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猞猁大惊,忙尾随自己主人和那奇怪人影而去。
此刻,歌舒小刀和骆缎洲已被逼到了青竹院,眼下有十个守坛高手镇局,又有百来卫兵,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歌舒小刀和骆公子也只得节节败退。
眼下,除古心古貌,还有八位实力都不在这大小夜叉之下的高手在,但毕竟歌舒小刀和骆缎洲是有头有脸的人,这些人就算出手也不敢真伤人性命,只想将这两人速度拿下,再交给沈又莲定夺。
青竹院此刻,危机四伏。
歌舒小刀和骆缎洲相视一望,接着飞身进了青珠小筑,留一堆人在外头干瞪眼。
沈又莲以他独步天下的轻功脚不沾地赶到了青竹院,边咳边怒道:“怎么回事?”
“禀盟主!”一执鞭男人上前,低眉顺眼道:“据高尧说,骆公子和歌舒公子先出的手,无缘故就伤了我们弟兄!”
气喘吁吁跟在后头的蒋捷叫道:“公子个毛,就是两个找死的!叨扰了我们盟主真是罪该万死啊!”
谁赔!今夜是沈又莲采补之时刻,却被这些个幺蛾子打断了,这损失谁赔!
蒋捷寻思干脆回头把那南蛮子直接送去教教,看他皮相也不错……等等,那南蛮子好像自称是骆缎洲的人。
老头儿眼珠子一转,高声道:“里头的龟孙,那个摘叶飞花!你相好的被我们捉住了!”
骆缎洲听此,差点冲了出去,好在被歌舒小刀给按住了。
歌舒小刀按住骆缎洲的肩,沉声道:“咱不是说好拖着么!你这样伶俐聪明的人物怎还不如我这大老粗沉得住气!”
“去你奶奶的!”骆缎洲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要爆裂了,千载难逢地爆了粗话“那是我老婆,出了我他娘的就……!”
“骆公子,你安生点吧!你再束手就擒,那小美人就没命了!”蒋捷大笑,挑衅着。
沈又莲虽然觉得用此种方式威胁人不大侠义,但又寻思这那个小美人前头把自己耍得惨,就也不去阻止蒋捷的挑衅,冷着脸轻咳。
一只小白鸽飞到了古貌的耳边,叽叽咕咕了几声,男人脸色有变,忙上前就给沈又莲跪下了。
“盟主!我妻子临盆了!”男人磕头道:“恳请……”
沈又莲本是心烦狂躁,但他也算体恤下属,招招手道:“去吧!”
男人忙化作一条黑影消失在眼前。
屋子里未点灯,黑漆漆一片,骆缎洲心口绞痛,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心肺,顺气道:“这次为了老赵还将我老婆给牵连了进去,老赵啊老赵,你上哪里去找我这样仗义的人!”
他说这话时心中急得要死,本来,他是和东方不败商量好让他一人应对沈又莲的,谁料这巫辞儿竟因担心自己身体的缘故,为了能多牵制住那沈又莲,偷偷跟着东方不败一起走了。
歌舒小刀知自己这兄弟心里难受,忙伸出了自己结实的臂膀安抚了他一下。
现在,只要拖,只用拖。
只要这里的事情未结束,那从地牢四方调离的精兵和高手就不会离开……
沈又莲等得不耐烦,手一挥,几个高手就冲进了那黑暗的屋子里。
顿时,屋内一片缠斗。
两人瞬间难敌这些凶狠攻击,直直被逼退出了屋子。
歌舒小刀的弯刀回旋了一周,复又回到了主人手里,他空暇间朝骆缎洲灿烂一笑,道:“骆兄,快去寻你老婆,我罩着!”
骆缎洲咬牙,但未回应,手中银叶一出又抵挡下了几人的攻击,他鹞子飞翻,甩开了古心,朝那歌舒小刀叫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他奶奶的既然决定要帮助自己这倒霉老友了,怎可为了其他而半途而废!如果被阿辞听到的话,他也会瞧不起自己的!
执鞭男人于半空俯冲而来,长鞭一伸狠狠勾住了骆缎洲的手。
歌舒小刀将弯刀飞来,生生割裂了男人的长鞭,男人气恼,又调转目标冲向前方!歌舒小刀饶是再彪悍,因已经有三人在和自己痴斗着,又来了一人,顿时没了法子就被击倒在地。
可怜这铮铮的汉子只好被四人压制在地怒吼,像失足的狼!
“骆公子!你那小美人已经承受了他人的雨露了!”在百米外观战的蒋捷大喊,口不择言起来。
沈又莲觉得这话下作,有失身份,忙制止了蒋捷。
可那骆缎洲自是听到了,虽知这十有九是假话,但还是心口大痛,一时慌了神,就被那古心给钻了空子,一时也被降服。
眼见这情势不利,两大高手都被生擒,但这圆月之下、屋顶之上却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影来!
