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可知那杨莲亭乃是本座最宠信的总管,,你如今竟然不动声色把他杀了,这可是在当众打本座的脸面。”听到韩光的话之后,东方不败不怒反笑,只是这眼里已经露出了杀机。
“若是杨莲亭那等货色就能够算是东方教主宠信的人……”韩光听到东方不败的这句话之后顿了一顿,接着用稍显奇异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丝毫没有把他的杀气当一回事,只是言语间带着对于东方不败眼光的怀疑。
“不过是个玩物,本座喜欢宠信什么与他人又有何关系?”这还是东方不败第一次被人当众怀疑眼光不好,他的杀机一顿,而后冷笑着反驳。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杨莲亭的确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才会瞎了眼认为这个人不错的。
“……教主此番亲来当真是为了杨莲亭而来?”如韩光这等敏锐的人自然是感受到了东方不败在说话时那已经渐消渐弱的杀机,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而后问道。
“本座自然没有时间为了那么个东西来找你讨什么公道,那种东西也不配,只是那玩意儿好歹也占着日月神教执事总管的名号,你这样把他杀了,置我神教的脸面于何地?”
“你待如何?”韩光收好琴之后看着东方不败,眼中没有半点惧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笑傲写得脑细胞费光,于是决定早一点结束= =
大概五六章的样子吧
☆、笑傲03
——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
一身黑袍的青年背着一把琴自书房走出,路上自有一众仆人向他行礼:“总管。”
青年没有丝毫停留,只是点了点头之后继续前进。
大老远的,他就听到了一个粗犷浑厚的声音,带着豪放的笑声:“哈哈,我早就说韩兄弟是个有心的,必不会像之前那个小人那般作态。”
韩光原本要前行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向着笑声走去。
“童长老。”发出笑声的是一个面容粗犷的大汉,声音浑厚而又有力,此刻正抱着一坛子的酒痛饮,一边还朝着身边的女子称赞道。
那女子面容妩媚,身形窈窕,若是单看背影少不得会误以为这是一个正值豆蔻好年华的少女。
她看着向两人走来的韩光,眼中带笑,“童长老,韩兄弟可是到了,还不快快称赞人家,否则小心你这黄汤可就此没了。”
“桑长老。”韩光看着那两人点了点头抱拳算作行李。
看到韩光来了之后,被称为童长老的大汉呵呵一笑:“行了三娘,人韩兄弟知道我一向好这口所以才特意吩咐教众寻了这为数不多的佳酿来,我的确是该好好谢谢他,可是这谢来谢去的不也就生疏了么,照我说,还是直接与之对饮才叫快哉!”说着,大汉拿起一个碗来递给韩光,“来,韩兄弟,我向来嘴笨,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喝!”
韩光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碗酒,也不多说话,一饮而尽。
“好!痛快!”看到韩光如此干脆利落,童百熊眼里异彩连连,称赞之情溢于言表。
“韩光自入教以来尚未同二位亲近一番,此次这碗酒就暂且算作韩光给而为长老赔罪了,若得空,韩光一定设宴宽带二位。”韩光说着话,眼睛却饶有深意地从童百熊身上转到了桑三娘处,眼中所带的意味让桑三娘忍不住红了红脸。
不想这位年少的总管竟然看出来了她的心思,不愧是教主亲自提拔上来的总管。
当然,至于之前一位杨总管已经被众人心有灵犀地遗忘到了脑海之后。
韩光是几个月前东方不败亲自带回黑木崖的,按照东方不败的说法,他既然杀了他的执事总管,那么便要赔一个更好的给他,而韩光拿不出来的话,也只能够卖身抵债了。
韩光直接答应了对方。
日月神教虽被江湖正道所不齿,也被称为魔教,但是势力却也是一等一的大,他若是托于神教的庇佑之下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不过说来,这东方不败倒也很有趣,韩光杀了他的执事总管,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有心提拔,若不是韩光这几个越来已经确认了那杨莲亭半点本事背景都没有他还以为对方有什么诡异的神通呢,竟然能够哄得东方不败把如此重要的位置交与他。
的确是诡异的神通。
东方不败深思,他当初忍辱负重修炼葵花宝典后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虽然把罪魁祸首囚禁在了西湖地牢也获得了神教教主的位置,但是心魔依旧难去,这才会看上杨莲亭那个不知所谓的玩意儿,若是就此沉溺下去,指不定就心结难解,武功也难以更近一步。
