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们的夏天,再长再长,也是要结束了。
白哉,我决定要,离开你。
过渡章……………………
之十.塔
爱的高塔,
在我的脚步下吱吱作响……
就像光一般,
贯穿世界。
罪的高塔,
在你的目光中摇摇晃晃……
不断往下堕的,
是我们还是天空?
──题记
周末的空手道社,没有人,空荡荡的地方,不想回家的脚步,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带来了这里。
这里是我第一次遇见白哉的地方。现在还记得白哉冷冷地对我说“拒绝”傲慢的样子。一切,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如果,当初你的态度不是那麽可恶,如果,我不是那麽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你挑衅,如果……我还会不会爱上你?
或许。但是我相信一切的发生都有因由,一切的开始都那麽美丽而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愿意与你相遇,与你相爱。我遗憾的,是我们的爱,只成为了你的阻碍,这多麽的可悲。
道场周围的枫树叶子已经有点泛黄,不久,就能变成比血还红,比花还豔的美丽颜色吧?可惜,我大概看不到了。
学期开始前,老爸说,定居德国的姑婆婆现在孤单一人,很希望有个孩子去德国,那里的学习环境也非常好,那时我拒绝了,现在看来,……
白哉,我……很胆小呢,我没有勇气面对著你说出决绝的话语,我只能选择这样不告而别的方法,消失在你的眼前。
蓦地脸颊传来冰冷,不禁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这才回过神来,面前的人什麽时候接近的?
“市丸学长?”
银发的男子举著一罐冰镇饮料,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一护小弟,你在这里发什麽呆啊?看你很热的样子,那。”把手中的饮料递了过来。
不好拂逆别人的好意,一护伸手接过,“市丸学长,你怎麽在这里?”
“哦呀,你不知道吗?周末我向来都会来练习的,一护小弟,你也是来……”
“没,没有啦,我只是随便逛逛。”掩饰似的拉开拉环,抿了一口。嗯,好凉快,心头的焦躁难受似乎也平息了一点,不由又喝了几大口。
“呵呵,一护小弟,你平常都只跟社长切磋,难道你,很讨厌我吗?”似乎很伤心的话语,脸上却看不出一点伤心的样子。
“没有啊,我很尊敬市丸副社长的。”这个人,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每一次接近的时候,都让人有莫名的凉意,所以一直不自觉地避著他。现在被这麽直接地问,还真是……
“那就好,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呢。”市丸微笑著凑近,一护不由为这突兀的距离而後退了几步。
“别开玩笑了,市丸副社长,我告辞了。”一护转过身,尴尬地想要离开。
“哎,好伤心呢,一护小弟不相信我吗?那我只好……”
“!啷!”饮料罐掉落在地上,全身一软的一护被好整以暇的银发男子接住,“用实际行动来让你明白了。”弧度精准的笑容在眼前放大,邪意尽显。
“你……你在饮料里加了什麽?”明明是没开过的,他……怎麽做到的?
“嗯……”思索状,“没什麽,不过是我从医院的叔叔那里偷来的烈性麻药啊,想试试看的说,没想到这麽有效呢。”
“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气急败坏,却是为了掩饰那不住泛起的寒意。为什麽,会这麽大意呢?
“哦,用这种样子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吗?反而只会让人更加想好好地欺负你啊,一护小弟弟~~”抱著软倒的少年来到社团更衣室的长椅上,仔细地把门闩好,市丸开始心情大好地开始解著少年的衣物。
“不,不要!你不能……”手脚完全提不上力气,眼睁睁地看著自己逐渐暴露在对方面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惊慌。
“其实满久以前,我就在想,这具身体尝起来会是什麽滋味呢?但是一直忍住没有动手,你知道是为什麽吗?”
