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所有的不满以及对高杉晋助能够随时待在老师身边的森森嫉妒都在这一刻化成了甜腻。
但是!!!
桂·小太郎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别以为他不知道高杉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不是高杉自告奋勇的来送礼物他绝对绝对能见到老师!
“哦,真有自知之明。”咧着嘴,在听到桂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的瞬间高杉晋助毫不客气的讽刺着桂。
“高杉,你是来炫耀的吧!”桂黑着脸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看着高杉晋助,对于高杉猜拳赢了然后能够贴身跟在老师身边这一点,桂可是无比嫉妒。
“你真聪明啊假发!”闻言,高杉非常愉快的笑了,偏偏那笑容是跟高杉晋助这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纯真笑容,愣是气的桂差点呕血,“只可惜那个糖分白痴没来啊!”
虽然这么说没错,但高杉晋助的语气里哪里有丝毫的遗憾?
“喂喂!高杉,你是哪里的角色乱入了啊魂淡,尼玛这么纯真的笑容不是你的角色吧阿喂!”桂面无表情的吐着槽。
“恩,突然感兴趣了,正好,顺便换一下角色属性也好。”说着,高杉笑得更加纯洁更加单纯,配上属于高杉晋助那张阴险的脸怎么看都让人呕一嘴巴血。
“我明白了,高杉你不是来送礼物的,是来找死的对吧!”桂头蹦青筋,然后随手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燃着火焰的地雷,眼带杀意的看着高杉!
“喂喂,快住手吧假发,你会害我被人发现的。”高杉晋助这么说着但却丝毫没有恐惧的表情,只是重新戴上斗笠转身消失,还留下了一句令桂理智全无的话。
“恩,对了老师说了,那个女人就交给你照顾了!好好加油吧!”
“高杉晋助!你果然还是给我去死好了。”恼羞成怒的大吼,但是扔出手的炸弹却没有扔向高杉离开的地方,眼看着被他的地雷炸的现出身形的不知名忍者们,桂·小太郎死气全开,这个时候的他才是有着狂暴贵公子名字的男人。
“很有胆量么!偷听到了什么吗?”
看不到桂的表情但是他们却能清楚的看到死神的召唤,成为下忍的几年里他们都没有看到令他们如此恐怖的人,恐怖到让他们连呼吸都不敢,这一刻这些不知名的下忍们无比后悔自己竟然看着对方是‘吊车尾小队’又是孤身一人而涌出的贪念,只是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仿佛身体上都冒火的人,一直到他们从地上看到了自己无头身体时他们都没能喊出最后的尖叫声。
随手甩甩刀,将上面的鲜血甩掉,桂那一脸怨毒的诅咒着高杉,对地上的三具尸体看也不看,仿佛那是不值得一提的垃圾一样。
不过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早就不是那个忧国忧民的热血青年们了,在腐败的幕府对天龙人投降甚至要斩杀他们老师的时候,曾经为了保卫祖国浴血奋战的鬼兵队就变了。
在他们决然的选择跟随着老师来到主神的世界的时候,他们就选择忘记国家,然后学会为了他们的老师而拔刀。
这么多年过去,在血雨的洗礼中他们早就变了,虽然在老师面前想要争宠的心从未变过。
想到这,桂就觉得他对高杉晋助的怨恨升了一个大台阶,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的小人几乎要冒火!
该死的高杉,别以为能跟在老师身边那么久就可以得瑟啊!!!!
而另一边,在桂苦逼的一个人生闷气的时候,很好的娱乐到了的高杉晋助回到那间有吉田松阳存在的屋子里。
望着那个坐在书桌前看书的男人高杉晋助的眼里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既不说话也不动,仿佛是害怕打扰到吉田松阳一样,高杉晋助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就是这个人将他们捡回私塾悉心教导,也正是因为这个人最后扭曲了他们的观念。
高杉晋助无声的笑了笑,其实有些事情何必想的那么清楚呢!事情的因果都不重要,只要结局好就够了。
“欢迎回来。”高杉晋助不动不代表吉田松阳不知道,扭过头,吉田松阳对着高杉招了招手,声音温柔。
“我回来了,老师。”放松身体,高杉晋助缓缓走向吉田松阳,或许,他们就是被这个人的温柔捕获了,在那样的年代里,这个人的温柔太过耀眼,让他们抓住就不想再松开。
头枕在吉田松阳的腿上,高杉仿佛一只撒娇的猫儿一样一边享受着吉田松阳温柔的爱抚一边柔声的说着在外面发生的一切。
吉田松阳只是微笑的听着,偶尔应两声,眼里噙满了温柔。
或许对高杉晋助他们来说,吉田松阳是一个抓住了就不想放手的温柔,但是对吉田松阳来说,这些甘愿为了他而放弃一切的孩子却是他的救赎。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到终点集合吗?”锥生零看着星衣直皱眉头。
“恩,可是半途突然感觉到零的气息就顺便过来看看,不过零,你是怎么惹到对手的?”星衣问道。
闻言,锥生零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估计惹了她的不是我,我问你,伊丽莎白、法兰西斯这两个人你认得不?”
