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他可能就会杀了蒋平,因为这世上没有谁可以控制他的心,惟独蒋平,危险的存在不能不除,可是不忍心。
蒋平望着寂静的夜空,手中的刺发着寒光,下不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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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庞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是,第一他们也不敢肯定,庞吉就是和赵珏有勾结,万一没有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再说这庞府之大真是难以想象……好在丁家与庞家还算好,兆兰、兆惠常与家人来,到也熟悉。
这不没费工夫,就找到庞吉的书房,天已经大黑,可是书房烛光通明。
只见屋内有两人,正座的不用说,当然就是庞吉,而他身边有一个漂亮的青年,一副书生打扮。
丁氏兄弟对看一眼,这个年轻人从没见过,难道是赵珏派来的??
这个想法不错,此人正是赵珏的心腹军师沈仲渊,他来无非是来看看,是否一切妥当。
“太师!不知一切可安排妥当?!”沈仲渊淡笑着问。
“你要王爷放心,明天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庞吉梦想着自己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王爷一向器重太师,但不知辽国的人?!”沈仲渊向外面飘了一眼,以访隔墙有耳。
“那些人已经在后院休息,只等明天行动……就连大相国寺也埋好了土药(就是炸药)!”庞吉可是信心十足。
“那还要老烦太师与公主同去相国寺……太师就早些休息吧!”沈仲渊施礼后退出。
“大哥!怎么办??”兆惠小聪明多,可是面对大事还是容易乱了方寸,毕竟年轻。
“对于那些杀手,主要的还是相国寺的土药……一定要挖出来才行!”兆兰决定冒充他老爹的名义,调动人手和他去挖炸药。。
“那难道就放任那些杀手??”兆惠随着哥哥离开太师府。
“就教给展大哥和玉堂吧……兆惠你去从府中调人手到相国寺,我一会就去。”兆兰突然停下,因为他看见两个黑影,便随那两个影子去了。
“切……”兆惠是怎么也不服气玉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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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起偶就要概诉了,也许少了些,简单些……还请大家原谅)
那两个黑影就是展昭和白玉堂,丁兆兰把听到的消息和他们说完,便去了相国寺……展昭和玉堂也顺利的找到了后院。
本以为那些人都应该睡了,可谁知,屋里灯火通明,居然还在吃喝。
白玉堂看着那些已经醉的差不多的人,就想干脆进去刮了他们。
“玉堂!不要胡闹……”展昭何尝不想干净利落的解决他们,可是要是现在杀了他们,不用一个时辰庞吉就会知道。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玉堂只是有那想法,他知道不能打草惊蛇。
“当然不是!”展昭宠爱的看着他。
“呵呵……”玉堂突然的冷笑起来。
展昭只觉得浑身冰冷,玉堂一定又是想到了什么恶劣的主意。
看着玉堂不知道那换的下仆的衣服,手里是一些从厨房偷来的菜酒,就见玉堂神情自若的进去,不一会又出来。
展昭看着这只开心的耗子,真不知道那酒菜里放了什么。
可是有一个人是清醒的,他正坐在树上,看着展昭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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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升起来,金光铺在大地上,从皇宫传出悦耳的声音,公主远嫁,早早的老百姓就排的满街观看。
前队,人穿红衣,骑白马,手握锦旗,威风凛凛,后面跟的就是乐手和手拿花篮的宫女,她们边走边洒着花瓣,再后面三匹马,黑马上座的人,身行彪汉,穿着的是新郎装,胸前大大的红花,样貌英俊气宇不凡……
后面两匹白马上,正是白玉堂和丁兆惠,玉堂也是一身的红,更显的俊秀貌美,不要说老百姓了,就连那前面的新郎官也时不时回头看他。
玉堂今天心情好,想想那些杀手此时的样子,他就笑的越发的灿烂。
兆惠就不怎么好了,昨天可是挖了一夜的地,还没合过眼……累虽累可不防碍他破坏别人的好心情。
“妖孽!笑的那么灿烂,你有喜~~~~事了??”兆惠故意把喜字拉长音。
“本少爷今天心情好,懒得和你斗嘴……我劝你集中精神,一会万一有状况,别怪我保不了你!”玉堂对着兆惠那双熊猫眼轻蔑的一笑。
就顾着乐兆惠了,突然放烟花的火花落在了脖子上,玉堂疼的拉停了马;手扶上被烫的皮肤。
“呵呵!我看小心的应该是你吧……”兆惠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白玉堂此时也不好和他斗,只得忍气吞声的瞪他。
“受伤了吗??”辽国太子竟然关心起一个宋国护卫。
“太子有心了,属下无碍……”玉堂巧妙的躲过太子关心的手。
展昭和丁兆兰护着公主的轿子,对前面发生的事只能看着,见玉堂手捂脖子,想必是受了伤。
展昭在心里小声的埋怨‘都多大了还能被烟火烫到!’