冰冷触抚的手像滑腻的蛇,在皮肤上游走间带来一阵阵的战栗,胸口被什麽紧紧压著似的,好想吐。
毛骨悚然的触感。
“不回答啊,没关系,我很想好好向你解释呢。”吻上精致的锁骨,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吻,“真是漂亮啊,这麽棒的皮肤,朽木那家夥,真的很有眼光啊。”感到身下的躯体因为提到的字眼而一震,笑得更加愉快,“他一定把你调教得很好吧?看你这麽敏感……”尖利的齿重重地咬下,“啊……混帐……你干什麽……”痛呼声中,施虐者笑吟吟地欣赏著白腻肌肤被流出的鲜豔液体染红,用手指轻轻抚上,缓缓抹开,“好美啊,一护,你真的很适合血哦。”
凑到少年的耳边,咬住白嫩的耳垂,亲昵地低喃,“你知道吗?朽木白哉,那个人,真的是很完美呢。无论是出身,能力,才华,还是外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出众,天生,就象那种要站在人群顶端的人,就连这麽可爱的你,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你说,我怎麽能不嫉妒呢?象我这种,自小被亲人丢弃,从孤儿院里千辛万苦爬出来的野狗,你说,我该对他抱有什麽心情呢?真的,很想狠狠地咬他一口啊。”
灵活的手缓缓下滑,直接缠住了暴露的脆弱器官。“这里,也很可爱呢。”不理会一护惊慌的呼喊,修长的手指戏谑而熟练地玩弄著,“告诉你喔,饮料里,也加了点催情剂哦。你看,你已经硬起来了。”
不能出声,否则就是变调的嗓音,只会让这个疯子得意而已。紧紧咬住双唇,一护倔强地禁闭住自己的声音,可悲的身体反应却怎麽也无法抑制,无法抑制的火热丝丝流溢。
“当初,朽木白哉自己都还没有发现他对你的特别感情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一定会喜欢你的,他的眼光,一直都追著你跑呢。我好高兴,无懈可击的朽木白哉,终於有了弱点了。”
“所以……你……想用我来对付他?”刻骨的憎恨和痛苦,在被那残酷的手指插入身体的时候急切地翻腾起来。
“呵呵,别这麽说嘛,我确实想咬他,但是,我也真的很喜欢小弟你啊,可惜你总是避著我,我忍啊忍啊,忍得好辛苦的,幸运的是你今天一脸的魂不守舍,我终於找到了机会,可以向你表达我的爱意了,呵呵。”
好热,好热,那不知羞耻的地方,居然……冰冷的心和火热的身体,犹如地球的赤道和南极,截然不同的温度,却都是折磨的源头。
拉开拉链,取出欲望的利刃,在少年惊恐而绝望的目光中,掰开纤长的双腿,毫不怜悯地长驱直入。扭动的身体,被火灼的烙铁,死死钉在原地。
完全陌生的形状和热度,完全陌生的占有方式,完全陌生的男人。
泪如泉涌。
身体在媚药的作用下无耻地背叛了自己,迎合著那个男人残酷的入侵,那身陷体内的欲刃微微一动,内壁就会蠕动著吸吮讨好对方,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意志。
侵略者还故作怜悯地舔著自己的耳朵,“哎呀,哭成这样,真是可怜。可是,你明明不是很快乐麽?你的那里,把我服侍得好舒服呢,还不准我走,看……”微微抽出,快感的火花顿时洒落在两具亲密相接的身体深处,又重重地一挺,引来压抑不住的抽气声,“还是说,你在伤心,这个身体已经不再是朽木白哉一个人的圣殿了?”
按住绝望低泣的少年的肩膀,侵略者尽情地贯穿著身下绵密的柔软,享受著在灼热紧窒的甬道紧密的包裹下抽插摩刮所带来的绝妙快感,“何必装得这麽无辜呢?你不是已经决定离开他了麽?”迎著震惊的目光,“你跟那位夫人的对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呢。”
“你……你怎麽……”
“呵呵,我神通广大嘛,你们的事,就是我打匿名电话通知那位夫人的啊,你说我有没有办法听到你们的对话呢?小一护。”
恶魔!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的一言一行,就像狡猾冰冷的蛇,一条一条地滑行著缠绕在颈项上,恶毒地吐著鲜红的蛇信。
“你正打算践踏他的感情,伤害他的心灵,你的心明明已经背叛了他,不是麽?”深深贯穿的硬挺翻搅著带出清晰的水声,昭示著身体在这场违背意志的交合中得到的快感。被激烈地侵占引燃的火种无情地焚烧著神智。
不想听!不能听!一字一字的话语却像魔咒一般,心神都被摄取,陷入可怕的恍惚和痛切,仿佛一把小巧灵活的手术刀,一层一层地剖开心脏,取出最最隐秘的结构加以审视剖析,恐惧缠绕住全身,无法抑制的颤抖。
那羞涩的,美好的,细腻的珍藏,一一被辗得粉碎,剥离出血一般红,无机质的锋利形状。
“而现在,你的身体,也背叛了你的爱人。你知道麽?我下的麻药和催情剂的效力,可是只有10来分锺呢,可是现在,你已经热情地缠著我多久了?嗯?”
漫长而轻辱的交合长得仿似没有尽头,自己的泪水也仿佛没有尽头,一遍遍的戳刺,一遍遍地凌迟,无不要提醒告诉少年,他的身体,心灵,都在这场交锋中一败涂地。
我们不应该流泪,因为这只是证明了我们的肉体败给了、及无法驾驭内心这种东西的存在。
可是我怎麽能不流泪?命运在我面前展开的狰狞毒牙,借由这个正侵犯著我的男人的形体,狠狠地将毒液注入身体,腐烂我的血肉。我的绝望,我的痛苦,如果不化成泪水,软弱的我又该如何承受呢?
不记得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了几次,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体在这漫长交欢里高潮了几次,那冰冷的情欲液体每喷发一次,就带走自己一份尊严和坚持,但是每一次灼热贯穿深入的时候,融化一般的身体就会升起熟悉的疼痛,情欲的烈焰不知疲倦地烧灼著早已不堪重负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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