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花一开就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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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一开就相爱-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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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种引人入胜的满足感,他经常会被诱骗了去,很多次他以为自己可以不用再等下去了。
做过一个梦之后才发现,那种偶尔对解语花这个角色扮演的热情,让他忘了自己还爱着一个人。
思念是苦的。但就算再浓的茶,你续上几杯之后也会变淡。
不变地是你对那股味道的执着。

那是个寻常的早晨。
解语花一大早就被吴邪叫起来,还没能施展床气的功夫,就被告知是北京解家打来的电话。
解语花极为不爽地下了楼到客厅接电话,是管家的声音。
“黎叔,有什么事么?”解语花偏过头打了个哈欠。
“解当家,我记得好多年前您嘱咐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在的时候有一个一身黑、戴着墨镜的男人来找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不知道我记没记错……刚才就有一个那样的男人来过解家,说是要找您。”
解语花的倦意一下子就全退了,“你确定?让他等我!我马上回来!”
“我说啦,说解当家这几天去杭州出差,可能回不来,让他在解家先住下。”
“那怎么说?现在还在吗?”
“没有,他拒绝了,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他……拒绝了?”解语花一愣。
之后跟管家周旋了几句,解语花就挂了电话。呆呆的站在原地没动,有好几秒没反应过来。
这么多年来,他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多年前的一切已如隔世般遥远,那么不真切。

解语花震惊地站在原地缓了半晌,疾奔回房抓起手机钱包和外套就往吴家外面冲去。
说实话,他后来回想起来,那个时候他究竟要做什么呢?是马上到机场去北京么?可是他匆忙地连护照都没拿。
他冲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他不知道。但是就是觉得,得做点儿什么。
那个人回来了,却又离开了。

解语花横冲直撞就那么向胡同外跑去,几百米的弄堂他一下就跑到了尽头的祠堂口。
祠堂口苍天的大树下站了一个人,嘴角带笑地看着解语花跌跌撞撞跑过来。
解语花僵住了。
岁月没有改变他的一丝一毫,连气息都和那个夏天那么相近。这一切似曾相识。
他丢下烟,习惯性用脚踩上捻了捻,笑得别有深意,“花儿。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注释:吴越王独宠一妃,一次吴王妃回乡下探亲,数日后便接到吴越王派遣人送来的书信,打开后只有一句话“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意思是,路上的花都开好了,可以在路上一边欣赏一边回来。寥寥几字便勾勒出对爱人的浓厚的思念与期盼之情。吴王妃心中大动,即日便启程回京。)



-花开花落几时新,却把相思赋洛神

吴邪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解语花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只留了个便签在桌子上,好像多年前那日一样。
的确已经与多年前不同了,但也并不是很坏。
解语花回握着黑瞎子的手时,心里感慨万千。
这么多年来他的确过得恍惚。若说没有时刻期待着黑瞎子回来,那是骗人的。
如今他情真意切的站在他面前时,中间那七年一下子变得虚无缥缈。
解语花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黑瞎子带他去放天灯,那时候他就对他说,比起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要虚无缥缈得多,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如此。

