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撅嘴道:“还好珊儿醒了,不然要是她……那我肯定灭了恒山。”
宁中则无奈的皱皱眉头,道:“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东方不败道:“我没事,只不过是内力透支而已,没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宁中则伸出手摸了摸额头,点头道:“嗯。”
“怎么了?头痛?”东方不败紧张道。
宁中则摇了摇头道:“就是有些头晕,没事。”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就倒了下去,还好东方不败将她搂住。
可是宁中则却闻到了她身上一股很香的味道,是香粉吗?可是东方不败向来不涂香粉的,除非她接近过别的女人,或者……是男人。
宁中则起身,有些吃醋的说道:“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东方不败闻了闻,无辜道:“没有味道啊?怎么会有香味呢?”
宁中则坐了下来,道:“你是不是去了某些地方,我不知道的?”
东方不败觉得她这句话意外的刺心,她道:“你不相信我?!我天天给灵珊疗伤到夜晚,我还能去哪儿?!”
宁中则凝重道:“我不知道……但是这些个日子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她回过头对东方不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东方不败阴沉着脸,似乎很不喜欢她这个样子,道:“我没有事情瞒着你!”
宁中则觉得一阵头晕,胸口一下一下的疼,她撑着石桌,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每趁我睡觉的时候跑出去,午夜丑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现在是你的枕边人啊!”
东方不败觉得有种脑袋嗡嗡作响的感觉,心烦意乱,大叫道:“我都说了!别来管我!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么烦!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宁中则抓着她的衣袖,道:“不是!是你变了!你变得不再和我无话不说!有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
东方不败一把推开了她,厌烦了朝着外面走去。
宁中则无力的倒在地上,她忽然觉得阳光是如此的刺眼,当你最爱的人对你完全厌了,倦了,她就会离开……宁中则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身在湖中的一叶扁舟,无边无际的海洋,何时才能靠岸?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光看不评论~很桑心~
☆、误会
梦中的人总是那么遥远,宁中则无论怎么用力,都还是抓不到,岳灵珊离自己越来越远,东方不败也是,她额头冒出了汗,她想跟上她们,却无论如何都跟不上。
“珊儿!”宁中则从梦中惊醒,她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浸湿了睡衣,头还疼得厉害,这几日老是连续着做恶梦,摸了摸身边的人,却只触摸到了空气,她转过头去,看到的只是被褥和枕头,东方不败人哪里去了?
宁中则起身,想到一杯茶解解渴,却发现自己看东西开始有了重影,而且头重脚轻的,她心想着可能是这一个月来照顾珊儿照顾的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了。
她看了看日晷,正好是丑时过一点点,她并不知道东方不败去了哪里,只是她现在觉得浑身无力,但是却又睡不着,很痛苦。
回身躺在了床上,望着上面,一瞬间,好似一张丑陋的脸朝她这里前行,牙齿外露,面红耳赤,黑漆漆的眼睛,长长的舌头,滴着血红的血水。
宁中则赶紧起身,再看去,那怪物已经不见了,她蜷缩在一旁,已经不敢睡了,自己难道出现幻觉了吗?
一夜过后,门开了,东方不败一脸疲劳的走了进来,却迎来了宁中则的拥抱。
宁中则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怀疑你,求求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东方不败不知所措,她怎么了?
东方不败伸出手将她环住,道:“怎么了?宁儿?我没有怪你啊。”
宁中则看着她,道:“我看不清你。”
东方不败笑了,与她鼻尖顶着鼻尖,道:“现在看得清了吗?”
宁中则点了点头,忽然就吻了上去,东方不败一时招架不住,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将宁中则抱在了怀里,两个人吻得忘情,吻得热烈。
走廊的另一边,是仪琳和岳灵珊,她们同榻而寝,岳灵珊先醒了过来,看着仪琳,忍不住的偷笑。
仪琳这些天累得很,此刻却说了些梦话引得岳灵珊发笑。
仪琳呢喃道:“鸡翅!唔……不能吃……啊!羊腿……唔……阿弥陀佛,不可吃,不可吃……”
也不知道梦到些什么,忽然很激动的就睁开眼睛,看到了岳灵珊,很累的伸了个懒腰,道:“灵珊,我刚才梦到你咯。”
岳灵珊故作淡定,道:“你梦到我变成鸡翅,啊,不对,是羊腿,哈哈……咳咳……”
岳灵珊笑声过大,引发了一些咳嗽,仪琳赶紧为她拍拍胸脯,委屈道:“我哪有……我梦到你骗我吃那些鸡翅,羊腿,我反抗啊,结果你就硬塞!”
