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装成完全没有盯着对方的意思,信长把头扭向旁边,结结巴巴地说。
“呃……一些、一些硝酸炸药涂漆……”
“怎么了?”
对于信长不清不楚的话,巨人有点莫名其妙。
“啊?”
被吓一跳的信长,再次把眼睛转到巨人身上,但是马上又扭头看着奇牙。
“我、我没事,要一大罐……”
信长低头看脚面,声音越来越小。
“炸药涂漆、引爆线?”
看着奇怪的信长,奇牙问到。
“两个催泪手榴弹和一个发射器?”
“对、对!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
再次看了巨人一眼,信长低头,装出不在意地揉着眉头。
“好吧。”
瞪了信长一眼,奇牙回头看着巨人。
看着信长明明把头转开,还用眼角余光瞟自己。不知原因的巨人,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奇牙。
“那要五千元。”
“好的,谢谢,抱歉。”
奇牙无奈地看向巨人,然后和巨人再次用和见面同样的方式道别。
“我、我也是……抱、抱歉……”
还想说什么的信长,被奇牙拖出了练习场。
第二天,废铁场——
“噶吱~~!!”
巨大的机械钳,夹住粉碎的水泥块。
一堆堆的铁山、钢山,一辆辆起重机、垃圾车,穿梭不停。
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
“下车!那边!”
一个惊慌失措的瘦小男人,走向起重机旁边的几个人。
一个红头发,笑眯眯的男人,等在起重机旁,对来人坐出“请坐”的手势。
“西索有话要跟你说。”
看起来是手下的家伙,把瘦小的男人按坐在起重机的驾驶室里。
“说吧。”
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逢,笑着看着坐下的人。
“两、两周前……”
男人头上全是冷汗,声音也在颤抖。
“我在你表弟店里工作,有人来问刻有巴里岛舞女的金砖的事……”
“你怎么说?”
红头发男人的声音,让人寒毛倒竖。
“我、我说我见过金砖。”
男人的眼圈都红了。
“对、对不起……”
“那家伙长什么样?”
一阵沉默之后,红头发的男人再次开口。
“印第安装束,耳朵上有长长的吊饰,他起码有400磅重……”
“我知道那是谁?”
红头发男人身后的一个手下回答。
红头发的人微笑着拍了拍坐在车上的人。
“很好~~”
高尔夫球场——
三个不速之客来到巨人的办公室里,为首的是红头发的男人。
“宝贝,你去休息。”
巨人对身边的女孩说。
女孩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巨人看向窗外,外面全是来人的手下。
巨人又看向楼梯入口,守卫无奈地摊开双手。
“咣——!”
一把斧头,劈在巨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
红头发的男人笑着问。
“你是西索。”
巨人的脸上有点惧色。
“很好~~是你查问刻有巴里岛舞女的金砖的事~~?”
西索依旧笑着。
巨人看着桌子上的斧头,呼吸开始有点急促。
西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呵呵~~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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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是不是最近比较少感情戏?不要紧,马上就有了~~~
偶的牙,还是没有好,虽然有吃药,但是现在都不能好好吃饭了~~
鼓励~~~给偶点鼓励吧~~~(因为最近觉得大家已经不喜欢这篇文……T_T大哭不止……是因为最近比较少感情戏吗?)
呵呵~~偶会继续努力的~~趴趴的冬瓜~~~
第31章
LESSON 31
很多电影片段中,男人与女人一起面对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会坦率地倾吐彼此心中的爱意,譬如,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认为自己爱着对方,等等。
然后,成为情侣——
不过,那都是骗人的。
在那种时刻,男女会互相吸引,多半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一旦想到自己也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人类总会希望可以留下一点血脉,本能地互相寻求异性,与心灵无关。
这种戏剧性的激情,背后冷酷的真实面目是——
很快会冷却。
因为,那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所以,人们都说,这样的感情不会持续很久。
每当我听见窗外的风声,我的心就会动荡不安。
胸中,似乎也有一个小小的龙卷风,它在不安地骚动着。
一定有什么,在呼唤着我,要我一起去——
幻化成风。
那个人,就像旋风一样,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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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电话铃声大作。
“喂?”
接起电话的,是东巴。
“我想这个星期五晚上,我们可以见面。”
看了身边的少年一眼,酷拉皮卡对着话筒说到。
“我去接你?”
