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巨响过后几秒钟,又是一声巨响,玉门上的灰尘被震得扑簌簌掉落,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撞门。
我盯着玉门,嗓子一阵阵发干,不自觉的靠向闷油瓶,问汪大:“你别告诉我现在撞门的就是你嘴里的【蛇】?”
汪大躲到胖子身后,伸出一颗脑袋点点头。
地宫(补全)
门外的撞击又持续了几次,玉门被撞的颤抖起来,幅度越来越大,被撞开是早晚的事。
“大家分头找,看这里有没有别的出口。”小花快速说道。
胖子守着大门,我们散开快速的寻找出路。
这座神庙内部空间极高极大,现在我们散开,不一会儿就只剩个隐约的身影,全屏着手里的强光手电定位,我走了两步发现闷油瓶那边的光静止不动了,以为他发现了出路,几步跑了过去。
“小哥,你发现了……”面前的东西太过惊讶,我剩下的话消失在嘴边。
强光手电下是一副巨型壁画,色彩艳丽,目测有十米高,两边延伸到黑暗中,正对我们的地方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她一手持花,一手托着一大一小两个瓶子,发鬓上停着一只蝴蝶兰,不寻常的是在她厚重的衣裙下摆该是脚的地方露出了一截蛇尾。
这个女子面带微笑,眼神温柔,虽然是人身蛇尾的形象却没有一丝诡异阴森的感觉,让我几乎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娲娘娘。
“看这里。”闷油瓶掰着我的脑袋看向他手电指着的方向。
手电指向女子的手腕,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原本我以为的手镯居然是一条蛇,从她的手腕一圈圈缠绕直到肘部,将她的整个小臂包裹在内,蛇头向上攀在她的肩膀上,被浓密的头发遮挡,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随着手电移动,更多的浮雕显露出来,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长枪,从头到脚藏在盔甲里,看不清面容,在一位腰胯长剑貌似将领的带领下,全部跪倒在女子脚边,那将领抬头仰望,视线定格在女子手中的瓶子上。
“这是谁啊?她头上的是那蝴蝶吧!那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我心里惊奇不已,问闷油瓶。
闷油瓶摇头,走去了浮雕跟前。
“哥几个速度的啊,这门快顶不住了。”胖子在门那边急迫的喊了一声。
我朝门口看去,门已经被撞开了一条缝,门前台阶上落了一地的蝴蝶残骸,眼前一花,一截水桶粗细的蛇身咚的撞在了门上,玉门发出嘎吱吱的声音晃了两下,若我没看错,那截蛇身是金色的,而且很漂亮,我隐约想到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壁画,那个女人手臂上的蛇果然是金色,按比例来算只有筷子粗细,我心下骇然,如果这是同一条蛇的话,那这吃蝴蝶的蛇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难道这里的蛇也加餐吃激素?
“我草啊,不行了,妈的,你们到底找到了没有啊?要进来了啊!”胖子大呼小叫起来,玉门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有了,吴邪过来!”闷油瓶忽然喊道。
我心里大喜,一边跑一边招呼他们过来。
在那美女蛇的尾巴下方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圆形洞口,我用手电照进去,洞口底部成45度角倾斜,所以能看见的地方不长,下面有什么不好说。很快的,所有人集/合到这里,胖子离得最远,他一边骂着一边往这边狂奔。
门口一声巨响,两扇门轰然倒地,一个庞然大物带着风卷了进来,胖子此时离我们还有七八米远,他立马闭嘴,脚下飞速奔跑着居然没了声音,那身形敏捷的简直不像一个胖子。
小花他们已经下去了,我想等胖子过来,被闷油瓶推进通道,最后一眼,我看见一条金色的巨蛇蜿蜒着追逐在胖子身后。
这个倾斜的通道很光滑,坐在上面跟滑梯一样,直接就下去了。闷油瓶紧随进来,胖子怪叫着跳了进来,“爷爷送你一颗花生米。”
我只听见头顶“轰”的一声,热浪袭来,我只来得及靠了一声,身体就像炮弹一样往前冲了出去。
我拉着长音往下滑,速度极快,屁股磨得生疼,前面有四个人,我几乎已经的摆好了姿势,等遇到汪大时希望可以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奇怪的是,隔了许久,都没有碰上人,通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凭感觉四壁应该是玉石,滑溜溜的找不到一点借力的地方,照这个速度下去,下面如果有什么硬性障碍物的话,摔断腿都是轻的。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头发被人狠狠一扯,我下滑的速度滞了一下,紧接着肩膀被抓住了,那一下疼得我眼泪都流了下来,我几乎以为头皮被扯了下来,疼的我直抽冷气。
双肩被抓住,我下滑的速度减缓,慢慢停了下来。
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凭感觉知道抓住我的是闷油瓶,我两腿分开踏上两旁的墙壁,试图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无奈蹬了好几下都滑开了。
“吴邪,别动。”闷油瓶的声音听着有点喘,“有手电吗?照照看。”
“等等啊!”强光手电在被闷油瓶踹下来时丢了,我在手腕上摸索了一下,我这块表是从杰克那要来的,我当时看中的就是它有一个手电筒的功能,亮度不高但是可以作应急用。
