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us在年轻的恋人怀里微微蹙眉,轻声唤着对方的名字:“Sev?”
“嗯,”黑发的少年揽紧舞伴完美的腰身,低声呢喃,“Luc,这样就好…”
于是就有年轻的贵族微微在爱人怀里轻叹了一声,索性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把头靠在爱人的肩上,:“明天就走了,是吧?”
“嗯,”Severus继续轻声低语,“Luc,别来送我。”
“呵呵,我也不敢去送啊,不然,你可走不了了,小子。”
Severus正想再说什么,怀中的恋人忽然被人拉开,伴随着一个华丽贵族带着强硬的陌生腔调说了句:“换个舞伴。”Rawenclaw的Diana公主被推倒了自己怀里,一抬头,就看见那个叫作Leslie Delacou 的混蛋半媚娃,正拉着自家铂金恋人翩然起舞。
Lucius 对着眼前有着精致的脸庞的少年低语了一句:“你跳女步。”就拉着那个尚沉浸在欣喜中的半媚娃血统的孩子飘入了舞池,以一个英国绅士的完美风度带着对方跳完了一整首舞曲,然后向着那边正不情不愿的拉着Diana跳舞的Slytherin魔药王子一转,把Leslie抛给Diana,拉着Severus步出了舞池。
两人现在正靠在舞池外走廊里的栏杆上,Severus偏头去对年长的爱人道:“我去拿饮料。”
Lucius略一点头,目光追随着少年来去一回,接过对方递过的一杯红酒,低品了一口。
1887年的法国红酒,酒味香纯浓郁。
未来的魔药大师黑色的眸子细细盯着这杯酒出神,一旁传来铂金贵族清浅带笑的声音:“呵呵,这酒还是给我吧,不然,你要是一不小心醉了,怎么办?”
于是Severus抬头看看面前的堕天使,又低头看看手中的酒,抬起手臂,一口喝了个干净。
“Sev?”Lucius有些担心的伸手扶住对方。
对面黑发黑眸的家伙则干脆把全身的大半重量交托给对方,靠在恋人的肩上,对方左耳上一枚黑钻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他不受控制的凑过去轻轻含住,只觉眼前的铂金色微微一晃,听见对方倒吸了口气,声音略略有些喑哑:“Sev…”
他松开对方的耳垂,把前额贴在Lucius的肩上,清越的声音因为酒精的缘故而微微低沉:“嗯,Luc,我有点累。”
Lucius扶着已经醉的差不多的黑发恋人到他的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抛就自己拿了浴衣打算先去洗个澡。
出来的时候,少年正仰躺在他的King Size大床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竟是一派清醒模样。
Lucius刚一走近,霎时一阵天旋地转,回神时已被少年压在了身下。
还未来得及出声,少年就已然吻上了对方因为才洗过澡而被热气蒸腾的红润的唇,一边喃喃着他的名字:“Luc…Luc…”
Lucius被这呢喃声折磨的心软,正犹豫间,少年的呢喃渐渐轻了下来,一偏头,睡着了。
铂金贵族有些无奈的看着少年安稳的枕着自己的肩膀沉沉睡去,终也一手揽过少年,合了冷蓝色的双眸。
舞会过后就是圣诞节了。
本来很是让人期待的节日,Malfoy庄园的少主此刻却在这美好的假日期间把自己完全抛弃给Malfoy名下的各种产业,让人觉得他恨不能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全都扑在工作上。
Malfoy庄园的壁炉一如其他很多贵族家庭一样,只对有些人开放,比如: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之类的。
于是…
“Voldy?”Lucius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来看着忽然现身的友人,微微愣了一下,道:“啊,回魂石还在炼制当中,你要治愈灵魂创伤还要再等上一段日子。”一边说着,又低下头提起笔在《每日财经报》上勾勾画画。
“Lucius!”报纸被人夺去了,与自己相对的是某人红宝石般闪亮的眸子。
片刻以后Lucius败下阵来,他站起身,越过桌子对友人笑起来:“嗯,陪我出去逛逛吧。”
三个扫把酒吧永远都有最好的烁木熟酒,于是,Voldermort点了两杯,一边看友人一袋一袋拆着蜂蜜公爵店的新品欢快的不成样子,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当时我不让人去的时候,你可是答应的干脆利落啊,”Dark Lord微一挑眉,带点讽刺的笑起来,“怎么,后悔了?”
铂金贵族笑着摇摇头:“不是,只是舍不得而已。”
“呵呵,活该,”黑暗公爵鄙视,“谁叫那天人都要走了你也不去送送的!”
