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用力的点点头,然後闭上眼睛,期待佐助的亲吻。
就像对待最脆弱也是最珍贵的东西,佐助吻上了鸣人的面。轻轻的印了一下,离开,再一下。
「满足了?」当佐助的低音再传来的时候,鸣人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这根本是不够的。
鸣人也很清楚,对於佐助而言也不够。
明明他可以要更多,自己也可以给更多。
但他只停在这里,那不是要由自己来了吗?
可恶。
「当然不够。」恨恨的声音,说完鸣人就抓住佐助的衣领子,狠狠地亲上了佐助的嘴角。
「混蛋,这里不是嘴唇,所以还是面庞!」脸红得像蕃茄的鸣人说完这句就急急地跑进了洗手间。
留下同样面色涨红的佐助独自一个在房间的地上,手按着自己心跳得太快的胸口。
「妈的,我早晚会给这个吊车尾害我短命。」
房间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这样的一句。
++++
过了春节,天气还是很寒冷,可以说没有人会喜欢第三学期的。
因为天气的关系,教室的窗也是紧闭着的。
随着老师的催眠曲缓缓奏起,学生们也毫不客气地表现出灵魂已经飘远的状态。有些人更是受到周公的邀请下棋去了。
鸣人一手托着下巴,一双半眯的眼睛看着坐在前方同学的背影,手中来回摆弄着一个限量版拉面型的吊饰,是从一乐拉面那里储积分换来的。为了这个吊饰和永久VIP会员证,鸣人强拉着佐助一起吃了二十五碗拉面,在一个月内。
现在佐助只是嗅到拉面的汤也会想吐,恶狠狠地跟鸣人说这一年来别再让他陪鸣人到一乐拉面去。
思绪又再不规则地游走,最後停在半个月前输掉的足球赛去。
就当鸣人还在为自己球队的落败而伤感时,自来也兴冲冲的跑到鸣人的课室,把还在上课的鸣人拉了出来。
虽然足球比赛在地区排名只能去到四强出局,可是却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你这臭小子!」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是自来也却紧紧的抱住了鸣人。
「啊?」鸣人被自来也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倒,忍不住挣扎起来。
然而自来也不介意这种小事。
「你记得上回输掉的那场比赛吗?」自来也语调急速地说着。「记得吧?你这个笨脑袋。」
「那…那当然啊!以二比三输掉了啊!怎麽会忘记?」鸣人不明所以地被言语攻击,非常不爽。
「你知道那天对赛的队伍里有一个U17*的成员吗?」
「知道啊,也有赛前翻看过他的比赛带子…到底干什麽了?」鸣人努力回想起那个人的样子,名字好像是叫做奥摩伊什麽的。
「因为是U17的成员,而他今年也十七岁了,所以U20的教练特别来看着他比赛,顺便做做评估。」吞一吞口水,自来也兴奋地说:「而你这个臭小子不知道行了什麽狗屎运,虽然输了比赛可是你入了一球很精采的不是吗?那教练看上你了!」
鸣人吃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张大了嘴巴。半晌,才问道:「那即是怎样?」
自来也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他就知道鸣人这个傻瓜极有可能不懂,所以他也做足了心理准备。
「鸣人你想以後成为职业足球员吗?」自来也拍一拍他最得意的学生之一的肩膀。
「那当然!我想为国家在外面的足球场上奔跑!」鸣人握紧了拳头,双目坚定地说。
「如果U20的教练看上了你,代表你很有可能可以为日本参加二十岁以下的比赛,也代表了你拿到半张国家队队员的门票,将来有比较大的机会进入国家队!」
「你是说真的吗?!」鸣人终於如梦初醒。
「那当然要看你日後的训练。你要知道梦想当足球员的人很多,成功的却只有一队二十多个。你要预备你将来接受的会是十分严苛和残酷的…」自来也还没有说完,在看见鸣人充满热情的眼神就停住了。
摇摇头,自来也笑了起来。
是这小子就没有问题的。
比起洞悉世情的聪明人,也许这个世界更需要这种满怀热诚一股脑儿往前冲的笨蛋。
跟U20的教练奇拉比见过面,也做了一些基本的测试。奇拉比对鸣人的印象很不错,也直说今後会好好训练他。
虽然将会参加正统的训练,可是却不保证一定取得正选资格出赛。始终鸣人的起步也比别人慢了一点,要追回去要看鸣人下的苦功以及不得不看重的天资。
「我会努力的,请多多指教!」鸣人的声音就如他的决心一样,坚定澎湃。
细节谈妥後鸣人就急不及待地回家。
他要将这个喜讯告诉佐助。
爸爸和妈妈早於自来也通知他的那一天就知晓了,可是他却决定暂时不告诉佐助。他要当一切成了定局後才来给他一个惊喜。
如鸣人所料,当佐助听到了这个消息後,英俊的脸绽开一个耀眼的笑容,眉间眼里尽是笑意,把鸣人电得一愣一愣的。然後给鸣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在耳边说:「你做得很好啊,吊车尾的。」
虽然很想否定那句吊车尾,可是鸣人只是给了一个软弱无力的瞪视,然後大力的回拥着佐助。
「你要给我什麽祝贺的吗?」鸣人向佐助摊出了手。
「哼,你要什麽?」佐助好笑地瞄了他的手一眼,然後拍了下去。
「…那…那个…」鸣人认真的苦恼起来,不知道该要些什麽。
可是要些特别的吧。鸣人想要些不一样的。
但是,是什麽呢?
