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卡]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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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卡]成全-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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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没有再问,也没有骂他白痴,冷淡的眸抬起来定定地看他一眼,“哦。”轻描淡写。
  “哎?”就这样?本以为他会刨根问到底的。
  “我累了,你出去吧。”下逐客令。
  鸣人大大地松口气,逃也似地跑走。
  佐助疑惑顿生,这个傻瓜似的昔日同窗究竟隐瞒了什麽?
  天天来探望他,在他面前争风吃醋的红发春野樱和金发井野,粘著春野樱不放的白痴鸣人,查房时会来的身材火爆的五代火影和静音。
  他百无聊奈地玩著两枚小东西,抛起来接住又抛起来,两枚指环安祥地落入掌心,泛著柔和的银光。虽然他不记得要送给谁,猜也猜得到原是打算赠於心爱之人。小樱笑言是承诺要送她的,她抢过来戴上手指,嫌大,指环脱落。
  她若无其事娇嗔不合适,让佐助送去改小。鸣人凑热闹也拿来试,分明又嫌小。
  佐助不语,直觉告诉他尺寸上的误差绝对不像他会犯的错误。差之毫厘,往往谬以千里。
  究竟谁才是他期望套牢一生的人?他捂著头想到头痛欲裂也得不出答案。直到小樱忍泪劝,别勉强自己。五代火影也让他不必白费力气,还一再明的暗地告诫他不如怜取眼前人,忘记未尝不是幸福。 
 佐助出院时很多人来送,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好人缘,他们看他的眼神格外复杂,直觉告诉他,他们是为了别人。
 难道说,除了记忆,他还失掉了别的什麽重要的东西?
 宇智波家族的土地,荒芜衰败的景像令人顿生凄凉。风穿过街市吱吱作响,卷起枯枝残叶,漫天尘土。久无人居住的房屋空荡荡地张著大嘴,像一排排森冷的墓碑,埋葬著宇智波家多少亲人连同宇智波家族古老的诅咒。古老的本宅,蜘蛛网牵牵挂挂藕断丝连,肥硕的蜘蛛悠闲地逛著房梁。
  “我们一起打扫,很快就会恢复以前的样子,你说对吗,鸣人。”小樱拿胳膊肘儿拐下一下鸣人。
  “切,我干嘛要帮他打扫。”鸣人嘟著嘴。
  “罗嗦。让你干就干就干!”小樱赏他一记爆栗。
  黄昏,佐助家的老宅基本上焕然一新。
  “身上脏死了,我要回去洗澡。”小樱捶捶腰,好累啊。
  “我饿死了,小樱我们去吃一乐拉面吧。”
  “不要,我要先回家洗澡。佐助,我明天再来看你。”小樱凑近佐助,轻轻说“放心吧佐助,我会让这里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家。”说不定还会是我们的家,这个想法令小樱的脸热哄哄的,羞得她几乎要把脸缩进佐助怀里。
  “你在干嘛?!”佐助皱著眉拉开距离,对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视若无睹,宇智波佐助以敏锐著称,但他的神精真要大条起来,恐怕连鸣人也会自叹不如。
  两个人离开後,佐助收拾东西去了他们告诉他的木叶温泉。
 “我家明明有自己的温泉。”宁次不明白为啥有人非得舍近求远,跑到木叶公共温泉泡澡。 
 卡卡西向後一靠,猫般舒展开身体摆个舒服的姿势,笑嘻嘻“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把头顶上的毛由拉下来挡住大半张脸。 
 “别把绷带弄湿了。”宁次叮嘱。
 “知道了,从刚刚开始已经说过几百遍,宁次,你越来越像那谁谁了。”不良上忍一副吊人胃口的模样“你想知道我要说谁吗?” 
  “不想!”宁次答得飞快“你会说的无非就是五代火影大人或是你的学生小樱。”
  “错!”卡卡西冲他竖起食指“我想说的其实是我家帕克。”
  多可恨的人啊!!好心当成驴肝肺这话分明就是为某人量身定做的。宁次牙龈发痒,至从卡卡西住进他家,他的牙会经常性、不定时痒痒,且常常会有按耐不住想扁人的冲动。
  日向宁次,是个家境优越,家境优良的好孩子。暴扁前辈上忍,欺负伤员的事,他绝不会做的。
  旗木卡卡西,无良得木叶闻名,从不以欺负学生为耻,捉弄後辈为罪。你要是不能硬下心肠欺负他,就等著被他欺负吧。他厚著脸皮得寸进尺“宁次,我好久没有看《亲热天堂》,你念给我听行吗?” 
  啥?让一个年青有为,前途无量,最重要是尚未成年的青少年在光天化日,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念18N色情读本??!!天底下怎麽会有这样的祸害?他居然还公然混入木叶的园丁,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行列,培养木叶的花朵,忍界的未来。到底是已亡故的四代火影慧眼识人还是三代老眼昏花?
  宁次拔开满头满脸的黑线状物体,强作镇定给予答复“卡卡西前辈,我还没有成年。”
  不良人士仰天长叹,万分遗憾“凯老师的学生太不成熟了。”那自家的学生是不是又早熟过度?
