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中,我看到得更多的是讶熬,和无法言喻的羞赧,每次看她似要别开目光时,又会见她恋恋不合的转回来,我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的双眸,仔细探寻着她的内心波澜,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对我的莫名情意,可以感觉到她不认得我,只是将我当成了一名男予!这样的感觉,让我踏实!
“有人!”随着我一声低沉的喊叫,身侧的女子顿时立现了张皇。我蓦地伸手一带,特她拉入怀中,环着她的腰肢将她带她远离了湖水,两人双双进入了身侧的密林,将身寻隐匿于中,以免他人会看到我们的这副亲昵模样,引人怀疑,毕竟能在宫中的女子绝是泛泛之辈,何况以她今日的穿着和行动,更加的表示她亦不是丫环,遂,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新选上来的秀女。
“哎,我就说啊,皇上这次选的秀女绝非都是这般的漂亮,三皇子抽走了一个当丫环,七皇子本是想挑一名女孩子当妾室,谁想那女子竟是被皇上钦点。”
“八皇子呢?”
“八皇子能拣着什么?”那名太监扬起了声调,“这人不疼,爹娘不爱的孩子,能有啥子便宜吃?”
“也是啊。。。。。。”两人提着朱砂红灯笼边走边说道,“听说了吗?皇上这次还没有一个星期,就连着宠幸了一名女子三次!”
“哦?真有此事?那看来那名女子定是策妃了。。。。。。”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此时的我才稍稍动了动身子,两个人在狭窄的花丛中,要就相靠得近科,由于刚刚的紧急,更是让我和她看起来亲昵了几分,我将手掌轻按在她的背脊上,正好使得她重心不稳,不可避免地倚在我的胸前。两人相互交织的气息,伴随着我和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堪虞发使得她双眸迷蒙,我淡淡的扬起了嘴角,故意伸出修长的指尖,掠过她的发丝、穿过她的双臂、拂过她的颈项,在我的每一个指触下,好似皆在她的心湖中漾成一道道涟漪,令她在朦胧中有些恍惚,张着口半晌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她刚要动,我赶忙又是低沉的喊道,“不要动,还有人!”
紧接着,花丛外,传来了悉萃的脚步声,宫女们脸上的急色,不时在左右张望着,直到看不到人影,赶忙又去另处寻找。
看到这里,我更是肯定了此女子身份的不一般,没有泪丧,相反倒是有了一丝的庆幸,我紧紧的搂住她的身子,两个人似是太过亲密,以至于连她的心跳皆是传得清晰,“咚咚咚”跳得异常的快,只是不晓得。。。。。。到底是在为我现下的如此靠近而心跳加速,还有。。。。。。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没有规律的跳动。
“呃。。。。。。谢谢公子!”她尖小的下巴低垂着,声音分外的娇柔,好似那春风拂过人的脸面,煞是舒服。
等她刚一提脚,我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再次接着拉力进入了我的怀中,“慢着些,回去定要小心,”我看似无意的嘱咐着,话语中带着关切,边说边是用手为她屡着散乱的发丝,甚至还有有意无意的用指潦划过她粉嫩的脸颊,好似在品尝着人间极品,故意撩拨着她孱弱的心房。
“公。。。。。。公子!” 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强烈的红潮扑上她的雪颊,似是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息,她猛地伸手推开我的胸膛,转身就要向远处跑去。
“等等,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及时喊道。
她顿住了脚步,微风轻轻的拂过,湖水潋滟,泛着光亮,刚刚不知何时已是掉落在地上的朱砂灯笼此时已是没有了光亮,然,她的心却是波澜起伏,好似随着男子的热度而变得心潮澎湃。她以为入了皇宫后,定是再没有了生气,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真的这般的惨淡了。曾经在宫外生活的十六载,虽是没有碰见意中人,但一直平淡如水,她想,她的人生或许就该是埋没在深宫大院当中。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在今时今日遇见令自己心动的男子,但是又想,像他这般美艳的男子,该是有众多女人相伴吧,刚刚她提脚离开的刹那有些懊丧,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吗?她。。。。。。心动了。当听到男子问到她的名字时,一下子灰暗的心亮了起来。。。。。。
我的眼眸越发的闪亮,嘴角淡淡的扬起,信心愈发的十足,根本早已想到,纵然再美艳的女子终究是逃不过这张‘红颜祸水’的容貌。
“鄂。。。。。。叫我鄂儿!”双颊染上了酡红,好似是熟透了的茄子。
看着她急切的向远处奔去,又是望了望地上那坠落的朱砂灯笼,我笑了。。。。。。
自从那日之后,我进皇宫的次数多了起来,起初,我会以为很快就厌倦了她,但谁料她给我的新鲜感倒也长久,更主要的是,他是父皇现下唯一最宠爱的妃子,鄂妃!对我的远大目标,一部分就是要靠她来完成了。当然,若是没有她,我亦是可以,只是耗费的时间较长,人生本就苦短,我虚度了十几光载,现下两手空空,心有不甘。
每次借着去皇宫,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到湖水中走过,偏巧了,每次皆是能看到她婀娜的身姿,不时的传来如同银铃般的笑声,荡人心湖。她看到我后,马上转变成娇羞,和自己的丫环们亦不再玩耍,只是站着,偷偷下头,瞥我一眼,再垂下。。。。。。
两个人的表情好似是偷情的男女,带着羞赧与小心翼翼。
去父皇的书房此时一多,自然而然经常的见到她,父皇对她是宠爱有佳,不仅是嘘寒问暖,还经常带其周游玩耍,令后宫之首的母后感到了一丝丝的妒忌。几次想要派人陷害鄂妃,但几次失败而告终。
“父皇,儿臣觉得南方的盐商们实是应该联合起来,毕竟这是咱们的经济命脉,若是一再的降价,分明就是让别国拣了便宜,对此,儿臣以为该是咱们朝廷插手的为好,带着权势,逼迫着提价!”我拱手相拜。
“怎地,八皇儿最近很是闲嘛。。。。。。”父皇一面和鄂妃下着棋子,一面无意的说道,“这盐商一事,我记得是老三管的,怎由得你这里来插手?”
