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慕容复还剧烈挣扎,后来被吻得狠了,不由缓缓软下来,到乔峰抬起身子他已经瘫软那里不动,乔峰抬手揪起他拉着就走,他竟然一点不反抗。
快走到门口,东方叫道:“呦,慕容公子就这么走呐,白吃白喝的,来我这儿踢馆呐?”
不待他说完,便有几张钞票被甩在桌上,乔峰一句话没说,风风火火走了。
东方也不去拿钞票,直接笑倒,笑的两眼都是热泪,“这小子……这小子,实在太可爱了。”
直到被楚留香拉住坐下,李寻欢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抬头迎上楚留香目光,不知为何竟有些克制不住的脸红。
楚留香凑近他,与他十指相扣,低笑道:“要不要试试?”
李寻欢道:“什么?”
楚留香在他嘴角轻咬,“上次说实话,我都不敢太深入,怕直接把你给吓跑,刚才又一直勾引我,你是存心的吧,想憋死我。”
李寻欢微微偏过头,尴尬笑道:“你说什么啊……”
结果他首先咬上楚留香的唇。
李寻欢放下了吗?他难道当真喜欢上楚留香了吗?楚留香这一场狩猎如此容易,得来容易的,岂非都不懂得珍惜?他懂得吗?
李寻欢叹息道:“我想我还是喜欢着她。”
楚留香亲亲他,不在意道:“没关系,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李寻欢睨他,也忍不住笑,“我信你才怪。”
楚留香是什么人?这种人眼里能揉进沙子?不过说的好听罢了。
楚留香哈哈一笑,“你都这么了解我,多少也是喜欢我吧。”
就算吃醋吃的一肚子酸,也不能说出来啊,再说了,楚留香是什么人?聪明人,他固然四处问感情到底为何物,但这种事是没有答案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他或许还不明白感情为何物,却已经知道怎么处理。
李寻欢喜欢林诗音吗?是喜欢的吧,二十年的感情啊,哪里是说放下就放下?不过既然是能下的下的,就不算太深,而他愿意接受楚留香,难道当真心中没有震动?不管他承认不承认,这一战,楚留香是最大的赢家,酸,那就先酸着吧。
沈浪王怜花到“人间”的时候气氛依旧很HIGH,东方眨眼道:“你们来晚了,今晚上你们会长与情人在这里大跳热舞,热吻的差点上床,这不,刚走?”
王怜花瞬间冲出门去,沈浪无奈,只得跟了出去。
此时刚好看到楚留香十分绅士的为李寻欢打开出租车门,关上,然后从另一侧进入。
王怜花捂脸叫道:“楚老大好绅士好君子,李社真幸福。”
沈浪一巴掌派上他脑袋,无奈道:“得了吧你,我对你不够好?”
王怜花转头狠狠瞪他,“你难道对我很好?自私自利,冷漠寡情,唯我独尊,用得着我就对我好,用不着就仍抹布般仍开,你跟楚老大一比,都差到天边了。”
沈浪无语看他,“我这么差劲,你还对我死心塌地?”
王怜花甩甩脑袋,转头去也,“我自虐你不知道啊,你上辈子烧够了高香才碰到我,知足罢你。”
同伴叫他,该化妆去了。
沈浪不以为杵,扭头看着出租车尾气,摸着下巴,沉吟一会,笑了笑,准备进门,便听到王怜花大喊,“沈浪还不进来,你敢让我看到你泡妞你就试试看。”
沈浪忍不住笑起来,才抬脚,便听身后有人娇怯怯叫道:“沈……是沈学长吧,我叫白飞飞。”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到此,故事完了,好不好看雷不雷看官您说了算……
下个故事,借了仙剑的名儿,《前尘应念》,偷龙转凤,去探花郎家里逛逛,说不得淘得到宝哦……
58
58、相思已入骨 。。。
这世上,若论消息灵通,只得两个地方,一个是专门探听消息的探子机构,一个是酒楼,越繁华的地方酒楼消息越是灵通。
此时,京城太白楼内,正有说书先生吐沫横飞,吐出两句话来,“楚少帅踏月暗留香,贺飞霜千里追情郎。”嘻嘻哈哈,群情激奋。
此时,某地某庄大厅内,正有人蓝袍长须,弓着腰,说道:“连同三日前建安屠百户所白玉雕,楚阿三二十八天内连盗八城十二户人家,价值合计约三百二十七万两银,因其作案手法酷似百年前楚留香,故江湖称之楚少帅。”
上座之人淡淡道:“我需要知道的,是这个人。”
蓝袍人道:“无法得知,但知此人由关外而来,化名楚阿三,来历年岁具不知晓,江湖中也不曾有人真正见过此人。”
上座之人冷哼一声,“至少有一个人,贺飞霜,嗯?”
蓝袍人语气不变,“一个丫头的话哪里能当真?”
上座之人冷笑一声,“这个丫头可不简单,她不仅是镇北王贺冰河的独生女,还是京城唯一一名女捕快,她的话听不得?”
