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拉生命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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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拉生命之树-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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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的必要了。
“我小的时候想过死,还想要知道有没有什么无病痛离去的方法,如今看来,这药还不错。”经历了不少生死关头的女人还开得起玩笑,“不过慢慢麻痹的恐惧是小姑娘受不了的,如果能在睡眠前服用就好了。”
“你的愿望很难达成,这药仅对能力者有效,能力越高危害就越大。”埃德蒙反驳她的幻想。
“这样啊。”奥尔瑟雅点点头,觉得没什么话可说。
就这样死了吗?
对不起了,伙伴们,我恐怕无法达成我们的愿望了。
这并非我的本意。
我不甘心。
这声音几乎要从胸腔里迸发出来。
奥尔瑟雅感到困倦了,这并非由于睡眠不足,而是麻痹已经逐渐蔓延到脑部。
她想要说什么,可是已经无法控制喉管,牵动肌肉的神经和意识的关联已经被斩断。
尘埃归于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沉迷游戏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也是醉了。

☆、这一章里主人公被自己的男人和女人背叛了还被打了一顿完

在音色味触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感官呢?
人类一生下来,就注定要错过无数东西,难道不觉得可悲吗?
如果没有曾经感受到,恐怕不会难以忍受吧?
然而,如果忽然被从丰富多彩的世界中剥离开来,恐怕不会比失去视觉的人感到好过。
奥尔瑟雅坐在羽毛堆成的大床上,整个身体仿佛都要陷入柔软的织物中,后背靠着的枕头柔软而坚实,把脊椎维持在最舒适的角度。
她望着自己的手。
这一双极美的手,十指纤长,肌理细腻,属于女性的柔嫩之外,还有力量的弧度。
和以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只有这双手的主人知道,有什么不同了。
天翻地覆。
这双手中存在的力量消失了,就好像从没有存在过。
正如日前一直能清晰看到的元素潮汐,也仿佛被剥离出了世界。
多可怕呀。
奥尔瑟雅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自从获得了第一层力量,她的性格就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坚强的,傲慢的,拥有把天地劈开的锐气的少年,都是那力量的化身。
羞怯温柔的小公主,已经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跟不上脚步的就该抛弃吧,这是她当时的想法。
然而这样算着,那个被抛弃掉的,小小的女孩子,会不会一直躲在角落里哭泣呢?
太软弱了,
太软弱了,
她这样警告自己,然而象征着软弱的泪水却止不住滴落。
她呜咽着把脸埋进羽毛被子里,任由泪水把它打湿。
这静谧的时光中,不知走了多少流沙。物我两忘的的时光中,门扉轻启。
“你休息好了吗?”
奥尔瑟雅站在窗边,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一角,强光打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是房间唯一的亮点。
“差不多……”她用自己最平静地语气说,力求没有一丝不自然和软弱,“没想到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公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为什么要拦住我?不客气的讲,我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你在其中的操作,可以说是占了不小的比分,你现在又做什么呢?我会原谅你吗?”
男人走到她背后,伸出一只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奥尔瑟雅微微一颤,却没有反对,“我该叫你什么?李斯特?皇帝陛下,还是……哥哥?”
多久违的称呼啊!
“你还当我是你哥哥吗?”
“当然。”奥尔瑟雅讥讽的说,“就好像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妹妹一样,陛下。”
她已经明白了,李斯特一定是得到了安琪罗的授意,从法兰赶来,凭借着对亲人的了解,设下陷阱,至于那个把命搭进去的埃德蒙,不过是个被蒙在鼓里的糊涂虫。
“埃德蒙又如何?还活着吗?”
“如果我说,我的原意,只是把你带回王庭,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是不受我控制的,你相信吗?“
奥尔瑟雅转过头,一双翡翠色眸子中的阴郁,是用一生的长度也丈量不出的幽深。
李斯特竟然说不出话来,他不敢面对那双眼睛,那其中无限的失落和悠长的愤怒,他下意识的偏了偏目光,“我只想把你带回来。”
奥尔瑟雅愤怒吗?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抑或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呵呵的笑出声来,“烦劳您为我好好解释了,皇帝陛下。”
沙哑的声线中充满了女性的妩媚。
是从什么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呢?
“安琪罗要我把你带回来,否则,埋伏在边境的军队就会压入……然而,我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你带回来。”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祖母。”
“太后?”奥尔瑟雅听到了一个本来没有料到的名字,这个词中,开启了一个微妙的端倪……她此次前来,不就是为了找到贤者之石的由来吗?那块宝石,最初正是由太后赐下的。
她眨了眨眼睛,一抔死水泛起微澜,“她想要见我?”
“正是如此……我只是想把你带回来,可我没料到你动手那么快,也没料到你的魔力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最没料到的,就是,你的那位女伴……”
“你说桃乐丝……”这个名字进一步开启了她的思维,那个丰润的,姐姐一般,却又幼稚的家伙,“她怎么样了?”她加快了语速。
“你想见她?”
这话语中的不详意味扑鼻而来。
“她怎么了?”
“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是谁吧?”
“你说……是她?”奥尔瑟雅立刻回答,“不可能,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这并不是我的自大,只是……她没有理由这么做。”
“让一个女人做出疯狂事情的原因难道还用猜吗?”
多可怕呀。
奥尔瑟雅愣愣的扯着窗帘,经历了凯瑟琳事件的她,差点忘记了,这世界上男女相配,才是天公地道的事情。爱情,多可笑,又多可怕呀!
“她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最终的果是,在你身体里流动的,被称为生命魔力的那种东西,被尽数转移到埃德蒙的身体里……他已经复原了。”
“我要见见他们。”
不能仅仅听信一面之词,奥尔瑟雅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出于种血缘上的本能,她已经完全相信了,最后剩下的,无非是确认一下。
“好。”
事情不如李斯特应承的那样痛快,这两个人消失了,桃乐丝一句话也没有说,埃德蒙的房间,用剑在墙上刻了一排字。
“欠你的,我自会还。”
奥尔瑟雅哑然,你要怎么还?可笑的感觉升上了脑海,可他并不恨他,甚至也不恨她——这个夺走了自己的力量和信任的少女。
她只是感到深深的疲惫,那种支撑她和整个世界站在对立面的神意消失了,她像是个被世界抛下的空壳,除了本能的活动,没法做出任何事情。
她很快地衰弱下去,甚至只能依靠轮椅行动。
李斯特每天早上来看她一次,面对这张无精打采的脸,既心痛又愤怒。
“你必须振作起来。”以沉稳著称的王焦急的在奥尔瑟雅面前踱步,小公主用无神的目光跟随他,心里有个角落的小人冷冷的嘲笑着,“真是个关心妹妹的好兄长呢。”
“停下你那副样子!”
国王猛地转过身,一步冲到女孩面前,揪住她的领子说着,距离近到奥尔瑟雅能看到他眼中的红血丝。
“真可怜,这家伙几个晚上没睡好了吧?就连衣服也是昨天的那套,对讲究礼仪的法兰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罪呢。”小人继续想着。
李斯特慢慢挺直身体,弧度小到没有,这是一个坚定无比的姿态,“你该醒醒了。”
这话发出的同时,一种奇妙的触感发生在奥尔瑟雅的脸颊上。首先是表面的钝痛,随即而来的是好像被辣椒涂过似的灼烧感,当肿胀麻痒传到神经时,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缓慢抬起干瘦的手臂,触了触那个地方,看来和设想的并没有差别。
她茫然的甩了甩头,已经长到脖子的金色短发随之摇晃,她好像从世界的隔膜外被生生拉入了,水雾的朦胧消失,代之的是眼前的实感。
“你是法兰的儿女,你必须坚强。”
他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其实他心中何尝没有痛惜,然而只有这样是最好的办法了,她不可能永远不去面对,正如没有一个孩子可以选择不长大。
奥尔瑟雅留在原地,眸光一点点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雾霾再来两天我就要肺结核了;心血来潮改个笔名吧,反正也没多少人认识我,就当转运了。