这样一路平安,庞吉心里到有些乱,早上匆匆离开,要手下的人叫辽国的杀手在相国寺等候时机,可是大婚已经要开始了,不要说见不到杀手的影子,就连炸药也没动静。
庞吉心里一动,就知道大事不好,他可不是傻子,早想好后路了。
这边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可是还是有人心里不安。
“玉堂!你们昨夜可有看见智化?”蒋平找了半天也不见智化的影子。
“没有!他并不在屋中……”玉堂心想,要是有智化在,他还怎么下手给那些个杀手清洗肠胃,现在应该都拉的起不来吧,想想就好笑。
“糟了……为什么我没想道!”蒋平运用轻功飞快的向皇宫跑去。
后面的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跟着来到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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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化要进皇宫很容易,因为他毕竟是襄阳王的义子,有赵王爷的令牌,只要说有要事见皇上,那么就会有人为他引路。
而智化做事也一向的干净利落,因此当蒋平他们来到御书房时,看见的就是智化立于血泊中。
宫女侍卫无一生还,就连身穿皇袍的圣上也倒在他脚下。
“我以为四哥能更快就来呢……”智化擦擦剑上的血。
“智化你……”白玉堂拉刀就砍。
随后大家也都上了手,可是蒋平始终冷静的旁观,直到庞太师和包大人来。
智化被包围住,庞吉见皇上已经死了,以为自己的奸计得逞,竟然命令自己的部下保护智化。
包大人见这情形,心里气……
“抓刺客……”兵器碰撞的声音。
“智化!你输了……”慌乱中这话语声音显得低沉,可智化还是听的见。
“臣!恭请圣上!”包大人对刚刚来的一个轿子说。
“啊……抓住刺客保护皇上!”庞吉见情形不对,立刻转变立场。
“原来啊!还有这么简单的方法呢……”智化知道自己在挣扎也是无用。
皇上称病没有去大相国寺是为了安全,可是蒋平却从死牢里拉了个假皇上在这等智化。
“我输了!”智化笑笑的说。
“皇上!下臣救架来迟,还请原谅!”庞吉假惺惺的跪到仁宗面前。
“哼……还有什么人指使你!”仁宗看都没看他,直直走到智化面前。
“潜入皇宫就我一个人,何来指使的人!”智化是要一人承担所有。
“你不说朕也都已经清楚!”押去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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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皇上亲自给展昭、白玉堂、丁氏兄弟和蒋平封官。
只有蒋平不做,竟然出嫁到了道人,那四个人自然是舍不得,可也扭不过蒋平。
白玉堂在京城当了官,于是一家老小的也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展家父母了,两家这回就隔了条马路。
封官时还有个小插曲,那就是辽国的太子竟然指定白玉堂陪公主嫁到辽国去。
陪嫁我们是听过,可是不应该是侍女陪嫁吗?
怎么轮到白玉堂身上了?!
“白爱卿文武双全,也难怪太子抬爱……只是,身为本国四品带刀护卫,怕是不能离开太长时间!”皇上淡定自若的回到。
“哦!是皇上舍不得了?!”太子是死死的咬住不放了。
底下听他们说话的白玉堂,只觉得这脸上一会一会的热,怎么着把他当物品了?!还要商讨一下??
“玉堂!”展昭轻轻握住他的手,笑笑的在他耳边唤他。
“干什么?!”回头看见一只笑的邪恶的猫。
“你怕不怕掉脑袋?!”握着玉堂的手改为搂上玉堂的腰。
“有你陪着,怕什么!!”玉堂笑了笑,唇吻了小展昭的鼻子。
“皇上!可否容臣禀报一件事……”展昭一向冷静,可此时插话却很不明智。
不是丁兆兰不拦他们,只是被刚才那两人在金銮殿上的暧昧给震住了,等反映过来,展昭已经开始禀告了。
“属下虽才刚接任,可是想请假……因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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