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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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驸马有点冷-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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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谨慎地观察者两人表情的变化,慢慢的梳理头绪。
  “十一皇姐,我是长乐!”长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企图唤起毓阳对自己的记忆,但看毓阳仍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刚稳在眼眶内的泪水仿佛又要决堤。
  长乐的侍女见主子暂时脱离的危险,强行站起身,蹒跚地跑到长乐身边,也对毓阳行了个礼,尊敬道:“奴婢参见元平公主。”
  毓阳倒是反应很快,虽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但还是温柔可人地挥挥手,道:“无须多礼,起来吧。”
  “谢公主。”侍女起身,本能地站至长乐的身后。
  “姑娘,请问,我们认识吗?”毓阳如今又是摆出一副亲切的笑容,轻声问道。
  长乐咬着唇没有答话,侍女赶紧道:“回公主,这位是十五公主。”
  原来真的是公主。
  “十五…公主?”毓阳重复了一遍侍女的话,眉头皱得更紧,倏然,紧缩的眉头又是舒展开来。
  毓阳习惯性地微笑,对长乐招招手,示意长乐过去。长乐也很是听话地小步小步地挪动,眼睛盯着墨雪不放,生怕墨雪一剑把自己劈死。
  
  



☆、不是她是她

  “别怕。”毓阳哄着长乐的场面很是怪异。就算长乐是什么十五公主,与毓阳的排序中间隔着三个公主或皇子,但两人年纪相仿,毓阳最多不过大长乐一岁左右,却是大姐姐的样子。很是耐人寻味。
  我不打算说什么话,在毓阳面前还是安分点好,省的又被看出什么马脚。
  “呵呵,”毓阳笑着摸摸长乐的头,替长乐擦了擦湿润的眼眶,道:“原来真是本宫的十五皇妹啊,都是本宫这皇姐的错。皇妹长大了,女大十八变,漂亮的连本宫都认不出你来了。”毓阳虽笑着,但在我看来很是虚假,虽与毓阳相识不久,但依我对毓阳最真实的了解,她绝对没有想起长乐到底是谁。对长乐说这些话,不过是拉拢人心。即让长乐不恼自己,又拉近了自己与长乐的距离。起了一石二鸟之用。管她是不是真的十五公主,这对毓阳有利无害。
  但若说真的,这个叫长乐的少女与毓阳眉宇间还真有那么那么些相似。
  长乐听了毓阳的话,睁大杏眼,受宠若惊道:“这怎么是皇姐的错!皇姐整日繁忙,不记得不起眼的我,是很正常的事。还有,皇姐,叫我长乐即可。”听这话,好像长乐和毓阳相当熟悉。
  我细心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抓住了几个字眼,一是毓阳的“本宫”,二是长乐的“我”,即使同为公主,但还是有差别的。毓阳身为当朝最受宠的公主,自是高人一等。眼下,皇子公主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有四十九个,而有封号的皇子公主,不过六个。三公主琳媛,封号夷安;四皇子夏牧,封号镇疆;五公主文然,封号和宣;六皇子夏惑,封号崇均;七皇子夏延,封号信德;十一公主毓阳,封号元平。
  帝王之子女,不好当,想要当一个又封号的,更是难上加难。
  “木姑娘,蒙公子请等一下!”扭过头,远远地就看见札特从客栈里跑出来,挥动着手臂。
  札特跑到我们面前,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大叔,有什么事吗?”长乐也算是平易近人,收起公主的架子,笑眯眯地问道。
  札特也回以微笑,“木姑娘,这是你这次比试赢得的一千两。”札特将手中的银票塞到长乐手中,尽管长乐推辞不要,但是在拗不过札特,才由侍女代为收下银票。
  札特很是满意地朝长乐点点头,又看向我道:“蒙公子,这次真是遗憾啊。”我象征性地点下头。
  我如此谨慎,却不知又是哪里惹了长乐,使得她数落我,“哼,不就一千两白银,有必要冷着脸吗?这还不是怪你自己定力不够,见人家漂亮就魂不守舍。”语中多有嘲讽之意。
  “哦?”毓阳听长乐这么一说,眼睛微狭,他是见了那位姑娘失神,才输了比赛的?”
  毓阳一问,倒是把长乐问到了,这是自己第二次出宫,哪里知道这么多。着急地问札特:“大叔,今日考验这家伙的女子是谁?”
  札特不假思索地答道:“是挽春楼的头牌花魁,紫琏。但……”
  长乐听了一半就抢白道:“对,皇姐,就是那个叫紫琏的花魁勾去了这家伙的魂儿!”说到花魁二字时,长乐故意加重了语气。
  “木姑娘,不是这样的。”我还没想好措辞,札特先帮我解释道:“蒙公子不是看紫琏姑娘失的神,而是见到这位姑娘才失的神。”说着,札特好像怕我们不明白对方是谁,还指了指毓阳。
  我在几人奇异的目光下,脸色如常的看着远处,实地暗中打量札特的神情。我总有种感觉,这家伙不一般。
  札特蓦地回首向我问道:“对了,蒙公子,你可有看见我们商队养的那条蛇?”
  “蛇?”
  “就是那条和你对视的那条小家伙。”
  听来,札特说的是那条角响尾蛇。
  “没有。”
  “这样啊。”札特怅有所失地叹了口气,拍了下我的肩膀,却被我不着痕迹地躲过,札特倒没觉得尴尬,只是将一样东西递到我手中,“虽然你这次没能赢得比赛,但是还是有奖励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竟无所适从。
  拨浪鼓?
  寒气不断从我身上蔓延出去。想必札特感受到我气场的变化,赶紧告辞开溜。以免遭殃。
  掂量着手中的拨浪鼓,打算找个地方把这东西扔了。恍惚间,看见毓阳眼露光彩的看着我手中的拨浪鼓。顿时有了主意。
  我就着拨浪鼓转手又递给了毓阳,装出一副很真诚的模样。
  毓阳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到了,没有动作。兴许是习惯了我的冷淡,对这样的我一时还无法适应。
  但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接过了拨浪鼓,放柔了声音,“谢谢。”
  长乐撅着嘴,悻悻地剜了我一眼,正想再说我几句,就听毓阳先说道:“天色已不早了,长乐,你这次准是偷偷溜出宫的,要是被你母妃知道了也没什么,要是给父皇知道了,会受罚的,快回去吧。”
  长乐本来稍有怒色的小脸瞬间失色下去,却仍在踟蹰中。毓阳朝长乐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女立马会意,附和道:“元平公主说的对,公主,还是早些回宫比较好,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见长乐犹豫着点点头,侍女立马松了口气。
  长乐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瞪了我一眼,以命令的口吻道:“你,保护好我皇姐,要是我皇姐少了根头发,那你就提头来见!还有,不准打我皇姐的注意!”
  这个对毓阳温顺的公主,此刻却凶巴巴地命令我。更令我相信,她和毓阳是两姐妹。都是双面人。
  等长乐走后,我们才打道回府。幸而天色已晚,皓月已隐约而出。街上的人也不大多了,没有太多人看见毓阳的容颜,这才这回去的一路上轻松了不少。
  我跟在毓阳的身后,走在傍晚的街道上。我们都很沉默,我是天性使然,墨雪是守礼才不语,而毓阳不说话,却是很难得。她应该有事情要问我。
  片刻,毓阳果然首先开了口,“蒙鸢。”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的噩梦要来了。



