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下意识想甩掉,许久没牵过人的手,却又贪恋着那一分温暖而柔软的碰触,好似把这些年因孤独而愈发变得坚硬的心,也融掉了几分。
入画柔软的小手牵着云倾,穿街走巷,时而把玩着街上买的纸风车,时而驻足在胭脂铺里挑选着,云倾低着头,耳朵发红,跟在她身后走着,手心微微出了汗。“云倾,这支簪子好看么?”,入画握着支镂空雕刻成鸾鸟的白玉簪子,精致却不浮华,举到云倾眼前,开口问道。
云倾跟着端若华在皇宫的岁月里,见过的华贵的物事数不胜数,只是端若华心性淡泊,不喜过于华丽而奢侈的饰物,有时得了赏,赐给云倾,她也不喜欢,是以身上也没几件入眼的首饰,成日都是一身玄衣。
入画喜好打扮,钟情首饰、衣裳,见到云倾一袭暗纹玄衣,头上簪的沉木簪子,所以入画选了这支白玉簪子,与云倾倒是相配。
从前在青楼相遇时,她见过云倾武艺高强,不过片刻便收拾歹人,可她却永远站在后面,沉默不言,比起那绝美的红衣公子和清冷的白衣公子,自是黯淡下去,似个永远站在人身后的影子,活着只为了别人,没有了自己。
“甚好!”,云倾惜字如金地吐了两个字,便再不开口,入画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袖,软软说道,“低下头来”,云倾别过头,见到入画恳求的眼神,只得板着脸,僵硬的低下头来。
入画踮着脚尖,把簪子插在她发上,左右打量着,见得云倾神色坚毅,眉毛修长,鼻梁笔直,微微抿着的薄唇,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入画一时端详的有些出神,不过是支白玉鸾鸟簪子,给全身如墨的云倾添了抹亮色,那容颜便变得出挑起来,眉眼间生动,板着的脸也多了分冷傲的气质,入画拍着手,为自己的眼光,有些欢喜的说,“真好看!云倾也是个美人儿!”,
云倾闻言,抿着唇,脸皮有些发烫,别过了头去,视线落空到旁边的饰物上,“云倾脸红了”,入画掩着唇,轻声笑道,她一把揽过云倾的胳膊,搂在怀里,撒娇地说道,“我要把这个让人脸红的簪子送给云倾”。
云倾只好转回头,望着眼前身着浅蓝春衫的入画,白皙小脸,眼如弯月,入画,眉目如画,云倾想到此,脸却更红了,不着痕迹的抽出胳膊,说道,“外面,等你”,扔下一句话后,脚步急促的往门外走去。不过是些女儿家的亲昵,云倾却害羞的仓皇而逃,入画捂着唇偷笑着,掏出了银子,把那支簪子买了下来。
二人一直逛到暮霭沉沉方回了顾府,对于素来很少出门的云倾,尤其还是晚归,已是石破天惊的事了,甫回府,云倾就急忙回了端若华处,生怕旁人伺候的不周到、不细致,让主子不悦。
可是这次,却给素来冷清的端若华赞了两句,称云倾能与友人同游,相谈甚欢是好事,云倾万年死板的脸上闪了丝尴尬和疑似的红晕,告了退,便逃的不见了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
☆、笑颜
过了些日子,入画和云倾熟识起来,渐渐便不再问青笙,而是径直邀了云倾,但凡端若华那处无事时,云倾都会陪着入画出去,青笙看在眼里,心中欢喜,却隐隐有丝不安,便去问了林湄儿的想法,“青笙来了”,喻月汐见到青笙过来,秀气的眉眼弯成了新月,拽着青笙的衣袖不放,“月汐。。”,林湄儿媚眼如丝的看了她一眼,喻月汐突然红了脸,迅速松开了青笙的衣袖,瞪了眼林湄儿,说道,“你们聊,我去备些清茶”,“让下人。。”,青笙刚要开口,却见得喻月汐疾步回了屋子。
“林湄儿,你又欺负月汐了?”,青笙无奈地说道,“不治的服帖,我怕她跑了”,林湄儿嫣红的双唇抿成了好看的曲线,“你这方面倒有些法子”,青笙呐呐地说道,“就你跟个榆木脑袋样”,林湄儿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手撑着下巴问道,“云倾和入画二人如何了?”。
“但有机会,入画都拉着云倾出去,我看云倾待她和缓许多”,青笙指尖轻敲着桌面,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有些迟疑地说,“我总觉得有些不妥。。”,青笙如此算计着云倾,很怕日后死心眼的云倾翻脸,跟她算旧账,她倒也不怕,总是怕闹大了,惹了端若华不高兴。
林湄儿点了下她的脑门,嗔道,“我看你,真是没出息!”。“若华和沐儿,谁都抢不走!”,青笙握着拳头,小脸坚定的说道,林湄儿嗤笑了声,“那有人惦记着你的女人,你就睡得着觉?刚来那些时日,我就怕月汐还惦记着你,几宿几宿都睡不好”。
“青笙。。”,宁子沐慵懒的嗓音在身后想起,林湄儿扫了宁子沐一眼,故意伏低身子,凑到青笙耳畔,慢悠悠留下一句,“看来睡不好的也不光是你?”,林湄儿不示弱的看了眼宁子沐,低低笑着,轻扭着纤腰,往屋里走去。
“沐儿”,青笙转过身,见得宁子沐站在身后,本来绽着笑颜的小脸,闪过一丝隐隐的不悦,
“湄儿对月汐一腔深情,我对你至死不渝,你不许多想”,青笙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宁子沐散了眼里的不愠,嘴角扬着笑意,牵着她的手,在满树的梨花下漫步。
