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说我信任你在乎你,更希望她能告诉自己她对此的想法,可是姬青没有。
梁槿言想,自己爱姬青要比姬青爱自己要多的多吧,毕竟是自己先爱上姬青的,主动去争取的。
姬青是梁槿言的完美爱人,但是梁槿言却未必是姬青的完美爱人。
在镜头前敢说大话的梁槿言此刻没有信心面对自己。
梁槿言说:“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酒店睡觉。”张生生已经把眼睛眯起了。
梁槿言却说:“不是,我说我
193、梁槿言姬青 。。。
要回北京,我要回家。”
张生生坐了起来,听她又要折腾,又累又饿的他简直要哭了,“姑奶奶,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你知道我们这两天就睡过几个小时,你数数看,你把自己不当人也把我当人啊,我在酒店给你订了房间,你去睡半天,我订明天一早的飞机成么?”
“我现在只想见她。”梁槿言急切要见姬青,这份心情,张生生不懂,她也不强求。
张生生苦着一张脸,扭头到一边,双手握拳,克制着想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梁槿言这女人说是娇蛮任性还真的没有别人那么不可理喻,但是她现在这行为又算什么!
张生生拿钱工作但是不是拿命在拼,靠到椅背上,说:“要走你自己走。”
“麻烦你帮我订机票。ady,请掉转方向去机场。”
“去吧去吧。随便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状态实在不行,累到睁不开眼睛,精神没有办法集中。
今天更新两千字。
明天更新安惠和颜暮生。
194
194、安颜…3 。。。
194。
颜暮生醒来的时候乔恬夏还没起来,她整个人钻进被子里,薄被印出她整个人的轮廓,仿佛是一个被壳保护着的婴儿。
颜暮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穿上棉鞋,起身,把被子折叠好,然后在便签纸上留下一句谢谢随后离开。
她走到走廊,清晨的酒店死气沉沉,走廊最那端开着的窗户,金色的阳光斜斜照进走廊,重重地掉在红色的地毯上。
房间两侧的装饰画仿佛是天蓝色墙壁上的污点,看不出一点美丽。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站在门口犹豫着,她没有带房卡出来,事实上她走的太匆忙,也太慌乱,想不起要带什么,出来的时候一无所有。
她试着推开房门,门轻轻地就被打开,其实安惠始终没有关上那扇门,她在等她回来,被动地期盼着。这是安惠素来的习惯,习惯守候,习惯别人主动推开那扇门,在她眼里这是保有自我的一种方式,在别人眼里就是委屈。
颜暮生打开了房门,房间凌乱,满是烟味,浓重的烟味弥漫在房间每一个角落,连气息也变得苦涩起来。
颜暮生放缓脚步,地毯吸收了她的脚步声。
安惠侧卧在床的左边,另外一边完全空出,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头淹没,一只手机被丢在酒杯中,幸好那酒杯已经空了。安惠黑色的长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一只赤~裸的手臂放在被子上,被子一角掀起,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被子底下她一丝~不挂。
颜暮生不敢去看她的脸,安惠尽管睡着了,却像是沉睡的女巫,会在被唤醒的那刻将她抓住。
颜暮生绕过床,走向卫生间。
她走到里面,拿出柜子里的化妆品。
抬头望向镜子,安惠全身赤~裸,不着寸缕,阳光与阴影以此出现在她的身体上,肌肤宛如白玉,安惠向她走来,走到她的身后,而后抱住了她。
颜暮生仿佛被一条蛇缠住,那蛇的双眼正透过镜子正对着她。
安惠的长发是那蛇女的头发,双手如同渔网把她捆住。
颜暮生开启双唇,正要说出拒绝的话,安惠却在那一刻,埋首在她颈间,火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脖子上,双唇如同在火中烤的发红的铁贴上她的肌肤,在触碰的瞬间甚至有被烧焦的错觉。
安惠吻着她的脖子,唇的柔软牙齿的坚硬和舌的湿润交替着,肌肤在她唇中被吮地发红,像缓缓绽放的玫瑰花的红色。
安惠说:“颜暮生,我喜欢吻你的脖子,你的背,你喜欢被我这样吻,你没变,我也没有变。”
颜暮生在她怀中颤抖。
安惠的手急切地爬过她的裤子边缘,钻进她的腿间。
194、安颜…3 。。。
快~感仿佛迅雷贯穿了颜暮生的身体,自脑海而下,电流散开,直到指尖。
安惠揉捏着她胸前饱满的软肉,扯着那发硬如石子的尖端,双唇吻着她的下巴,视线与她在镜子里交汇。
颜暮生的表情是迷茫的,仿佛是在人海中失去了自己的小女孩,她被高大的大人们包围,她的头顶是他们冷漠的视线。她是那么无助,被安惠紧紧掐住了脖子。
