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演派了手底下做侦查的同事过去了,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向博光进了寺庙,说是打算为死去的夫人做法事。
沈又玲都死了这么久了,死的那个时候,向博光是何等的绝情,现在居然要说做起法事来了,他还真是不信。
拿出手机的时候,他看着电话号码,祁慕言说过,有事直接找他就好了,可是他想要听听晚晴的声音,他不知道上次听到她的声音是什么时候了,她过的好吗?
安泽演最终还是没有打给她的冲动,将手机静静的搁在手里,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远远的祁慕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情愉悦。
“你要是打电话过去,我觉得我们是该要好好的谈谈的!”祁慕言递给他一杯咖啡,然后示意他过去坐坐。
安泽演这是零距离的第一次接触祁慕言,对他,总是传闻中的来的比较多。
“你跟他们说的不太一样!”祁慕言只是笑笑,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你也跟晚晴说的不一样!”
安泽演一愣,竟然没想到晚晴会跟他说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说,你们中学时期很好。”祁慕言无疑是最知道安泽演心的人,所以一番话就说到了安泽演的心里。
“我们曾经是挺好的,我也以为我们会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出了那样的事情,后来,还有我大哥的事情。他们都说晚晴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我的大哥安阳。”
“后来在他们的唏嘘下,晚晴最终跟我大哥走到了一起,只是我却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他那个时候,说,要带着祁慕雅离开。
祁慕言知道,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失意者。
要说什么呢?他已经是那个最成功的人了,安阳拥有过晚晴,是他不懂得珍惜,而他更是晚晴的丈夫,只有安泽演,从一开始就没那个机会。
“你比我们幸运,安泽演!”祁慕言淡淡的开口,是,他比他们都要幸运的是。
“为什么?”安泽演不明白祁慕言的话,他难道还比他们要更加的幸运吗?他真的不了解祁慕言的话。
“你不用怀疑的,你是比我们得到了晚晴更加珍贵的时候!”祁慕言这么说着的时候,安泽演皱着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在年少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她的身边,都不知道她出洋相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少女时候最窘迫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她那个时候的小心思!”祁慕言淡淡的说着,似乎心里很是遗憾,错过了她的那么多事情。
现在想起来,他就该先下手的,将她养起来,然后乖乖的成为他的小妻子。
祁慕言的思想现在就跟个父亲一样的,想要看着自己的也女儿一步步的成长起来,然后只在他的羽翼之下活着。
“祁慕言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向晚晴会选择你!”安泽演恍然大悟,这就算是他也不会想到。
祁慕言笑笑,喝了口咖啡,嘴里都是苦涩,可是却难掩心里的甜蜜。
“你错了,不是她选择了我,是她就是我的,只是祁慕言的。”笑话,从肚子里就订好的,能让给跑了吗?相亲都是他设计的,难道还会让她跟了别的男人。
安泽演忍不住心里暗自悱恻,合着他的情敌不是狐狸,也不是老谋深算,根本就是个足智多谋的诸葛亮,为了老婆草船借箭,火烧情敌啊。
“祁慕言,话说祁慕雅是你妹妹,该不是你那个时候就在算计哥们我吧?”安泽演其实心里早就想通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损伤祁慕言几句,那能不来事吗?都抢了他的女人了。
祁慕言的眼珠子一转,并不说话,只是无言的喝着咖啡。
“不是吧,祁老大,祁首席,祁部长,该不是真的是你在害我吧?”安泽演哪里知道,他早就知道了妹妹的心思了,可是就是放任着,谁让这小子跟晚晴走的那么近的?
那个时候的祁慕言可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对着自己的媳妇,那可不就得护着?
“你不识趣,按照那样发展下去,我就得打光棍!”祁慕言说的理直气壮,怎么着,反正现在晚晴是他的。
“祁慕言,你这个无赖,我要给晚晴打电话!”安泽演赶紧掏出手机来,生怕慢了一步,就耽搁了什么似的。
“你慢慢打,顺带给我跟孩子他妈问个好!”祁慕言慢悠悠的飘过一句,安泽演这下是什么气都没了,就如同那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
“行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值得你这样吗?还不赶紧振作起来,监察厅厅长的样子哪儿去了?”祁慕言不满的看着着小子,他是怎么当上着厅长的?还挺能耐!
“你别小看我,我那都是为了晚晴,我一听到她那消息,我就立马跟我外公说了,我外公直接委派了我为检查厅厅长!”委派?爷爷!
祁慕言怎么就觉得这个关系不对,“你爷爷不是安老吗?”
“切,我又不是安家的人,我只是个私生子,所以我的外公就是我的爷爷!”