说着,点了一下岳灵珊的鼻尖。
岳灵珊皱了皱眉头,道:“小傻,你在我床上睡够了吧,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仪琳点了点头,道:“睡的很香,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香,灵珊,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了!”
她扑进了岳灵珊的怀抱,岳灵珊抱着她,道:“好哇,那我们就每天很凄惨的喝粥吧,反正你只会做粥。”
仪琳大叫道:“啊!你怎么知道我只会做粥?”
岳灵珊翻了翻白眼,道:“看样子就知道了。”
仪琳轻轻地拍了她一下,道:“哼,人家会去学做菜的,等以后我会跟宁夫人学的。”
岳灵珊撇嘴笑道:“什么?宁夫人?你是谁呀?叫宁夫人,一定不是跟我很熟。”
仪琳大叫,道:“那不叫宁夫人叫什么?”
岳灵珊道:“叫娘啊!”
仪琳道:“你就知道占我便宜。”
岳灵珊道:“那是,你只能我一个人欺负,其他人不能欺负你。”
仪琳轻声道:“嗯。”
两个人开着玩笑,似乎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
时间又隔了一个多月,岳灵珊的伤差不多都好了,而宁中则身体却越来越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只是一天天渐渐地变得更凉,更弱不禁风了。
东方不败似乎从半月前就开始从丑时出去,要到第二天才能回来,每次回来都是疲劳的一张脸,不过宁中则却觉得她身上的香味是越来越浓了,可是其东方不败却闻不到,这几天,她们的关系闹得越来越僵,越来越不好。
宁中则本想息事宁人,不去理她了,自己过一辈子,也是过,跟一个爱人过也是过,何苦呢,倒不如随她,只要她还爱着自己就可,其他的也不会去要求了。
嘴上是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很不平衡,她选了个夜晚,撑着虚弱的身子跟踪东方不败,来到了黑木崖下的一间小屋内,见到她与一名男子对酒当歌,相聊甚欢,她失落了,心底的石头是落下了,可是却不是感觉那么好。
第二天,她趁着东方不败出去做事,自己独自一人来到了这小木屋,见到了里面那名俊秀的男子。
她看了看他,道:“你到底是谁啊?”
令狐冲正眼不瞧她,道:“你管我是谁。”
宁中则摇了摇头,道:“为什么要接近东方不败?!”
令狐冲走上前,看着这个很熟悉的女人,道:“我们互相喜欢啊。”
宁中则忽然觉得血气运行不畅,单手支撑墙壁,痛苦道:“那你到底是谁?”
令狐冲上前一步,逼迫道:“在下师承岳不群!乃华山大弟子!令狐冲!”
是令狐冲!宁中则心中一震,这个孩子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想当初自己离开华山的时候他才15岁。
她不再看他,只是很内疚的捂着胸口,道:“是岳不群……叫你来的?”
令狐冲道:“是的,使命不可违,师娘。”
师娘,这个称谓已经有十年没有人叫过自己了,如今真的是熟悉的很,仿佛回到了当年华山舞剑,群英荟萃的场面。
她猛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令狐冲将她抱住。宁中则忽然口吐一口鲜血,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令狐冲知道原委,但是却迟迟不肯说,是他,在东方不败的衣服上下了毒,每日只是帮东方不败解毒而已,那些解药会让她变得脾气暴躁,吃睡不安。
而这些都是师傅让他做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要至师娘于死地,他只是照做,师傅说她大奸大恶,她就是大奸大恶,她在自己15岁的时候抛弃了华山,抛弃了自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东方不败出现在门口,她收到了飞鸽传书,说宁中则正在和男人偷会,她立刻就跑了回来,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场景。
东方不败上去推开令狐冲,道:“不要碰她!”
她抓着宁中则的手臂,拼命的摇晃道:“为什么要出卖我?!我待你不好吗?!”
宁中则此刻早已是说不出话,嘴里一股血腥味让她作呕,她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不败。
令狐冲冲在他面前道:“我们没有啊!”
东方不败怒道:“你闭嘴!这女人可恶至极!我恨她!”
此刻见她不回答,更是怒火中烧,心中的毛躁不安此刻都化为了愤怒!她举起右手一巴掌甩在了宁中则的脸上。
宁中则被她打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单手撑地,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不败,心中有万分委屈不能言,刚想开口却是一阵呛咳,她勉强站了起来,看着这个不信任自己的女人,她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了,踉跄的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抱住了她,与她鼻尖对着鼻尖,笑了,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吧,东方不败错愕。
然后就松开怀抱,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身上更是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撑着不倒下。
而东方不败怒火中烧突然被她这一吻给融化了,她突然觉得她不该这么做!宁儿是自己最爱的人,为什么自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