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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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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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望时,就见一个中年女人步入进来,开口道:“你们来了。”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确切地说,我以为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境太过真实,范晨的母亲就站在我身前一米远的位置,她看着我的表情,与当时夜里来见我时的如出一辙,只是少了份慌忙。
  书吧温馨的光线下,子衿多情的眸子似一泓柔碧凝视着我。
  “没想到吧?”她温柔地问。
  我点头:“真的没想到。”
  范晨母亲笑对我们说:“外面天气不好,你们来我这里可要多坐一会儿。”说罢就坐在我们对面,分别给我们倒了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子衿……阿姨,这是怎么回事?”我按捺不住惊疑,开口便问。据说范晨的家人已经移居海外,我运用了很多渠道都没有打探到他们的消息。却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这样的。翁小姐怕你对小女的事儿难以释怀,会来找我问,就请我过来接管这里。”
  “可,为什么是以这样的形式?”我疑道。
  范晨母亲看了看子衿,感激地说:“范晨生前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想开这么个书吧,不知道翁小姐是从哪知道,就……真的很感谢她。”说着说着,眼角泛起了湿意。
  子衿这才开口道:“是她填的入职资料里写的。”
  “你去查过了?”
  子衿没有接我的话,但我基本能猜到,一定是那时候范晨刚出事,我怨天怨地怨我自己又怨她,恐怕她也会觉得很内疚吧。于是承担了范晨在国外的医药费,还有这个书吧……想至此,不由得大为感动,我的子衿真的是很善良很体贴的人,可我差点就离她而去,没有珍惜。
  “你们俩,真的对范晨很好很好。”范晨母亲哽咽着声音道:“范晨清醒过一段时间,知道是翁小姐的资助之后,很激动。她让我来北京找到你们,告诉你们她已经安好。其实那时候她的身体状况非常不乐观。常常处于昏睡之中,要不断用仪器和药物来维持,导致身体浮肿变形……”悲伤哽咽地说不下去,泪水纵横。
  我心酸地阻止她道:“阿姨,不要再回忆起这些事了,都已经过去了。”可以想像那将是怎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不。”她泪眼婆娑地望向子衿,又望向我,坚定地说:“我们欠你一个交代的。”
  “和她同病床有个小姑娘,很可爱。本来是可以康复的,却因为医疗费用庞大被停止了治疗。她有一天找到我说,妈,我想把剩下的钱给那个小女孩治病。我说,那你怎么办?她说,我受够了,我很痛苦,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折磨。我只是选择了一个不痛苦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又可以挽救另一个生命,这样我的死也变得有了意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个决定太难下了啊。”她重重地叹息道:“自己的女儿,有一丝希望也要全力一试的……”
  我听得心中悲怆,湿了眼眶,颤声说:“后来呢?”
  “后来看着她日益的被病痛折磨,醒来的时候,也说不出来话,就默默的用眼睛盯着我,仿佛是在说,求求你妈,让我解脱……直到有一天,我遇到美国一个做善终服务的女士,她同时是名修女,她影响了我,让我最终下了那个决定。她说过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她说,生命与爱,都不是以失去为终结,因为我们还爱着。”
  斯者已逝,爱却不会消亡。
  你知道么,子衿?
  即使失去了你,我对你的爱,也永不会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比我想像中多
章节可能要加长,但不影响这周结尾。
下章公布番外内容

第199章
  后来为了压抑心中情念,寻求内心的平静,我阅读了大量书籍。记得有段词里写雪花“雪花如掌,荒林积素”。便觉这里“积素”用得真是特别好。
  积素而静,便觉澄澈。像极了此时的子衿。
  我觉得子衿在这些天里,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正如此刻,我对子衿的爱也悄悄起了变化一样。
  子衿的变化在于,她似乎坚定了某种决心,并且绝不会再动摇。整个人显得剔透沉静,不语而宁人。
  而我,则是灵魂的支点失而复得,又彻悟出生命与爱的终极奥义,心便变得从容豁达。这些,都让我的爱情观获得了极大程度的升华。
  世事多如此,致喜到致哀,极哀至极喜。都是痛也难当,转瞬之间,催人成熟。
  
  日落。
  雪天日落之后,天色比雪还明亮。
  只是范晨母亲再三挽留,子衿仍然坚持要立刻动身。
  我想如果再结合优洛Siren的来去匆匆,我便可以做个初步推断,那就是,我们很像是在躲避追捕。
  我想这不难猜测。子衿脱离外公的掌控,一定是以一种决裂的方式,是那个善于掌控一切的、权威的老人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他必定也会用自己那铺天盖地的权力阻止子衿这么做。
  我和子衿默默出了书吧,无数朵雪绒花漫天飞舞。她走得快了些,我伸手去拉她的手臂——手碰触到她的一刹那,我分明看见她脸部的表情,受痛,然后苍白……
  动作先于意识,立时便握住她的手,进而捋开她左腕的袖口一看——竟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血?!
