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之间撩得展昭耳朵痒,忍不住抬手挠挠,冷不防被白玉堂捉住手,耳垂瞬间被他含如嘴中,展昭不由得吸了口气,僵在那里。
白玉堂舌尖逗弄着那软软的耳垂,得寸进尺的想:这要是接吻多好啊!
“白玉堂!”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展昭觉得自己和那熟透了的螃蟹差不多了,忍无可忍了已经。
“唔?”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白玉堂眼角瞥着他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心情大好,也顾不上自己半边脸这会儿又开始肿痛。
却不想接下来是这人难得的一声呻吟断在喉间,只余一句无力的轻斥:“放开。”
白玉堂心惊胆战的松口撒手,只见展昭半伏在沙发背上,瞬间而已,原本还红得剔透的脸血色尽退,唬得他七魂丢了三对半,急忙扶着他肩问:“怎么了这是?”
展昭闭眼摇摇头,说不出话来,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粒。白玉堂撑着沙发背跳过来,慢慢扶起他,迭声问:“到底怎么了?你病还没好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就这样了?”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去疼痛。
“我想躺会儿。”展昭缓了口气,抱歉的笑笑。
白玉堂沉了脸色,扶着他往卧室去,才迈了一步,就见展昭眉心拧成了川,身体重心几乎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白玉堂心中揪痛着,商量:“要不,我抱你过去?”
展昭摇头:“这么几步,坚持坚持就是了。”
那副样子让白玉堂心中一酸,鬼使神差的就想起王老说得他病得极重的时候,又是自己的原因么?刚才是不是……莫名的惶恐顿时袭来,白玉堂揽扶着展昭的手臂顿时收紧。
展昭一怔,转过脸见到白玉堂神情有些恍惚,忽然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心里说不出是伤感还是点别的什么,淡淡勾起唇角,低声道:“玉堂,我没事,你别这样。”
白玉堂依旧怔怔的盯着他,那双眼睛里竟有了抹不开的悲伤。
“要不,我在沙发躺躺就行,我真的没事,你替我揉揉后背吧,最近天气变凉了,那里时不时的就喜欢这么闹一下。”展昭尽量用轻松的口气缓解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
白玉堂默不作声的拥着他坐到沙发上,又让他卧下,拿了昨晚自己盖的被子搭在他身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揉着他后背,展昭闭上眼,紧咬着牙关,直待那种从脚跟一直串到颈椎的刺骨酸痛在温暖的覆盖下悄悄退去,才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后背变得暖暖的,白玉堂的手掌在瘦削的背脊上一圈圈的打着转,展昭突然留恋起那种温度,还有那种感觉,仿佛沙漏里的沙子停止了洒落,世界上的一切都停止了运动,只有那手掌在传递着温度。
展昭动了动,慢慢翻身坐起,白玉堂的手就从他后背滑到肩上,轻轻把他带进怀里,脸埋进他肩颈,许久,白玉堂闷声问:“你的病究竟好了没?”
—————————————————我是无颜的更新线————————————————
展昭难得放松了自己,低声开解着:“本来都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那时候恰好身体弱,才搞得很狼狈。再说我若不好,家人又怎么会放我回来?”
“那你刚才……”
“我不是说了么,那是天气的原因,医生说我的腿恢复到现在已经很好了,后遗症也是没办法的,习惯就成自然,相比过去,我已经赚了!”
“什么叫赚了!”白玉堂不满的紧了紧怀抱:“你怎么老是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脾气,凭什么要习惯,我就想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展昭无可奈何的苦笑,这个孩子心性的大少爷!但还是不经大脑思考的顺着他说:“好,我继续努力恢复,直到健健康康的。”
白玉堂闷闷的“嗯”了一声,又沉默了半晌才有点鬼的的叫了声:“猫儿……”
展昭翻着白眼应了一声,叫的倒是顺嘴。
“你再叫我一声呗!”继续鬼。
展昭皱眉,一年多没见,这家伙怎么有智力倒退的趋势?“白玉堂。”
“不是这个!”鬼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展昭继续皱眉,不是这个?还叫过他什么?难道是……“白老鼠?”
“……”黑线。
“小白鼠?”
“……”挂满头的黑线,白玉堂耐心告罄,抬头扭脸:“不就叫你一声猫儿么,你至于报复心这么强么!”
“嗯?”展昭彻底郁闷了,这哪儿和哪儿啊?是自己老了还是这家伙的思路与正常人有异?怎么就搭不到一条线上呢?
“你叫过我的,两个字。”白玉堂拼凑起最后的耐心,引导着。
展昭眼望天沉思,蓦地勾唇一笑,于是倾倒众生,白玉堂华丽的呆了一瞬,就听展昭确定的叫出来两个字:“耗子!”
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白玉堂扑上去,压倒展昭:“我到底哪里像老鼠了?你这只臭猫!”
