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五岳剑派成立无非就是共同抗衡魔教,而魔教如今已不嗜杀成性,那五岳剑派成立还有意义吗?”左冷禅说道这,故意停顿,举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
一直蒙头不语的六师弟神鞭邓八公也点头道:“掌门师兄所说不错,等五岳剑派对魔教放松了警惕性,解散了这个联盟,那时也就是魔教大举歼灭我等的时候。这真是好歹毒、好阴狠的心计啊。”
这邓八公不是一多话的人,但他每次说话都是处处直指要点,众人一听,也深感有理,一时都不寒而栗。
“师兄,那该如何是好?恐怕衡山、华山、恒山和泰山四派都被魔教给骗了?不不,还不止,恐怕天下间所有的人都被魔教给哄住了。” 二师弟托塔丁勉大惊失色道。
“这也是我找你们来的目的,五岳剑派必须联合起来抵抗魔教了,但中间却差一导火线,不想今天这导火线却自动上门了。”左冷禅原本以为不会轻易说动这些师弟,还准备了更多的理由,没成想都没用上,倒是他所未料到的。到这时语气难免也有所轻快。
“难道是要借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三师弟陆柏思量道。
“正是,我们要借这事,挑起五岳剑派向魔教宣战,那时管魔教是真心归正还是别有用心,到时也不得不迎战了,那么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左冷禅拍桌而起,大声道:“况且只要魔教存在一天,我们就绝不能姑息。”
而日月神教总坛可又是另一番景象,自不知江湖上如今的暗波浪涌。话说五年前那一次惊魂之后,东方与杨庭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就是为了不让杨庭独处。后来慢慢体会其中乐趣,又或许已成了习惯,东方依旧常常陪伴杨庭左右。而杨庭办公无事时也会常以逗弄东方为乐,当然也会白日无事轩淫,只因杨庭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哪能坐怀不乱
杨庭要快活舒心,就代表着要苦了东方大教主,以男儿之身,多次承受雨露,那□又不同女人,自会有所不便。虽说杨庭小心翼翼,但无奈血气方刚,每每要尽兴,时间自然就会久,时间久了,东方那处不痛才怪!
但随着两人欢爱次数逐渐增加,东方那处以不同先前那般易扯破,有时都不用润滑剂,也是可以接纳杨庭那小JJ的。而东方近几年不知是被杨庭宠的好还是修炼葵花宝典的原因,一点都没有三十岁人该有的风霜,女装打扮的他,常常让人误以为桃李年华,风姿不减当年,称他更胜当年,也不为过。
杨庭看着手中的密报,顿感时机成熟,连忙将书房收拾妥当,但刚走到门口,又想到这几天东方一直都在生气,忙又退到桌前,来回走了几趟,还是想不出好的办法。
到底杨庭做了何事,让东方发了如此大的火?原来几天前杨庭突然要让杨阳下山历练,而当晚一家吃完分别宴后,两人回到卧室,东方早就忙了一天——帮杨阳准备下山用的东西,又拉着他百般叮嘱一番,想到明早得早起,就与杨庭说道:“庭弟,我们今晚早些歇息吧!明早可是要送阳儿下崖的,也不知这一别,还得多久才能相见,恐怕到时阳儿已是江湖上成名的少侠了。”
可杨庭却不答应,原来他们两人早就定了一个时间表,无非就是单日两人要滚床单,双日可休息,加上杨庭运用现代星期制度,东方也是有充足缓和时间的。不巧这日正是单日,而杨庭这晚又早已蓄谋已久,怎么会轻易妥协,央道:“东方,我们也有三天没做了,难道你不想?一个晚上,误不了事,你就给我吧,好不好?好不好。。。。。。”
东方一时心软答应了,但可别忘了杨庭是饿了三四天的狼,怎么会轻易吃饱?第天日上三竿,东方还在沉入梦乡,就是最好的说明。东方没见到离别的儿子,自是不甘,顿时迁怒起来,而杨庭作为罪魁祸首,自然首当其冲:三天不准靠近东方的床半步。
杨庭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两年随着与东方越发琴瑟合鸣,加上生理性欲又越发强烈,自然在那方面就会有所不知节制。况且他也未料到杨阳竟会走的如此的早,连他也只是见了阳儿一个背影,现在想想,越发感觉那小子是故意的,早就算准那天东方不会早起,才会走的如此的早,就是想让东方找他的麻烦,只因自己早早将他赶下崖去。
近两年随着杨阳逐渐长大,东方对他的教育也越发上心,有时杨庭忙的厉害,但东方自己却十分得闲,就会手把手的教导杨阳,所以有的时候陪着杨阳的时间比杨庭还多,杨庭当然会嫉妒,才会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个理由,将杨阳打发下崖。
而杨庭这时似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坐在椅子上,拿起笔来开始写写画画,演算完后,抬头大呼:“有办法了。”
起身连忙夺门而出。
☆、谈商
人迹稀少的大道上;正奔跑着两匹骏马;只听一少女道:“阳哥哥,你说杨叔叔叫我俩先到福州是什么意思?”