“我不要。安惠,放手。”颜暮生挣扎着,但是安惠却是拼命地压制着她,她抓住了颜暮生的弱点,那就是欲~望,欲~望会让一个人充满了力量,但是也会让一个人软弱无助。
安惠的手指是乐手的手,是水手的手,她操纵了颜暮生的琴弦,握住了她身体的船帆,在她的手指控制下,颜暮生的身体激起一阵阵热浪,自被她进入的地方涌起,蔓延她的全身。
那是一股热泉,灌溉干涸许久的身体,颜暮生记不得上一次被她满足是什么时候了,除了安惠她没有胆量去触碰自己的身体,她无法对自己的肌肤和蜜处产生情~欲,相反她只要看着安惠的肌肤就能产生渴望。
颜暮生的挣扎让安惠感到了疼痛,颜暮生学会了反抗,用她的手肘击打她柔软的腹部,安惠忍着身体内传来的痛苦,只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情。
安惠说:“看着镜子,暮生,看着镜子,看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说我爱你,我只要你,我现在只看着你一个人,你的眼睛也在告诉你答案。”
颜暮生用力摇头,不肯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的模样,她知道那一定是不堪入目的。
颜暮生的喘息声渐渐加大,一声比一声高亢,她的膝盖开始发软,腿间传来的水声似波浪轻拍打着海岸,她并起双腿,也把安惠的手夹住,安惠压着她的身体把她往镜子地方推,颜暮生伸出手撑在镜子上,也终于是看到了自己。
她的眼睛湿润,却不是泪水,她的脸颊泛红,浮现着欲~火的红晕。而安惠呢,安惠的头发像黑色的触手覆盖了她的全身,她赤~裸的肌肤贴在自己衣着完好的身体上,她的脸上写着痛苦也写着陶醉。
安惠说:“看镜子里的你,她说我还想要,安惠,给我,不要让我有机会空下来,填满我的身体,让我属于你。”
“不是的。”颜暮生摇头。
“暮生,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在跟我说你要属于我的,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我不知道你在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你一旦走了,我就不知道怎么办,我像失去了自己,我总在想,颜暮生什么时候才能来,才能推开那扇门进来。什么时候你不在我身后了,又是什么时候,我突然想让你哭,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
194、安颜…3 。。。
“那又怎么样,等我回去了你还是不把我当回事,你觉得我软弱,我无能,我对你的仰慕只能换来你的不珍惜,我把你当唯一,当我生命的全部,你却认为我只是你的消遣玩具,你把我当垃圾一样丢掉。”颜暮生喊了出来,伴随着她的喊声,是那铺天盖地蔓延而来的热潮,她的身体在这样的状态下感到了愉快,在安惠的进出之下达到了高~潮,这高~潮来的那么廉价,就好像是街头被随意丢弃的广告,是漫天飞舞的垃圾袋。
颜暮生的头抵在镜子上,用力地喘息着,热气吹拂在镜子上,镜面上浮现一层白雾,她透过白雾看自己,竟然是那么的模糊不清,她连自己都看不清了。
镜子里的安惠却是清清楚楚的,她微笑着,低下头,亲吻颜暮生的头发,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肩膀,说:“你想要做我的唯一?”
“以前我想,但是现在我不想。”颜暮生倔强地说。安惠的话,十句里面十句都是谎言。安惠的心里唯一的人是她自己,绝对容不下空间来放别人。安惠答应了又能如何,花言巧语的陷进她看安惠挖的还不够多吗,她跳的还不够多吗?
安惠的手指深深埋在她湿润紧致的身体里,被热切地含着,吮吸着,涌动着的热浪沿着她的手指滑下,染湿了她的手心,她的手心掬着颜暮生的花蜜,自她身体里溢出的香水。
颜暮生的膝盖已经软如棉花,但是安惠的手却撑着她的□让她站起,她双手抚着镜子,脸贴着镜子,上身贴着镜子,而她看到自己的□,安惠那只手隐没在衣服的边缘,而她自己能明显得感觉到那探入其中的手在做什么。
颜暮生说:“安惠,你够了就离开。”
“不够。我记得你的身体在这个时候最敏感,像一朵包含水分的云,只要另外一朵云轻轻地磨蹭你,你就会下起雨来。”
深埋在其中的手指勾起,指尖在内壁上画着,手腕开始转动,在花心出旋转扭动。
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能让此刻的颜暮生跳起来,更何况是这样剧烈的动作,颜暮生的身体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仿佛一拉就会断掉。
这还不够,安惠的手指抽出,直到指尖留在其中,颜暮生的身体因为空虚而颤抖着,但是她咬牙忍住了。
这次,再进来的是三根手指,它们全都沾满了花蜜,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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