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找他过来是为了什么,深呼吸,让自己胸口的怒气平缓下来之后,钮祜禄氏坐在椅子上,过了好半晌之后,钮祜禄氏才对着一脸坚定地弘昼说道:“的确,哀家找你是有要事相商。”
弘昼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弘昼,你应该知道你和弘历的这种感觉不能见光,可是你们每天在宫中相会,即使你们再小心谨慎,宫里人多口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看出你们的关系来,即使你不在乎你自己的名声,那么你的儿子,你的女儿福晋的名声,你也不要了。”钮祜禄氏冷静下来之后,开始想着该怎么取得弘昼的支持。
听了太后的话,弘昼一时也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
钮祜禄氏一看,有戏,连忙加大马力劝解弘昼:“弘昼你即使不自己,也要为和亲王府的人想想,一旦你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那些人会说什么,可想而知,你是王爷,而弘历却是皇帝,皇帝他们不敢说,一个王爷他们还能忌口吗?即使有人顾忌皇帝的关系,不在你们面前提,可是天下悠悠众口,你们又能堵得了几个。到时候你让和亲王府的众人如何面对这天下人地讽刺,嘲笑……”说到这钮祜禄氏观察了弘昼的脸色,看着弘昼越发苍白的脸色,钮祜禄氏在心中满意的点点头,有顾忌就好。
“那你想如何?”弘昼突然开口问道。
钮祜禄氏眯了眯眼睛,再张开的时候,又是一脸的担忧:“弘昼这不是哀家逼你,从小到大你长在哀家的跟前,哀家对你如何,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哀家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们两人不是位高权重,吸引众人目光,即使你们悖德那又如何?谁会搭理你们,可是你们不是平民,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即使你们平时战战兢兢的都有人说闲言闲语,何况这种事。”说到这里,钮祜禄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弘昼若有所思的表情,钮祜禄氏在心中一笑,上钩了。
弘昼眯着眼睛看着钮祜禄氏问道:“那皇额娘有何好办法。”
“办法,哀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嘴都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哀家又有何办法,不过……”看着弘昼急切的眼神,钮祜禄氏皱着眉说道:“如果,哀家是说如果你们不是皇帝和王爷的话,哀家想也就没有这么多目光聚集在你们的身上了。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想法罢了,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你说出来做什么?弘昼在心里鄙视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皇兄那好像有些不现实?”弘昼犹豫的说道。
钮祜禄氏一听,瞬间笑开了花,走上前拉着弘昼的手和蔼的说道:“弘昼这几年委屈你了。”
委屈?弘昼疑惑的看着她。
钮祜禄氏继续说道:“哀家也知道,这弘历性情有些风流,这后宫又有这么多的妃嫔,你和他在一起,哎。”钮祜禄氏叹了一口气。
弘昼在心里冷笑,这钮祜禄氏软的来完,现在又开始挑拨离间了,想激起他的愤怒,真是可笑,他和皇兄之间的感情,岂是他们可以了解的,更别说这根本不是皇兄强迫的他,而是他亲自求来的。
再说了他和皇兄这么久了,皇兄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冷淡的要命,如果不是他整天缠着皇兄,估计皇兄都快没人气了,后宫的那些人之于皇兄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拿她们来气他,真是无聊可笑。
不过想归想,弘昼的脸上还是应景的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的钮祜禄氏的心里真真是高兴。
两个人又在屋里说了一会话,看着天色已晚,都快要到下钥的时间了,钮祜禄氏这才放他离开。
弘昼回府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福晋似笑非笑的站在大厅门口等他,见他过来,吴扎库氏这才笑着说道:“爷回来了?”
弘昼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福晋:“怎么了?”