怪不得向晚晴会跟这个小子亲近了,看来两人的身世也是有着莫大的关系啊!
“现在想要干嘛?还不打电话?”祁慕言觉得跟这个小子斗斗嘴挺有意思的。
“打就打,我这就打!”他早就想打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拨通了向晚晴的电话,向晚晴正捂着头,她在看一份文件。
“喂,泽演,你怎么打电话来了?”向晚晴没想到安泽演会打电话来,所以语气不自觉的变得温和许多。
那一声泽演真的让安泽演的脸上笑容绽放,对着祁慕言臭屁。
“晚晴~你再叫一声泽演我听听,我好久没听到了!”安泽演撒娇的说着,让祁慕言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一直打寒战。
“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事情吗?是不是向博光的事情有了着落了?”向晚晴觉得肯定是他的事情有着落了,但是安泽演的脸色一沉。
“晚晴,他的事情没着落,但是,我,喂,喂,”
“晚晴小姐,你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电话那边有些凌乱,向晚晴的手机就一直开着,却在没了人应答。
“不,不好了,祁慕言,晚晴出事了,赶紧走!”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说话的声音的的,拉着祁慕言就跑。
“来不及细说了,所以我们一边走,一般说吧!”安泽演拉着他上了车。
“刚刚电话里,晚晴突然失去了声音,接下去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恐怕是晚晴遭遇什么了!”
祁慕言的眉头紧皱,要说是向晚晴遭遇什么,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在向晚晴的身边安插了不少的人,就是怕向博光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把刚刚的事情具体的说一次!”祁慕言的手快速的操作着手里的手机,看着手机上的红点移动着,应该是在去医院的路上,所以不会错,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她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刚刚讲电话讲着,就好像听到了她倒地的声音,就没了!”
祁慕言接到了他派去的人的消息,“老大,嫂子刚刚像是毫无征兆的就这么倒下了,我们仔细的检查过嫂子,根本就没被任何东西所伤,非常的可疑!”
祁慕言的眉头紧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还能悄无声息的就晕倒了?
“有没有看到什么迷药什么的,办公室有什么发现?”
“老大,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侦查了,但是结果,要等到侦查结果出来!”
祁慕言知道他们是不能被发现的,做这一行,绝对是要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到最好。祁慕言的心被提着,也不知道晚晴这回出事,是不是跟向博光有关。
等到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向晚晴已经被推进了抢救室。
奎叔那是第一次见到祁慕言,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祁慕言。
“这孩子,也这么大了!”奎叔满意的点了点头,祁慕言知道他是谁,那是当年跟着沈又玲身边的人。
“奎叔!”
安泽演见到祁慕言那么叫,也跟着喊了一句。
安泽演的心都挂在向晚晴的身上,生怕她会出了点什么事情。
但是祁慕言却先稳住了自己,要是他也乱了阵脚的话,那么晚晴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没个能主事的了。
奎叔赞赏的看着祁慕言,他走过真多路来,这个小子不错,当年又玲小姐挑人的眼光还真是好。
沈又玲当年的一句无心话成就了这一段姻缘,不得不说,沈又玲在冥冥中安排的太好了。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摘了口罩出来了,脸色十分的难看。
“医生,他是,他是!”安泽演急急的拉着祁慕言的手,这医生一看,这小子不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吧?
“医生,我是病人的丈夫,我太太怎么样了?”祁慕言尽量语气平和,不着急,但是他的心里很是害怕。
医生看着他叹了口气,“这位先生,您太太的病因我们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中毒什么的,您看要进一步解刨检查吗?”
祁慕言的手一抖,解刨?绝对不行!或许晚晴根本就没事的。
“不用了,医生,病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昏迷的?”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根据检查的指数来看,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也就是她一没遭到攻击,二没中毒,身体机能都是很好的!”
医生给了这样的解释,这让祁慕言百思不得其解。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醒来吗?”祁慕言不知道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医生看着祁慕言说,“目前为止,是没什么办法,主要要是看病自己的意志力的问题,如果意志力好的话,也许就能自己苏醒,医学上有太多不能用仪器或者是专业解释的问题了!”
医生的话让两人当头棒喝,心里失落的很,不知道晚晴到底是怎么样了。
“那病人,她会,”安泽演那一个死字,怎么就是说不出口来。
“病人要是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内,就会出现器官衰竭,然后出现脑死亡!”这就是最严重的事情了!
但是回头看着奎叔,好像奎叔的脸色却很不好看。
“奎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祁慕言觉得要是晚晴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奎叔为难的看了一眼祁慕言说道,“晚晴小姐,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