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二梅抓了抓头;“其实我想说;我也不错的;要不你考虑考虑我?”林乐锄站起来;“你不是待妇科了吗?还缺姑娘?”
“盒子你给扔了啊。”林乐锄边走边说;李二梅在身后委屈的;“进了妇科对女人就快完全没幻想了!我要换科室!”
第 18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作者的坑热闹起来了。作者很开心^^动力十足。 内科病房里;插着胃管的赵温酒看着赵小哈这小畜生在她床头啃了两块椒盐猪手外加吃了碗过桥米线;赵温酒侧过头看窗外;“小兔崽子真能吃。”隔壁床的病号大妈同时默契地将头转向了墙上的电视;胃部还一阵抽搐。
赵温酒比较倒霉;早上老嚷嚷反胃;医生说那行胃管我给你再重新插一次吧?赵温酒马上闭嘴。赵温书给她带了洗换衣裳;赵温酒又不能洗澡;只能擦擦身体;穿着病号服对着电视发呆。眼下她嗅觉还是相当灵敏的;赵小哈吃得滋味十足;赵温酒恨得牙痒痒。
林乐锄在晚上八点时到了;赵温书和赵小哈被赵温酒先撵回家写作业休息去;林乐锄坐在赵温酒身边;两个人沉默了会儿;赵温酒问;“Steven那儿吃瘪了?”林乐锄的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了;“她竟然就那么自然地说出了前任的名字。赵温酒;你说我是不是炮灰?”
赵温酒的手轻轻揉在肩膀上;瘦大圈儿的脸上只有眼睛还看得出点儿精神;“小尼姑;这是好事儿啊。Steven旧情未了;你不就放心了?”她抽出纸巾给林乐锄擦了擦眼泪;“春眠不觉晓;炮灰知多少?你就让她想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谁?想要前任就麻利滚回去找前任;想要你就麻利点儿断了那身糟心事儿。”
林乐锄抽泣了几下;赵温酒给她递上水;“喝点水吧;补补。”林乐锄摇头;“刚吃了四块冰激凌;这会儿胃里凉着呢。”
“你能吃会哭;我就放心啦。旺财小尼姑;你要多陪陪我;眼下我不在公司很担心温小宝把事儿搞砸啊。你在;好歹能保佑我旺财的。”赵温酒的风情小波浪已经变得油腻腻了;只有那张油嘴运转灵活。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一点也没给我想出解决办法来。”林乐锄哭完了开始剥赵温酒床头的橘子吃;“诶;这味儿挺甜的。”赵温酒白了她;“分;你要哭;合;你又煎熬。我能提什么办法?只能说;这橘子管饱。”林乐锄一边吃;一边想着心事儿;吃爽了拍了拍手;“我去洗手啊。”隔壁病号大妈转头离开电视;对赵温酒说;“这姑娘真能吃;吃了你五个橘子了。”赵温酒点头表示认同;在病号面前秀胃口是件罪孽深重的事儿。
林乐锄回来后;再也没提过王晓雨;她给赵温酒稍稍抬高了病床靠垫;赵温酒嚷嚷脸干;又用湿毛巾给赵温酒擦了擦脸再给她敷上面膜;“你怎么连这个都带上?”林乐锄揭面膜时惊奇地问。
赵温酒耸耸肩;“三十六的老脸;缺了它不行。”
林乐锄给她贴上面膜;忽然又发现了什么;“赵温酒;你胸都小了三圈儿;你的大胸脯去哪儿了?”她还顾及到隔壁有人;放小了声音。赵温酒这会儿看不出脸上颜色变化;用急促的声音小声鄙视着林乐锄;“我只有32B;内衣挑选是门学问你不懂?”
林乐锄心情好了点儿;“视觉冲击上看;你的是比较霸气。”她坐在赵温酒床头;又陪着赵温酒叨叨了一个多小时;摘了面膜的赵温酒忽然温柔正经地说;“快回家休息吧;你工作这么忙还来陪我;多累。”
林乐锄摇头;和赵温酒一起她心事儿总能淡下去很多;一个人在家就要胡思乱想;她趴在赵温酒床头;睁着双少女大眼看着赵温酒;“不要回家;在这儿待着挺好。”赵温酒带点儿小宠溺笑出了鱼尾纹;“那行;你就在这儿陪我过夜吧。每夜都要来啊。”
话音还没落下;病房的门被推开;“温酒……”何渺和吴阿姨站在了门口;何渺看着赵温酒床头趴着个女孩;赵温酒还笑得那么扎眼;说什么每夜都要来。何渺的心灰凉酸涩;她快步上前;看着瘦得很的赵温酒;抱着赵温酒的头就开始哭;“温酒;你住院开刀怎么都不告诉我?我晚上才知道;担心死了你知道么。”
林乐锄看着何渺和有些尴尬的赵温酒;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事儿;她马上起身对吴阿姨笑了笑;对赵温酒说;“温酒;那我先回吧?”
