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向晚晴的决心,她就说要告诉向博光,就算是他真的反对,她根本不在乎。
向博光只觉得后退一步,一个踉跄,只有韩萍在一边扶着她。
韩萍的嘴角有些讽刺,向博光,你也有今天吗?
自从上次订婚宴的事情之后,向博光就一直非常的古怪,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知道秘密的人,向博光的秘密居然是那样,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博光,你忘记了?今天是来看着晚晴出嫁的!”韩萍温柔的执起向博光的手,牵着他来到一个角落坐下。
可是祁慕言的目光却没离开过向博光,向博光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而像是再看一个情人!向博光,他该不是?
祁慕言不敢想象,他不自觉的加重了握紧向晚晴的手,要真是那样的话,按照向博光的性格是不是善摆干休的。
他的长臂紧紧的揽住了她的纤腰,好像在向大家昭示着向晚晴是她的所有物一般。向晚晴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本来婚纱就紧紧的,加上祁慕言的力道,真的很难受,可是回头她看到祁慕言的脸的时候,她说不出一句话来,祁慕言此时的脸色实在很不好看。他整个仿佛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般,而拿到目光的注视正是对待向博光的。
似乎是意识到了向晚晴的注目,祁慕言回过头来看着她,目光里少了一点寒冷,多了一丝的温柔,只是脸上的冰冷与愤怒却未完全褪去。
向晚晴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她知道那是祁慕言对她的在乎,她原本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又开始跳得厉害,脸上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小娇羞,鼻子也连同着一起作怪,酸酸的。
祁慕言宠溺的刮着她的俏鼻,向晚晴不服气的嘟嘴,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哼,你的情敌来了,我的父亲来了,很显然,肯定还有一个人没来啊!”
“嗯?”祁慕言疑惑的问着,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当然是我的情敌了,这样显得不是我很亏?”向晚晴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赔本的买卖一样,怎么他有情敌,自己来的却是所谓的父亲,实在是太亏了。
祁慕言揽着向晚晴的手,瞧瞧的作怪,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挠痒痒,“要是再来了你的情敌,我可不管我是新郎官还是首席法官,我的老婆都要没了,我不下去跟他干一架,我心里都不爽,我今晚可是还要和你洞房的!”
瞧瞧,这么流氓嚣张的话,祁慕言居然连脸色都没变的给它说完了,还热情的招呼着客人,这让向晚晴不禁无语,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的能装。
向晚晴嘟嘴下意识的不想理她,“晚晴,该去换衣服了!”
他好笑的哄着她,自己的小妻子呵,还真是可爱的紧。
“我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她闹着小别扭,就是跟祁慕言杠上了。
“好啊,那你不去好了,我可是下一套衣服要换成棕红色的了。哎,你也不知道那是奶奶跟妈妈精心搭配出来的,不穿啊,真的好可惜哦~”祁慕言那口吻,就像是骗小孩子有糖果一样的。
向晚晴回头圆目怒瞪,用口形说着,坏人!
再下台的时候,向晚晴穿的是高跟鞋十分的不方便,祁慕言抓着她的手下去,只是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祁慕言是不是在报复刚刚的行为,拉住她,用力的往怀里一拉,她就像是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哪怕是脸上。
台下的人一片哄笑声,“哦~哦~看来我们的新娘子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的洞房了~”
向晚晴觉得十分的窘迫,太丢脸了,两次了,这算是强吻了祁慕言两次了吧?该死的祁慕言,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都在吃她的豆腐。偏偏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一般。
穆瑶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无耻了,就跟他爸爸是一个德行的。
“震哥,我觉得慕言一定是你亲生的,你以后可别怀疑,就连结婚那股腹黑的劲儿都是一样的!”
祁奶奶听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难道这还有家族遗传的?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祁爷爷,只见祁爷爷一瞪,好像是在说,孩子们都在呢,陈年旧事,不要翻出来说。
“祁慕言,你真是,真的是,流氓土匪~”她都快词穷了。
向晚晴娇嗔着祁慕言,祁慕言回身,温柔的看着她,然后紧紧牵住他的手,带着儒雅的笑容,一步步的朝着台下走去,祁慕言就像是天生来的君主一样,睥睨着苍生。
只是他的一个表情,就够他们回味许多,这个高贵优雅的男人,向晚晴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才能找到了他。
“祁大哥,刚刚嫂子亲了你,两回都是嫂子主动的,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怎么说你也得来一回啊!”
“对,对,亲一个!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祁慕言耸肩,他看着向晚晴,看吧,这次不是我想要吃豆腐的,是应观众需求。
向晚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唇已经被一片温润覆上。她入蜜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如同翅翼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扫落在祁慕言的脸上。在他还没加深这个吻之前,她的藕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一上一下,好像将天地间最美的景色在他们面前都要黯淡几分。
台下的哄笑声一拨接着一拨,大没用停下来的意思。向晚晴用余光看着他们,可是她回头却看到某个男人眼睛里的愤怒。
他惩罚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角,却口齿清晰的命令着,“不准看!”