“啊,”Lucius咬了一口甜酒心巧克力,懒洋洋解释,“我怕我一去送,他就走不了了吗…”
“哼,借口!”Voldermort持续鄙视着享受着巧克力香浓的友人,“他要是还没走,你现在绝对应该是在和他亲吻而不是坐在这里吃巧克力。”
“你懂什么,”Lucius把剩下的半块巧克力一口吃掉,又喝了一口烁木熟酒,极不贵族的朝着友人翻了个白眼,自我解嘲道,“没了心灵上的美好,我好歹也要有点味觉上的安慰吧。”
Voldermort:“……”
于是,在圣诞节假期的后半段时间里,Professor Malfoy彻底抛弃了心灵上的创伤,转而投奔入蜂蜜公爵店的怀抱,其出入次数之多,一时间在英国巫师界掀起了“Malfoy家族有意入主甜食市场”的传闻。
所幸的是,假期结束的很快。
“话说,那天舞会时你们两就出了一下场就没影了,是跑到哪里去了?”开学后,Severus Snape退学的消息甚嚣尘上,各种版本的传言众说纷纭,了解内幕的Riddle教授此刻却在关注着友人的另一条八卦。
“哦,我的卧室。”对面的男子正在细细读一本《龙的阵法》,一边头也没抬的回答。
“!!!”Lord Voldermort震惊了,“Lucius,他那个时候还未成年!!!”
“是啊,幸好还未成年。”Lucius回想其当时的被喝醉了的年轻黑发恋人压在白色的棉被上,那满眼的欲望简直让自己这个活了两辈子奢靡贵族都有些承受不住,还好那孩子对酒精的承受力不是很高,只是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就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否则…
Lucius 打了个寒噤,决定以后一定要让Severus远离一切含酒精的饮品。
与此同时,远在德国的少年此刻正坐在Grindewald庄园里,这里刚刚才下了一场雪,窗外是铺天盖地满屋的白,而他此刻正将胸前象征着圣徒之主的蓝钻吊坠在手心轻轻摩挲,身旁,是几个圣徒手握魔杖,与他相对而立。
“呵呵,”黑发的少年微微挑起唇角,笑得格外温柔,“你们,是想要先试一试我有没有这个实力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教授没吃到。。。。
39、所谓背叛
39、所谓背叛 。。。
那场舞会的第二天早上,Severus醒的颇早,摇晃着宿醉还有些疼痛的脑袋从白色的King Size 大床上面爬下来,抬眼是染了晨光明媚的落地窗和窗前散落的几本书,略略放眼望去,那书上几个词好像写的是“转换…”,后面的字湮没在阳光里,看不清晰。
似乎有人帮他换过了睡衣,而且——看了看那繁复的同色暗纹——Severus肯定,不是自己的睡衣,那衣服上清浅的夜玫瑰香气提醒他想起这件衣服的主人;少年红着脸偏过头去,又想了想,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啊…
嗯,没有人…拉开浴室的某少年还泛着迷糊——实际上,一直到他坐上了从伦敦飞往德国柏林的飞机上他才勉强清醒过来——没有人!
Severus Snape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从他今天早上起床一直到登机,Luc都没来送…
好吧,他其实记得是自己不要让Luc来送自己的——怕走不掉,但是…少年微微蹙眉,嗯…总还是不习惯啊。
这样的“不习惯”一直到他到达柏林,一直到他在安静的Grindewald庄园看了一场雪,一直到他察觉到十二圣徒都已经来了却只有两人现身,还是没有任何好转的现象。
真是…让人讨厌的试探啊…
Severus 一手轻轻握住胸前象征圣徒之主的吊坠,笑颜缓缓:“你们,是想要先试一试我有没有这个实力么?”
两个Avada 的绿光从暗处发出,速度很快。
可惜,Severus比他们还快。
就在绿光发出的一瞬间,他已经向左一侧避过,并在绿光发出的同时向着那个点两道石化咒甩过去,那两人显身的同时,周围的几人也都先是一愣,然后,咒语更加猛烈,仿佛不是试探,而是在杀人了。
不,不是“仿佛”;可以说,他们就是在杀人!
就地一个翻身,闪过七道索命咒,两道钻心咒,Severus抬起魔杖,一道地狱厉火从魔杖里窜出来,焚过一路烧不尽的曼珠沙华,地板都在凄厉晃动。
等到十二圣徒终于停下攻击,一个个被迫现身时,已经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伤痕了。
Severus 微微瞥过头去,细细打量其中一个棕发蓝眸的中年人半响 ,开口试探的吐出一个词:“Nass”
那男子正在治愈自己的被一道“四分五裂”击碎的右臂,听到少年的嗓音,不由的白了少年一眼:“干嘛?”
“没什么,”Severus摇头,递上一瓶魔药,缓缓的咧开嘴笑得灿烂堪比Gryffindor,“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呢,原来你真的这么大胆啊…”
“什么意思?”男人夺过魔药细细检查。
“那是增骨魔药,没有什么副作用的,请放心食用,”那个被Gellert所认定的少年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瞬间闪过什么光彩,只是速度太快,没人看清,“我只是在想,你都把儿子扔到Hogwarts去参加三强赛避难去了,本尊怎么还敢这么有恃无恐的呆在这里啊…”
Wigan Nass,那个几乎和眼前的贵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Drumstrang 选手,现在正在英国破解金蛋的秘密。
对方抬头狠狠瞪向对方,声音嘶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