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微微眯起眼,黑发男人撑起身,“虽然你不需要训练,但也有很多事做吧。”
呼出一口气,我撑着下颚,“你是这个时代的里包恩,阿纲也是这个时代的彭格列十代,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异空间,唯一的异空间来客,只是我而已,是不是”
“嗯”靠在床头,r不置可否。
“一个空间不能存在两个相同的人,那么,只要是不同的人就可以了。”垂下眼,我有些疲倦,自从记起所有后我便有这种感觉,但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根本没给我喘息的机会。
“解除了诅咒,你自然不算是阿尔柯巴雷诺的里包恩,也就没有违背空间法则。”
低笑着,r没有反驳,亦无赞同,“你这样说,好像我知道十年前的人会被替换过来一样。”
“你不知道吗。”
平静的反问,我继续道,“我比阿纲早来,如果阿纲是彭格列十代,那么我应该在棺材里发现他的尸体,但我没有。”虽然与尸体共处一个棺材有些惊悚,“棺材里都是花,白色的百合,很完整,完全没有被压坏的迹象,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人躺过,谁能对彭格列十代的尸首做手脚。”闭上眼,我没看r的脸色,“可尸体不在那,根据十年炮火箭筒的运行理论,阿纲不该落在那棺材里。”
“……”
“然后,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叹了口气,我站起身,“棺材里的不是尸体,而是,骨灰。”站到r面前,我俯身对上他的双眼,“骨灰也无所谓,反正这个时代所有人都知道彭格列十代死了,但有人不这么认为。”
青年山本隐藏的悲哀,青年狱寺的绝望,众人的惊讶激动都不是假的,出遗漏的是青年云雀。哪怕他不是我认识的恭弥,我也了解他,无论如何,云雀恭弥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对青年沢田纲吉的死伤心或许不至于,但也不会全无触动。
“有人觉得他活着,有人觉得他死了,所以我猜,十代首领本来是有计划的然后,这个计划失败了”退后一步,我弯起唇角,“但有人将这个计划继续了下去,你说,这个人是谁”
神色不动,r扯起嘴角,似讽似嘲,“除了我,还能有谁。”
“为什么不跟里包恩替换呢,其实你起的作用并不大吧,不相信十年前的自己吗”
真的彻底揭开诅咒,就不该受非七的三次方射线影响,未完全解开的诅咒,再加上十年前的里包恩,r的身体会逐渐衰弱,值得吗
“撒,谁知道。”
——谁知道呢,他只是想再看看十年前的笨蛋徒弟而已。
退后几步回到椅旁,我轻轻揭过这个话题,“这个空间并不承认我是沢田纲吉。”抚摸指间的varia云守指环,我垂下头,“它只是承认我是彭格列二代的云守。”
“你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反正我只是局外人,知道真相,更好配合而已。”虽然,只是部分真相。
退到门边,我轻轻问道。
“你觉得,杀死沢田纲吉的,真的是白兰·杰索”
正文 131第一百三十一章 八卦抓包
彭格列历代的雾守都是最为难缠的守护者;没有之一。
雾守来到这个空间;而其他能与之抗衡的守护者不在;对首领们无疑是场灾难。毕竟当守护者聚集时,首领只需要借力打力的“调和”;而目前则是一对一的“抗衡”。但这一点对各位首领来说都不是太大问题,他们很快安抚好了各自的雾守。
“其实每一代的首领都能客串驯兽师。”七代叹气,“首领最强都是被逼出来的啊好吗。”
几位首领心有戚戚焉的对视一眼,忽然升起同病相怜之感;然后他们将视线对准了不需要安抚雾守的两位老祖宗。
“初代,你和二代的雾守是同一个人吧。”得意的瞥了一眼其他前辈,八代再次打头阵;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感激自己女性的身份。绅士风度有时可是很好用的依仗;至少她在面对祖先时可以放肆很多,不必担心被惩罚。
“嗯。”点了点头,giotto有些心不在焉。
再看向二代,就见他无聊的打了个哈气,算是解释,“懒得找。”
“……”
这是什么理由啊混蛋!原来守护者可以不用找齐的吗?那我们当初受了那么多罪到底是为什么啊摔!