蓝袍人道:“贺飞霜既不是在偷盗现场发现楚阿三,也不曾见到任何一件赃物,她的身份又如何能决定她话中份量。”
上座之人似乎要发怒,停顿一会,冷笑道:“你要汇报的便是这些废话?”
蓝袍人道:“孩儿有个猜测,孩儿觉得楚阿三在找一个人。”
上座之人道:“谁?”
蓝袍人道:“李寻欢。”
上座之人笑起来,“你根本不知道楚阿三是圆是扁,如何知道他要找李寻欢?”
蓝袍人沉默。
上座之人同他沉默一会,摆手道:“好,既然你猜测,就去查吧,李寻欢呢?还没有消息?”
蓝袍人道:“我想,他或许根本没有离开保定。”
这样对话未免太过无趣,说书先生便有趣得多,仔仔细细描述楚阿三如何如何了得,事前三日定然留书告知,动手之时干净利落,到手之后必定留书作证,这手法活脱脱便是百年前楚留香的翻版,其夸口之细,描述之精,知情人都不免要笑,这故事套上楚少帅的名楚少帅的事,其余活脱脱还是昔日说起楚留香时的桥段。
但便是如此,也听的人血液沸腾,有些人不信有些人鼓噪,也有些人听得津津有味,那个大眼睛年轻人坐得靠说书先生最近,给的赏钱最多,他的眼中一直又热又烈,说书先生说到楚阿三的事迹时他便双眼放光,说贺飞霜如何抛弃职位半月内追遍大江南北追楚阿三时,他又忍不住悄悄红了脸,仔细瞧着,这年轻人好一副俊俏面孔。
我们大家都知道,这楚阿三,说到底不过是楚留香随口绉来的诨名,知之为知之,不懂的那还是不明白。
此时这正火爆热闹的正主儿其实距离京城并不远,他此时正坐在保定城最大的酒楼里,吃着保定城的特色菜,听着保定城的说书先生说故事。
这个先生说的却不是楚阿三,而是李寻欢,他正在说的也不是一月内八城十二户人家被盗,而是不久前的梅花盗一案,此时正说到李寻欢与阿飞潇洒离开少林寺,自此消失江湖间。
也便是了,李寻欢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没有人见过他。
江湖之大,要寻一个人,有多么不容易。
楚留香已经寻了一个月,去过许多地方,通过各种方式,包括用楚阿三的名做楚留香的事,他总觉得,只要李寻欢听到这些事,一定会来找他的。
一个月了,李寻欢会在哪里,会在做什么呢?
楚留香咬着牙,有些恨,有些急,有些无奈,他却知道,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李寻欢,他隐隐觉得,如果这次找不到,以后便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胡铁花看着他,叹了口气,酒杯拿起又放下,有句话憋了很久,还是说了,“如果小李兄根本就是不想让我们找到,我们这样子岂非白费力气?”江湖太大,要找一个人不容易,但一个人要藏起来却太容易了。
楚留香闷闷道:“他为什么不想让我们找到?他有什么躲我们的理由?”
胡铁花道:“因为……”他忽然说不下去,李寻欢的心思一向九曲八折的,面对面还不容易猜到,更别说梅花盗那样的事件之后。
他仰头灌下酒去,道:“那我们来保定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找第二遍?他确实不在兴云庄。”
楚留香沉默着,沉默很久,才道:“我想去兴云庄看看。”
看看,自然不是看风景,不是越墙而入,而是要递上拜帖,见一见兴云庄的主人。
兴云庄很大,想当年李家何等显赫,世代官宦,庄内雕梁画栋,池水园林,端的是好风景,此时却苍凉的像风干了的核桃。
庭院荒废,家仆散尽,这些楚留香都已经听说,他昨天还跟兴云庄一个旧仆人聊了一会子话,他知道林诗音的日子必定不好过的很,所以他撒了个谎,对龙小云说,“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他托我给你们母子带了些东西。”
银子,是不管什么时候都适用的东西,出门在外的父亲给家里人带回银子并不稀奇,但龙小云不信,他虽然表现的很激动的样子,楚留香却看得出来他不信。
龙小云问道:“我爹爹现在在哪里?他为什么不自己回来,为什么要叔叔你带银子回来?”
楚留香道:“我是个生意人,从关外进货回来,途径此地,回转应天府,恰好遇上令尊,他救了我的命,我就跟他交了朋友,他托我带东西回来,还让我带回你们母子的信儿回去。”
龙小云转了转眼珠,甜甜笑了笑,“既然是爹爹的意思,爹爹一定给了叔叔信物,爹爹也知道如果什么都不说,银子家母是不肯收的。”
楚留香笑了笑,做出十分不舍的样子,拿出一件首饰来,“令尊这东西本是送了给我,你可以叫令堂来辨认,这东西可值钱的很哪。”
龙小云皱眉,那是林诗音的头钗,细玉精磨,当年龙啸云遣人做来送给林诗音的时候他也在场,这东西后来不知所踪,原来是龙啸云带走了吗?带走家中所有银票,却把林诗音的头钗带在身边?
楚留香叹了口气,“其实这毕竟是你们家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