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一直相信你,丝毫没有怀疑过你的身份,结果呢?你居然就这样回报我的信任。”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开始躲避他,于是干脆跑到她的房间里来‘恭候’她,却没想到会让他发现了这本放在桌子上的‘剧组纪念册’——林拓选角色自然有他独到的眼光,自然不会像一般的三流导演只要跟其上床就能换得角色,但是,以他对林拓的了解,想要做他的女主演,显然要冒更大的风险——即便上了他的床也只不过能换取到一个候选人的资格,最终人选还是要符合他对角色的设想才行。
不过,可以这么说,如果不上他的床,就连入围的资格都拿不到。
想到林拓当初问他的话——‘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处女?’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白痴一样被这两个人耍得团团转,他们一定在某个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前俯后仰吧?想他蒋添居然也有这么狼狈地被当成笑柄的时候,真是太该死的可恶了!
她为什么要欺骗他?是怕被他识破她和林拓的关系么?这个女人居然想脚踏两条船,简直不可原谅!
“你相信我?”莫瑶不屑的冷笑,“你相信的那个不是我,那只是个你臆想出来的人,你从来没有低下头来认认真真的看清楚,便自以为很了解我,你错就错在太自以为是!”
蒋添一把擒住她的下颌,眼中迸发出愤怒的戾芒:“我选择无条件相信你,你却觉得我这叫自以为是——”他气得频频点头,“好你个莫瑶,谢谢你让我长了见识,知道了什么叫做不知好歹!”
“不客气。”她不甘示弱的回敬他。
“你——”他气急败坏的扯住她的脖领。
莫瑶被他的蛮力搞的呼吸困难,但即使这样,她仍旧维持着倔强的笑容:“终于熬不住要原形毕露了么?为了赢得赌注你忍得很辛苦吧?”她语气充满了不怕死的挑衅。
蒋添恁地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打赌的事。
心思一游移,手中的力道也连带着减退,莫瑶感到脖颈处的窒息感减轻,连忙借此机会挣脱了出来。
“你知道打赌的事?”他恁地扯住了她的手臂,动作快的令她心惊——这个家伙身手敏捷的超乎寻常!
“嗯,没错。”她诚实的应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蛮横的攫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是不是林拓告诉你的?”他不信林拓会出卖他!
一听说自己的话可能会造成他们之间的误会,莫瑶连忙急道:“你别瞎猜,这是我那次刚好在休息室门口听到的。”
“哦?没想到你还有偷听别人谈话的嗜好?”他冷冷的睇住她,这个女人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接近她的目的,怪不得她一直躲他躲得那么紧,一点也不像他原先认识的那些女人一样像一只只黏人的橡皮糖,他直觉的认为这是她的纯真和矜持,也放任自己沉浸于对这份真空般的美好的眷恋中,却没想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完全是他凭空幻想出来的!
心为什么居然该死的感到疼痛?!——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不是他!
多亏她提醒了他,要不他都险些忘记了——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个赌注不是么?他又何必那么上心?
他手上逐渐加重的力道简直快要把她的肩头捏碎了,她死命的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她口不择言的怒叱:“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你个坏蛋,快放开我!”
蒋添的眼中泛起了诡秘的幽光——是啊!这才是他不是么?他又何必忍得那么辛苦?何必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她?这原本就不是他对待女人的风格!玩弄女人的感情不是他一向最擅长的么?!他打赌要得到她是因为觉得她纯洁,现在这样的前提已经不复存在,他也没理由再对她客气!