心中咆哮着,几位首领的眼神快要冒出火来,他们同仇敌忾地望着两位老祖宗,愤怒的眼神快要将空气点着了,却丝毫没能影响到两位祖先。对零地点突破和愤怒之炎的开创者来说,晚辈们的眼神杀伤力实在是不够看。
“……说起来,初雾与十代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吧,毕竟当了七年同事。”干咳一声,五代收起怨愤的眼神,将话题转回“正道”。
最初,正是彭格列将他们维系在一起,虽然偶有抱怨,却没人会真的后悔。
做出怨愤的姿态,不过是想借此获取更多利益罢了,都是当过首领的人,又有哪个会真的毫无心机一根肠子通到底?可惜对方并不上当,否则他们就能借机挖出更多八卦了。
叹口气,六代想着,视线落到墙角的壁灯上,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来呢?这么安静让他很不习惯啊。
“七年……”重复这个字眼,giotto明显被刺痛了某根神经。
无聊的瘫在椅子里,二代撑着下巴,昏昏欲睡,“冬菇确实与玛莎莉相处最久,他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很多。”至于那么好奇?果然是因为太无聊了吧?指环里都没什么娱乐。呼啊~如果moggia那家伙在的话,应该会好很多。
于是在一方默许一方无所谓的情况下,戴蒙被“请”进了大空指环所在的空间。
“nufufufufufufu……”
虽然被众位首领热情的眼神吓了一跳,但戴蒙还是强撑起莫测的笑脸,似笑非笑地咬牙切齿,“不知各位有何贵干?”他在雾之指环的空间里待得好好的,没事扯他过来干什么!当他脾气好,好欺负怎么的?!
见初代和二代无所表示,几位首领互相推诿一阵,最终将三代推了出去。
“……其实,我们只是想问些关于十代的事……”摆着一张憨厚的脸孔,三代偷瞄了眼不远处的初代二代,觉得底气足了很多。真算起辈分,初雾还是他叔爷,由他来问比其他人的安全系数高多了。
“十代?我怎么认识他?”
还不知道吗?心中惊奇,三代道,“咳,十代就是二代的云守玛莎莉,你……还不知道吗?”
捡了一张椅子坐下,戴蒙故作平静,“我没事关心十代继承做什么。”被囚禁在指环中的他们无法消亡,然而漫长的时光太过难捱,大多数时候戴蒙都是在沉睡中度过,自然不知道这一代的首领竟是他认识的人。内心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他垂下眼,“嗯~~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对戴蒙的配合感到意外,三代趁他还没变卦,问道,“嗯,先说说十代为什么会成为男性大众情人吧。”
“这有什么好说的。”打了个响指,戴蒙面前就出现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执起杯边的银勺微微搅动咖啡。感到众人的眼神越加炽烈,他才终于放下银勺,漫不经心地道,“不过,也不是不能说。”
还没解释,戴蒙忽然忍不住笑,“大众情人嘛,一半是替初代挡了桃花,一半是因为他长得太无害了。”
彭格列的二把手,这个身份足以让很多人趋之若鹜、谄媚逢迎,偏偏那小子长了张好欺负的脸孔,即使他前一秒刚给了冒犯者教训,可一旦看到那张脸就没人会将他和穷凶极恶的暴徒联系起来。哪怕已经成年,那张与初代极为相似的面容依旧不甚硬朗,反而给人柔软温顺的感觉,当被那双蜜色眼睛注视时,就像被放在了心中似的。
“只参加了几次宴会,玛莎莉那小子就招了数枚烂桃花,当然不敢再参加。”
因为太无害了?这句话在脑中转了一圈,三代点头,明智的放过“替初代挡桃花”这一茬,继续问道,“所谓的烂桃花是指……”
“nuhuhuhuhu……那可就多了~”乐不可支的掰起手指,戴蒙勾着唇角,幸灾乐祸,“你们也知道玛莎莉跟初代长得像,那些烂桃花里有原本崇拜初代,遇见玛莎莉后移情的;有存在这方面嗜好,刚好喜欢他那一类;还有抱有不良目的的……呵,要不怎么叫做烂桃花呢!不过这只是最初,等玛莎莉开始养狼,烂桃花就都被那群狼崽子给挡了。”
“养狼?”
显然被勾起兴致,戴蒙嘴角的笑容加深,“不就是那些被送给玛莎莉的‘礼物’吗?也不知道玛莎莉是怎么教的,都是些死忠份子。”就像狼群,团结,聪敏,狡诈并且异常忠诚。
“明明是只兔子,为什么会喜欢养‘狼’呢。”端起瓷杯,戴蒙抿了一口,“还有什么问题吗?”
戴蒙的和颜悦色让几位首领几位惊讶,虽然没跟戴蒙打过交道,但初代的雾守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就算史书上的不可尽信,但也不至于差那么多。是什么让这位难缠的雾守宽仁至此?难道说是因为两位首领都在?
——怎么可能。
但不论原因如何,不趁机多挖点八卦出来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以眼神沟通一阵,最能言善辩的六代被派上场——在成为黑手党教父之前,他的主职是律师。
“咳咳!”干咳一声,六代对上戴蒙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尴尬,然后发挥律师的本能开始挑刺,“据说,你曾经试图进入十代的梦境,是因为什么才放弃了呢?”虽然二代并没有说具体情形,但只有试过了才会“不敢”啊。
戴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nufufufu……可·以·跳·过·这·个·问·题·吗。”用可以吓哭小孩子的笑容,戴蒙一字一顿的蹦字,这个问题实实在在的踩了他的痛脚。
六代回以微笑,“不可以。”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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