月白风清,云阶之下,屋檐之上,一白衣素装的女子不知何时立于屋上!其隐气凝神之力,在场无人能及。
三两股银线自女子手上射出,那银线如绣线,末端还系着银针,向桎梏着哥舒和骆缎洲的猢狲射去,一时间,冷光乍起,几位武林盟的高手只得松手。
银线收起,带着嗖嗖冷风,叫人目瞪口呆。
女子身形曼妙,白衣轻纱,傲质轻霜,五官清丽叫人心下生出圣洁之感,可她口中却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虽是极为柔润的、叫人心醉神迷的,但难免给人一丝疯癫感。
沈又莲见这女人立于屋顶,风华绝代而气场逼人,真是仙人模样!
他大咳了几声,道:“仙姬到此,沈某有失远迎!”
身边众人听此,忙一个个跪下,叩首道:“仙姬圣德!”
女子仰头嘻嘻笑了几声,复又开口,白衣无风自飘,“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老顾死了!笑死我了!”
那声音像是从极其遥远处飘来,显得空灵,不难感应到此人内力绝对超过在场每一个人!
“我说又莲!”仙姬笑笑,道:“你若卖个面子给我,就把那赵小子放出来,好好审审看嘛!”
“此时万万不可啊!”沈又莲直跺脚,一口血又咳了出来。
“那这个样子算了,三日内那赵小子不能证明自己没罪,再弄死他也不迟喽!”
沈又莲眉头紧皱,但他哪里敢违抗这女人,咬牙道:“仙姬有好生之德,又莲自当听命!”
同时,一边的歌舒小刀和骆缎洲傻眼了!这他娘的跟事先说好的不一样!不是先拖住这里,然后让赵家堡中忠心于赵暖洲的弟兄和自己塞外带来的人接应他吗!这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同时,一人速来疾报,“那些外头的小贼已经被拿下!”
沈又莲笑笑,道:“我就知道有这一手!”
原来沈又莲之前已经料到这赵暖舟没那么容易等死,便加派了暗卫队在坛外,将几队潜伏的汉子给一网打尽!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赵暖舟竟然有这等肯为他身陷虎穴的好友,也没算到自己在床上就先后给两个蛇蝎美人暗算了!
仙姬笑笑,又踏空而去,身后留下一片云外天香和舒展开的数条银质轻白丝带,真是飘飘欲仙,令人叹为观止。
“又莲小子记住了!莫冤枉了人。”
嘻嘻哈的声音在女人消失许久后传来,沈又莲闻此冷笑一声,“那就先让那人逍遥个三天吧!”
第24章 逃离大侠
暗室水牢,潮湿霉烂的空气中弥漫着男性特有的腥膻气息,夹杂着丝丝血液的味道。
东方不败觉得下头这湿漉黏糊的触感就像是被虫类附住了肌肤,让人无法抑制地生出厌恶。
靡靡水声渐消停,冰冷寒骨的石板自细小石隙中渗出了点点阴森寒气,而那些在壁上晃动的不详潋滟波光则如数盏一豆之灯,微弱地映出了两张表情各异又都有些失神的脸。
上位者,胸脯的剧烈起伏还未平静,鼻息已有了一丝紊乱,虽感到了下肢的麻痛,却只是略皱了眉头,并不言语,专心地让体内的凶器埋得深。猝然间,他皓齿朱唇轻启,一个极为不屑的笑容勾出,似在嘲笑着下位者的无能为力。
如果不是脸色的过分苍白,没有人会发现他的心情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好。而是相反的,糟透了。
下位者,嘴皮显然已被自己咬破,点点血花在苍白的薄唇上显得无比刺目,眼部的黑色纹绣腰带已经在前所未有的激烈交好中松动,一对漆若点墨的眸开阖,流露出一种杂糅的情绪,这之中,心疼和愤懑对半开。
然而,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苦闷。无穷无尽的苦闷,像深不见底的绝望海水,快要将人给吞噬殆尽。
眼观鼻鼻观心,再也没有一次这样荒唐的风月事了。明明下头无比亲密狎昵的交接着,淅沥沥湿漉漉的感觉和滚烫的滋味不缺,但面对面交好的两人,除了喘息外,再无情话。
东方不败咬牙沉腰,待男人终于缴械了才脱力地起身,当被热液充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脱架了,简直是和敌手过招一样的造爱啊,可能再也不会有比这个更糟糕的经历了。
一股酸味自胃部冲上喉咙,让他有了一丝想吐的欲望。也是,对这种本不应该充实自己身体的东西,大概是没人会喜欢的。
他呕出一小股酸水,苍白着脸,抬高下颚对赵暖舟轻蔑地笑道,“看到了?你真令我恶心。
赵暖舟皱紧眉头,苦笑道:“是啊,令你恶心了。”与此同时,他的眼神却游离到了东方不败那个秀气的物件上。
无论东方不败承认不承认,他的确是出了精,被一个叫他痛恨的男人给捅弄出了精,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他不甘地弯下身,顺着男人肌理迷人的腹部向上摸,直到汗津津的颈部,他紧了紧手,柔语威胁道:“我说的你记住了,记住了?”
赵暖舟缄默不语,上位的人则置若罔闻。
下毒的人真是狠,这种药量,要是东方不败先前没注意到而直接把人给带走了,赵暖舟很可能在刚踏出地牢后就被活活憋出问题来。
几缕黑发贴在东方不败的脸上,被卷入了舌中,他平息了一下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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