  那殷虹的一片,衬在周围雪白的世界中,刺得我双眼一阵茫痛。
  子衿慢慢把袖口放下,抚平。过分苍白的脸庞显出一丝虚弱的病态。
  “你、怎么……”我喃喃地,不知所措。
  她掩饰说:“我自己不加小心,今天出来的时候跌伤了。”
  “你一直在流血?”我觉得四肢,连同脸部肌肉,都是僵僵的。
  “不,本来是止了的。可能刚才一直拉扯……没事的,我们去药房买些止血药。”她轻描淡写地说。较为平时,声音细弱了许多。却不曾想过,是因为失血过多……
  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寒冷的夜,冰凉的雪,都抵不过此刻内心的空洞和酸楚!
  我知道,为了这次的相见,她一定是狠了自己,甚至,伤了自己……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难?
  为什么,命运的车轮碾压在我们的躯体上,还要来回凌虐我们的灵魂!
  空气中有种凛冽的清冷,似剑出鞘的寒意,微微地、缓缓地、凌迟我的心。那是一种绝望的、孤独的、深度的、坠入深渊的遍体生寒。
  看见我神色不对,她想要伸出手抱住我安慰,却被我牵制住手,转而去检查她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口。不幸中的万幸,只有那一处。
  当我再次鼓起勇气,去正视那一抹隐约可见的残红,心疼的攥住她的手紧紧不放。泪,已磅礴。
  我不敢在外面细看她伤口,抬起泪眼,故作轻松地说:“跟我去医院,好么?”
  子衿心疼地拭去我眼角的泪,凄凉一笑:“傻丫头,去医院等于是自投死路。”
  我惊骇,心上袭来愤意:“我不信你外公神通广大到连社区医院也能监控!”
  “别生气。”她把我糅进怀里,柔声细语道:“这么晚,社区医院现在也关了。我们先去酒店。这只是小伤,稍微处理下伤口就可以的。”
  “不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我挣脱出她的怀抱,一脸坚持。到现在还没止血一定是很严重了。
  谁知她比我更坚决,只淡淡道:“这件事听我的。”就转身去停车的地方取车。
  我拗不过她,追着她急道:“我不想你出事啊。”
  她打开车门,一个温暖的眸光静静投来,瞬时,便激起了我心底的涟漪,久久弥散不去。
  唉,没出息的我再次缴械投降,低着脑袋不甘愿地上了车,即使心里担心得要死。让她坐在后面,我来驾驶。
  等到了郊区一处建在不显著位置的知名酒店,我已经沿路找了几家药房买了止血绷带,消炎药,云南白药等药物。
  还好酒店虽然建的偏僻,服务还是好的,常设了医疗室。可里面没有医生坐诊,就是个24小时药店。我又大刀阔斧买了好多药,外敷的,内用的,就怕漏掉最特效的那个。 
  我提着大小袋子进了我们的房间,一眼看见如皎洁月光一样温柔的子衿站在窗前。
  “快让我看看伤口!”我命令道。
  子衿撩起疲惫的眼神望着我,柔弱地说:“你要保证见了不要大惊小怪?”
  “嗯。”本着病号最大的原则,我都依着她。
  她点点头,把外衣脱去,白色的长衫上,触目惊心的一大片猩红——我的呼吸有一瞬是停滞的,巨大的恐惧感轰隆隆撞击着我的心脏!
  当时我只有一念头,那就是,她要死了,我的子衿要死了!这个想像几乎要了我的命!
  “说了让你别大惊小怪,唉……”子衿幽幽叹息,走过来,从身前紧紧的拥抱住我。直到感受到她的气息,她的温暖,我的身体里有如水流过的声音,一切才如梦初醒——
  “不行,我们一定要去医院……”声音是变了音的发颤。恐惧感,它俘虏了我,让我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是话才说出口,下一刻,唇舌就被密不透风地封堵。
  热烈的、动情的、贪婪着……
  迷醉眩晕如此沉重地压下来。像织了个茧一样把两个人紧紧地包裹其中,爱潮如丝,千丝万缕,缠缠绵绵,裹着蜜糖般袭来,生生把人浸透了,融化了……
  她把我带到床上,手指在我的身上轻轻滑过,使我的肌肤阵阵酥痒。
  历经了苍凉和冰冷的血液瞬间苏醒过来,所带来的灼烧的热量是我难以控制,那汹涌的快慰,铺天盖地地蔓延了整个身体。
  我勾住她的脖子,把自己紧裹在她的怀里……
  不对!
  强迫自己从漫天的花瓣和旋转飞翔于云端的梦幻意识里抽离,拉回到现实。
  而她,像是一只折了翅的白天鹅,高傲,悲痛,深情。脸色已于细致柔润的白瓷无异,不带人间一丝生气。
  “子衿……”我再次把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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