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
看见鼬过来,鸣人面上局促,再看见佐助也怔怔地看着自己,鸣人尴尬地笑笑,转身跑开。
“鸣人!”
鼬看了一眼佐助,随即追上去,而佐助看着,想要挪动脚步,却想起鼬的话,想起鸣人身上发生的那些,他突然站住了。
的确,现在鸣人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就算是暂时的,他也不该再闹下去。这样只会让鸣人受到更多刺激而已。
想着这些,佐助紧紧闭上眼,痛苦万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许久,却只是沉默。
很多时候,得到了就必须付出,拖欠了就必须弥补。这是他欠鸣人的,纵然这让他感到万般折磨。
155、一百二十章 神启(上)
“才喝完药,怎么不好好休息下就跑出来了?”
话到这里,鼬一步一步走近鸣人,温和地问,而鸣人站在庭院里,回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摇了摇头。鼬看见,还不晓得鸣人想做什么,而随后,鸣人转过头看着鼬,咧了下嘴,坐在过道上,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坐位。鼬看见,知道鸣人示意自己过去,于是翘起嘴角,走了过去,坐下。
快晚上了,明亮的星子悬挂在天上,过道上的灯也打开。鸣人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在晚风里淡淡的,闻着很舒服。鸣人想起刚才自己听见的那些,心里很有感触,他和鼬沉默坐了一小会儿,在鼬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他披好的时候,鸣人也写了一句话给他
【鼬,为难你了……一定觉得很难受吧?】
看见这个,鼬眼里一怔。他没有马上拒绝。但是他随后伸手揉了下鸣人头发,抱住他。
夜里的风显得很轻柔,鸣人倚靠着鼬,感觉到鼬的沉默,明白他的挣扎。而还没等鸣人开口,突然,鼬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稍稍显得轻松了点道
“小时候……在我4岁之前,我一直是家里的独子,并不太喜欢说话,父母也觉得我很听话,从来不管,只是到后来添了佐助,家里热闹了起来,也操心很多。”
鸣人听见,侧头去看,却见鼬的脸上浮现一种温柔。鼬看了鸣人一眼,随后抬起手,比划了下,显得轻松地道:“大约这么大,佐助那时候。刚刚好够4岁的我抱在怀里,总爱哭。我记得我第一次抱着他的时候,哭得很厉害……”
鸣人听见,想着平时总是显得别扭的佐助,又想到鼬说的才出生的爱哭的佐助,突然觉得有很强的违和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而鼬见鸣人笑了,又继续显得有趣地徐徐道:“他哭了,那时候我也不晓得怎么突然就说出‘不要哭,哥哥会一辈子保护你。’这样的话。而后来,他就突然不哭了。”
听到这里,鸣人显得很惊奇,而鼬回忆般道:“大约这就是小孩子的敏感,也或许是兄弟间的联系。他觉得我不是坏人,觉得我可以信任,所以对我放松了戒备。后来我也的确那么做,没想到等他长得大了,更加喜欢和我一起,变得很缠我。跟着我一起捉迷藏,学习手里剑和忍术……”
鸣人听着这些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过去,突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看着鼬回忆这些的幸福表情,鸣人感受到了他和佐助曾经的深深的兄弟情。
原来鼬和佐助的过去是这样的么?鼬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弟弟的时候居然就能说出要一直保护他这样的话。又想起佐助缠着鼬,两人一起成长的过去,鸣人不禁羡慕起来。
【真是让人羡慕啊。鼬你那时候就很不那小子以前从来都没见他哭过,总是很爱闹别扭…但是,我蹭了他很多饭,一起住的时候还帮我交过一两次房租和水电费。哈哈。】
看到这里,鼬一闭眼,翘起嘴角
“大约从我离开后,他就不会哭了,坚强了很多。也可能变得自闭了很多。”
话到这里,鼬沉默了下来,而鸣人知晓,他对佐助的愧疚感又上来了。
但是没等鸣人安慰他,说些其他的,鼬却突然开口,温和地道:“本来早也要和佐助说的,在铁之国的时候没有说明白,今天正好讲清楚点。不要内疚,和你没有关系。”
听到这里,鸣人百感交集。只是看着夜晚的天空,他突然沉默下去。
佐助是鼬的亲弟弟,鼬为了佐助做出那么多的牺牲,要他和佐助这么说话,真的很为难他。鸣人是没有兄弟姐妹,可是他想过,如果自己站在鼬的立场也会如此难以抉择。长兄如父,身上肩负着很大的责任。想到鼬善良正直的本性,鸣人更加明白,刚才那样对佐助说话,表明了要和自己在一起,再也不去理会佐助的纠缠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的。
鼬的心里,应该不止是难过,是痛苦。
话才到这里,鸣人思忖到了什么,取过纸和笔,写了起来。
【其实,鼬。这样的事情应该我去和佐助说。我选择的是你,不是佐助,这应该由我来让他知道。不该让那小子和你产生矛盾。】
看见这些,鼬轻轻一摇头,翘起嘴角
“不。我不该躲着。否则只会让事情更糟糕。而且,佐助是我重要的弟弟,你对我也是很重要的,这些我要分清楚,也要让佐助明白。”
听到这里,鸣人很感动。他一时红了脸,也没有说什么。
“你快点好起来,比什么都好。我说了不会放开你,不是撒谎的。”
话落,鸣人百感交集,他握紧鼬的手,倚靠在鼬怀里。意识到这一次鼬是真的下了决心后,他轻轻合上眼,无比的幸福。
***
“他舌头的伤口很深,而且查克拉穴道被封,查克拉没有办法顺利地流通,这导致伤口的恢复能力大幅度地下降了。”
双手上的白光褪下,小樱慢慢放下手,如此道。而紫菀挤过来,发现小樱的治疗好像没有什么大作用,忍不住道:“这可怎么办?难道九尾的伤口一直都好不了了?”
