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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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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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对方牵起自己的手进了西跨院儿。
  
                      




☆、严华

  (捉虫)
  君越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那一面,宋濂刚进了西跨院儿脑海里就蹦出了这句话。只见有一面墙上挂着满满当当的照片,里面或坐或站着的君越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看着自己。有的是程蝶衣和一些个名家名角儿的相片,墙上有一块地儿是他和段小楼的,里边儿一张是宋濂刚回了北平的时候周璇给他们两人拍的。照片上的宋濂身着军装坐在绘画室的高背沙发上,显得潇洒和肃然。程蝶衣两只手搭在宋濂肩上,微侧着身露出了个有些腼腆的笑容。
  
  宋濂修长骨感的手轻轻拂过镜框,没什么灰尘,可见屋子的主人几乎是日日都擦拭的。他嘴角带出了个上扬的弧度,转身吩咐秋明说:“秋副官,把程老板的这些相片都好生带回去,这张,回去之后帮我挂在卧室里。”说完便让其他人出了卧室整理一些大件家具,自己一人和程蝶衣呆在里面整理归纳。
  
  那边背对着宋濂在收拾衣柜的程蝶衣听了。虽然没转身,手下也没停,耳朵尖尖倒泛了红。叫人看得可爱。宋濂把程蝶衣的模样看了个真真切切,略微挑了挑眉,兴味更足了些。他转过身去帮程蝶衣收拾起床边柜子,却在柜子深处瞄到了一个颜色发暗的油纸包,他一时有些好奇,便伸手进去把那小小一包东西拎了出来,不由自主地说:“这是什么?”
  
  程蝶衣听见了些动静,堪堪回头的时候却见宋濂手里拎着那个油纸包,当下两颊绯红,冲过去一把夺下了宋濂手中的东西揣进自己怀里,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没,没,没什么。”
  
  宋濂见他这么羞涩地模样还是头一回,心下大动,忍住想要逗逗他,一张俊脸瞬间变得有些邪气起来,薄唇凑近了程蝶衣的耳边,说:“怎么,今天变成小结巴了?没什么就不许我看看?”
  
  “唔!”程蝶衣被他在耳边一气息吹,顿时觉得身上汗毛直竖,直直跳开了两步,瞪着两只杏眼,说:“就是没什么嘛!你,你离我远点儿!”
  
  谁知程蝶衣那两眼不仅没把宋濂吓退,在将军大人看来,这两眼毫无杀伤力的瞪视倒更像撒娇一些。蝶衣后退两步,他就上前两步,把程蝶衣压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将他环在怀里,低头说:“好君越,给我瞧瞧不行吗?”神情又仿佛有些委屈,接着说:“我不过是想要更加了解你一些,真连个机会都不给我?”
  
  程蝶衣咬了咬下唇,见宋濂说的委屈,自己又一向有点吃软不吃硬,犹豫了片刻,有点不太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了那个油纸包,别着脸递给了宋濂。
  
  宋濂凤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微光,嘴角轻扬接了过来,轻轻打开之后,却发现是几颗发了黑的暗红色果子,都瘪了下去缩了起来,果子外边似乎还包着一层薄薄的东西,一时倒也不知道是什么。他皱着眉头拈了一颗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是一股子霉味儿,但是霉味里面还带着点清甜和酸味儿。
  
  是山楂?脑子里仿佛像是一道闪电略过,宋濂这才想到:冰糖葫芦!
  
  他又看向眼前的程蝶衣,低垂着眸子,看不清爽表情,宋濂的表情收了刚刚的戏谑,心里面有了一个猜想,他启声说:“君越,这冰糖葫芦你还留着干什么?”
  
  程蝶衣的声音比蚊子叫高不了多少,他揉着衣角,张了张嘴说:“我,我舍不得吃。”
  
  “我舍不得吃”,眼前人的模样仿佛和记忆里那个清澈少年重合了,五年前的那天,君越也是这样,带着点羞怯,说了同样的话。宋濂恍惚了一下,问:“为什么?”
  
  程蝶衣被他问得不知如何作答,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没什么为什么……你,你是头一个给我买冰糖葫芦的,真的很好吃,很甜……你之前给我买的最后那两串儿,被师哥吃了一大半儿……而且,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就留个念想的……”
  
  他一番话虽然说得颠三倒四,但是宋濂却真真切切地听明白了。那只托着油纸包的手紧紧握起,另一只手猛地揽住程蝶衣的腰肢,眉头紧锁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尖尝到君越美妙气息的时候,宋濂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仿佛有一阵白光炸开,心跳声直直传到耳膜,他从来不知道唇舌之间的辗转缠绵,能有这么大的魔力。
  
  被吻住的程蝶衣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上次…是接着情绪使然,现下宋濂疾风骤雨般的吻让他双腿不自觉地瘫软下去,双手只得紧紧扒住对方的臂膀,羽睫轻轻颤动,任宋濂的舌尖带领着他的翩翩起舞。
  
