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成功的几率更低。
现在的晓苏,一门心思就想着能不能怀上孩子,这一次的受孕几率究竟有多大,她肚子里现在究竟有没有怀上孩子?
这样的情况非常的糟糕,季非墨查看了相关资料,知道怀孕这种事情跟心情也有极大的关系,心情压抑也很难怀孕的。
可他不能跟晓苏这样说,因为怕晓苏生气,何况他和顾明珠那一次的所谓的车震门事件一直像一堵无形的墙竖立在他们之间,虽然一直在选择忘记,可事实上,那样的事情谁又能忘记?
晓苏这个伪生日最终是去的一家名叫五二零自然居的私房菜餐厅,晓苏从来不知道还有用数字做餐厅名字的,只觉得好奇。
季非墨就笑着说,有什么好奇的,滨海不止一家数字名字的餐厅,而这家的是西南特色的,我估摸着你应该会喜欢里面的菜式和口味。
的确是喜欢,不仅只是菜式和口味,而且整个餐厅的外形和里面大小包间以及大堂的设计布局格调她都非常的喜欢。
五二零自然居餐厅不在闹市区,而在梧桐山脚下,据说是两年前才由一神秘人士投资修建的具有西南格调的农村建筑物。
典型的农家小院,围着院子的是篱笆墙和木栅栏,庭院里有各种各样的鲜花,而每一间包间都能推开窗户就看见庭院里的鲜花和眺望梧桐山的美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非墨提前订了房间,他们到时,直接被服务员引致一间叫墨竹阁的包间里,也是整个五二零餐厅最好的包间。
五二零自然居的菜式也以西南菜式为主,有很多晓苏喜欢的菜式,所以当季非墨把点菜的重任交给她时,她就毫不迟疑的拿起了菜谱。
点完菜后,她端起他帮她要的苹果汁喝了一口,然后轻声的问了句:“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用餐?”
“从来没有来过,”季非墨一边给她烫洗杯子一边很自然的说。≮我们备用网址:。。≯
“哦,是吗?”晓苏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自言自语了句:“可我觉得刚才那经理好似认识你似的。”
季非墨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我最近两年上娱乐版的时候比较多,估计这经理爱看八卦新闻,所以把我这号不上道的人物给记住了。”
晓苏白了他一眼,他还不上道,要怎么上道?还要上到哪条道上去?
刚要接话,恰好服务员在外边敲门说送菜上来了,于是俩人的话题就此打住,即刻开始用餐。
菜的确是好菜,味道也非常的不错,但是麻辣味依然还是主要的味道,所以晓苏吃时免不了就辣的有些眼泪鼻涕一起来了。
眼泪鼻涕一起来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她吃毛血旺时筷子没有夹稳,一块滚烫的血旺掉在衣服上,顺着衣服滚落下去,整个胸前一片红油色,好不狼狈。
她几乎是本能的朝洗手间走去,迅速的去拧水龙头,却又在瞬间懊恼不已,因为不知道是水龙头坏了还是停水了,总之没有水流出来。
她又跑出来,赶紧把自己遇到的情况对季非墨说了一下,季非墨眉头一皱,即刻叫来了服务员,问这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赶紧说这间包间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所以水管估计还没有接通,今天下午临时接到通知说晚上有客人要入住这包间,所以都还没有来得及去弄好,非常的抱歉,然后请晓苏去大堂那边去用一下公用洗手间,希望能谅解一下。
晓苏虽然不知道这五二零自然居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包间平时不给客人用,但是此时也顾不得去想这个问题了,她拿了自己的包急急忙忙的朝大堂的洗手间走去。
好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人不多,她几乎没有等就上了洗手间,在洗手池边用纸巾沾了洗手液在衣服上擦拭着,希望能把那一片污迹给擦掉了去。
可无论怎样擦,貌似都还有点印迹,她略微有些苦恼,这件衣服还是结婚前季非墨给她买的,好像花了八千多块钱呢,她今天才是第一次穿。
丢开手里的纸巾,抬起头来洗手,刚把手伸向水管下面,即刻发现镜子里多出一张脸来,而这张脸,却是再熟悉不过了,当然是季非墨曾经的前妻她曾经的闺蜜后来同父异母的妹妹现在的情敌——郑明珠!
顾明珠也好似这个时候才看见她似的,一边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一边还笑着说了句:“顾晓苏,你可要把你的老公看好,有没有把你老公栓裤腰带上啊?小心一点哦,没准你老公又偷腥了呢。”
晓苏连头都没有侧一下,只是看着镜子里的她淡淡的说了句:“我老公从来不偷腥的,一般都是女人去偷吃他,再说了,这天下像你母女俩这么不要脸的,连男人都要偷吃的女人又有几个?”