按了两下,灯亮了,照亮了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四壁的玉石反射着光线,剔透晶莹,煞是好看。
闷油瓶在我上方,大头朝下,两腿劈开扒住了两边的洞壁,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全身紧绷,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显然支撑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往四周照一圈。”闷油瓶轻声吩咐。
我抬起手腕,小心的照看四周,然后发现我脚边的通道一分为二,出现了两条岔路,我瞪大了眼睛,“怪不得我一直没听见他们的声音,原来是走岔了,可是胖子呢,他在我们后面的啊,难道说这岔路不止一处?”我问道。
“嗯。”闷油瓶点头,“吴邪,我放你下去,你抓住下面。”
我看看脚下,觉得应该可以,点头答应。
闷油瓶一松手,我叉开双腿滑了下去,正好卡在分叉口,我尽力调整着姿势,避开了重要位置,哪知却碰到了尾椎,那一下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
我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撑着墙,龇牙咧嘴,恨不能跳脚蹦达两下,闷油瓶滑了下来,支着洞壁,灵巧的翻了个身,他伸手将我抱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抬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碰到哪里了?很疼?”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捏来捏去,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看着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心里腹诽,他是怎么摆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却做出这样猥琐的动作的啊?
正想着,闷油瓶的手移到我尾椎上用力按了一下,疼得我啊的叫了出来,闷油瓶又在附近按了几下,确认了疼的地方,然后开始揉按,“没伤到骨头,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觉得我耳朵里要冒烟了,想要抢回屁/股,被闷油瓶一手按住,“别动。”
我又怂了,老老实实的在闷油瓶怀里当鱼肉。
尾椎上从痛到麻再到热,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尾椎升起直冲向前面那处,闷油瓶的手劲不大不小,按到了几个穴位,按的我舒服不已,我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不自觉的就哼了一声,闷油瓶的动作停了,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我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靠!靠!这种腻歪的声调怎么会从我嘴里出来!我真想跳进旁边的洞里,死了算了。
“小……小……小哥,我……我好了……不疼了,呵呵。”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闷油瓶拿开手,看着我,眼睛黑沉沉的像要把我吸进去,我想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窘,闷油瓶的嘴角弯了一下,尼玛,小爷可是贴着你的哎,这么明目张胆的□,小爷会兽性大发的哎,我考虑着是不是要化身为狼扑上去,眼皮一黑,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眼皮上。
“好了,这次我在前面,你跟好我。”闷油瓶拍掉我头发上的灰尘,然后用绳子将我们两个的腰绑在了一起,他在前,我在后,从较大的那条岔路滑了下去。
这条岔路不长,两三分钟之后就到了底,最后一段是垂直向下的,本来闷油瓶已经定住了身形,结果被后面的我砸到,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我们掉进了水里,水的温度很低,没有一分钟我就冻僵了,上下牙直打架,手脚僵硬的几乎失去知觉,全凭闷油瓶托着我才没有沉下去,好在这个水潭面积不大,费了一会力气到达岸边,我惊讶的发现潭壁光滑无比,竟然也是玉的,我用手电照了一圈,顶部高低不平,层层叠叠,好像是花瓣的形状,闷油瓶用绳子套中一朵花瓣的尖端爬了上去,然后拉我上去,闷油瓶用手电往下一打,硕大的花瓣层层展开,竟是一朵巨大的莲花,这朵莲花呈墨绿色,而我们直接掉进了莲花的莲蓬里面。
我手脚僵硬,冻得脑子都有点不转了,呆愣愣的跟着闷油瓶行动,他把绳子抛了下去,他先我后顺着绳子往下爬。这些花瓣巨大而光滑,我们小心的踩着花瓣往下,中途我滑倒几次都掉进了花瓣里面,饶是如此仍摔得我全身酸痛,冻的硬梆梆的骨头肌肉,总让我以为一摔就会断掉。
我哆嗦着身体夹住绳子往下滑,快到底的时候被闷油瓶抱住了腰。这里的温度不高,我们两个浑身湿淋淋的,必须处理一下,如果不幸发烧生病,在这种地方是会致命的。
我们点起无烟炉,脱下衣服放在火边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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