……”注意到对方瞬间愣住的神情,佐助笑出声来。
“你——”无言以对,这种话还是让人难以启齿,鸣人仔细注视着佐助的表情,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反应,“佐助,你是知道的吧——”
“……”停止了笑意,佐助的眸子立时便的深沉,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佐助,你那么聪明,其实早应该注意到了才对,”而鸣人却有些破罐破摔,所幸今天把话都说清楚好了,反正无论如何,最坏也不过回到最原始的时候,大不了重新再来一遍,打定了主意,鸣人更是放开了心,“呵呵,佐助,我们的羁绊,似乎被这时间真正的扭曲了,”放松了神经,鸣人扶好那把被他砸倒的椅子,坐在佐助床前,微微低着头,
“三年的时间,对于我们的生命来说似乎并不那么漫长,但却是我过的最煎熬的一段时光了,呵呵,”笑的有些苦涩,“和自来也老师出去边修行边打探你的消息,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没有你和大蛇丸的消息,是件很残忍也很快乐的事情,”抬起头向对方笑了笑,
“从带你回来失败的之后,我开始偷偷的查探了一些关于大蛇丸转生的禁术,托好色仙人和纲手婆婆的福,才没有被发现,大蛇丸的转生虽然成功但是也具备一定的危险性,一般成功的也只有三年的寿命,容器,”稍微顿了顿,想到那些残忍的实验,他依然不能释怀,“那些被当做‘容器’的身体便开始出现排斥反应,也就是说必须换新的牺牲者,”眼睛充满担心的望着对方,
“我在想,如果没有大蛇丸和你消息,是不是证明你还活着?”
佐助的眼睛寒冰不再,他可以感受到眼前的人真的是在痛苦的担心着他,
“呵呵,可惜,三年后终于见到了你,我的忍术和你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