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有没有闹出乱子。”
“嗯?我有那么麻烦吗?”'切,自以为是的家伙,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说呢。”'跟个小孩子一样。'
“你……”'……是回来看我的?'
“走了。”又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哦。”
一路上两人不说一句话。一护还在为刚才“写字”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好像心跳得好快,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甚至,好希望再来一次。'再、再来一次?'一护赶紧消灭了自己这个可怕又愚蠢的想法。
“兄长、一护。”露琪亚在门口迎接。
“露琪亚……”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三人默不作声的走近去,吃饭。在这个寂静的古宅里,听不到一点杂音。
傍晚,一护依旧辗转难眠。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的花园。夜里的凉风,吹落了花叶。坐在石凳上,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白天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实在是不敢再往下猜测些什么。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男人,都跟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个世界的人。
手伸进里袖,慢慢抽出一张纸,轻轻打开。工整俊美的两个字呈现在眼前,还残留着自己的体温,淡淡的墨香,以及……那个男人的气息。
轻轻嗅着那张纸,一护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此时此刻,他不愿意深想,就让自己沉浸在这个淡淡甜甜的梦里吧。
“白哉……”
君知吾心
“露其亚……”
“什么?”
“嗯……白哉……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你怎么问起大哥来了?”
“啊,哦……我是说……我就是随便问问……”支支吾吾的一护,还不知道自己为红的脸分明是在说“绝对不是随便问问”
“啊……大哥啊……他……”'一护,你、你不会吧……'不愧是活了好几十年的死神,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他怎样?”
“我不太了解。”这是实话。在森严的朽木大宅里,即便白哉是她的兄长,也不敢有太多的接近。
“你都不了解吗?”
“嗯……”
……
“真是怪了……”露其亚故作惊讶地说。
“哪里怪了?”
“你们两个都跟我打听对方的事啊……”拖长了尾音,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一护。
“你、你、你是说……他也问了你我……我的……”一护惊诧。
“是啊……”
“那你怎么说的?”
“这个嘛……”
“你快说啊!”
“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啊”
“是么……”
“你……”
……
一个月也差不多快过去了。
“还有三天,三天以后就正式上任了。本来就跟他没什么话说,上任以后,就更不会说话了吧。”一护在走向六番队办公室的路上自顾自地说着。想着想着,心里涌出一股莫大的失落感。
依旧是在纸上练字。“白哉”这两个字已经被他写得很不错了,可是,他还是要写,写一百遍,一千遍也不够。一护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可他不愿意深想,害怕得到什么可怕的答案。就算是逃避吧,那又怎么样。至少,此时此刻,能够这样毫无顾忌的写着他的名字,一护已经感到满足。反正,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么……?'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感爬上心头。
白哉今天又外出了,留下一护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
“啊,这么快就没有纸了啊!……他抽屉里应该会有吧!”虽然擅自翻别人的抽屉是不礼貌的,可是……'不过就是找一张纸嘛……'
“这、这是……”打开抽屉,一户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白哉的抽屉里填满了宣纸,而这些纸上,都是用毛笔写下的歪歪扭扭的“白哉”。
'他、他为什么……难道是……'。“呵,怎么可能呢。”一户狠狠地嘲弄了一下自己愚蠢的想法。这是心中的疑问,久久挥之不去。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护在白哉家呆的最后一天。
夜深了,空寂的朽木大宅里,有一个落寞的身影,靠坐在樱花树下,一如往常般的,嗅着那张带有桔梗花味道的纸。花香,墨香,还有那男人身上的……味道……
正在沉醉其中的人,没有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不断靠近他。一双略微冰冷的手抽走了一护手中的纸。猛然抬头,竟是白哉。
白哉看看那张刻有自己名字的信物,向一护一样,低下头来,轻轻一嗅。
“白哉,我……”惊慌失措中的一护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你的味道……”不理会一护的惊恐,白哉径自说着。
“哈?你……你说什么?”
“这个,带在身上……很久了吧?”是在问他,却是万分肯定的语气。白哉直直地盯着一护,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那感觉,就像是……暖暖的……
如同中了蛊一样的一护,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随即发现自己竟然承认了这样可怕的事实,又猛然摇头:“我、我哪有……我只是、我……”
看到这样的一护,白哉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执起一户的手,轻轻地放在唇边一吻,如起誓一样的说
“只是什么?”
