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琼瑶]四爷很忙作者:大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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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作者:大江流-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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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弘历面对面起来。胤禛只觉得一番天旋地转,在抬眼,引入眼帘的便是弘历炽热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一般。
  “你……”胤禛还未说完,却见弘历竟然伸手去摸索他的腰部,哼哼道,“穿着多做什么,早晚都要脱的。”说着,弘历的手指头却是极为灵活的在胤禛的腰间动了动,整条玉带便被解了下来。胤禛还想阻挡,弘历却是一把抓着他的手,很是严肃的冲着他道,“乖,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
  说着,便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胤禛穿得虽然是常服,但是做工严谨,扣子却是不少,平日里都是苏培盛伺候,弘历也不是自己穿衣服的主,一只手胡乱的摸了半日,不过解开了一个,他便是急了一般,另一只手也不去抓胤禛了,反而一起在他胸前忙活。
  胤禛刚刚被堵了嘴,却是不能说话,这会儿子倒是能说出来了。他虽是个要面子的人,但也知道,今日弘历怕是不达目的不做休,论武力,自己却是没有半分胜券的。想着刚刚那接吻和耳朵至今还留着的濡湿,胤禛只觉得面子也不重要了,当即便喊,“苏培盛,进来!”
  喊完,胤禛便心里放了心,去拍打弘历在他胸前不规矩的手,还用脚去踹弘历,只是根本够不着。此时他却是连骂都懒得了,反正弘历此时也听不进去。可他哪里知道,苏培盛刚刚自作了个聪明,带着其他人都守在了屋外廊下,根本听不到屋内的声音。
  胤禛等了等,却不见人进来,还想要再喊一声,此时弘历却是忙活了半日,也未曾解开几个盘扣,心下生了恼怒,只觉得这衣衫可恶的很,竟敢坏他好事儿,当即便一手扯了一边衣襟,只听咔嚓一声,整件外袍便撕裂了,胤禛的声音自然也被遮了下去。
  胤禛还未说些什么,弘历倒是觉得这方法快得很,只听又咔嚓一声,胤禛上身的中衣便也完全裂了开,露出了胤禛紧实白净的胸膛,当然,还有在碎布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褐色乳首。凌乱的衣衫,外露的皮肤,弘历只觉得口中发干,眼前发热,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又懵了三分,只觉得不能让这人跑了,便低了头下去,亲在了胤禛的唇上,手也覆在了他的胸膛上,轻轻揉搓。
  这次却不似上次那般攻城略地,却有些浅尝辄止的感觉,弘历轻轻的舔着他的唇缝,然后在胤禛呼吸的时候探了进去,与他缓慢纠缠。两人的脸紧紧贴着,弘历的呼吸喷在了胤禛的脸上,然后又将胤禛呼出的气吸了回去,仿若成了一体。
  胤禛在这一刻有些迷茫,也有些沉醉,身体上却渐渐起了反应,同弘历直耿耿支棱在他腿间的东西一样,他也翘了起来。这让胤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难看,他不由的弓起身体,想要遮住这丑东西,却不料,正在用心亲吻他的弘历却猛然抬起了头,冲着他勾唇一笑,手却极准确的握住了他那东西,用有些诱惑的声音说道,“阿玛,从荷花池起,我想帮你许久了。”
  说着,那双大手还轻轻的上下揉搓了一下,力道并不轻,甚至还有些重,但弘历手上练武留下的老茧,摩擦着最娇嫩的地方,还是胤禛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麻酥感从头到脚穿过,让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弘历极为宠溺的俯下了身,手上轻轻动着,嘴巴却是从那双熟悉的眼睛开始,慢慢地开始流连亲吻,这双眼睛他记得,开始的时候总是冷冷的,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他,可后来满是对他的宠溺,似是要漾出了一般。弘历忍不住多亲了一下。
  然后是鼻子,似是与自己无关,只是在他眼中,便宜爹哪里都是最好看的,弘历也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是嘴唇,严肃、冷漠又唠叨,人怎么可以这般多变呢。弘历想着便宜爹当年一点点叮嘱他的事儿,忍不住笑了,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后干脆又仔细添了两下。
  然后是脖颈,肩膀,弘历沿着胤禛的身体曲线细细亲吻,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他曾在脑海里肖想了不知多少遍的地方,再然后,弘历低头看着胤禛起伏的胸膛,乳首随着胸膛的动作上下浮沉,上次在荷花池的时候,他便想亲了,只是忍着罢了。弘历低头先是轻轻舔了舔,胤禛的身体依然在发热出汗,味道带着略为的咸,然后才张嘴咬弄起来。
  胤禛怕是受不得这上下的刺激,忍不住喊了声,“不……”身体却开始随着弘历的手动而轻微摇摆,同时也向着弘历靠了靠,将整个上身挂在了弘历的身上,甚至连脑袋都贴在了他的脖子上,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两个人竟是都重重的颤抖了一下,胤禛只觉得一股从骨子里发出的战栗感猛然袭来,整个人两腿一绷紧,已然射了。
  从浓浓的快感中解脱出来,胤禛此时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又与谁做了这荒唐事。他抬眼看,却瞧着弘历张着一只满是白浊的手,眼中依旧是那副迷茫之色,怔怔地看着他,怕是没反应过来呢。
  胤禛只觉得老脸一红,当即便想拿件衣服替他擦了,此时外面却传来苏培盛的声音,“圣上,熹妃娘娘来了,说是给四阿哥送醒酒汤和小米粥。”
  
    
    70、晋江原创发表35

  这满屋子腥臊的味道;还有弘历那满手的白液,胤禛自己身上已然被撕碎的衣衫,如何能让熹妃看到呢?
