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两仪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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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两仪织-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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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些变化,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嘲笑道,“蓝染,感觉怎样?”

    死神进入义骸就好像是穿上一件沉重的棉衣,力量和感知都会被限制,这种感觉当然称不上舒服。尤其是,当这具义骸身上什么都没穿地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的时候。

    啪嗒——门忽然开了,我朝前踏了一步挡住蓝染,回头冷冷扫过开门进来的人。

    “……”萨尔阿波罗愣了几秒钟才掩饰性地推了推眼镜,视线扫过蓝染——以他的角度大概能看到蓝染□的肩膀和腿——接着以迟疑的语调问,“……织大人?”

    很好。蓝染你的脸丢大了,连萨尔阿波罗都不愿承认他看到的是真人。我刻意勾起冷笑,眯着眼盯着萨尔阿波罗,“有事?”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故作冷静地说,“是,我找蓝染大人。”

    我瞥了一眼蓝染,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扯起一抹假笑,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出去。”我回过头朝萨尔阿波罗冷冷地说。

    等萨尔阿波罗出去后,我放开蓝染,“呐,蓝染,被下属忽视的感觉怎样?”蓝染制作的这具义骸分明对灵体有着极大的束缚力,进入义骸之后蓝染的灵压被压制了许多,这也是萨尔阿波罗不敢认蓝染的原因。

    可是——我再也忍不住倒在椅子上捂住肚子拍桌狂笑,“蓝染,感谢我吧。你刚才要是出了声,明天你的暴…露…癖就会传遍整个虚夜宫了!”

    蓝染冷眼看着我,“暴…露…癖,嗯?”最后一个鼻音他哼得无比雍容。

    他一手撑在身后,微仰着头,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他竟那么不躲不避地坐在桌边。我看着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喂,蓝染。”我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蓝染不动声色地递给我一个疑问的眼神。这个虚伪的家伙。

    “你这就叫做自作自受,”我贴着他的唇说,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可是,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最终我也没有使用蓝染的制作的那具义骸——我始终有种直觉,一旦进入,我会有很大的麻烦。我态度坚决,蓝染也没有太过勉强,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

    几天之后,我再次撞见萨尔阿波罗,他态度平常地与我打招呼——内容一如既往地是邀请我去他的实验室,在这点上他与涅茧利有着惊人的一致性。而当我试探性地问起几天前那件事的时候,他却表现出完全没有那回事一样。

    “织大人果然是对我的实验感兴趣吗?那天我终于取得突破性进展了,真是不可思议,原来虚和死神……织大人、织大人?”

    用上瞬步,耳旁只听得见急急风声,我有点遗憾地想,果然蓝染是不会让被人看他笑话的。

    六月,一份挑战书使我不得不返回静灵庭。坐在蓝染队长室内,我仰起脖颈将头靠在墙壁上,捏着手中那张薄纸心不在焉地晃着,“就为了这种东西把我叫回来?”

    蓝染比我早几个月离开虚圈,他待在静灵庭的时间比待在虚圈的时间多。作为队长,他的受关注程度显然不允许他长时间离开静灵庭。嘛,这其中或许也有那一堆文书的作用。

    “那可是对你这名三席的席官挑战,要小心对待呢,织。”标准的老好人回答。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别用这副腔调说话的好,我听得都快反胃了。”果然还是虚圈那些人可爱一点,至少不会像静灵庭里的人一样内外不一。

    “你这段时间在虚夜宫很不安分呢,织。”蓝染略过了我的抱怨,转移了话题,“银跟我说,萨尔阿波罗被你整得很惨,已经跟银和要反映了好几次了。”

    “啧,谁叫他整天跟在我后面?”整天被人跟踪本来就很让人恼火,更何况萨尔阿波罗还一副想要把我解剖掉的研究狂表情。“不就是断了两只手臂吗?以大虚的再生能力还不是几个小时的事。”

    “不,萨尔阿波罗抱怨的是你毁了他的实验室。听银说,你是用的破道?”蓝染回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你能记得住鬼道名字还真是少见呢,织。”

    虽然蓝染说这句话绝对不是夸奖,不过倒也是事实。我那天其实只是在研究破道和我那招类似虚闪的招数,不小心轰穿了墙壁而已。至于墙壁另一边是什么,我可完全不知情。

    难怪萨尔阿波罗最近没怎么出现在我身边了。我双手枕在脑后,觉得自己找到了对付这类人的最好方法。

    席官挑战定在六月中旬的一天,静灵庭的人员流动并不大,许多人都在同一个席位上待了上百年。席官更替的一个方法是任命,另一个则是挑战。不过后面这个方法使用的人比较少,也因为次数少,所以特别受到重视。

    这次由于只是五番队内部席官挑战,旁观的人只限于五番队人员。我到了现场才发现这次被下了挑战书的其实只有我一个。也就是说,这场席官挑战完全是由挑战我的那个人发起的。

    麻生一郎,五番队四席——我是看到挑战书上他的落款才知道这个名字的。到了现场一看,果然,是个和他的名字一样无趣的男人。

    “三席!请拔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连我都听见了。我有些不耐地看着他,抬手揉了揉头发,好心地说,“现在放弃还不晚。我可不想杀了你。”