“没、没什么?”'这要怎么说啊?难道真的要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告诉他吗?不,绝对不行!'
“那为什么带在身边?”
“这个、我……”
“你在怕什么?”
“我没怕啊……我……”
白哉不再说话,将那张纸叠好,放到一护的手心里。
“好吧,既然你不敢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我、喜欢你……”
“说、说什么……”一护已经惊呆了。
“我喜欢你。”白哉如起誓一般地说。
“啊?”小傻瓜还在惊愕中。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那好,我~”
“我也是……我、我……”一护反抓着白哉的手,微微颤抖,深深的低下头去。也许是害羞,也许是害怕,总觉得这个结果未免太好,幸福是不是来得太容易了。
“你、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良久,一护极其别扭的开口了。
“是,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大胆到当着我的面在纸上写我的名字……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知道吗?”
“啊?那是、那是……不是……我……”'是这样么?这家伙居然以为……'
“呵呵,不用解释了,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写我的名字。”白哉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你……你知道还那样说……不对,那、我是……”还等不及一护反应,白哉吻向了他的额头。
“没关系”白哉宠溺地抱着一护“我愿意为你尝试所有你不愿面对的一切,不要说名字让你写一下,就算是性命相托,我也愿意。在我冗长的生命里,你,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你的出现,为我的生命带来了生动……一护,就像现在这样,这样抱着你,这样让我安心的感觉,舒适的感觉,我……从未有过,从未有过……”
默默地听着白哉的告白,一护已经羞红了脸。
“我、我也是……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紧张的手死死的抓着白哉的衣襟。
“说这话的时候,你不觉得应该看着我妈?”
一护缓缓抬起头来 ,柔和的月光下,白哉英俊的面孔显得格外柔情,秀长的黑发随风轻摆,一护不自觉地看楞了神。好一会,终于回过伸来,又红着脸准备低头,却被白哉的食指勾住了下巴,轻轻抬起。
“让我好好看看你,一护。”在一护耳边呢喃,一团热气扑向白暂的皮肤,引起一片粉红。白哉慢慢靠近,一护感到一团火热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直到一片柔软附上了自己的唇。轻轻摩挲着,一护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呢喃,却立即羞耻的咬住唇瓣。白哉伸出柔软的舌,撬开一护的贝齿,再往深处肆意掠夺,引得一护一阵惊颤。不知吻了多长时间,白哉才舍得放开怀中人儿,唇边牵动着银丝,被吻过的柔瓣晶莹润泽,通红的面庞加之娇喘的模样,惹得白哉又是一阵爱怜。
“就住在这里。”让一护靠在自己的胸膛,白哉把头搭在一护的肩上轻声说。明明是在征求意见,还是略带一丝命令的语气。而就是这种气势,让人觉得安全、温暖。
“……好。”满足的闭上眼睛,可是心中还有许多不安,'我的出现,为你的生命带来了生动吗?那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异类,让你觉得新奇罢了。等到哪一天,我这个异类,变成了你的同类,呵……' 但,至少此刻还是幸福的。不愿意想太多,就像现在这样,能够靠在他的身上,就够了,真的够了。
“就住我……隔壁吧……”本来想说“就住我的房间”,但还是觉得不妥。耐心的白哉,决定慢慢来。
“我现在住的那个不好吗?”
“不是……我想离你近一点……”
“白哉……”
“什么?”
“……”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靠在他怀里就好。
终于牵手了阿,会不会来得太快了一点。幸福若是来得太快太轻易就很容易破碎了。
两个人在一起已经一个月了,还是很别扭的一护不想被捅破“奸(百度)情”,可是贵族大人不是这样想的。在他的默许下,露琪亚总能把第一(百度)手珍贵的资料传给女协。
“嘿嘿,一护,你就等着做朽木夫人吧。”
在前厅吃饭的一护莫由地感到一阵恶寒。“现在是夏天啊……”
“听说了吗?队长跟黑崎队长好像相处得不错呢。”六番队员甲开始八卦。
“我也听说了……真是不可思议。”队员乙也来插一脚。
“什么啊?不可能的事……队长那种不喜言词又恐怖的人,怎么可能好不好……”队员丙摆出一幅正经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啊,那天下雨,我亲眼看见队长为黑崎队长撑伞……”队员甲“极其自豪”地夸耀这一番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