小樱听完一摇头:“要等自然恢复。因为查克拉治疗的前提是病人的穴道畅通。可能要等一阵子。这些天只能喝粥喝汤这样的东西。
听完这样的话,紫菀失落起来,而鼬的眉头也微微皱起。而看见面前一堆人担忧地盯着自己,鸣人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然后咧嘴笑了。
他在纸上写道:【别担心我,大家,谢谢啊。很快就好了。】
见鸣人写的这些,香磷一推眼镜,摇摇头叹道:“真是没用啊,你怎么吃饭都会咬掉舌头。果然真是笨蛋。”
听到这里,鸣人面上尴尬,他想着大约是紫菀告诉他们的,紧忙抓抓头笑了起来。
“说起来,那个日向宁次到底为什么要软禁你,鸣人?”
重吾不禁这么问,而鸣人听见,呆了几秒,不晓得如何回答。而佐助看见,不耐烦地道:“好了。赶了一天路,饿死了。我要去吃饭了。”
话落,佐助走了出门。而香磷看见也紧忙跟上去。
“佐助!等等我。”
见香磷跑去,其他几人也站起身。重吾还想问完,水月一把拽过他,直直冲着门口走了。鸣人坐在位置上,看着走到门口不经意回头看着自己的佐助,不禁嘴角一咧,而佐助看见一愣,却在想到什么后,站在门口说一句:“老哥,麻烦你了。”然后马上转头离开。
听见这话,鸣人一愣,而同时,一双手放在了鸣人的肩膀上,鸣人回头,看见鼬,嘴角翘起。
*
*
“不要误会。”
晚饭后,鸣人躺在床上,而佐助坐在他面前这么道。鸣人抬头看向他,有一些疑惑,而佐助一边搅动着粥让它凉一点,一边垂着眼没有表情地道:“我说的是今天小樱替你检查的时候,我说的那句话。”
佐助一边用勺子将白粥搅拌着,一边道:“我只是暂时放那个男人一马。因为有些事情的确他做比我做来得好,他从小做保姆做惯了,比我会照顾人。我也是他带着的。”
听到这里,鸣人一愣,却见佐助把粥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鸣人呆呆地看着佐助脸上的别扭表情,想着他刚才称呼鼬是“保姆”的别扭,随后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而佐助嘴角一抽,道:“笑什么?”
鸣人取过纸和笔,慢慢地写了起来:
【佐助,其实很喜欢鼬吧?】
佐助看见,眼里沉静下去,随后懒懒地道:“没有。”
听到这个,鸣人怀疑地看着佐助,而佐助面无表情地承认道:“不过,他如果死了,我也很困扰。”
鸣人听完,心里知道佐助只是嘴上说不是而已,于是一下忍不住将鼬和自己说的那些都写给佐助看,佐助看完,眼里神情微妙,只是因为他依旧很倔强,并不直接去回答。沉默了好几秒后,他道:“那个自大的家伙,算了,不想说他……说来,鸣人,我离开后,学校里,是不是有人经常欺负你?”
鸣人听完一震,安静几秒后抓抓头,哈哈笑了起来。他写道
【怎么可能,只有我欺负人的份吧!】
佐助看着鸣人,一闭眼道:“小樱都和我说了,那些事情…还有,水电费的事情,自己养两栋房子,很辛苦吧?”
鸣人听见,呆呆地,而佐助放下碗,重重叹口气道:“我家那里,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一离开就会被木叶收回去,你替我付房租交水电费一点用都没有。我如果真要回去,自己会处理,三年你白交那么多钱,为什么不留着给自己买点好的东西?”
鸣人听完一愣,拿着笔的手也停了停,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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