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神将的脸色变了,高龙神像是嫌打击还不够似得继续开口,“而且他现在很有可能把你们当敌人了呢。”
几位神将的脸色越加的难看,高龙神笑着垂下了眼,透明的玻璃球在她的手里转动着,淡淡的蓝色烟雾在水晶球里不断翻腾着,“如果他不记得你们,还把你们当成敌人的话,你们还会承认他吗?”
“。。。。。。当然。”勾阵握紧了手里的笔架叉,扬起了头。
“你倒是坦诚,不过。。。。。。真的遇到那种事的话。。。。。。你真的能看开么?”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几位神将,嘴角满是似笑非笑,众神将的心里升起了不安的感觉,腾蛇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晴明现在不记得我们了?”
“这个啊。。。。。。要你们自己去看的不是么?”
用手指轻轻压着唇,高龙神露出一个格外魅惑的笑容,“是或者不是,你们自己去检验一下比较好,不是么?”
“这绝对不可能!”
水蓝发的男子突然发难,高龙神挑了挑眉,嘴角慢慢的勾起,看着一脸不可置信满身怒气的男子,该说不愧是晴明的死忠青龙么?不过她没记错的话,这家伙貌似是木将吧,呵,脾气比火将还要暴躁的木将?果然晴明的身边总是有很有趣的人啊。
我该做的都帮你做了呢,至于能不能渡过这个节,完全看你了啊。
看着面前的一群神将,高龙神笑了一声,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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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的破旧民宅。
“晴明。。。。。。我就快要将你生下来了。。。。。。”
沐浴着血红的黏腻液体,羽衣狐捧起一把血红的液体洒在身上,脸上满是欣喜地笑意,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巨大的肚子,那细微的心跳声让她的笑容更上扬了好几个弧度,看着吊在血池一旁满脸惊恐的女子,她微笑着走了过去,不顾对方的尖叫,吻上那人的唇,鲜活的内脏从咽喉吸出,有些恋恋不舍的舔了舔那气息全无的女子嘴内鲜美的血腥味,指甲顺着脖子的曲线滑落,点点的血红顺着身体滑落,迅速的流入了血池内。
今天的第四个。
游到血池的另一头,任由血液侵浸着自己的身体,黑暗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凝聚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的变弱,但是她无怨无悔,只要是晴明,一切都好,等到那些可恶的小虫子都消失后,她就可以和晴明一起生活在一起了。
晴明。。。。。。晴明。。。。。。我亲爱的孩子啊~~
眼神格外的柔和,手指在腹部轻柔的抚摸着,下意识的不压到肚子,良久后,羽衣狐的视线凌厉了些,瞪向了一旁的黑暗处,九条长长的尾巴伸了出来,其中一条挥动了一下,无数的风刃击向了那个方向,那人狼狈的跌了出来。
“鬼童丸?”
高高的仰起头,羽衣狐俯视着那趴在地上一脸苍白的妖怪,冷哼一声,“真是有趣,告诉妾身,汝躲在暗处想做什么?”
“殿下。。。。。。”鬼童丸咬了咬牙,在看到那九条尾巴时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打死也不敢说出自己看呆了这句话,将自己的来意全盘托出,“请让我去追击奴良家的余孽!”
“奴良家啊。。。。。。”
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愤恨,与之而来的是些许的迷茫,摇了摇头,将那些东西全部抛去,羽衣狐看着伏在自己面前的妖怪,她不会那么简单就被拐开话题,但是这家伙明显是没打算说实话,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阻止晴明的出生么?
黑色的眸子里晦暗不明,许久,在对方都开始颤抖的时候,她慢慢的开口,“鏖地藏。”
矮小的老者瞬间出现,向羽衣狐行了一礼,眼角只是稍微扫了一眼那个伏在地上的妖怪,“殿下,有事吗?”
粗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似得有些失真,羽衣狐皱了皱眉,指了指地上的妖怪,那妖怪立即识相的大声开口,“请让我去追击奴良家的余孽!”