吴扎库氏朝书房的位置努努嘴,小声的说道:“那位来了,在书房等着呢。”
那位?弘昼一愣,看着吴扎库氏调笑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是皇兄来了,弘昼的老脸一红,虽然福晋支持自己的选择,可是在自己福晋面前,弘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吴扎库氏却被弘昼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笑个半死,和弘昼生活这么多年,她还从没见过弘昼有脸红的时候呢?“哈哈哈……你,你居然会脸红,哈哈……”
弘昼恼羞成怒的转身就走,听着身后越加放肆的笑容,弘昼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看福晋如此,弘昼终于放心了,自己的福晋并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64
64、第 64 章
下江南。——夏云
“回来了。”听到门外的动静,乾隆放下手中正在看着的书,回过头说道。
弘昼关上门,迎上前去,笑着说道:“皇兄,你怎么来了,出来的时候怎么也不和弟弟说一声。”
“来看你。”乾隆淡淡的说道,他们两人的感情,一向是弘昼比较主动,难得今天乾隆想来找他。
弘昼眯着眼睛笑:“我很欢喜。”说着弘昼上前抱住乾隆,然后吻了上去,乾隆也柔顺的张开口,好让弘昼进驻的更加彻底,两人唇齿相依,彼此交换着气息,过来好长之间之后,弘昼才气喘吁吁的松口,看着皇兄被自己滋润的水亮,红润的薄唇,弘昼满意的在心里点头。
等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之后,弘昼拉着皇兄一起躺在书房的大床上,自从弘昼和乾隆摊牌之后,弘昼就和吴扎库氏分房而居,在书房休息。
床很大,两人并排躺着都空闲得很,弘昼的手拉着皇兄的,两人手指交叉,紧紧的握在一起,“皇兄今晚留下来吗?”他出宫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下钥的时间,而且他见到皇兄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跟在皇兄身边的吴书来和侍卫们,恐怕皇兄也是私自出宫,没有惊动他人吧。
“好。”乾隆点头。
弘昼轻笑,手指不老实的在皇兄手中画着圈圈,“皇兄这次出来,紧紧是为了给臣弟一个惊喜吗?”
乾隆摇头,“不是。”
弘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
乾隆伸手把弘昼揽在自己身上,眼睛认真的看着他,语气严肃道:“主要是为了看你。”
看着皇兄认真的神情,弘昼低头吻了皇兄一下,然后才说道:“我知道。”如果是因为别的事情,皇兄根本不需要自己跑一趟。
过了一会,弘昼趴在乾隆的身上,把自己离开养心殿,然后被慈宁宫的人带进慈宁宫,然后太后又说了什么,一五一十的都和乾隆说了,其实弘昼知道,即使自己不说,这皇宫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皇兄想知道,就没有一个人能瞒得了他,更别说,最近慈宁宫中的大大小小事情,只要牵扯到慈宁宫的事都会让暗卫通报,先前在慈宁宫发生的事情,恐怕早有暗卫禀告皇兄了,可是弘昼还是自己说了出来。
他和皇兄之间应该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隐私的,他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事情是通过别人告诉皇兄。
乾隆静静地听着弘昼的诉说,良久之后,才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皇兄,你说皇额娘准备如何扶持永瑢上位?”弘昼好奇的问道。后宫女人一般都不出宫,而钮祜禄氏家族也没有什么人能拿得出手,那么皇额娘是准备如何踢掉皇兄,而让永瑢上位?如果这不是乾隆的本意,那么太后要想扶持别人上位,乾隆就必须的消失。不过钮祜禄氏会如此泯灭人性吗?
应该不会的吧,皇额娘如此做,不就是想要皇兄手中的秘方吗?所以皇额娘应该不会如此做,那么就还剩后一种方法了,软禁。
弘昼说了自己的猜测,乾隆也同意后面一种,自从九龙夺嫡,雍正即位后就曾明言立储是为社稷安危,更是想了一个办法,暗中将自己中意的储君名字写好之后放在正大光明匾额之后,这样一来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为了太子之位而产生的明争暗斗的行为。
而钮祜禄氏现在并不确定,正大光明匾额之后到底有没有乾隆暗中书写的储君名字,如果她拉下乾隆之后,却发现正大光明匾额后面早有了储君名字,那么她岂不是海中捞月——白忙一场。
这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情,估计钮祜禄氏不会做,所以逼乾隆退位是真,但是死却不可能。那么就只能剩下软禁这一个方法了。
而现在钮祜禄氏能利用的也就是乾隆和弘昼两人之间的关系了,不过乾隆想不到万不得已,钮祜禄氏应该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乾隆身为他的儿子,出了这种事,钮祜禄氏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不错,钮祜禄氏原本是想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好胁迫乾隆退位,不过后来她又想了一想,这件事捅出去,即使乾隆的名声败坏,如果乾隆坚持不退位,那她也没有什么办法,更别说如果这件事真的被他捅出去,别说乾隆会不会放过他,恐怕就是宗室王爷也不会轻易放了他。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请,自誉为聪明的钮祜禄氏又怎么可能会做呢?
后来钮祜禄氏又想到下药,只要乾隆的身体不好了,那么他还能当皇帝吗?可是钮祜禄氏想的挺好,可是不知怎么了,她换了好几种药,用了不同的人,可是每次都没见乾隆有什么效果,原本他以为这是底下的人没有按他说的做,于是在乾隆每次请安的时候,钮祜禄氏都亲自下药在茶水中,看着乾隆没有发觉的喝了下去,钮祜禄氏在心里暗笑,看你这次如何躲过去。
一天两天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又过去了,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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