展昭笑着挡住他飞袭而来的爪子,你要的两个字么?我明白,只不过不是现在……
白玉堂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展昭看着他神情中的跃然,眉梢眼角处不加掩饰的桀骜不羁,穿衣换鞋时的轻巧愉悦,看着他对着自己扮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猫儿,晚上我请你去食全府,等我啊!”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关紧,莫名的开始失落,随手扯过沙发上那床被子裹住自己,展昭窝进沙发,轻轻捶着酸木的腿,原来,自己是那么羡慕他啊!
韩阳回来的时候,展昭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看着他想只小猫一样蜷在那里,韩阳不由得摇摇头,这孩子睡着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孤独,轻手轻脚过去,轻轻推推他肩膀:“小昭,去床上睡吧。”
“嗯?”展昭眨着朦胧的睡眼,对着韩阳看了好一会儿,才对上焦,腼腆的一抿嘴:“韩哥回来了?辛苦了。”说着抓抓头发,转着脑袋看看四周,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什么,扶着韩阳起来,被自从他身上滑落,一时有些冷,这才彻底醒过来,目光渐渐澄明,拍了一下额头,苦着脸道:“怎么睡着了,还有那么多资料没看。”
韩阳失笑,道:“看不完还能怎么样么?大不了明天去公司接着看!”
展昭皱着五官:“明天估计有一桌的热稀饭等着我去吹凉呢。”头疼的叹了一声,今天上午吴强出人意料的搞了个什么欢迎仪式,请了不少记者不说,连赵市长都专门派了秘书过来,明天早晨的报纸只要一登出来,想也知道都有谁得找上门来,唉,脑袋大啊!
白玉堂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韩阳依旧没给他好脸色,白玉堂就开始好奇这人是不是面瘫,冲着人家背影撇撇嘴,换了鞋,才叫了声“猫儿!”,韩阳就挂着一脸恨不得扒他皮的表情转回脸,默默指了指书房,白玉堂翻白眼,不和跟自己没交集的人计较,不搭理他,径直往书房去了。
展昭的书房很宽敞,入眼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和远处的城市夜景,宽大的书桌就放在窗旁,在白天一定有非常好的采光效果,书桌后靠墙立着一排书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书,不少是那种拿来砸人会出人命的大部头,除此之外只在窗边和书桌相对的地方放了一个躺椅,就再也没别的家具,怪不得他让把床放到这里呢,白玉堂笑笑,倚着门框站住,打量着那个全神贯注工作的人。
桌上满是散放着文件夹和一沓沓文件,电脑屏幕和一旁台灯的明亮映进了他清澈的眸中,似是能反射出光来,他正低着头看手里的一个文件夹,唇紧紧抿着,向下勾着一个刚毅深沉的弧度,只是那不自觉地就把文件夹往灯光下凑的小动作让白玉堂蓦然就想到了他之前似乎还是眯着眼看自己的,刚要开口,就见展昭一手捏了捏鼻梁,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一个东西,白玉堂定睛一看,哑然,很古董的放大镜啊,依旧投入的看着,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存在,酸楚渐渐泛上心头,他究竟忍受了多少不便?
作者有话要说:
见谅啊,又是半更
我这就自裁以谢天下去……
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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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废话
半更还更的这么口水,我知道我欠揍了
默默卧倒捂脸撅屁屁
99(更完)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喊一声:我不是故意要半更的。。。
卡文兼濒临累死的某只默默流泪,案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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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废话
好吧,我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码字儿的,我忘记了前面雷郁都的公司叫什么名儿了,来不及查了今天,暂时叫万隆吧
往案子上扯,我就晕菜了
杯具。。。
谢谢W,我已经改过来啦~~
轻手轻脚擦着书柜过去,还没等在他背后站住,就听展昭清润好听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响起:“老鼠都喜欢溜墙根么?”白玉堂被踩了尾巴似的,差点蹦起来,手臂绕过他脖颈,轻轻勒住,佯怒:“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展昭放下放大镜,宠溺得拍了拍他手臂,还没等开口,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那些微的凉让疲劳的眼睛很舒服,展昭也不说话,静静享受着这份清爽。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骗我呢?”白玉堂弯腰,下巴蹭着他软软的头发,声音又开始闷闷的,感受着手下的眉蹙起,白玉堂追问:“你的身体不像你说的那么好,是不是?”
心疼的感觉顿时涌上来,那时候的不告而别给他留下这么大的阴影么?展昭微微摇头,温声道:“我没骗你,病早都好了的,剩下的只是调养,以后只要自己多注意就不会有问题,不信,我让韩哥找医嘱给你看。”拉下白玉堂的手,眯着眼适应了突然的明亮,展昭扶桌站起来,转过身便看见白玉堂一张俊脸拉那么老长,不由得笑出声来,顺势坐在桌上,抱了双臂,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