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暇:……没有。
原随云:……没有。
年糕:喂喂,那个可疑的停顿是什么啊喂!
87。年糕: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沉默蔓延……
年糕:好吧,什么都没有。
88。年糕:对你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花无暇深情款款:随云~
原随云:……目前是花无暇。
花无暇微笑: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年糕:花花怎么这么像钓到金龟婿的剩男……一直在求名分啊。
89。年糕:现在对方符合你的理想吗?
花无暇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很符合,无论是长相、身材、脾气,或者那个时候……
年糕:乃的脸皮……
原随云淡漠:在这之前我从不知道会和他牵扯在一起。
年糕: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啊~不才在下,名讳上命下运,哦呵呵呵~
90。年糕: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花无暇优雅拈花:除了我,什么人、什么东西都不可以碰他。
年糕鼓掌:不错不错,有点鬼畜的风范了!
原随云:……药你不用?
花无暇微笑:如果你希望的话。
原随云再接再厉:也不用植物?
花无暇保持微笑:如果你也保证不用武功。
原随云:……
年糕:花花果然不是好糊弄滴……明枪暗箭,攻受之争真是经久不衰啊……
91。年糕: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花无暇:十九岁,和随云。
原随云面沉如水:……忘了。
年糕:如果我不知道实情的话,会被花花感动的……乃个老妖怪!
92。年糕: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花无暇:是。
原随云:不是。
年糕:花花乃还在招摇撞骗呢……
花无暇笑的邪肆:老女人?你说什么呢?
年糕炸毛:你说什么!老娘是连初恋都没有的清纯少女!
花无暇凉凉道:剩女……
93。年糕:你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花无暇叹气:唉……目前只被咬过……
原随云:……我不想说。
年糕:说嘛说嘛,是哪里?是哪里?
花无暇:后面。
年糕狂想中:哦呵呵呵~后面的范围……
94。年糕:你最喜欢吻对方哪里呢?
花无暇:全身上下我都想试一试。
年糕:……不要大意地忽略他吧,随云你呢?
原随云淡定:不知道,我只咬过。
年糕狐疑:这是闹别扭么?是么?
95。年糕: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花无暇:嗯……自己坐上去?这是假设。
年糕:……你为啥要加后面一句?
花无暇给了年糕一个“你笨”的眼神,笑容却依然很优雅:因为没有发生。
年糕面无表情:哦,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花无暇:……
原随云笑的有些灿烂:试着S他?我学东西很快的。
年糕:随云↖(^ω^)↗!随云V5!
96。年糕:H时会想些什么呢?
花无暇淡然笑:想要他脑子里只想着我,只能想着我。
原随云微笑:什么时候他对我没有吸引力了,我会亲手杀了他。
年糕:咳咳,感觉这事儿……真的靠谱么……
97。年糕:一晚H的次数?
花无暇:我一直都相信科学的。
年糕吐槽:你的存在就是最不科学的……
原随云淡淡:他情况好的时候很有规律,因为体力不好。
花无暇:……
原随云:如果比耐力的话,绝对是他先晕倒。
年糕荡漾中:晕倒这个词……
花无暇内心小剧场:内力神马的,太欺负人了……
98。年糕:H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花无暇笑的很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一切由我。
原随云高深莫测笑:目前。
年糕【小小声:我记得目前……还不到两次吧……
99。年糕:对你而言H是?
花无暇:证明归属的一种方式,而且很舒服。
原随云:以前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年糕追问:现在捏?现在捏?
花无暇重新握上了原随云的手,宽大衣袖掩映间隐约可见十指交握。
花无暇明显心情很好:赶快问完吧。
年糕:在这见证JQ的时刻……
100。年糕: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花无暇柔声细语缠绵: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原随云轻笑:春天吧。
年糕一蹦三尺高:什么?你们真的要成亲?在哪?无争山庄?对了,有没有给我的请帖?
两人旁若无人地拉着手,愈行愈远……用轻功。
年糕:喂!不带这样的啊……啊……啊……(回声)
突来刺杀
夕阳余晖,暮色将临。
一辆马车行走在林间的山道上。
山道并不平坦,可这辆马车却驶得很稳,赶车的汉子已过了而立之年,脸上隐有风霜之色。
车里坐着两个公子。
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惬意而慵懒地靠坐着,姿态却显得很是优雅,他的眼角带笑,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另一个前襟描纹的白衫少年。
白衫公子神色淡淡,只是静坐着假寐。
这自然是花无暇和原随云。
松江府事了,蝙蝠岛这一次的买卖也将要开始,辞别左轻侯,两人便坐车回返。
一路上,两人还是一样聊天、品茶、互相试探,似乎除了花无暇有些灼热的目光之外,一切如常。
但原随云心里知道,自那次似真似假的婉转示爱之后,终究有什么东西是改变了的。
马车仍然是之前乘坐的那一辆,外表朴素,内有乾坤。
花无暇执起玉杯,浅酌了一口茶。
静谧的山林中突然刮起一阵风,落叶盘旋着飞舞。
马车外一片骚动,一点剑芒突然从帘外探进来,闪电般刺向原随云的面门!