杨阳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爹说福威镖局的生意做得很大;想和他们联手挣些银子,不过还是得看看他们的意思。”
几天后,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杨阳和曲非烟就走在这人山人海的街上;两边都是小贩的叫卖声;好不热闹。曲非烟已经五年未曾下过山了,这时看到任何东西都会感到新奇,但无奈杨阳一概不理,每每非烟想到小摊前看看,杨阳都会冷眼相待,最后非烟无奈道:“好吗?人家不看了。”
杨阳面色极其难看,皱眉道:“黑木崖上什么没有,又比这好上百倍,这些小玩意有何好看的?”
曲非烟顿时无语,杨阳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整天不苟言笑,摆着一张冰瘫脸,连杨庭和东方都很难见上他笑一次的机会。幸亏曲非烟是熟悉他之人,要不早就翻脸了,嘟嘴道:“黑木崖上都是现成的,哪有自己挑选的好?况且这些样式又十分新奇…”
与非烟先到神教福建分坛休息一天后,才与曲非烟容光焕发地来到福威镖局。
林震南听到徒弟来报,顿感吃惊,要知他可不知认识两个年轻少侠,不过本着热情好客亦或是有生意来做的心态,急忙让徒弟将两人请进来。
林震南打量二人,只见少年一表人才,双目更是朗若流星,虽才十三四岁的模样,但看其气质却比自己儿子林平之更是稳重;而身边的少女,年纪与之差不多,穿着一身粉红衣衫,娇柔婀娜,容貌秀丽,那领进来的徒弟道:“师傅,人我以带过来了。”
林震南点头示意,看那浓眉大眼的镖师就下去了,招呼道:“两位请坐,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杨阳熟知江湖中人讲究一番虚礼,抱拳道:“日月神教杨阳,久仰林总镖头大名!”
杨阳道完虚礼,就自行找位子坐下,不过也没错过林震南那一闪而逝的惊愕,但林震南久居江湖,忙问道:“不知神教要我福威镖局押送何镖?是信镖、票镖、银镖 、粮镖、物镖,还是人身镖?”
林震南阅人无数,自负没有看走眼的人,但这次他还真就看走了眼,只因他想到两人年纪轻轻,定是害怕路上不安全,于是想到镖局镖头运送。一开始想错了,后面听杨阳的话语,自是有所惊诧。
杨阳答道:“林总镖头此言差矣,在下前来不是押镖,而是有重要的事想和林总镖头谈谈?”
林震南诧异道:“神教教众遍布天下,比丐帮有过之而不及,林某人实在想不出神教要谈何事?”
“林总镖头谦虚了,谁不知福威镖局的镖车行走十省,从福建往南到广东、广西,往北到浙江、江苏、山东,往西到河北、两湖、江西,乃是一底子硬且又在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镖局。”杨阳谨记杨庭教导,自是要掌握一定谈判技巧,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林震南顿时大惊,再也不敢小瞧这少年,要知这些就是他的儿子林平之也不知啊,况且自己儿子还要比人家大上几岁,面上不动声色道:“少侠年纪轻轻,竟对福威镖局如此了解,想来这次是有备而来?”
恰巧这时,听一少年唤道:“爹!”
杨阳和曲非烟只见一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进来先是扫视一圈,才对林震南道:“不知爹有客人,那孩儿先行告退。”
说完就已开始转身,林震南厉声道:“多大的年纪,还这么毛毛躁躁。平儿,这少侠比你还小上许多,就已成熟稳重,你留在这儿学着点。”
看到林平之不情不愿的坐在大厅末尾,杨阳才转头道:“谈不上准备不准备的,神教久闻福威镖局是江湖第一大镖局,但无奈一直无缘相见,于是特地派我前来,和林总镖头谈谈这笔买卖,当然愿不愿意做,还是得看前辈的意思。”
林震南抚了一下胡须;若有所思道:“不知神教想和老夫谈何买卖?”
“物苦不知足,得陇又望蜀,福威镖局已得鄂,难道林总镖头不想溯江而西,再上四川?四川是天府之国,那可富庶得很哪。走通了四川这一路,北上陕西,南下云贵,生意少说也得再多做三成。”杨阳老气横秋道。
杨阳原本以为能够说动林震南,谁知他听后大笑道:“少侠说得好说得好,真是说到老夫心里去了,但老夫却只敢想想,不敢奢望啊!”
“前辈此话怎讲?”杨阳暗道自己轻敌了,还真是被自己爹爹料中了,林震南是一顽固不化、又有一番计量之人。
“老夫已逾四十,已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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