☆、你才是好姑娘你全家都是好姑娘

李斯特挽着奥尔瑟雅走出宫门。
天鹅堡太大了,大到让人觉察出自己的小来,而它又不够大,起码不足以承担最终的秘密。
未嫁的公主身着一件灰绸裙,外罩一件薄披风,全身没有一点装饰,像一个大病将愈,又有可能随时缠绵病榻的人,然而她的精神还不错,白亮的晨光把她的脸照得像雪一样白。
她缓步走下楼梯,底下有一辆朴素的四轮马车等着,李斯特扶她上了车。
“她说了些什么?”
奥尔瑟雅摇头,“说了也无济于事,满足我作为英雄的虚荣感吧,如果能够成功,就什么样不会发生,如果不成功,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恐怕不言而喻了。”
她轻声道,“走吧。”
马车夫听令,先向国王致意,然后跃上马车。
达达的马蹄声,敲在天鹅堡前的青石路面上,有种萧瑟清冷之意。
远去了,越来越远了。奥尔瑟雅握了握攥在手心里的那块宝石,绿色的,晶莹深邃,仿佛她的眼睛。
这是最后一块贤者之石了,希望它能成为恢复的契机,贤者之石,真可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历代国王死后身体化成的结晶。
只有最纯粹的血脉才能登上王位,奥尔瑟雅还因此嘲笑过弗拉所,可如今看来,自己儿时缤纷绚丽的花园,也无非是这样可怕的宫廷战场。
人生就是一场搏杀,和亲友,与仇敌,和看不见的命运浴血奋战,我们的头顶弥漫着无声的硝烟,自己一无所觉,别人却看得清楚明白。
桃乐丝的治疗术很差,可她却能够把自己的魔力,移植到埃德蒙身上,这究竟是有所隐瞒,还是所谓的爱情迸发了奇迹的力量?
不得而知了,大概今后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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