那日杨莲亭为了下黑木崖安顿好他的小妾而和自己告假一段时日是自己尚且心酸难耐,怎知后来再一听到他身死的消息之后先是愣住,而后竟然半点惊怒也无,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对那个玩意儿没了念想。
正是这样也才察觉到了自己对于那杨莲亭不过是一时的走火入魔导致的意乱情迷,害得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若不是韩光斩了那个东西,他东方不败这一辈子的英明指不定就栽在那个玩意儿身上了。
虽然有对韩光落了神教的面子的恼怒,但是更多的却是对那个人的感激之情。
若不是他,他东方不败这一辈子就毁了。
正因如此,他才对韩光打消了杀意,更因为对方的一曲琴音而起了爱才之心,原本让他来顶替杨莲亭做执事总管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却不想他竟然能够不动神色地做得如此出色。
说不定再过多少年,又是一个东方不败呢。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心里升起了淡淡的警戒,不过而后却又自嘲一笑。
韩光是个没有权利欲的,这点眼力他相信自己还是有的,答应做总管不过是为了有个安身立命之处,说不定等到什么时候他厌烦了就自动请辞呢。
东方不败想到那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的韩光,忍不住摇摇头。
“韩总管,圣姑已在院内等候多时了。”
和童百熊他们联络了一下感情,韩光带着淡淡酒气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他的侍女迎上来轻声道,声音中带着恭敬。
“我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去就见圣姑。”韩光点了点头之后说道。
“是。”侍女躬身退下。
等待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见到韩光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月牙色的长袍,衬得整个人越加的玉树临风,反倒少了着黑袍时那种满身的肃杀之意。
“总管。”任盈盈在看到韩光之后急忙从座位上站起,对着韩光毕恭毕敬道。
韩光不仅是日月神教的执事总管,同样也是任盈盈的乐理教师,他教她弹琴。
“一别数日未见,不知圣姑可还好?”韩光面对着那个莫约十岁左右的小姑娘问道。
小姑娘身穿着一身嫩黄色的长裙,衬得整个人娇若桃花,可爱又玲珑,她对着韩光施了一礼方道:“盈盈谢过总管关心,这几日盈盈练琴之时总有桎梏之感,不知为何还想向先生请教。”
小姑娘说着皱起眉,而后拨弄了两下手中的琴弦。
“心中有桎梏,琴音自然也有桎梏,圣姑心中顾虑过深以致琴曲难以顺通。”韩光听完了小姑娘的一曲之后沉默良久,方才淡淡道,声音虽轻却直至问题核心。
“……先生既然知道盈盈心中所苦,还请先生为盈盈解惑。”小姑娘咬了咬唇,然后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盯着韩光,幽然若泣。
“圣姑若是心中有疑问,不妨当面问清,若是一直憋在心里,只怕这琴艺再难长进。”韩光低下头看着小姑娘水光盈盈的大眼睛,声音依旧平静无比。
“先生好意盈盈清楚,只是盈盈……不敢。”
“圣姑有何所惧?教主对待圣姑一向犹如亲女,为防圣姑身份尴尬甚至特设了圣姑之位,这点可是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韩光伸手接过侍女地上的香茗,轻轻抿了一口。
“一方是生恩,另一方则是养恩,盈盈不知如何取舍。”小姑娘听到韩光的话之后忽然委屈了,她眼圈一红,而后看着韩光诺诺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依赖。
“自古以来便是成王败寇,圣姑既然已是圣姑,那便永远都是圣姑,日月神教将来也必定是圣姑的,圣姑又为何而取舍?”韩光放下了手中的香茗,想了一想之后问道。
“再者说了,圣姑地位超然,身边自然会有一起子的小人挑拨离间,圣姑在听信谗言之前不妨先想一想,那些人为何要说那些话。”
“……盈盈懂了。”小姑娘眨眨眼睛,而后把眼泪忍了回去,之后看着韩光的眼神带着孺慕,“若是盈盈选择错了,先生会帮着盈盈指正过来么?”
“不负所望。”
韩光在结束了一天的授业之后回道房间,侍女撤下了已经冷掉了的香茗重新泡上一杯。
“梨香。”韩光忽而睁开眼睛盯着侍女,“韩总管。”,“圣姑身边的绿芙不安分了,你注意着点。”
“是。”
当晚韩光走到了东方不败的房间,对方正悠然自得地捧着一卷书。
“盈盈身边有不安分的东西,我打算处理掉。”韩光看着貌似正沉浸在书中的东方不败,忽然来了一句。
对方头也没抬:“盈盈身边你看着处理就好。”
“西湖那边我也打算处理掉了。”韩光看着对方的模样,忽然又加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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