「我还没有想到,我要先保留!」鸣人扯着佐助收回去的手。
「好。」
「佐助。」
「嗯?」佐助继续低头做他的作业。
「你会一直看着我踢球吗?」鸣人又把身子趴在桌子上。
「当然。」佐助回得轻淡,好像真的只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那你要一直看一直看哦,看着我在别的国家的足球场上踢球。」
「好好。」
「答得真随便耶,我是说在电视上看哦。」
「哈,我会的。你也会的。」佐助回头看着这个从国中起就跟足球分不开的童年玩伴,他有信心鸣人终有一天能够代表日本比赛,在电视上出现他的名字和身影。
「你会认错人吗?电视上的人都好小一个。」鸣人把再挤过一点,枕在佐助的作业上。
没有回答,佐助只是摸着鸣人的金发。鸣人也立即意会:「也对,我的头发就是认证嘛。日本人里又没多少个金发的。」
闻言莞尔,即使没有金发,佐助连鸣人的跑姿,速度,带球的姿势甚至射门前的小动作也一清二楚。烙印在脑海中了,又怎可能认错?
*U17是日本十七岁以下足球国家代表队
U20则是二十岁以下。
++++
「你听说了吗?鹿丸有喜欢的人?」
「噗!」
「干什麽!?脏死了,鸣人!」
牙被鸣人喷了一身的水,幸好自己不是在他在喝牛奶时说的。
眼神瞄向一副老神在在的佐助。
「你好歹也说说他啊,佐助!」
「你知道为什麽我从不坐在这笨蛋的对面吗?」微微的挑起眉,唇边露出对牙也是对鸣人的嘲笑。
鸣人在午饭时过来五班找佐助吃饭,却听到了如此劲爆的消息。鸣人很少会过去四班的,一来那边熟悉的人只有国中就认识的井野和鹿丸,去年才认识又比较熟的只有白而已。
消息几乎都传不到耳边。鹿丸有喜欢的人?那个「奈良鹿丸」?他不是连日常生活都觉得麻烦死了吗?
何况是喜欢一个人耶?
「佐助你闭嘴!」鸣人擦一擦嘴巴,也马马虎虎地替牙擦了几下身,然後就急不及待地追问,「牙你说的是真的吗?从哪里听来的?是什麽人啊?他不是…?!」
「别别别…冷静下来,鸣人!」牙伸手想把鸣人的嘴覆上,可是手慢了一步佐助的臂就已经环过了鸣人的脖子,用手盖住了鸣人说过不停的嘴巴,所以牙的手只是碰到了佐助的。
「吵死了,吊车尾的。」皱眉。
鸣人也知道佐助不喜欢吵闹,只好有点不甘心却又无奈的撇一撇唇点头表示知道。
殊不知这个动作却像极了在亲吻佐助的手,先察觉的佐助俊脸一僵,慢慢抽回了手。後知後觉的鸣人微微的面红了,水蓝色的眼眸盯着佐助,张开嘴想要说自己不是有心的,却又说不出来。
为什麽自己要在意这种小事?
鸣人也不明白。
「喂,鸣人,还在吗?」牙伸手在鸣人眼前挥一挥。
「…在啦!你可以开始说了没?」鸣人反一反白眼,把自己从那个问题中抽身出来。
「是这样的…」牙故作神秘的压下声音,示意鸣人把耳朵靠近一点。鸣人皱一皱眉,也把身子倾前,「井野刺探回来的啦,像是说上个星期刚考完试的时候,不知道什麽原因,井野问鹿丸之後有没有空,可以在三月放假的时候出去玩一下,不过鹿丸说很忙,不行。」
「那也只是很忙啊?有什麽的?」鸣人不解地问。
「你要把话听完啊!」牙没好气地骂,「井野就问有什麽要忙的,然後鹿丸想了一下就说因为喜欢的人要毕业了,要加把劲啊!」
「什麽?!即是说他喜欢的人是三年级的?」
「都说得那麽明白了还有疑问的地方吗?」连牙也忍不住吐嘈了,眼瞄向佐助,果然那家伙也嗤笑了一声。
「那…那是谁啊?」鸣人也顾不得牙跟佐助的嘲弄,反正自己也真的问了个白痴的问题。
「我猜啊,应该是手鞠学姐吧?」牙想起学姐漂亮的脸,表情也禁不住傻了起来。
「噗!」
「鸣!人!」牙气慨的叫着,只见佐助嘲弄的笑意更深,但还是一副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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