  分明是你揠苗助长!宁次舌头尖的话硬是吞回去。
 “宁次……”无限哀怨状。我想看《亲热天堂》……
  “我去拿毛由给你擦背。”宁次抢在他前截断後面的非分要求。日向家少爷曾几何时服伺过人,但总比朗读《亲热天堂》好。
  宁次刚离开佐助就掀开门帘踏进来;在与卡卡西面对面的水里泡汤;他瞟了卡卡西一眼;目光冷淡得分明在看一个陌生人。
  现在的旗木卡卡西对於宇智波佐助而言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他的存在被完全地抹杀在写轮眼的锋芒背後,沈睡的记忆,残酷的封印,佐助的命运,卡卡西的选择。
 早知今日,不悔当初。
 卡卡西的手指神精质地颤了颤,水温42度,仍挡不住透骨寒冷。他站起来,摸索著转身。在与佐助咫尺天涯的地方擦肩而过。佐助甚至没有再多望他一眼。
  从此,纵然相逢应不识,萧郎从此变路人。
  凭著记忆走到更衣处,撞上迎面来的宁次。“我们回家继续吧。”他扯下头下的毛巾,银色的发湿漉漉贴在脸颊。
  “???”宁次的千般疑惑在看到佐助後烟消云散,他牵著卡卡西的手走向与佐助相反的方向,仿佛这一别过,谁再不是谁的特殊存在,谁将从谁的生命里退出。
  “卡卡西前辈,你後不後悔拿一辈子的光明去成全宇智波佐助的人生?”宁次问。
  “嗯?你说什麽?”不知是真的没听见,还是装作未闻。
  “没什麽。”就当我自言自语好了。
  卡卡西的手真冷,宁次想,就仿佛没有体温的人偶。  
  爱情不是精致绝伦的风景,它充其量只是一季过後荣枯开谢的花,任是美丽,也阻止不了凋零。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後,它在尘封中生死病死,纵然回忆复苏,空对著的遗恨,只是流年偷转後寂寞的倒影。


7
 日向家上了年岁的建筑材质散发出幽远深邃的木香;缥缈无定;夹杂在院落满庭精力旺盛的苍草翠叶交落的呼吸里;孤芳自赏;寂寥神伤;默默传递著关於过往年月的讯息。人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梁上燕子轻言快语互诉衷肠,偶尔低空掠过,惊起一片蝶蝴野鸟失措地扑愣著翅膀,九重葛的花瓣无声无息地坠落在软融融的草毯和整洁的游廊。
  目不能视让卡卡西的听力变得格外敏锐。沈静稳重,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配上独有的礼貌且优雅的敲门声,那便是宁次。日向雏田的脚步轻柔细缓,极尽腼腆;鸣人的永远像暴雨急骤,连开门的声音也是强劲暴躁;小樱的深深浅浅,迟疑未决,欲言又止;阿斯玛和他的三个学生总是一起来一快走,整齐化一,很有规律。还有火影大人、静音、玄间、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韵律。
  “自从你来之後,我家彻底沦为菜园门。”宁次叹气,绝对没有抱怨的意思,他一向独来独往,家里从没像现在这麽热闹。 
 卡卡西也跟著仰天长叹“自从我住院後,我就彻底沦为动物园里一只怪兽。”一个两个有事没事都要来瞅他一眼,探望一会儿。如果眼睛真的从些不复见光明,他倒宁可无声无息地让自己消声匿迹於木叶,而绝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个一受尽瞩目的废材大叔。 
 “卡卡西前辈人缘很好。”宁次往卡卡西的茶杯里注满水“所以,你千万别轻易就死了,会有很多人难过。”
  卡卡西微微一笑,二十六岁男人的微笑,让少年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他一直知道卡卡西长得很好看,他一直很鄙薄俗不可耐的爱情故事里令人头脑发昏的感情会在一瞬间击中谁的心脏。
  所谓至死不渝,是别人的事情。
  “卡卡西老师,我不是日向宗家的嫡子,你会看不起我吗?”突然就想问。
  卡卡西反问“我不是宇智波血缘界限的继承人仍然使用写轮眼,你会看不起我吗?”
  宁次沈默超过一分锺,即使卡卡西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觉到,一分锺的尽头,有个男孩释然笑。 
  白玉色的视线,恰似满月盈余溢出的华光,流淌四溅,充盈柔暖。
  宁次主动接手卡卡西打理头发的工作,有人每每抱怨“梳上去竖起来才有型。”被无视後,“宁──次──”拉长腔调,充分彰显怨念。
  被叫者屡劝不改,置若罔闻,坚持还回卡卡西头发的原来面目,柔软的银灰色发丝绕在指头上,缠缠绵绵不肯松开。
 “宁──次,宁──次──!”卡卡西叫了几声,拿这个男孩的固执无奈何。
 “入、乡、随、俗。”宁次一字一顿,生怕他听不清楚。
  想起少年家传的长及腰身梳整妥贴的黑发,卡卡西无语,这家人都什麽奇怪癖好,好端端的大少爷大清早起来不练忍术却跑来客房把他这个爱睡懒觉的病号挖出被窝,跟他的头发纠缠不清,并且不需经当事人同意,擅自对卡卡西最为满意的标志性发型进行打压迫害,最郁闷的是,他所有的上诉全部被轻描淡写的四个字驳回。
  入乡随俗!!!到底哪个混蛋发明的词?把祸害揪出来,关门,放帕克!
  宁次不想说自己私心,众人都道卡卡西银发朝天固然嚣张夺目风格别具,他独爱他日移霜影动,风抚月华生的飘逸,低调但绝对惊豔。
  看卡卡西搭拉著眉眼,一副想讲不讲,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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