下一秒,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襟,白花花的纽扣就在莫瑶惊愕的眸光中无可遏制的滚落到地上。
恣意的报复(上)
“啊——你干吗?”莫瑶惊恐的凝视他,同时慌张的转身想逃跑。
蒋添却快她一步挡在她的身前:“你逃不掉的。”他邪恶的将她压到身后的墙上,同时大剌剌的用膝盖撑开她的大腿。
莫瑶想扬手打他,却发觉双手早已被他紧紧的禁锢于头顶之上,两条腿也被他用力的挤压住,那有技巧性的掌控让她完全失去了挣脱的机会。
蒋添腾出一只手扯下领带,将莫瑶的手反系在身后。
“你——你这个变态,你快放开我。”领带把她的手腕勒得好痛,她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蒋添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蒋添脸上浮现出恶质的谑笑,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嚷。
望着她大肆敞开的衣襟处露出的白皙的胸脯,他的目光变得幽蔼——虽然不大,却很挺翘,包裹在素色质朴的内衣之中,别有一番纯情的诱惑。
“我从来不知道林拓还偏好这种Style——”他调笑的启口,话音未落,便已熟练的挑开了她背后的内衣搭扣——
在莫瑶不敢置信的眸光中,他的手抚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莫瑶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涌起巨大的屈辱。她用力的扭动自己的手臂,想甩脱手腕上的领带,可只是徒增加了领带摩擦手腕的灼痛,对于其他的根本无济于事。
“我还没怎么样,你的反应就这么激烈?怎么?很想要么?”他曲解了她行为的动机,下意识将她想得淫 荡,一个姿色如此平凡的女人,却能够得到林拓戏里女主演的位置,想必床上功夫了得,且一定很会装模作样,将那些个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弄的炉火纯青!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莫大的烦躁,并将这种负面的情绪传递到了手指的力道上,莫瑶顿时痛得哀呼——
他佞笑,丝毫不怜惜的使劲揉捏她绵软的胸脯,在那凝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道殷红的指痕,并恶意的挑逗她胸前的敏感,直到它们经受不住他的触碰而变得挺立、突起——
“求你——求你放过我,我——我今天刚好生理期——”她突然想到课本上教过的遭遇这种事的自救方法。她完全搞不懂此时此刻在体内流窜的那股陌生浪潮是什么,还有那不受控制攀升的体温,亦让她感到恐慌莫名——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好像有些变得不是自己的——
“是么?我怎么记得你两周前刚因为生理痛被送进医院?”他丝毫不掩饰嘲弄的‘好意’提醒她。
莫瑶的心登时沉到谷底,她居然把他救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下该怎么办?快,快,快想其它的办法,一定还有没想到的——
“呃——”体内的一阵迅猛的激荡,瞬间截断了她的思绪,让她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难过的轻哼。
不相信这样酸软无力的声音居然出自她的口中,莫瑶简直羞惭到无地自容。
很满意她情不自禁的反应,那种勉强隐忍的低吟比起作秀般的卖力叫床声更能刺激男人的□,蒋添暗自佩服她对于男人心理的掌握——单从床伴的角度,她确实可以做到满足男人某种层面上的征服欲,但她若以为只靠这样便可以套牢男人,就真是大错特错了!
感受到蒋添的手邪恶的游移在她的身体各处,恣意的到处煽风点火,莫瑶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不停的猛摇头,希望他还有最后一丝恻隐之心,可以放过她。
“不要——”她痛苦的哀求他。
蒋添一边更加激烈的挑逗她身体的各处敏感,一边凑近了她的耳孔,语调温柔的近乎于可怕:“不要?不要什么?不要这些前奏?想我直接上你?”他邪佞的睨视她,“我不会那么快就满足你,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忍受不住开口求我为止!”他的眸光瞬间褪去了温度,变得完完全全冰冷如霜——
他恁地俯下身子,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肆意的啃咬舔噬——
莫瑶难过的紧咬住唇瓣,拼命的将后背往墙上贴,好像这样就能躲避开他极具毁灭力的唇舌似的。
蒋添察觉出她愚蠢的动机,谑笑着抬头:“你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已经看得腻了,可不可以换个新鲜点儿的?”
莫瑶不懂他的意思,对于爱情,她一向都只有幻想的份,所以压根不明白什么叫‘欲擒故纵’。
她脸上那惟妙惟肖的无辜,更加深了他对她的误解。他奋力的扯开她的腰带,迅速将裤子褪至她的膝盖——
莫瑶慌乱的瞪大了眼,那极速膨胀的恐惧已经快将她整个心房撑破:“你不记得打赌的事了吗?你不是说要得到我的身心才算赢么?你这么做,不怕我会怨恨你再也不可能爱上你吗?”
蒋添撇嘴冷哼,心中饱含了冷冷的不屑,她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他提当初的赌约,本以为她是块良玉,结果却是个残次品,害他完完全全的上当受骗。
泄愤般的将大手探入她的底裤,肆意的在她的□回旋摩挲,同时嘴角上扬出一弯恶质的弧度:“没准,你感受过我的技术后,会更加爱我爱到不能自拔的。”他的语态狂佞,眼神中充满了冷蔑。
在他眼里,向来没有他不能碰的女人,尤其是那些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就更没有必要心存顾虑,反正大家上上床,纯当是满足一下彼此的生理需要,相互又不会损失什么。
莫瑶难过的闭上了眼,要认命么?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恣意的报复(下)
“你很爽是不是?这里全都湿透了。”蒋添邪气的撩拨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欣赏着她混合着羞愤、痛苦和难过的脸庞。
“宝贝儿,你可真紧——”他将手指浅浅的探进她湿淋淋的洞口,感受着那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挤压住的张力。
莫瑶吃痛的撇开脸去,恨不得能一巴掌打烂了他那含谑带笑的脸。同时为自己身体竟然会因为他的动作产生这样的变化感到羞愤难当。她完全不知道那股正不断从腿间淌出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受不了了是不是?受不了就快点开口求我。”他边说,边邪笑着捻住夹缝前段的小小突起,有技巧的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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