东巴殷勤地问。
“不,我自己可以。”
“那就八点,爱尔兰餐厅见。”
东巴订下了市内最有名的法国餐厅。
放下电话,酷拉皮卡感到一阵眩晕。
“没事的,等到他发现你爽约,我们早已经带着金子离开了。”
扶上握着电话的手,奇牙轻声说。
“是啊。”
酷拉皮卡回头轻笑。
他不知道是笑给自己,还是笑给身旁的人。
下午——
“东巴刚打电话给餐厅,预定了八点的位子。”
摘下耳机,侠客说到。
“OK,我们再复习一次行动计划。”
奇牙走到众人中间。
“迷倒守卫,炸开大门,8点15分。”
首先说的是信长。
“8点25分,打开保险箱。”
酷拉皮卡接着说。
“8点35分,装货上车。”
奇牙看着芬克斯。
“8点45分,离开。”
“然后直奔联合车站。”
芬克斯接到。
“我们一路上畅通无阻,警察却被困在车龙里,并且被交通事故闹得焦头烂额。”
侠客笑着接到。
“OK!我们去准备吧。”
奇牙招呼所有人。
晚上——
贼眉鼠眼的东巴走向那辆黑色的雅士顿·马田跑车,开车离开家门。
距离东巴家门口50米的马路转角,厢型车里,侠客用望远镜监视看着一切。
“那真是一辆好车。”
侠客不由得轻轻赞叹着,然后意识到自己仍然带着耳机式对讲机。
“抱歉,芬克斯……恩,路上没有车了。”
接到侠客的汇报,奇牙领头,三辆车敲无声息地驶过侠客的车,开向东巴的家。
“好戏上演了。”
奇牙笑着冲对讲机说。
绕过一片遮住视线的树林,前面马路上,突然出现一群人,而且旁边的房子,连庭院都灯火通明。
那是东巴的邻居家。
“那房子怎么回事?”
突然的状况,让紫色的眸子看向旁边。
直到看到庭院里的餐桌,谈笑风生的人群。
“吱~”
奇牙停住了车。
“Shit!东巴的邻居在开派对!”
捶了一下方向盘,奇牙用对讲机通知后面的人。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招待人员,靠进了奇牙的车窗。
奇牙摇下车窗。
“您是来参加派对的吗?”
“不是!”
没好气地回答,奇牙摇上车窗。
“今晚行动取消,炸开大门的声音太大,有太多目击者,酷拉皮卡。”
无奈之下,奇牙发出指令。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约会已经迟到了!”
酷拉皮卡拽出了皮包里的假发。
突然的变化,让酷拉皮卡异常焦躁。
“你今晚必须打扮得妩媚一些,你要让他再次约你……对不起。”
实在是不想让那畜生再碰他一下,但是……
“……一切都会好的。”
似乎听出了他的心情,酷拉皮卡轻声回答。
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酷拉皮卡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实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还能够冷静地再忍受那家伙猥亵的目光。
甚至还要装做十分高兴,然后好勾引他。
“我们会陪你一起去。”
从耳机中传来的声音,此刻,似乎有一种安定自己的作用。
酷拉皮卡阖上眼睑,靠在椅背上。
“我答应过你,相信我,决不会让他再碰你一根手指。”
“恩。我知道。”
轻轻回答。
是因为叔叔很相信他吗?所以自己才会信任他?
不知道,但是,什么也不想的现在,听到他的话,真的让自己镇静下来。
“请离开路面!”
穿红色衣服的接待员,推着马路上的几个人,站到一边,做出请的姿势,让三辆车通过。
洛杉矶的美丽夜景,繁华的市中心,爱尔兰餐厅——
“真难以相信,你会这样。”
“什么意思?”
酷拉皮卡问到。
穿着吊带低胸晚礼服,长长的金黄色卷发,散开着披在肩上。微红的薄唇,有点迷离的碧蓝眸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动人。
“今晚你成为这家餐厅的焦点,男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你身上,这样的你,看来不像是会冒险的人。”
东巴为酷拉皮卡倒上1776年的凡第尔那,眯着眼睛说到。
“别让我的制服骗到你。”
单手支撑下颚,酷拉皮卡侧脸微笑。
酷拉皮卡放在桌上的手,旁边有一个深蓝色的漂亮酒瓶。
“我从来不想当然。”
放下酒杯,东巴望着身旁的人。
“我却对你有假设。”
酷拉皮卡轻轻说到。
“真的?然后呢?”
“恩……这个你要等着瞧。”
酷拉皮卡笑了一下。
既要委婉拒绝这个混蛋,又要勾引他主动邀请自己。
酷拉皮卡觉得自己已经词穷意尽了。
“为什么要等?不如我们马上验证一下。”
喝了一口酒,东巴色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到我家去,就没有什么假设了。”
“今晚不行,时间太晚,我要回家了。”
委婉不行,酷拉皮卡就只能直接拒绝。
“公司有作息时间规定?”
东巴的眼睛上下打量着。
“没有。”
酷拉皮卡开始想办法找借口。
“不过我有不好的回忆。所以,我们得慢慢来。”
“这里有美味佳肴,我们谈得这么开心,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东巴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