认得,怎么可能不认得!
几乎是同时星衣就反应过来锥生零说的是谁,法兰西斯、伊丽莎白,一个是做了他两年母亲的女人,一个根本就是他自己顶了两年的名字。
要说不认识那真的太假了。
“看来你是认识了,那女人就是法兰西斯。”看着星衣不停变换的脸色锥生零肯定的说道,然后伸手指了指那个因为自己力量太过强大而飞走的女人的方向。
“……我以后再跟你说。”看着锥生零一副不解释不罢休的模样星衣微微一笑,虽然是有些丢人但也不是什么说不出来的事情,本想开口的星衣却在感受到哪骤然危险的感觉的时候眼神一凌,如此说道。
果然,感觉到危险的并不止是星衣一人而已,锥生零更是全身紧绷戒备着。
随着法兰西斯的身影渐渐走回来,星衣和锥生零清楚的看到法兰西斯身上散发着的黑气以及那恐怖的气息,所过之处更是寸草不生。因为刚刚的冲撞法兰西斯的身上多少受了伤,而且那副能够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也坏掉了,然后在星衣和锥生零的面前露出了那双属于木叶,属于日向家的白眼。
97火影忍者
“是你对吧!刚刚交手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法兰西斯说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天知道现在的法兰西斯到底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不让自己失控。
“法兰西斯夫人;初次见面;在这里见到您还真是意外呢!”星衣说道,在见到法兰西斯的瞬间星衣就猜到了对方是来干嘛的,虽然知道会是一场麻烦;但他并没有隐瞒的打算。
星衣的礼仪很完美,不过也难怪;两年里他的礼仪可是由法兰西斯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我该叫你伊丽莎白吗?”法兰西斯也在笑;只不过她的笑容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不,请叫我星衣。”仿佛听不到法兰西斯的嘲讽,星衣道。
“是么!你叫星衣!……那么;我来到这里的用意你可是猜出来了?”法兰西斯说着;浑身的黑气却不受控制的扩大。
“恩,大概猜出来了。”星衣笑着说道,对法兰西斯肆意的杀气视而不见,“只是我很好奇呢!法兰西斯夫人竟然会来到这里。”
说着星衣还不由自主的打量着法兰西斯,对于她能够穿越世界来到他所在的世界他只知道一个方法,那就是成为试炼者,如果是这样那么她的身上就一定会有身为试炼者的证明,手表。
然而星衣如何打量都没有看到,不过也难怪,法兰西斯穿的衣服是类似于骑马装的,但是宽大的灯笼袖却挡住了手腕,除非撕坏这件衣服,否则他别想看到她的手腕上是否戴着手表。
“我问你,当初为何假扮我女儿!”法兰西斯问道。
“在那之前法兰西斯夫人,请容许我问一个问题,法兰西斯夫人是由别人带来这个世界的吧!由‘试炼者’。”很多事情,出口问总比自己一个人瞎猜要好得多,尤其是法兰西斯这样的女人,果敢、干脆。
“……没错。”虽然不满星衣明显的转移话题但法兰西斯还是回答了,毕竟那根本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那么想必法兰西斯夫人也很清楚‘主神’的存在吧!”星衣接着说。
“……”没有再说话,但是聪慧如法兰西斯她很快就猜到了星衣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果不其然,星衣的话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扮演‘伊丽莎白’的理由很简单,主神的任务而已。”星衣道。
“……那,丽莎呢!”将拳头捏的紧紧的,指甲陷入肉里流出了一丝鲜血,这些问题在她知道主神的存在的时候就猜到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
“恩,我不知道,不过既然法兰西斯夫人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大概死了吧!”星衣说的云淡风轻。
果然,当星衣如此轻易的说出死字的时候法兰西斯身上的黑气更重了,浑身发散着欲置星衣死地的气势。
眼看着法兰西斯不再压抑自己的暴虐星衣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要是再不知道法兰西斯的打算的就白活了。
浑身紧绷着,右手握着的是一把具现化的手枪,战斗,一触即发。
当那能够快速腐蚀的黑色气体包裹住西洋佩剑的时候,法兰西斯动了,飞快的与星衣交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以精巧作战为主的,精确的攻击、精确的闪躲。
尤其是在这种丛林密布的森林里是星衣的主战场,通过左手的触碰右手喷射而出的是树木,再加上上面附着的查克拉乍一看像是木遁。
这种木遁随着星衣的心思来改变,或是变成几厘米薄厚的木带,或是变成锥头的木桩,或是变成几米厚的大门来防御,只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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