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以后就开始三年的过渡期→疾风传,我得保证迪达拉、蝎和鼬不被发便当和未那小公主的出场,顺带一说蝎佐和迪佐(?)的JQ会比较多,让鼬哥去哭吧!鼬哥只要好好活着看你弟弟是怎么被抢走的就可以了!
PS:火影新的一话可真够坑爹的,尼玛卡卡西居然一开就是须佐能乎完全体,你让只用了一次须佐就咳血的鼬哥和用须佐用到失明的佐子情何以堪!从此卡卡西改名叫宇智波卡卡西……火影后期VS辉夜大妈,能上的除了鸣人的仙人模式就是写轮眼了,佐助的那只九勾玉根本就是摆设,还没卡卡西的须佐强悍,啥都不会的小樱只能在旁边干站着……
☆、春野樱·尘埃落定
耳边传来的是真央带着颤抖的解释声,我怔怔地看着佐助君带着无比温柔的微笑将刀向藤乃挥了下去,只觉得脑中的思绪仿佛都混成了一锅浆糊。
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藤乃那么温柔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
佐助君就算是外表冷漠,也从来不会对弱小的人下手!
只是眼前的这一幕仿佛就在一瞬间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一般,那抹浴血的身影似乎在告诉我,那个人从来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
藤乃还是躲开了,即使面对如此迅猛的一击她也没有退缩,红色和绿色交织的瞳孔直直地看向佐助君,却在佐助君毫不停顿的下一击到来之时被迫转移视线。
那是多么流畅的动作,一刀接着一刀仿佛串联起来了一般让人丝毫没有招架之势,即使藤乃用极快的速度躲开了攻击,那拉开的空隙却很快就被追上来的佐助君堵上。
“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藤乃仿佛崩溃一般地尖叫着,姣好的脸庞上从那双眼睛中已经留下了两道刺眼的血迹。
垂下的左臂仍然滴着血,佐助君突然轻轻地一抬手,好像把什么东西瓦解了一般。
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场中忍考试的预选赛,却从头到尾被涂抹上了鲜血。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两个人就已经决定像这样无休止地战斗下去,直到一方倒下为止。
“……没有形体的东西是很难看到的。不过你乱用得太过了。因此也终于让我看到了。你的能力是绿色和红色的螺旋啊。说真的……确实是相当的,绮丽啊。”
没有谁明白从佐助君口里说出的这句话的含义,在场所有人能够理解的,恐怕就只有浅上藤乃即将被宇智波佐助杀死的这一事实。
没有谁能够阻止,也没有谁会阻止。预选赛开始之前就已经定下了规定:即使是杀死对方也可以。
“宇智波佐助——!!你要是杀掉藤乃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哭喊声音在寂静的场地中显得尤为刺耳,那是真央的哭声,可是佐助君却置若寡闻地缓缓靠近藤乃。
藤乃举起了手,似乎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还想再结印,却被佐助君猛地推倒,然后如同压上去一般按住了她。
……
藤乃本人并没有发觉,她现在的体温已然超过三十九度了。腹部的疼痛是由某种病状引起的这个事实,直到最后也没有发觉。
她紧紧盯着就在自己上方的佐助,视界摇曳起来。被作在佐助的头部与足部的轴向相反的方向回转……佐助的肉体像抹布一样开始扭曲。
理应是,扭曲了。
但是,随着拿握着短刀的手轻轻挥下,藤乃的歪曲无效化了。
不,是杀了。
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但是这个眼神在佐助的短刀的一挥之下便消失了。
藤乃腹部的痛,似乎已然超过了临界点。
“你……是什么人。”
此时的她,就连真央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仿佛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了浅上藤乃和宇智波佐助两个人。
对于藤乃的畏惧,佐助以无比深邃的眼神回应道。
“世间万物莫不有其破绽。不仅是人类,空气也好意志也好,就连时间也是。存在着开始的话也必然会存在着结束。我的眼睛呢,能够看到万物的死。和你一样是特别的。”
一直让藤乃感觉到不吉的化为幽蓝的黑色眼瞳,现在正凝视着她。
“所以说……”佐助突然仰起头来,像是做出什么宣言一般的说道,“只要是活着的对手,纵然是神也杀给你看。”
面对着触手可及的死,藤乃的喉咙颤抖着。
“要把我…杀死吗?”
佐助没有回答。
“为什么要杀死我?我只是将伤口的疼痛给杀死而已。”
黑发的少年微微笑了起来,那如同春日樱花般和煦温柔的笑意,在沾满血迹的白皙脸颊上显得尤为诡异。
“那是谎言。要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在笑呢。那个时候也是,现在也是,为什么会显得那么高兴呢?”