    “你——”“织,对待他人的挑战要认真一点。”蓝染一出声,麻生就住了嘴,脸上的愤怒表情也和缓了一些。

    我盯着蓝染看了片刻,他微笑着,眼底却是不容质疑的神色。“真麻烦。”我抬起手伸向腰后,席官挑战一向是使用斩魄刀的,如果是木刀,说不定我还刹得住车。

    认真一点是么?蓝染的意思是,认真程度只需要一点就足够了吧?我看着举刀朝我冲来的男人,未触及刀柄的手撤了回来,对上他惊愕的眼神,我勾起唇角,直直探出手捏住了他的

 57破面仪式

    当啷——他的手已颤抖地握不住斩魄刀,两只眼睛却死死地瞪着我;脸上的表情既屈辱;又愤怒。被我制住就那么难以接受吗?我怀疑再维持这个姿势一两分钟;面前这个人会不会屈辱到拔刀自刎。

    我放开了他的手。他愣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我就这样放开他了,随即动作敏捷地往后跳开,与我拉开一段距离之后举起一只手将掌心对准了我。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亮金色雷光在视网膜上映照出一片闪烁;我将右手曲成爪状,猛地出手将那雷光扣入掌心。受到阻碍,雷吼炮反而更加狂暴起来;直往掌心钻,我冷笑,手指往下合拢,噗地一声,雷光逸散。

    麻生瞪着我的表情好像看到蓝染杀人一样不可置信。我啜唇吹去掌上的烟尘,挑起眼瞥向他,“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麻生一郎。”

    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要挑战我可是太说大话了哟。我眯着眼笑,用脚勾起地上的斩魄刀抛向对方,对方接下斩魄刀,却猛然扭曲了表情,“奔腾吧,雷光!”

    刺眼的金芒从他手中绽放开来,几团雷球从中跃出,落到地上朝四周弹开。我感兴趣的伸出手碰了碰跳到我面前的一个,刺啦一声,手指传来一股细密的麻痹感。

    “队长……”雏森担忧地看着我,即使耳边全是雷动轰鸣,我仍听了到她对蓝染的话,“织君没有刀剑解放会不会太勉强了,麻生四席的斩魄刀可是雷系的……”

    “没关系,雏森。”蓝染淡淡地说,他的眼神与我对上,只片刻就移开了。透过眼镜,他眼里只有浅淡的凉薄笑意。我勾起唇角,将视线放回麻生一郎这边。

    真的是非常漂亮的一把刀,刀身蒙着一层浅金色光芒,时不时炸开一两道电光,线条流畅,如果用手指拂过一定会很舒服。刀鄂四方,刻着回纹,刀柄较长,适宜双手持握。——这样一柄刀放在麻生一郎手里,还真是可惜了。

    “两仪织!——”灵压灌入,浅金色刀身猛地腾起一层电光,挥刀而下,便是一道雷光奔袭而来。

    嘛,我大概知道这把刀为什么叫雷光了。以挥刀释放出比六十五号破道雷吼炮更强劲的雷系攻击。我侧身避过这道雷光,与单纯的物理攻击不同,即使避开了,通过空气传导到身上的电能也让我的身体麻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后撤的左脚在地面站稳,我用眼角瞥见麻生再次发出一道雷光,垂□屈膝朝旁跃起,这么短的距离只需要一次瞬步,短刃就顺利贴上了麻生的脖颈。

    麻生的身体在抖,眼神也在抖,他大概没有尝试过真正被人威胁到生命吧。我无趣的收回短刃,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刀剑落地的声音和人体跪倒的沉闷声响。

    真是——无聊。我兴致缺缺地垂下双手,视线在四周扫过,雏森捂着嘴一副想要惊叫的表情,蓝染保持微笑,其他人在蓝染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由骚动逐渐安静。隔了好一会儿,才有两个人在雏森的命令下去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四席。

    “我要回去了。”我对蓝染说。蓝染点点头,“不要走太远。”

    蓝染这家伙还真啰嗦。我不耐地朝他摆摆手,“知道了。”

    虚圈一如既往地阴森,我走在虚夜宫空荡冰冷的通道内,却见诺伊特拉和萨尔阿波罗从外边走来。这两个人在一起还真是少见。我朝两人多看了一眼,诺伊特拉看见我,脸上的冷漠忽然化为嚣张的大笑。

    “看看这是谁!两仪织,哈!你终于从蓝染大人的床上爬起来了?”萨尔阿波罗推了推眼镜,看起来想阻止诺伊特拉的话,诺伊特拉却丝毫不理会,扬手像赶苍蝇一样将他挥开。萨尔阿波罗的力量与诺伊特拉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上,被诺伊特拉一推,差点跌倒。

    我垂着双手冷冷看着这一幕。我和蓝染的事情从未避讳他人,诺伊特拉会知道也不奇怪。这种挑衅听起来虽然让人生气,可是现在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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