原随云面色淡淡,一展袍袖,竟将那闪着寒光的剑尖柔柔托出,随后带着花无暇,从马车内跃出。
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迎上了原随云,他的武器正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很普通的剑,却被磨得很亮。
这无疑是一把杀人的剑,可惜他遇到的人是蝙蝠公子。
驾车的汉子已是死了,那匹拉车的马倒是处变不惊,依然神气地昂着头,打着响鼻不耐地刨地好像在催促原随云快些。
花无暇自然不担心原随云打不过那个杀手,他倒是对这匹马感兴趣起来。
棕色的皮毛油光发亮,鬃毛微卷,四蹄有力,两只大眼清澈透着灵性,饶是花无暇这样对相马一窍不通的人,也知道这定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花无暇抬起手,试着触摸了一下马儿背部的毛,触感有些粗糙却很温暖。他得寸进尺地想要摸一下马头,那马猛地一转头避开了他,然后喷着气表示不满。
剑光闪动,人影起落。黑衣杀手和原随云过了百来招后,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转身就逃,原随云紧随其后,爆破声却从四面八方响起,使得他一时顿在原地。
那黑衣人正要逃脱,却是突然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他口中的血迅速变成了紫黑色,断了呼吸。
花无暇皱了皱眉,一片化为剑锋的草地回复了原状:“他是服毒自尽的。”
他不抱希望地挑开面纱,看到的果然是一张普通至极的脸。
原随云道:“我看不出他的武功来路。”
花无暇道:“他是个敬业的杀手。”
原随云淡淡道:“雇佣他的人起码知道我是个瞎子。”
他虽然容色不变,心里却不欢喜。最后的那阵响声……若不是花无暇在,只怕那人就要成功逃离了。
知道用声音和气流扰乱原随云的感觉,这个杀手还是蛮聪明的。不过他为什么要在大白天穿夜行衣呢?嗯……穿出惯性了?
原随云道:“无暇,刚刚似乎有剑锋刺入皮肤的声音?”
他自然知道,这怕是又与植物有关。上一次凭空出现的从未听闻的神奇植物,这一次许是改变了植物的特征?花无暇能做到的,必然远不止此。
花无暇笑着给出空头支票,道:“待随云和香帅分出胜负,无暇自是知无不言。”
自从表白(咳咳……花花认为的)后,花无暇就开始直呼原随云的名字,另一位也是礼尚往来。
黄昏,正是酒楼饭馆生意最好的时候。
山道附近只有一个城市,而原随云和花无暇正在城市中热闹的街道上走着。
花无暇手中牵着那匹棕色的马——现在他知道它叫“落雁”,而马车已经被原随云烧毁——他绝不会把带不走的留给别人。
一个地方最好的酒楼,往往也是最高的。
现在,原随云和花无暇就坐在最高的酒楼二层的包间里。
说是包间,也只是用屏风和挡板把外面的散座和里面分开,隔音效果并不好。
两人正在用饭,就听到外面一人大声道:“顾家最近真是倒霉啊!女人死了,男人也不见了,我看八成也是死了!”
另一人道:“不是还有一个顾玉么!正好留着照顾他哥的儿子!”
原随云伸向雪里红的筷子顿了一下。
第三人道:“别编排人家了!岚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便再也不能听到清晰的言语。
花无暇看着屏风上的画。
画的是桃花,一树粉桃灿烂,灼灼其华。
最下面的留字:顾岚
花无暇叫住添完茶水的小二,道:“小二哥,你能不能帮我们讲讲这个画桃花的岚先生?”
那小二看两人都是锦衣华服,整洁端方,又没有有钱人家的盛气凌人,当即有些好感,道:“客官,我们这小地方啊,顾家也算是有名的了。顾岚是顾家当家的,他是个教书先生,平时也帮人画画、写信来补贴家用。”
原随云和花无暇都静静地听着。
小二看了看四周,道:“好人不长命啊,这岚先生半个月前出门一趟,就再也没有回来!”
花无暇体贴地递上一杯茶,温和笑道:“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