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头她解决完这宝儿官,后脚就迎上了几个墨色劲装的江湖客,逼问着她此处是否藏匿了一个重伤之人,这殷华儿顿觉自己风雅楼名声受辱,使出浑身招数将这些愣头青给赶了出去,那画面很是精彩。
“啧啧。”殷华儿感叹了一句,“今个儿这日子估计选得不好,要不怎么先是宝儿官犯疯,后是傻愣江湖崽闯楼,真真不是竞拍好日子啊。”
“妈妈此言差矣,这不是应了那句话,好事多磨么?”一旁恭恭敬敬的澜儿赔笑道:“这预示着,宝儿官今日可卖出大价钱!这是又要狠赚一笔的预兆啊!”
此话三分假、七分真。这澜儿虽然厌恶这怪脾气冲上天的东方不败,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天人之姿,故他认为此人定能卖出好价钱,但好事多磨之说只是他拿来讨殷华儿欢心有的。
殷华儿笑笑,称赞起澜儿乖巧懂事,携着毫无出手之力的东方不败,下了木质雕花楼梯,准备开始今次的竞拍。
底楼的舞榭歌台上撤下了鼓瑟鸣笛的清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珂玉石头雕琢而成的大桌。
此桌色如白雪,质如玛瑙,神工意匠地雕绘着两只野鸳鸯行乐之春图,其中猥亵艳色之情,不言而喻。
接着,这浑身酥软无力的东方不败就被摆在了大桌上,如一道美味的珍馐般容人肆意欣赏,却不能下口。
一时间,目睹此美景春光的恩客皆倒吸了一口气,大肆用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狎玩。
“面若敷粉,眉如墨画,嗔视而有情!”二楼窗边雅座上,一酸气文人见此等美人儿被摆上桌子,不禁用艳词叹到。
殷华儿见满座宾客无不交相称赞这宝儿官的美貌,洋洋得意地扬扬柳叶眉,提着滚边裙摆,踏上了玉阶彤庭,走到这桌前。
她捏住桌上人的尖削而不过分的下巴,高声道:“我家新来的宝儿官,今次来卖处,愿者出价!底钱不限!”
言罢,顿时一片沸反盈天,各恩客皆比划手脚竞相出价,热开了锅。
“两百两!”一肥头阔耳的富商出指叫道。
边上立刻有人不屑地摇头,道:“再加一倍,四百两!”
那边厢,又有一华衣公子哥折扇笑道:“七百两如何?!”
见此火爆场面,殷华儿笑开了花,端起东方不败的脸,逗弄道:“心肝,这次你可帮我赚大了,回头,妈妈疼你啊。”
听此,昏昏沉沉的东方不败还是心中一阵恶寒,顿觉一股恶心感翻涌,面色越发红润惹怜,令在座的恩客无不为之癫狂。
“一千两,够吗?”一句低沉的话语响起,众人停下了喧嚣,忙转头对准了那叫价的雪衣公子,只见那公子丰姿秀美,浩浩然不失儒雅,只是唇边停驻了一丝阴气。
他衣袖轻动,极为风雅地出手比划了一个指头,淡淡然出了个天价。
一眼尖之人瞥见了这公子的腰间之玉笛,只见这玉笛红髓清底,兀自冒着一股烈气,不,那是隐藏得极好的杀气!接着就有人惊呼出声,“慕容成双!”
什么,慕容成双!人群顷刻如沸油炸裂,无不被这名号震慑到,连前头还款款微笑的殷华儿都变了脸。
雪衣公子笑笑,抱拳道:“承蒙众位赏识,我今日也来尝尝鲜,想不到却被诸位认出……”
虽然他说这话时是笑着的,但在座之人都感到一股极为罕见的压迫力,冷汗顿发。
这慕容成双便是与当今武林新贵赵暖舟齐名之人,人称“血衣成双”。
其喜好雪衣,而性子极为暴戾,常斩杀敌人于无形,而每每皆是一道雪光过后,敌人之血喷满雪衣,才捂住鲜血喷流的伤口,后知后觉地惊恐倒下。
而这雪衣,自然成了血衣。
他的武器,不是枪不是刀,亦不是暗器,只是一把红髓清底玉笛,至于他是如何用这玉笛杀人的,那只有死人和他的心腹知晓。
据江湖八卦笔朱小蔷所言,此人不常亲自动手,多派下人来取命,一年到头亲自杀的人也屈指可数。
有人传言他有严重洁癖,亦有人传言他喜好男色。前者暂且不说,后者则从他今日出入风雅楼中得以验证。
众人一时回味着这慕容成双的传言,想这人今日莫不是为了什么大事件而来,岂是嫖一倌儿那么简单,亦有人联想到前头出现的江湖人,难不成就是这慕容无双的走狗?
但是,没人敢开口质疑,因为没人想见识这“血衣成双”之景。
而此时,躺在大桌上的东方不败则感觉到了火烧火燎的滋味,一股文火自小腹升起,慢慢地将他推入阔别已久的欲情深渊,他尝试着用头撞上这冰冷的大桌以减缓,却不见效果。
变得有些松散的乌丝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他不禁感动悲哀与愤怒,想开口怒吼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厉害,定是这衣物里的曼罗熏香有鬼!