  胤禛正有些拿捏不定;转回头一瞧弘历;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平躺下来;眼睛已然闭上了,嘴里还发出匀缓的呼吸声;竟是无忧无虑的睡着了。
  撕了自己的衣衫;做了哪些多见不得人的事儿;如今外面来了事儿了;竟是自个儿睡着了。胤禛恨得牙根痒痒,伸手便拍在了弘历的大腿上,手掌拍在肉上的声音极为清亮,弘历应是感到了疼,皱了皱眉头,手抬起摆摆道,“乖,听话别闹。”然后身子一转,便背朝着他连醒都没醒,那满手的白浊,全部抹在了被子上。
  外面苏培盛等了半日,却未听到任何回音,熹妃带着拿着东西的墨香,就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候着,此时也是频频向着这边打量,他实在挨不过,只好又张口问了句,“圣上,熹妃娘娘来给四阿哥送解酒汤了。”
  隔了约有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屋才传出了胤禛的声音,“让她回去吧,你自己个儿进来,其他人都不准进屋子。”
  这命令却是怪异的很,苏培盛跟着胤禛多少年,这一打耳过,便敏感的察觉出,里面八成出了事儿,这事儿目前见不得人。至于什么事儿,苏培盛倒是没想出来,毕竟一个喝醉了酒的阿哥,能闹出什么。
  他这边听了,脸上却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半点情绪未透露,只是扭头冲着等的焦急的熹妃道,“娘娘,圣上怕是与四阿哥说话呢,您却是不方便进去。不如这样,您将东西留下,隔一会儿,我给送进去。”
  这话其实是瞎编,屋里哪里有半点说话的声音。可两人都是聪明人,显然便是胤禛并不想见她,这是让她离开呢。熹妃听了后,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那门紧闭的里屋,这一刻心中过了不知多少心思,面上却是一副镇静模样,听后便让墨香扶着站了起来,客气道,“却是劳烦公公了。”
  像苏培盛这等身份,平日里的小打赏他却是看不上的,熹妃也并不这么做,反而道,“听弘历道公公有些风湿,我娘家嫂子家恰好有个祖传的秘方,专治风湿,这两日我恰好也疼的厉害,试着做了几帖药,倒是管用的很,晚些时候,我让人送些到公公那里试试。”
  那边苏培盛听了后却觉得浑身妥帖,又念着他与吴开来的关系,心中对熹妃却是多看一分。道了谢,恭敬地将熹妃送出了门去后,这才冲着站在廊下的吴开来下了死命,“在这儿看好了,谁也不准进来,也不准靠近。”
  等到吴开来应了,才敲了门,掀了帘子进了房。只是一进去,便被那股子味道熏了一下,虽未抬眼看,但心里却是有些惶恐了。他虽不是个男人,可伺候胤禛却不是一两日了,这味道,分明是有人侍寝后,屋子里的味道,怎的在这屋子里却是有?
  他还在想,那边胤禛的声音便在他头顶炸响,“去端了洗漱的水来,给朕找件衣裳,”说到这里,胤禛顿了顿才道,“将这被褥也换了吧。”
  苏培盛应了是站了起来,心跳却是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味道、洗漱、衣服、被褥,这些话都说了出来,他若是再猜不出来,却是傻子了。可那两人却是父子关系啊!只是这个想法一出,他便想起了被关在景山的十四爷,那也是兄弟,不照样起了心思。皇家的事儿,哪里干净的了。按下心中骇然,苏培盛依旧低头退了下去。
  不一时,他便端了水盆进来,胳膊上还挂着件大氅,然后冲着胤禛道,“圣上,专门回去拿衣服实在是太过打眼,奴才便将大氅拿了过来。”
  胤禛点点头,便让苏培盛把水放在一边,自己亲手给弘历擦了两只手,然后苏培盛又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被子,将床上那床换了,这才安置了弘历再睡下去。一切收拾完毕,胤禛才披上大氅,将破碎的衣服完全掩住,这才带着苏培盛回了乾清宫。
  弘历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起来时头还闷闷的,仿若被人敲了一下似得,有根筋一抽一抽的疼,让他忍不住皱着眉。此时乃是凌晨,天还没亮,屋子里静的很,弘历只管揉着头,但不一时,他便停住了手,想起了昨夜那个逼真的梦。
  便宜爹入了他的梦,他如小时候所发誓的一般,打了他的屁股,还骂他唠叨。然后,他便亲了下去,随后事态一点点不受控制,他竟是扯了便宜爹的衣服,如那日在荷花池一般,捉了便宜爹的那物。只可惜,到此,梦就结束了。
  弘历皱着眉,只觉得这事儿亏大发了。
  熹妃昨日没见着弘历,一是心中担忧他,生怕他喝坏了身体,二是顾念着家里的事儿,一大早便又带着醒酒汤和熬了一夜的粥过了来。瞧见弘历那副迷瞪样子,便不由道,“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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