镜子里的顾明珠当场就脸红筋涨了起来,忍不住骂了回来:“是,顾晓苏,你要脸,你要脸就不要破坏我和非墨的婚姻家庭,你要脸就不要去抢自己妹妹的老公,你要脸就不要去嫁给自己的妹夫啊?”
晓苏看着那恼羞成怒的女人,知道她又是没事故意找事了,而她今天心情好,不想和她在这公共场合吵架,于是只是冷冷的扫了镜子里的她一眼,权当自己遇到了疯狗,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女洗手间的门,就看见男洗手间门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顾明珠刚才骂她的话,因为男女洗手间毕竟只有一墙之隔,居然对她多看了两眼。
晓苏因为别人盯着自己看,于是不由得也回看了他一眼,而这一看,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有些面熟,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她在走回墨竹阁时还在想,为什么那个男人让她觉得面熟?她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难不成他是她曾经的同学?
于是,晓苏迅速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自己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然后非常的肯定,应该不是自己的同学,因为她对这个人印象好像不是小时候的印象。
再说了,这个人的年龄应该是三十多岁了,也不可能是她的同学啊?
那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她看见第一眼就会觉得面熟呢?
应该是自己很少见过的人,但是又的确是见过,既然不是同学,那么就应该是同事,可她在滨海工作的时间很短暂,同事也很少。。。。。。
想到这里,她即刻从自己在滨海上班的同事想起来,报社的同事,貌似都不是,然后跟报社相关的人,然后——
舒展,她终于想起来了,刚才看见那个男人是舒展,她只见过他一次,就是在滨海一中的校庆会上,当时他还好心的帮过她,只不过。。。。。。
葛小菲说舒展是顾明珠的御用记者,而她刚刚和顾明珠在洗手间遇上,俩人斗了两句,难不成,明天一早,又会成为头版头条的新闻?
如果是这样,新闻会怎么写?季非墨前妻和现任妻子在五二零自然居餐馆的洗手间吵架?还是季非墨前后妻子为争夺他大骂出口?
“想什么呢?”季非墨见她皱紧眉头走进来,一边给她重新倒了杯温开水一边问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衣服上那点印迹不开心了?其实一件衣服。。。。。。”
“我碰见顾明珠了,”晓苏抬起头来望着他,不等他开口,马上又补充了句:“还有她的御用记者舒展。”
“究竟怎么回事?”季非墨赶紧把她扶到在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又紧张的问了句:“你又和她打上了?她是不是又骂你了?她现在哪里?我找她去,怎么跟个鬼似的阴魂不散?”
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摇摇头说:“算了吧,你还是别去找她了,他的御用记者也在,万一你去找她理论,顾明珠那人最喜欢抓住人多的地方胡说八道了,再把半个月前你和她的车震门事件说出来,然后那记者舒展再断章取义左拼右接,我看你明天又将和顾明珠上头版头条了。”
“那你刚才和她说话了吗?她的什么狗屁御用记者拍下来了吗?”季非墨顾不得自己,赶紧关心的问她。
“我和她就说了两句话,都是在女洗手间内说的,而她的记者在男洗手间,估计应该没有拍照,不过有没有录音我就不知道了,”
晓苏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轻叹一声说:“即使明天要上报,应该也上不了头版头条吧,毕竟我不是你呢,没那么大影响力。”
季非墨白了她一眼,不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只是让她赶紧再吃点东西,说再不吃都冷了,而且她现在是孕妇,可不能饿着了,饿着她没事,饿着孩子了怎么办?
晓苏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笑着说:“借你的吉言,希望我肚子里真有宝宝了,这样的话,我的熠熠就可以少受罪了,阿米豆腐。”
季非墨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用手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赶紧吃东西,而他自己则拿了手机迅速的走出门外去。
当然是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让他赶紧给舒展的报社打电话,如果舒展今晚有顾明珠和他妻子苏晓的什么新闻递上去的话,一定不能登报,否则的话,就不要怪他季非墨没有给他们报社面子。
交代完这个,即刻又给周非池打电话,问他查到顾明珠和舒展究竟是什么关系没有?
周非池在电话里说还没有呢,因为从顾明珠,也就是曾经的郑明珠的成长历史来看,她和舒展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因为郑明珠从小学到高中毕业都是在滨海度过的,大学是在G市度过的,而舒展是北方人,小学到高中在天津度过,大学是在北京度过的,所以俩人貌似以前是不认识的。
季非墨听了周非池的话就愈加的疑惑了,说既然顾明珠和舒展曾经都不认识,为什么顾明珠会选定舒展做为她的御用记者呢?
周非池说这个原因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不过目前查到的消息是舒展和顾明珠结识于顾明珠参加选秀节目时,至于顾明珠为什么会在众多的记者中挑选了舒展,这个还有待进一步调查。
晓苏和季非墨开车回去医院时,已经是晚上21点左右了,2月底三月初的南方气候已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