“你对入画怎么看?”,青笙故作随意地问道,小手有些出汗,“改日送她离开便是”,宁子沐毫不在意地淡淡说道,青笙看了下四处无人,一把抱起她在怀里,在她耳朵上落下双唇,呢喃着,“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我”,宁子沐抬眼看了周围,微嗔道,“顾青笙,你胆子越发大了。。”。
青笙的双唇缓缓描绘着宁子沐的耳廓,轻柔地厮磨着,出语威胁道,“不说,我就在此处解你的衣裳”,宁子沐的耳朵鲜红,一把扯着她的衣领,让青笙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心里只有你”,青笙满意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戏谑地说,“怎得现在还会脸红?”。
宁子沐羞恼的捶打她几下,嗔道,“得寸进尺!”,瞧见她的模样,青笙心里欢喜,脚尖一点,抱着宁子沐跃上了屋顶,劲风吹得衣袂翻飞,满眼皆是苏州城中的红瓦青墙,偶尔听得下人急促的脚步声。
青笙搂着宁子沐坐在腿上,小手不老实的探进了宁子沐的衣裙里,宁子沐惊慌的抬手压下长裙,转头瞪了她一眼,斥道,“顾青笙!”,青笙嘴角扯了抹笑容,望进那琥珀眸子里,语气诱人的说,“我想在这里要你。。。”,宁子沐愣住了,心突然跳的很快,她双手压住长裙,头像拨浪鼓摇着,犹豫不决,“不行,不行,会看到的。。”,
青笙探进长裙里的手,顺利抚到了腿心,说道,“可是沐儿,湿了。。”,宁子沐咬着下唇,正天人交战着,耳朵通红欲滴,喃喃自语,“会看到的,不行,不行”,青笙把她转过来跨坐在身上,背对着外面,说道,“咬着我的肩膀,不许发出声音”。
手指探入亵裤里,顺利的沿着湿意进去了,不停的抽动着,啧啧的水声响在宁子沐耳朵里,宁子沐咬着唇,偏过头,想看着院落是否有人,青笙压着她的头在肩上,轻声说道,“嘘。。有人出来了”。
伴着这句话,宁子沐猛然身体绷紧,不敢动弹,密处死死绞着青笙的手指,“嘘。。”,青笙小声说道,手指却加大力度的抽动着,宁子沐的脊背发软,心跳的很快,慌乱却极致的欢愉袭来,
“呀,是若华。。”,青笙低低呼道,宁子沐身体绷得更紧,扭着身体要离开,青笙却摁住她不许动,两根手指没入,用力抽|插起来,“唔。。”,宁子沐咬着青笙的肩膀,心里紧张的要死,腰间却不自觉随着手指摆动着,
“唔。。唔。。唔。。。唔。。。”;宁子沐觉得自己快在那种紧张刺激,又极致的愉悦中死去,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全身瘫软成了一滩水,密处滚烫灼热,似要融化一切,吞没一切,耳边响起的只有那啧啧的水声和青笙暧昧的喘息声,宁子沐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密处的春水喷射而出,甚至在攀过一峰后,又达一峰,感觉那极致而刺激的感受要把她完全淹没,只得无声哭泣着,身下早已是湿意泛滥,把青笙的整只手都打湿了,“沐儿。。”,青笙抽出了手,潮水随着涌出,香甜的气息弥漫在屋顶上空。
见得她松了手,宁子沐低头颤着双手,迅速整理着衣衫,眼眶红红的,攒着泪滴,她不敢背过身,纵她性子不羁,但白日里在屋外做这等放浪形骸之事,仍是觉得难堪不已,如是给人撞见,尤其是端若华,如何再面对他人。
半响,她方有勇气偷偷转头,见得那院中并无半个人,“顾青笙!”,宁子沐琥珀的眸子瞪着她,双腿还有些发软,双手捶着她的胸前,青笙任她捶打,索性枕着手臂,望着远处金乌染红的云霞,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宁子沐恨恨看她一眼,躺在她身边,拧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气不过的也要探手进她的衣衫里,青笙抓住她作祟的小手,求证的问道,“是不是比从前都好?”。
“好什么好?”,宁子沐装作不懂,没好气的说道,“那以后不做了”,青笙懒懒躺回去,好笑的望她一眼,宁子沐趴在她身上,使劲咬了她一口,嗔道,“越来越坏了你!”,青笙轻啄着她的双唇,碧玉眸子望着她,“我只对你坏”,宁子沐握过她的手,十指相扣,笑颜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结文是因为青笙救的人还木有出场╮(╯▽╰)╭
☆、旧事
入画在府中逛着,果然路过青笙屋外时,见得一袭玄衣的云倾立在树下,正仔细擦拭着手中的长剑,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长剑寒光闪熠,随着手掌翻转,流线的剑身如水淌过,轻盈而锋利,她顺势反手握过剑柄,仰后身体,剑锋紧贴着她的身前掠过,凌空旋转,如振翅的苍鹫,划出破空的清啸,玄影疾步游走,手中长剑绕出的弧线,与矫健的身影呼应,树上飘落的梨花在剑气下,绕着剑身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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