众人见他伸出红舌舔着薄唇,不禁也干渴起来,但无奈这慕容成双已买下此人,只得摇头轻叹,深感可惜与艳羡。
殷华儿愣了些许时候,扯着嗓子叫道:“慕容公子拍得咱宝儿官的处,两位请上绮罗间一尝欢好!”
接着那慕容成双嘴角滑出一丝笑意,飞身从二楼而下,一袭雪衣在半空中翻腾铺展开,道道无形真气流窜,不失遒劲浑然之势,叫人不禁感慨其内力深厚和其颜美如冠玉。
接着,在殷华儿出神间,慕容成双以一股无形真气将她荡开,跌至玉阶下,那女人的鲜绿罗裙翻开,好不狼狈!但她生平第一次有股大限将至的恐惧感,故不敢吭一声。
东方不败感到自己疲软的身子腾空,倦倦地抬眼,鸦睫下水银乌丸看向横抱起自己的男人。
只见一张笑眯眯的俊颜贴近了自己,看似温柔实则杀机暗藏地在耳边低声道:“美人儿,叫你尝一下男人的滋味,可好?”
虽然话语猥狎,但经由这温和儒雅声线说出,却不觉放浪。自有一股情调在里头。
男人抱着他笑意满满地上了楼,他无力的手脚垂下,接着一股至纯真气叫他肺部一痛,然后一道血液就从他的嘴角涌出。
“放心。”慕容成双掏出绣兰巾帕,温柔地擦拭起他的嘴角,接着就将那绮罗间的门震开,笑道,“我会尽力弄疼你的。”
第4章 一触即发
经脉被男人的真气那么一震,东方不败的昏厥感和躁动感也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痛感。
他无力地开阖了薄唇,怒道:“我岂是你可以染指的?你若碰我,必将后悔。”
慕容成双将他放在闺床上,自己则抬头掩面低笑,道:“我说你一个出来卖的还有这等骨气!莫不是情趣吧,碰巧我,很喜欢你这情趣呢!”
此次他派手下影一至影十六来追杀那赵暖舟,没想到这帮废物竟将人给跟丢了,故他亲自出场,虽然没找到那赵暖舟,但他刚好赶上这竞拍,一时玩性大发便参与了进来。
江湖上有许多关于他的传言,其实这传言,漏了那么一条,就是这慕容成双的怪异性癖。
他每次都喜将床伴以极刑折磨至鲜血淋漓,最后赐死。他的那座湖心雅居中就散养了十来个男宠,死了就有新人补上,以纾解他随时的兴致。
练武、造爱,以及和赵暖舟作对,这便是慕容公子目前人生之三大乐趣。
他伸出玉笛,一手扒开身下人的红衫,露出雪色冰肌,以及两粒红豆子。
他淡淡然将自己的玉笛在东方不败的红豆上游移,惹得东方不败一阵急喘,又怒气攻心道:“给我停下!”
慕容成双浅笑,手下却暴戾地将玉笛塞进了东方不败的丹唇皓齿中肆意倒腾,那冰冷的笛身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阵乱捅,令他尝到了更加浓重的血腥气。又流血了呵。
这笛子是被正头插到口里,那柔唇难受地将一节吹孔吞下,喉头咯咯作响,唾沫也无奈地从还沾着血的嘴角溢出,叫人食指大动。
“够烈够味,我喜欢得不得了。”慕容成双在床前坐下,眯起一对桃花眼端详这摇头激烈挣扎的人儿,清风朗月般雅致的脸上有了一丝嗜血的张狂,却并不强烈。
待到那玉笛折磨完了东方不败的口腔,慕容成双便将这笛身抽了出来,一丝丝粘连的带血唾沫被靡靡扯出,他下腹一紧,却仍不动声色地玩弄着东方不败的身子,并不心急着进入。
红衣被扒到下面,只要再那么一寸就可以瞥见些许黑色,但慕容成双有意捉弄他,只是将他的红髓清底笛在他的肋骨和红豆处狎玩,眼生生看着他的豆子立起。
“色。”他喃喃低语,逗弄着左边的红豆,让那笛身的唾液沾上东方不败的身子,画出绝妙的春意图景。
东方不败一阵恶心,却有了些不该有的生理反应,疯狂地摇头大喘,完全散开出云丝乌碧亮泽动人,被褪下的纱衣丝带就在自己身旁,此时他上身不着一寸一缕,干净的肌肤真真似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饶是阅人无数的慕容成双都不禁低叹此人绝妙!
接着,那玉笛就要往下,撩起更深处的图景……
“慕容疯子!”一声意料之外的怒喝如雷炸起,那慕容成双霎时转身,衣袂挥过,一阵凌冽之风尽起!接着一招石破天惊掌就对着从床底突然冒出的人影打去。
细瞧这人影,俊朗无双,高大英气,不是他的死对头赵暖舟还能是谁!
只见这武林新贵赵暖舟怒目圆睁,剑眉拧起,抬手接过这慕容成双的一掌,在悴不及防间将自己的浑厚内力打入,于是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力僵持着较量。
最后还是赵暖舟的纯阳内劲略胜一筹,逼得这嚣张的慕容公子一时经脉逆转,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赵暖舟!”慕容成双冷哼一声笑道:“你中我七日断肠散,非得废七日不可,现在你两日就强行运功破锁!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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