何渺转过头看着眼前的青春小尼姑;擦了眼泪才说;“这位是温酒的朋友?温酒这儿有我;你辛苦了;时候也不晚了还是早点回家吧。”这是女主人姿态下逐客令了;何渺话里酸味大;林乐锄也没在意;对大家轻轻摇了摇手;“那我走了。”
赵温酒的话卡在喉咙;眼下;她非常非常不希望小尼姑离开;何渺这一来;她又得废死多少脑细胞才能哄她回家养胎?何渺忽然对吴阿姨说;“妈;你先陪会儿温酒;我去送送这位朋友。”
林乐锄忙说;“别客气;您也怀孕了还是留在这儿吧;我家离这儿也近。”何渺热络地笑了;“就几步;我也要时常走动走动的。”
林乐锄也不好推辞;回头看了赵温酒一眼;发现赵温酒的眼神正经又严肃;还带着点担忧;她扬起皮卡丘嘴角;“好好休息;明天来看你哦。”这句话在何渺听来有点儿宣战的味道了。她的脸色微微变了;送林乐锄到了住院部电梯前;“你多大了?”何渺忽然问。
“啊;我二十六了。”林乐锄笑着说。何渺将她从头打量到脚;这种审视的眼神让林乐锄心里不悦;她长得很好看;眼角上挑;皮肤白皙身材也不错;就是眼神有些凌厉。何渺轻笑了声;“温酒这个人我最了解;她认准的别人怎么也改变不了。眼下我虽然怀孕了;但是每天都会来医院陪她;产检也方便。你是做什么的?有工作吧;年轻人还是以工作为主比较好。”
林乐锄再二也听出了何渺话里的戒备和醋意;林乐锄按了下键;“温酒是我的朋友;她这次住院我也有些责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看她。我这人做事向来凭良心;不想那么复杂。”碰巧电梯门开了;林乐锄走进电梯;对何渺挥了挥手;“您也保重;少想点儿有的没的;对胎儿好。”何渺的脸僵了;电梯门关上;林乐锄心里忽然有些自责;刚才自己就是逞强;非得爽了嘴皮子;心里又担心会不会刺激孕妇。
林乐锄路过急诊部前;李二梅还追了出来;“诶你这脸色怎么阴了啊;御姐那儿受气了吧;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啊。”
林乐锄停住脚;走近李二梅指着她的肚子说;“蜡进多了也会影响脑子吧?”
李二梅愣了愣;“真伤人;我可不是开玩笑啊。”她脸上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推了推黑框眼镜;李二梅的眼睛也挺大;她招了招手;“好吧拜拜;有空儿来急诊科找我玩儿;我待到明年四月份哦。”
林乐锄转身也招了招手;“下次记得还请我冰激凌。”
病房里的赵温酒在被吴阿姨的嘘寒问暖轰炸了后;又集中精力好好劝了何渺多吃多睡勤做产检;何渺碍于自己妈妈在;只能怏怏不乐地拉过赵温酒的手;“你是有了新朋友;不要我这老朋友了。”赵温酒被她的话刺得胃又一疼;“姑奶奶;你回家好好休息吧;说得我喜新厌旧一样。”
何渺眼圈红了;“你住院怎么都不告诉我?分明是不把我放心上?”吴阿姨笑着劝女儿;“温酒这不是看你怀孕了?你这孩子说话老是没轻没重。”
何渺的手指在赵温酒手心里狠狠捏了把;赵温酒笑着忍痛;“阿姨;这么晚了;您赶紧陪何渺回家吧;我这就是养身体了;没什么事情。自己也料理得过来。”
何渺又捏了她手心一把;赵温酒赔笑;“何渺;你听话;等你产检方便时再来看我也行啊。”何渺这才松了心思;愿意回去了。
晚上十点半;赵温酒听着电视里的杂音;看着窗外的楼景;心里忽然空落落起来。隔壁大妈喊她;“这几天怎么老有女的看见你就哭?都仨了。”赵温酒转头无奈地笑了笑;大妈继续八卦;“听说你都三十六了;还没结婚啊。”
赵温酒非常悔恨自己为什么穿孔住院了。
大妈的声音聒噪了起来;“三十六不小了;再迟孩子真生不出来了。诶你怎么这么晚都不结婚啊;听说你开公司;看你长得也还可以啊……”
赵温酒脑子乱哄哄了;她抱着脑袋慢慢躺下;“大妈;我先睡了。”隔壁大妈这才收了声;还贴心地把电视声音调得小了些。
人在生病虚弱时才会思考一些稍微深刻的问题;比如死亡。赵温酒不止一次想过自己会怎么死;比如喝死;一觉睡死;工作过劳死;赵温酒觉得这些死法都是比较痛快体面的。今天她忽然想到;过了几十年;自己得了什么病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回忆着自己这辈子喜欢过的人;做过的大事;她会不会后悔自己走了这条路?到头来孑然一身;可能会有点身外财;但心里必定是空荡的。真到了那会儿;赵温酒决定;她就写遗书;赵小哈这小畜生要是不孝顺她;她就把遗产捐给红十字会;可一想到郭美美;赵温酒犹豫了;决定到时候再看慈善机构的风评。但是她必定会做的就是把自己这辈子想透了后;在拔掉导管;静静地去。想到这;赵温酒安详地闭上了眼;真睡了个不错的觉。
青春美骚年王晓雨这夜却辗转不能眠了;她的美好年华都给了学姐刘一宁;刘一宁又御又冷;资深院花;唯独对王晓雨宠溺有加;刘一宁和王晓雨恋爱了六年;同居了近四年;在王晓雨为了两个人的将来奋斗的时候;刘一宁忽然说;“晓雨;我三十了;我想去结婚了。家里人催得一天比一一天紧。”王晓雨哭过闹过;拿刀往手腕上划过;刘一宁结婚的念头比分手的念头还要坚决;终于在三十那年走上了红毯。
王晓雨捂着手腕上的伤回到了牛头上;化名Steven;白天看书工作;晚上喝酒泡妞。几乎要忘了了刘一宁时;刘一宁就会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