☆、开门见山

  毓阳喊住我的同时停住了脚步,我和墨雪也随之一顿。没有坐马车吗?
  “你哥哥在今日的武试上夺得武状元了。”毓阳向我报了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语调却平静的紧,好像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关于哥哥赢得武试的事情,就在我的“嗯”声中结束。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应该说我的事了。
  “蒙鸢。”毓阳又唤了我名字,定定地看着我,我也如她所愿地看着她,“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是什么身份,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愿意与你兄长共同协助我六皇兄登上大宝之座?”
  我本是对毓阳的用意有所猜疑,但她眼中的坚定,让我的疑虑烟消云散。此话饶是狂妄,开门见山。虽自称用“我”字,但那种威严却是明显。且只一句问话,便藏匿了三层意思:一是让我尽管安下心,不会牵扯到我的以前,以及我的秘密。二是明确地指出了我哥哥已经决定为六皇子效力。其三,则更是隐晦地道出六皇子一定会坐上皇位。
  就目前而言,六皇子夏惑和十一公主毓阳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我只有这一个选择。只要不惹太大的麻烦,我为这对兄妹出力也无所谓,大不了东窗事发一走了之。
  我直着身子,单膝跪地,犹如欧洲中世纪的骑士,“愿意效劳。”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我看的比谁都透,只是不愿意完全臣服。
  毓阳应该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感到惊奇,且对我下跪的姿势也感到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将我扶起后放开手。毓阳手指若玉葱,而温度应该不高,但对于四季冰冷的我来说,绝对是灼烫的,温热之意如跗骨之蛆久久不散。这是真正的人类才有的温度。
  越国的风气相对开放,对男女之间的紧急没有那么严重繁琐。所以毓阳扶一下我也不算什么越礼之事。
  “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无须如此多礼。”毓阳更替下严肃的表情,温和的表情取而代之。
  毓阳脚步又动,我和墨雪亦是如影随形。
  “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我会去客栈找你吧。”走着走着,毓阳重拾话头,冲我道。
  我也是一贯的缄默,“……”
  毓阳并不以我无礼,想是习惯了,自言道:“是郭公公告诉我的。”毓阳脸上的笑容渐减,“郭公公是父皇的心腹。”
  郭公公?皇帝的心腹?
  皇帝的心腹怎么会有心情知晓我这个无名小卒的行踪……莫不是皇帝……
  许是猜测到我心里所想,毓阳恢复笑容,道“放心吧,父皇不会对你怎样的,早上我还听父皇在夸奖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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