对面的鄂妃瞟了我一眼,又是望了望皇上,杏核的双眸一眨,娇柔万分的侧靠了过去,“皇上。。。。。。”柔媚得快要让人酥骨。
“哎。。。。。。爱妃有何事吗?”显然父皇早已对美得如花的鄂妃达到了痴迷。
“臣妾虽是不知盐商的事情,但是我爹爹曾经告诉过我,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臣妾想,若是果真是经济命脉,谁人管理皆是一样的,关键是能给挑起来!”鄂妃说得越发的动情,“若是因为这盐商一事儿,而波及了皇室的人员,那。。。。。。那臣妾真是为皇上担忧啊!”
“爱妃莫急!”皇上将鄂妃搂入了怀中,“朕会好好管理的!”眼神一陡,转向而来我,“此事就全权交由于你了!”
我扯动了下嘴角,漆黑的眸子一闪,正巧和鄂妃的双眸相对视,两人的默契只怕是与日俱增,“是!”带着奏折,我走了下去。
人生已经开始了。。。。。。偌大的盐市,国家的命脉……
帝都五年,此时的帝都比起天甲来越发的强盛,不仅市面上各种生意的引进,还有那不断出口的生意,基本上,借着朝廷的势力,我已将所有出口的生意垄断,现下的八皇子绝非往日的八皇子,这一点,连我父皇亦是一点点知晓,他不再敢随意的对我大呼小叫,不敢随意的对我态度冷漠,每个人皆是带着一丝的阿谀奉承,甚至带着畏惧。
“父皇召见儿臣,不知所谓何事?”我拱手相拜道。
“燚儿啊,我和你母后相商量,想要为你选一门亲事!”皇上语重心长的说道,“您年龄也不小了,就连九皇儿亦是有了妾室!”
我没有吱声,继续等他的话语。
“父皇想,就选张大人的千金,传闻说是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更是美艳动人!”皇上稍稍胆颤的瞥了我一眼,“皇儿觉得如何?”
“即是父皇和母后的心意,儿臣怎敢不接?”我故意讽笑着。
前脚儿才一离开,后脚儿就追过了一阵子窸窣的脚步声,待我走入了密林中,我猛地一转身。
“啊。。。。。。”女人才要尖叫,我当即笑了笑,“讨厌,真要被你吓死了!”
我将鄂妃拥入了怀中,和初见时不同,她不再只是个穿着轻薄的绸衫罗裙,站在湖水旁边的小秀女,她的头上别上了玉簪子,举步端庄大方,明珠玉锁点缀了一身蔓紫色的纱裳,衬得她那张剔透清丽的小脸格外耀眼,不得不承认,已为人母的她多了一抹成熟的美感。我将她揽入了怀中,双指故意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游走,引起她阵阵的潮红,呼吸皆是变得急促。
“你果真是答应了皇上的赐婚?”鄂妃娇柔的脸蛋上闪过了一抹泪光。
我长舒了口气,嘴角展开了一抹笑靥,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面容,此刻仿佛如梦如幻,或许就是日夜煎熬的她最为渴求的,“你当是晓得我的一切!”
“可。。。。。。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鄂妃抽噎着,“我会尽力的帮你!”
我摇了摇头,“一切已够了,现下我就是要放开自己的本性,让他们看到我的‘可怖’!”
“你。。。。。。”鄂妃抬起了泪蒙蒙的眸子,咬着红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八皇子番外之爱情 (一)
帝都十年,府里增加一个奴才,据说是管家从潮州买来,因为要卖身葬父。当我看他第一眼时,竟是感到分外的亲切,白皙的皮肤,柔弱的身子,加上他那副娇嫩的面容,让我聒噪的心莫名就会感到安静。我将他调到了身侧,起初以为他会胆颤,但未想他竟是比我想象中来得坚强。
“小才,将这封信给宰相大人捎去!”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藤椅上,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身后,将本就白皙的面容衬托得更是动人了几分。
“宰……宰相大人?”小才鼓起了嘴,‘噗通’一声,竟是跪倒在地,“主子莫要再折磨小才了,小才不才,不敢贸然的进宰相大人府中,何况前几日宰相大人才刚刚惩罚了奴才,说奴才没有个规矩,现下叫奴才去,不正是自投罗网吗?”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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