  两人慢慢分开前一秒还紧紧相贴的双唇,身体相拥着,宋濂亲了亲程蝶衣的头顶,声音有些轻颤:“还好,还好我回来了。”是的,还好。如果自己这次没有回北平,若干年后的自己再看到那柄玉扇的时候,就会抱憾错过了人生唯一的那次机会了罢。还好,那人现在就乖巧地伏在自己怀中,近得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细缝。
  
  “将军。”秋明在门口的一声轻唤让还在宋濂怀里的程蝶衣迅速跟他分了开来,“公馆来了客,宋管家吩咐人来请您快些回去。”
  
  客?自从他到了北平,一直是闭门谢客的,宋公馆是他的私人别墅,他可不愿意一些毫无关系的人随便上门,门房那边自然也是关照好的。说是客,就不会是本家那里来的人,那会是谁呢?宋濂带程蝶衣出了卧室,问道:“秋副官,宋管家可有说来的是什么人?”
  
  秋明扫了一眼,见程蝶衣一双嘴唇艳红,又有些肿,情形不言而喻。马上低下头说:“说是周小姐认识的。”
  
  跟周璇有关?宋濂和程蝶衣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疑惑。宋濂想了想说:“这样吧,干脆把程老板院子里的东西都搬走,今儿个看来是来不及再细细察看了。君越,咱们快些回去会会那客人。”
  
  周璇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听管家来通报说那个人竟然来了,疙疙瘩瘩地说请他先去绘画室坐着,自己回了房间,坐在床上愣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扒拉开衣柜,翻箱倒柜起来。
  
  这件太普通了,不好!那件太花哨了,不够庄重,不行!这件呢?旗袍裙边儿还没到膝盖,不淑女,淘汰!这件洋装怎么样,花边这么多,花痴!挑来挑去楞是没有一件满意的,只得随意挑了一条银缎子底儿描了青花的长旗袍穿起来。
  
  又听见了一阵敲门声,只听见宋管家在门外说:“周小姐,您那位客人可是喝了三盏茶了,您快些诶!”
  
  周璇一看墙上的钟,居然离刚才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她赶紧大喊一声:“我晓得个咧!侬叫伊再等一歇!”她情急之下竟然都忘记了说她那半生不熟的国语,讲起上海话来了!好在宋管家是跟着宋濂从南京来的,还算听得懂,只得摇摇头下去招呼客人去了。
  
  周璇这厢急急忙忙地坐在梳妆台边上赶紧打扮起来。真是的!要来不早讲!今朝我头发都么得烫!哪佬去见人呀!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周璇本来就出众漂亮,经她这么一捯饬,更加显得明艳不可方物了,只是年纪还小些,若是再等个两三年,只怕这些个女演员们,一个都及不上她。
  
  她演《特别快车》的时候赚了点钱,她用那些钱中的一大部分打了一副珍珠耳环和项链,如今也算是到了用武之地了。一切穿戴整齐,她又打开抽屉里的一个小木盒,里面是那人送给她的一对镯子,虽然成色不算很好,但是她一直很喜欢。周璇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带上,又在腕子和颈子上涂了点儿香水,打量了自己一番,实在是挑不出错了才打开了房门。她深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胸膛走了下去。
  
  等她走到绘画室的时候,发现宋濂和程蝶衣还有那个人都端端正正地坐着等她了,一时僵立在那儿,前面做的心理准备全不知道做到哪里去了。将军和蝶衣一大早就不知道哪去了,怎么在这个当口就回来了呢?!
  
  程蝶衣平时见惯了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周璇,今儿个瞧见她,呵!打扮得比往日精细多了,也漂亮多了!更重要的是,她文静了许多!他嘴角含笑,早就看出了周旋有点不对劲,揶揄地朝她笑着说:“小璇,你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位先生?他可等你等得花都要谢了!”
  
  周璇被揶揄了一下才缓过神来,只见她微微瞪了蝶衣一样,暗道还算是朋友伐,在这个时候取笑她!
  
  程蝶衣坦然的接了那一眼,挑着眉毛,飞过去一个眼神,仿佛是说,你以前不也老是这么取笑我来着,今天,就不准我也回敬一下?
  
  周璇有些郁结,又不能表现在脸上,她觑了一眼端正坐着的那人。唔,比起她离开上海的时候像是瘦了许多。她今日之所以会这么紧张,全是因为这个人对她并非常人,不是朋友,不是兄长,没有一个人像他。
  
  她刚进剧团的时候他已经因为《桃花江》被誉为“桃花太子”了。还记得第一次碰见的时候,他穿了身西服朝那儿一站,魁梧而白净,眼眸含笑,有一股子贵气,是平常人学都学不来的。他是北平人,能讲一口非常好听的国语,虽然比她大了将近十岁,却非常照顾她,教授她识谱、弹琴,还教她说普通话,每次他们一见面,她常常一句“侬”出口,他立刻撅起嘴巴,竖起手指靠在唇边,周旋还记得那是的自己捂着嘴笑着说:“呀!我又忘记了呶,你说过跟你说话一定要讲国语的……”
  
  只见那个男子朝她眨了眨眼,说:“小璇子,别傻站着了,来,为我们介绍介绍。”
  
  周璇这才回过神,走过去,自从她隐隐约约察觉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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