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炎菲雅眼睛忙打量对方身上。
“腰。刚刚摔到了……”
“那赶紧躺着。”
急忙给隆蕴腾出位置,让对方慢躺下来。但到一半时,隆蕴又是一声惨叫。
“啊!等等!”
“又怎么了?”
“不行不行,真的很疼。你……帮我揉揉吧。”
一副可怜的眼神投射过来,炎菲雅无奈。
“好吧,躺好来,我给你揉揉。”
隆蕴乖乖的躺平,直望着对方的眼睛。
“这怎么揉啊?你应该爬着。”
“就这么揉吧,我实在转不动身了。再转又该疼了。”
没办法,炎菲雅只好跪坐在床上,小心的伸手给隆蕴按起了腰。
真痒!
隆蕴一个激灵,差点坐起身。
“哎,等等等等。”隆蕴喊道。
“这回又怎么了?”
“你应该跪坐在我腿上按,比较好使劲儿,这样太轻,没效果。”
炎菲雅眉头一皱,这哪是伤到筋骨的人啊?
隆蕴见对方不大情愿,又做出十分无辜的表情,喊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真的很疼……”
“知道了,麻烦。”
炎菲雅提起裙摆,慢吞吞的跨坐上隆蕴的腿。但总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奇怪。
隆蕴一见对方已然上当,猛的坐起身,双手将对方紧紧箍住。
“你?!”
不是腰受伤了么?怎么起身如此之快?!
“这点疼算什么?我还没老呢,怎么会疼得起不来呢?”
“既然你没事,就放开我吧。”
“哪有那么容易,上来了……就别想轻易下去。”
隆蕴邪邪一笑,原来一直都是这家伙的阴谋!
“……”
这样的姿势……真是有够难为情的……
炎菲雅哪里还下得去,还没开口反驳,便被对方紧搂在怀里吻住了。
不安的扭动身子,只会惹得对方抱的更紧。
仔细的亲吻怀里的人,隆蕴对这样的方式感到十分新鲜。三下五除二的将对方衣物拨了个精光,瞅准对方胸前的梅点就一口含住。
炎菲雅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整个身子跟着抖了一下,猛的吸了口冷气。
舌尖不停缭绕在点上,细腻的品尝美味。
炎菲雅想伸手推开使坏的人,却变成了抚摸对方的脑袋。
隆蕴上下其手,一点也没放松的意思。越品越来劲儿,直至对方变的更不安。
……
过了好一阵子,隆蕴觉得前戏已然足够。炎菲雅看上去也非常入戏,隆蕴嘴角一勾,便想要进入。
不过她始终很小心,生怕一个冲动,让对方觉得疼。还是慢慢的、慢慢的。
炎菲雅提了一口气,隆蕴这才全部没入。
……好暖的感觉……
隆蕴情不自禁的又吻起炎菲雅的脖颈,舔舐锁骨。双手在柳腰脊背间抚弄徘徊,灼热的气息铺洒在对方的细肤上。微微的香汗,湿热的缭绕在周身……
“……亲爱的……”
微微抬头,隆蕴望着炎菲雅。
“……嗯?”
隆蕴笑了笑,轻声对炎菲雅说,让她自己动动看。炎菲雅听完这话,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一半,这个人怎么……
狠狠的掐了隆蕴一把,炎菲雅最终在又羞又气的状态下妥协了……
“其实我也没想到那些话会这么快被人传开。甚至是,我还没回宫皇上就已经知道我在外面的所说所做。”
隆蕴拥着炎菲雅躺在床上,细细的将事情的始末道来。
“难道皇上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么?”炎菲雅小声问道。
“也许吧……但其实这些我都无所谓。可是,我明明只是出于好心帮了和媛籹,她也是理解的,并未把我的话当真。就连和政耀也没说什么。为何到了皇宫,便是我去和府提亲呢?还扬言要娶和媛籹。这点我比谁都糊涂。”
炎菲雅听隆蕴的语气,并不是在撒谎。她靠着对方,心里也在叹气。皇宫本身就是个阴谋繁衍地,处处是暗箭,处处是争夺,太多丑恶的面孔,却看起来那么冠冕堂皇。
“我多不想你卷入这里的世界,我自己也非常不想涉足。可身不由己啊……”隆蕴说。
“那么,和媛籹呢?你跟她……”
“……皇上已经下旨了,我别无选择。”
炎菲雅突然搂紧隆蕴,说:“好想带你回翔云……就我们俩!”