追击奴良家的余孽?鏖地藏挑了挑眉,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羽衣狐,“殿下的意思是。。。。。。”
“让他去吧。”羽衣狐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想多说,鏖地藏向她行了一礼,在鬼童丸看不到的地方,羽衣狐睁开了眼睛,那双黑色的眸子染上了血色的猩红和浓烈的杀气,鏖地藏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羽衣狐的意思。
看来这次羽衣狐大人不愿意让这家伙活下去了啊。。。。。。
掩藏眸底的了然,他拉着鬼童丸一起退了下去,临走前看向了那血池的一角,那里吊着一名腹腔处有破口的黑发少年。
计划。。。。。。就要成功了吧。
眸底的冷光闪过,在走出去的那一刻,鏖地藏的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意,很快。。。。。。你就没有用了呢羽衣狐,我主即将驾临,这篇天地,最终会属于我主!(。。。。。。。为毛在打这句话的时候小1想到了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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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文件堆积着,周围充满了焦躁不安的情绪,到处都可以看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小妖怪,脸上都是同样的惊惧,一番街的生意最近清淡了很多,妖怪袭人的事件频繁发生,就连奴良组的几个干部都受到了攻击,每次巡街时都少不了争斗,不少人身上都挂了彩。
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局面,羽衣狐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强大了,再这样下去。。。。。。
不安的摇了摇头,鲤伴躺在自己最爱的樱花树上抽着烟,一圈圈的烟雾扩散开,慢慢的上升消失,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烦躁感也越来越强烈。
跳下树,他在走廊上走着,来来回回的走了很多次,努力平复着有些凌乱的呼吸,看着从天空落下的黑色身影,鲤伴皱了皱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是鸦天狗的乌鸦,最近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跟着走了过去,刚到门口,他就听到了桌子粉碎的巨大声音。
?!!
急忙推开门,被打破的桌子倒在地上,满屋纷飞的纸张中是父亲哀伤愤怒的脸。。。。。。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他下意识的想着,一张有些熟悉的图片飞过他的面前,他僵住了。
那。。。。。。那是。。。。。。什么。。。。。。
不敢置信的抓住了那张纸,上面的图片让他眼睛几乎滴出血来,浑身是伤的少年被吊在屋顶上,血液不断地从腹部的伤口里流出来,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地方应该是肝脏的地方,虽然妖怪没有了肝脏不会死,但是那个流血速度。。。。。。
羽衣狐!你欺人太甚!
强烈的妖气立即席卷了整个房间,将屋里弄得乱七八糟。
第 56 章
虽然早就知道落入羽衣狐手中不是好事,但是他从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晴明是他的孩子,在看到这一幕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拍。
“父亲,我一定要杀了羽衣狐!”
金色的眸子深沉的可怕,黑色的头发向上竖起,鲤伴已经化成了妖怪的形态,滑瓢默默不语,看着面前的儿子。
“会杀”和“要杀”是两个概念词,只是后者比前者更加坚定,鲤伴看来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只是这一次。。。。。。
想到鸦天狗收集到的一些信息,滑瓢沉下了脸,羽衣狐他们的举动太反常了,难道说他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吗?还是他们有自信能一举打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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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少年和银发少年相对而立,良久,金发少年一声嗤笑,“呐,陆生小子,不要小看我,刚开始第二阶段的练习就找我,你是想死么?”
“啊~~这个。。。。。。试过才知道,不是么?”银发少年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手里的刀反射着寒光,猛地向金发少年冲了过去,长枪一挡,黑色的气息缠绕上银白的长枪,攻势又凌厉了几分,陆生有些狼狈的格挡着,一脸冷静的黑发少年默默站在一边么,不时地开口帮陆生一把,淡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半开玩笑的开口,“铸铎,你干嘛要帮一个外人啊~”
“欺负一个连畏都不会的家伙,你很有成就感么?”
“啊咧啊咧,我知道了,严肃的老师。。。。。。”
趁着战斗的间隙摊了摊手,淡岛又将陆生击飞出去,铸铎皱了皱眉,然后对着陆生慢慢开口,“呐,如果你连基本的招式都扛不住的话,就不要再奢求什么畏的领悟。因为,你活不到对方发动畏的时刻!”
“该死。。。。。。我一定会成功的!”将刀横在胸前,妖力渐渐地扩散凝聚在周身,刀上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黑雾,生生的扛住了淡岛的攻击,“轰”的一声,烟尘弥漫,地上出现了一个坑,站在坑最中间的陆生有些狼狈的站立着,朝着两人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我成功了。。。。。。”
“咂,还真是大意了,不过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弱爆了。”淡岛收起了枪,摇了摇头,铸铎看着陆生慢慢开口,“所谓畏就是妖怪把自身的存在感加剧话,震慑住对方,这就是第一阶段的畏。”
“哎?可是。。。。。。畏什么的,不都是招式么?”
“你从哪得来的这么肤浅的认识,哼,招式什么的都是要结合自身领悟的,除非是祖传。例如你爷爷的明镜止水,但是即便招式相同具体发动也是要靠自己去领悟出来。这一点你不知道么?”淡岛摇着头回答着,铸铎看着有些苦恼的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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