唔~
祁慕言,你轻点,要红肿的!
但是这句话早就全部被吞并在肚子里,对待她的就是漫天而来的吻与温情。
“各位,我们先去换礼服。”
“祁部长,你可要早些来,我们这些个汉子可早就想看看我们嫂子了!”
去换衣服的时候,陈潇跟章馨也跟着过去了。
“潇潇,你一个孕妇,跑来跑去的,不嫌累啊!”向晚晴生怕委屈了自己的干儿子。
陈潇摆摆手,“晚晴你就让我动一动吧,你都不知道我在家里的事情都不能动的,他们生怕我出个什么意外似的,就像是国宝一样,真的是累死老子了。”
陈潇的话一落,随手扔了一个东西在桌上,“安泽演来过了,这是他的结婚礼物。”
安泽演?向晚晴的手一顿,他成为监察厅厅长,她还没恭喜他呢。
“晚晴,或许安泽演也不是那么坏的,当年他可能真的有苦衷呢!”见到陈潇提起这个,向晚晴的嘴角有点犯苦。
当年确实有苦衷,可是苦衷的那个源头可是路悠,你最爱的路悠,是这样,潇潇,你还会想要知道真相吗?
向晚晴的心思有点慌乱,章馨好像觉得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大概那个安泽演跟她之间有故事吧?可是对于她来说,祁慕言就是向晚晴最好的归宿了,所以她就忍不住开口。
“晚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跟那个什么泽演的事情,但是我觉得祁慕言是个很好的男人,要是错过了这个男人,你一定会后悔的!”章馨还以为向晚晴还有别的喜欢的人,所以这么说。
陈潇大笑,“馨馨,你不要误会,晚晴跟安泽演没什么的!”
馨馨?向晚晴讶异的看着陈潇,什么时候她们关系这么好了?
“晚晴,这样最好了,我都不知道原来祁首席是这么爱你的,你肯定不清楚的事情就是原来祁慕言守了你二十二年呢!”章馨这一句话破天惊的给她们带来了震撼。
虽然她知道了二十二年前的事情,可是守着她二十二年那又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知道的?”陈潇疑惑的问着,向晚晴都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上次祁慕阳救我的时候,顺口说的,我以为是我昏迷了听错了,但是后来我听到祁慕言说过,赌上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出事,她从出生起就是他的命的时候,去就觉得祁慕阳说的完全是真的!”
无法不震撼,向晚晴的心已经不能说用狂跳来证明了。
那个男人守了她二十二年!
从出生起,幼稚园,小学,中学,大学!是不是关于她的一切其实他都是知道的?
她突然回想起那个晚上,天桥上有个人递给她一百块钱,还有一只手机。
该死的,那只手机,她怎么就没想到,那就是祁慕言的。他特有的全黑设计,但是在手机的外边框上有着一朵独有的合欢花!她曾经问过祁慕言,他说全世界就这么一只手机,独一无二。
祁慕言,真的是你吗?
“晚晴,好了吗?该去敬酒了!”
这边换衣室里才陷入一阵不可思议,故事的原主角就出现了。
陈潇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简直觉得他就是故事里的白马王子,他们家向晚晴同学就是幸福的白雪公主,真的是太美了,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晚晴,你个傻子,傻了啊?还不快去?”向晚晴愣了愣,然后回神走到他的身边。一袭大红色的旗袍,专属修身,一点都没多余的地方,这是慕阳的手艺。
纤细的手臂挽上祁慕言的手,陈潇沉醉的看着这一幕,金童玉女也不过是这样罢了。
宴席上,那些铁铮铮的汉子,无一不惊叹着。
“小舅舅,这杯我敬您!”沈家,除了沈老之外,还有沈又廷来了,沈娉婷跟她那个舅妈却没来。
“祝你幸福!”沈又廷始终都是冷冷的,对向晚晴都没什么好脸色,向晚晴早就习惯了,所以是不在乎的。
祁慕言带着向晚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还有面对着客人们的难题,都要一一的解决着,只是这些铁汉子可没花花肠子整人,可是有些东西还真是磨人。
“祁部长,来来,我们来玩考验真心的游戏了!”
哄的一声,不知道大家都准备了什么节目。
要说这帮铁汉子不坏,也不是完全尽然,看看眼前这个游戏,怎么那么惊险呢?
“这是什么?”向晚晴疑惑的问着,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祁慕言黑了脸,这帮小子,拿着部队的那套出来了,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这是部队的一种训练的方法,这是部队各种站姿,为了训练他们的警觉性,这里面有些东西都是要随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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