隆蕴无奈一笑,她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只是炎菲雅的驸马该多好。
☆、五十一、付贞…
第二次询问奉亦雯;岳依尘仍旧一无所获。
根据奉亦雯的口供来看;她确实是受害者之一。关于枕头下的血迹,奉亦雯也声称自己毫不知情。岳依尘没有实质的证据去证明血迹是奉亦雯所致;只能照例询问一番便算了。
一筹莫展之时;岳依尘无奈,只好又放了奉亦雯。
也不知现在的奉亦雯是洁敏还是奉亦雯本人;出刑部之前;她回头看了岳依尘一眼。岳依尘恰好与其对视,但她看不明白奉亦雯眼里的意思。岳依尘只知道;这个眼神并不单纯。
“王妃还有事?”岳依尘开口问道。
“不,没有。”
奉亦雯眼一眯;嘴角隐隐作笑。
岳依尘忽然感到一阵寒意,四处打量;却没发现有风。
再看奉亦雯,那人已经走出好几步远。
忙了一天,付贞正准备回家。
因为父亲在外地为官,而付贞在都城当差。她在都城的住所仅是一间不大的宅子,雇了两三个丫鬟打理家务。
夜色之中,付贞独自在房中沐浴。
到底是官宦家的小姐,就连洗澡用的也是香料加花瓣。身为一个女子,即使当差,心里也期盼着自己何时能嫁一个好人家。
付贞的眼光极高,在她的思绪里,一般人根本配不上自己。在既有身份又有地位的基础上,她才会考虑那人适合与否。
这样的人,莫非王公贵族。只是都城里的那些个贵族公子,除了家境身份与平常人不同之外,剩下的与地痞流氓也没什么差别。恐怕自己要寻找的理想对象还很远。
思索之中,付贞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付贞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这是哪儿?!
付贞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不,与其说这是房间,倒不如说是间石室!
付贞记得,自己明明在房内沐浴,可是现在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低头一看,自己的衣物完好。是什么时候穿上的?!谁替自己穿上的?!
慌忙寻找石室的出口,没几步,付贞便看到了石室的门。刚想打开,却有人先她一步,从门外将门给推开了。
付贞警惕的后退了一步,紧紧的盯着来人。
进来的人发现付贞已经醒来,但并没有任何诧异,只是小心的回身将门给关上了。
“你是谁?”付贞问。
那人顿了顿,只听他嘴里笑了声。
付贞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因为石室里的灯光实在太过昏暗。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是一个男子。
付贞想找东西防身,却发现空荡的石室里除了一张桌子,就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来防身。
总不可能扛桌子砸吧?
紧攥住拳头,付贞心想,若这人要对自己不利,恐怕自己也只能赤手空拳的应付了。
但令付贞感到奇怪的是,那人不但没有逼近自己,反倒是站在原地淡淡的说了句:“别怕,我不是坏人。”
“哼,好人会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吗?”
把自己当三岁小孩么?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是不会相信的。不过,我确实不是坏人。”
暗淡的光线中,付贞能看到那人对自己笑了笑。
“那你把我带到这来干什么?”
那人又是一笑,走近了些。
“别过来!”付贞大喊。
那人果真停下了脚步,不再靠近。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是什么人?呵呵……”
“笑什么?”
那人并不急于回答付贞的话,只是走到石室的桌前,从袖中掏出一只蜡烛。
慢悠悠的点燃了蜡烛,石室瞬间被照亮了许多。
付贞借由唯一的烛光,很快的打量起那人的脸。
这是……
付贞愣住了,这是一张多么俊美的脸庞!
那人抬眼望去,见付贞正呆呆的看着自己。于是他勾起一边嘴角,笑的很是邪魅。
付贞不是花痴,对于那人这般满是邪魅的笑容,她心里更是警惕万分。只不过,她还是有些动弹不得。
那人趁这个机会更靠近付贞,近的几乎快贴在一起。
等付贞反应过来,提手便要给对方一拳,却不想自己的手被那人猛的握住。
敌不过对方的力气,付贞有些惊恐。
侧脸到付贞耳边,只听那人轻声对她说:“之所以把你带到这里,是因为……喜欢你。”
付贞感到惊讶,只是她头稍稍一动,脸颊便与那人碰在了一起。
“唔?!”
不等付贞思考,她的唇就被那人给堵上了。
只是很快,付贞猛的把那人推开,又羞又气的用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很奇怪,那人没有躲闪,没有制止。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对方淡定的说。
“我不管你是谁,敢这样侮辱我,我就要你死!”
“就算是刑部的捕快,若是杀了人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吧?”那人还是很淡定。
“……你知道我是捕快?”
原来这人知道自己是谁!
“当然。我还知道你叫付贞,你爹在外做官。你已经在刑部当差三年了。家住何处,家中几口人,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查我的底细?”
那人挪开付贞早已松懈的手,探过头,小声的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你是?!”
付贞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的人。
“你若不信,我还有东西可以证明。”
那人从袖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