清晨,北京解家别苑。
“花儿,你吓死我了。”
解语花别扭得转过脸去,裹着被子的身子蜷了蜷,“我又不是鬼。”
黑瞎子起身,一双魅惑的眼笑意漫漫,从后面再环过解语花,“平日都是我先醒,每每看着你觉得扰心不说,还要轻手轻脚怕吵着你喽。哎哟你的那床气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严重。”他又靠近了一些,温热的唇时有时无擦过解语花的耳廓,“今日小猫儿竟比我领先醒来,还看我看得入迷,实在受宠若惊……”最后的言语含糊不清,已经是一口含上解语花晶莹的耳垂。
解语花背对着的身子一颤,就听他道,“那个是我从小的习惯,我也没办法……”
“所以说就跟小孩子一样……”黑瞎子得寸进尺,舌尖勾勒着解语花耳框内的棱角,还故意时不时吐着热气。
果不其然解语花身子又是一缩,干脆转过身来一把推开他,脸上有些恼的表情,“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本性难移。”
黑瞎子嘴角勾起慵懒的笑容,很是受用解语花的表情。身体向他迫近了一些,“花儿也是,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紧。”黑瞎子一边说着,目光一边配合着流连在解语花的颈边,意味深长。
解语花下意识就随着黑瞎子的目光扫了一眼,就见自己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点点殷红,从胸口开始蔓延往上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想都不用想此时脖子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你!”解语花愤然,眉目圆瞪,“死流氓!”一边说一边捂着脖子。
“现在捂什么。”黑瞎子笑得油腻,伸手就把解语花的手拉了下来,目光迅速自上而下打量了一圈,“我什么没见过?”最后目光停留在他两腿间的某处。
光是目光就让他感到心跳急促,解语花心下懊恼,攥起拳头就向黑瞎子抡去。
黑瞎子也不躲,一身手接了去,顺势一拉解语花就被拉到他怀里。解语花则是猝不及防、根本没想到黑瞎子竟使了这么大的力,一下子不稳,鼻梁就狠狠撞上他的肩膀。
一边吃痛一边就准备大骂,还没来及张口黑瞎子突然紧紧抱住他,“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老样子。真好。”
从昨天他回来起,两人对这七年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就像是害怕着什么一样。总觉得重新过问过去的事,就会无形中打破某种微妙的平衡。
究竟是什么,解语花也说不清楚。可现在黑瞎子突然认真的口吻,让解语花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幸好他抱着他,他看不到。
“你知道什么。”解语花良久,才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不知道。”黑瞎子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目光含笑地追着解语花躲闪的眼神,难得看到解语花红着眼的样子没有调侃,“这七年来,你过的好不好?”
解语花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还是不愿意看他,“好坏参半。”
半晌,黑瞎子叹了口气,手扣在解语花的脑后,重新把他纳进怀里,“是我不好。”
他的一句话,一句是我不好,隔着坚实的胸膛顿顿传来,一下就击垮了解语花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就忍不住了。
黑瞎子缄默着,任怀里的人肩膀无声抖动着,只是心疼地收紧了怀抱。
“你不愿意说,我说给你好不好?”他轻声说,“这七年里,我去过了很多地方。从南到北,从西到东。还下过很多斗,有几次都是意料之外的险斗,要让我现在再去一次,我甚至都没把握会不会或者出来。但是最后支撑我的,是一股活下来的莫名的勇气。这么多年来,不管再苦再过不去的时候,我都从没想过走不下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问他。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在对方颈窝里狠狠地点了点。
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推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等他回来。
黑瞎子笑着揉了揉解语花的头发,“我见过了很多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经历了很多事,很多光怪陆离的、不可思议的、感人肺腑的。”
“我以为你没心没肺。”解语花突然模糊不清地蹦出一句。
黑瞎子爽朗地大笑两声,颔首吻了吻他的发,“走过那么一遭之后,我总算明白一些事。不管别处的生活好不好,那些都终究是别人的。也不管别人的生活多苦,多值得同情,也大多是他们乐意承受的。没有谁能替谁。”
“我想过了。我已经害了他,我不能再失去你。”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后来就听解语花轻声问,“今天是春分。你可还记得,春分是什么日子?”
他趴在黑瞎子肩头,语气软搭搭的。
他笑了笑,“记得。”

黑瞎子最后一次听解语花唱戏,是在八年前的那个冬天。海棠早就谢了,枯树上却积满了雪。
如今再听他唱戏,已经恍然是春分。
春分啊……黑瞎子想起那时见解语花的时候,他手里拎着文件夹,早就看呆了。
看他一回首一驻足、一颦一笑,自成芬芳。
“你还记得,那时我唱得是什么?”他突然听到解语花问他。
“唱得是什么我是不知道。”他笑着摇摇头,“但是我记得……往事已沉,只言目今。今夜相逢管教恁 ,不图你甚白璧黄金,则要你满头花 、拖地绵。”
黑瞎子一个嗑儿不打的背出来,睁眼正对上那双惊讶而好看的丹凤眼。
那眼里的讶异稍纵即逝,换上一层暖暖的笑意。
解语花摆好身段,挂好表情,温婉、清悦又流畅的声音像水一样悦人。头上的海棠开的正盛,洋洋洒洒随风吹尽这一院风情。
宛如他们的那次相见。
黑瞎子回过味儿来的时候,解语花站在树下抻着水袖,挑着眉看他。
他又缓了一会儿,一本正经地看着解语花,“我不喜欢这戏服,把你脖子上的吻痕都遮尽了。”
解语花瓷牙咧嘴地扑过来掐他。

这一生他们走过的何其多,绕了多大的弯子、吃了多少苦,才确定和肯定彼此。
能走到现在这相视一笑的路程,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
没人能说他们曾经就一点儿错都没犯过,不然也不会分分合合总是错过与受伤。
放弃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下定决心也并不是容易的。这个抉择究竟历过怎样的风雨,或许到头来也只有他们自己能说清楚。
可不管怎样,他们总算是明白了。
解语花还是继续着解家的工作,只是很多事情他不再固执己见,黑瞎子也是。
尤其在‘忙’这点上,两个人都退一步海阔天空。
解语花总是抱怨他一天到晚没事儿缠着他,但谁都看得出他很乐意被缠。
偶尔他也是会问起黑瞎子关于陈家当年的真相,其实一开始黑瞎子并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解释。但一点点的,在越来越久的日子里,解语花还是对当年事情有了大概的了解。
从那以后,解语花没事儿想起来就会捏他鼻子,笑眯眯地,“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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