藤乃无言以对。
静静地,她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嘴角。
——那是、无需任何比喻的,扭曲的笑容。
“我说过吧。我和你是极其相似的同伴。”就在那一瞬间,佐助的短刀动起来。
藤乃像要化成灰一般叫了起来。
“全部都,给我扭曲吧——”
整个火影塔都剧烈地震动起来。
藤乃的脑海中浮现出在烈日晴空之下安静伫立的火影塔的全景,强忍着几乎要将脑融化般的灼热——
藤乃将火影塔的上端和底部的中间做出了回旋轴——
并将之扭曲。
“喀嚓。”如同落雷一般的轰鸣响起。
支架发出承受不住负荷的声音,塔身向一侧倾斜,各处的天花板纷纷塌陷。
浅上藤乃呆呆地凝视着这幢建筑的崩坏。
刚才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突然地像是被卷入世界的倾斜中一般从她身上离开了。
她必须要离开,否则的话就没有救了。
藤乃命令着痛苦得无法呼吸的身体,强拖着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离开了巨石落下的空地。
她现在能够感觉到的只有痛楚,那之前给予她活着的实感和愉悦的美好感觉,此时却成为了她最厌恶的东西。
因为这让她想到了死,因为非常地痛。这样的痛无法忍耐。如果要带着这样的痛活下去,还不如死掉轻松。
“……呜。”俯卧在地面上,藤乃吐出一口血来。
就这么倒在地上,意识模糊起来。
渐渐变为白色的视界中,只有流淌在地上的自己的血十分鲜明。
红色的血、红色的景色。如同夕阳一般在燃烧……一直一直不停地燃烧着。
“不要……我不想、死。”
藤乃伸出了手。如果脚不能动弹的话,就只有用手来前进了。
俯伏着,一寸一寸向前爬去。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个死神一定会追上我。
藤乃拼命地向前爬着。所有的感觉全部为痛所掩盖。
痛。痛。痛。除了这个词以外已经想不到别的东西了。终于到手的痛觉,现在却让我如此憎厌。
但是……这是真实的。由于痛……由于无比强烈的痛,我渴望着去摆脱死亡。
不想就这么消失。我还想活下去,去做些什么。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去做过。也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这样实在是过于凄惨。
这样实在是过于空虚。
……这样实在是,过于悲伤了。
但是身上在痛着。面对着就连活下去的心都能麻痹住的痛,让人不禁产生放弃的念头。
痛。痛。痛。痛。好痛,但是。
藤乃,一边吐着血一边移动着手腕,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极其强烈地去祈愿。
……想要,再活下去。
……想要,多说些话。
……想要,能够思考。
……想要,继续留在这里。
但是,已经无法再动弹了。
只有疼痛不断地袭来。
这是……自己所感到愉悦的东西的真正面目。
这个事实,给予浅上藤乃的伤害比起任何事情都要深重。
自己所犯下的罪,自己所流过的血的意义现在终于明白了。
其意义过于深重……就连去道歉也不可能。
啊、啊……那些人……真央、蝎、小樱、鸣人君……还有好多好多人……他们都还活着吗?
身体痉挛了一下。
从喉部逆流上来的血,宣告着最后一次疼痛的袭来。
在这个冲击之下,就连光也消失了。
已经只能看到残留在自己之中的东西了。不,就连那个东西也渐渐地淡薄下去。
无法忍耐消失的孤独,藤乃自语起来。
至今为止一直被自己的固执所隐藏起来的,她真正的心意……年幼的自己所拥有的梦想,那极其微小的愿望。
“……痛。好痛……”
“母亲大人……藤乃可以哭吗?”
没有人回应。
藤乃努力睁大眼睛:“呐、真央……我可以……哭吗?”
这份心意,我从没有向任何人传达过。
现在想来,要是能够说出来就好了。让泪水涌出来,很痛苦也很悲伤,同时非常地寂寞,只能哭泣着。
但是,仅仅如此,仅仅是这样一件小事也会让疼痛淡薄起来。
“很痛苦吗。”
在痛苦的尽头,身穿和服的少年伫立着。手中握着短刀。
藤乃抬起自己的身体,面对着佐助。
“你要是觉得痛的话,说出来不就好了。”
——啊啊。确实是这样的。
如果当时能够将痛说出口来的话……我恐怕就不会迷失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了。
那种不自由,却是正常的生活如同走马灯一般浮现。但是已经无法再返回了。自己的罪太深重了。自己杀过太多的人了。
为了自己的幸福,杀死了许许多多的人。
浅上藤乃,缓缓地止住了自己的呼吸。她的痛觉正在急速地退去。
就连现在,短刀刺入胸口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