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桯手一顿,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但身上森冷的气氛却更为浓郁了。
现已到了傍晚,半天边,残阳如血,再加上冷冽的空气,阴森的气氛,透露出丝丝邪气的祭坛,不由得让人心底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一更。。。。。。因为。。。。。。祭祀犯懒了。。。。。。
不过,祭祀把这周周练的作文打出来了。。。。 练习时祭祀趁老师不注意打的。 。 。 。
只为博君一笑,所以,不喜勿喷。。。。。。
各色风流
“且说那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的风流浪子,也不知是有多少金银可以奢侈。”说书人刚上场,开头一句,便让众人纷纷叫好,开口催促。
“今日我们来说说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世间妖姬不少数,到能做到褒姒这样的,也可真谓是不多啊。”说书人似是为了配合气氛,手中拿了一把折扇,扇页轻开,美人图半隐半现,到也有几分风流浪子的模样。
“美人一笑可真谓是难得啊。”说书人扇面掩脸,美人图真正的露了出来,三十八位形态各异的美人,或躺,或卧,或站,或站,竟无一重复。“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杨贵妃都能为这荔枝一笑,可这褒姒……”
见说书人故意勾起众人胃口,众人尽管很想开口催促,但多次也学了一些精髓,竟都闭口不言了起来。
说书人见没有讨着巧,却也不恼,反而‘唰’的一声合起了扇子,扇子轻敲手心,模样但是让人感觉又爱又恨。
“也不知这褒姒是从小不喜笑,还是想要故意勾那周幽王的心思,那周幽王也不知用了多少法子,愣是没有让褒姒笑一次。”说到这,说书人似是感叹了一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只见他手肘倚着案椟,半支起下巴,眼睛微眯,丹凤眼一挑,竟活生生弄出了几分勾人的味道。“一场烽火,戏耍了诸侯,却博得美人一笑,那笑啊……”
说书人眼睛看向远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眼神竟有几分迷离之色。
“好了。”说书人突然一句,打破了众人的幻想。“今日就先到这,在下先行告退。”
像是习惯了说书人如此,倒也没人拦着,就这样也都自行散去了。
说书人刚回到后院,便有人递来一盏灯。
孤灯照月,昏暗的小路石桥。
看着月影戏桥,说书人淡淡一笑,轻言。“那笑啊,呵,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又怎么能比得上呢……”
桥下倒影似孤城,城内两人同白首。一笑绽开,年华初放。
说书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PS。祭祀好想看看改卷老师的脸色。。。。因为。。。。。完全不沾题。。。。。
☆、吃惊心软
杨莲亭被那只名叫小黑的大蛇拖着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
只见噬魂一脸冷硬,双手握爪状,紧盯着杨桯不放仿佛只要杨桯一动,就会立即铺上去。曲昃虽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竹笛在手中转的速度明显增快。而杨桯仍旧再缠着手中的金线,不过眼神却是很明显的发冷。
“怎么,想在这打起来?嗯?”那个小孩冷笑一声道。
曲昃和杨桯看了那个孩子一眼,虽不甘不愿,但竟然一致的都收敛了全身凌厉的气息。看来,这个孩子的地位不低啊。
“流憩,呵,怎么把他带来了?”曲昃走到杨莲亭面前,蹲下身来,用手中的竹笛把杨莲亭脸上那条细小的银白色小蛇挑了起来。
那个小蛇缠在竹笛上,似有不甘的朝曲昃吐了吐信子,然后又迅速的窜到了流憩的身上。
“不然呢?”流憩淡淡的看了杨莲亭一眼。“再怎么说也是杨袂的孩子,更何况父亲说过要好好待他,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游荡。”
“你这就是好好待他?”曲昃挑衅的看了杨桯一眼,笑的有些得意。“就这样一直拖着过来?”
流憩没有回话,但是事实证明,流憩对杨桯的确不怎么待见,不然也不会迁怒到杨莲亭身上。
杨桯没有管曲昃的挑衅,也没有管流憩的无视,直直的走到了杨莲亭身边,然后在杨莲亭身上轻拍了一下。
杨莲亭只觉得身上一麻,全身竟渐渐的恢复了力气。
不过一会的功夫,杨莲亭觉得自己可以动弹了,便一跃而起,不过,杨莲亭还是高估了自己,脚软了一下,又差一点倒了下去,但也幸亏噬魂扶住了,才让杨莲亭免了一灾。
站稳后,杨莲亭看着杨桯,张张嘴,但是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尽管跟东方不败说的时候可以毫无芥蒂,但是真正面对杨桯时,杨莲亭却发现真的没有办法做到毫无芥蒂,无论如何,他抛弃了自己,是不争的事实。
见杨莲亭不吱声,曲昃乐得看好戏,自然不会开口打破僵局,而流憩,要是不是想看杨桯笑话,他怎么会让小黑把杨莲亭拖过来……
一时间,整个空间似乎寂静的可怕。
“你长大了。”杨桯手指动了动,嘴巴张了又合,最后只说出这一句话。
杨莲亭点点头,还是没有说什么,现在,杨莲亭是真的平静了,刚知道杨桯还活着的时候,杨莲亭很激动,甚至有些小失控,真正看到杨桯时也还有些小埋怨,但是杨莲亭早已经不是那个缺爱的孩子了,真正算起来,杨莲亭也是个不知是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了,当面对东方不败的时候还可以像个毛头小儿,但是对着看着不过貌似三十多岁的杨桯确实是没有办法再把他当成父亲看了……
杨桯看着杨莲亭的躲避,因为不知道杨莲亭心里想什么,也只得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就没在说什么了。
曲昃看着他们都不说话了,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不过也没有捣乱,而是揪着小黑乱了起来。
流憩看了曲昃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任由曲昃逗弄这小黑玩。
五人就这样一直等到月上初华,惨白的月光照在天机阁的牌匾上,使得‘天机’二字更显得神秘。整个祭坛笼罩在月华下,竟没有了白日里的阴森,反而美的让人痴迷。
也许是大祭司真的有很多事要对东方不败说,也许是他们忘了外边的无人,这一聊,竟聊到了二日早晨,当东方不败打开天机阁大门的时候,就看到犹如雕塑的五人。
只见五人身上有四人都有着一层淡淡的冰霜,看着就不由自主的让人发寒。尤其是杨桯,脸色苍白的都让人不敢直视。杨莲亭到没有显得很冷,但也不是很好,最好的那个恐怕是曲昃了,毕竟有噬魂在他身边,不可能让他冻着。
“莲弟。”看到杨莲亭,东方不败有些惊讶,然后又转变成了心疼。“怎么一直站这?”
“我想等你出来。”杨莲亭笑的温润,本想握住东方不败的手,但是又想到了自己的手冰凉,又作罢了。
东方不败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懊恼。连忙运起内力,帮杨莲亭保暖。“以后莫要如此了。”
“我知晓了。”杨莲亭的眉眼间都是笑意,苦肉计什么的,又何必管他招式老,好用不就行了,自然,这也是看旁边的两人才学来的……
就在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亲亲我我的时候,门,又打来了。
“父亲。”流憩,曲昃,杨桯三人上前叫道。
杨莲亭循声望去,有些吃惊,原本以为大祭司应该是个白头老翁但没有想到会是那么年青,尤其听到他们三人叫他父亲更是感到诧异。
“他们三人都是大祭司的养子。”东方不败在杨莲亭耳边小声得解释。“至于大祭司的面貌,不过是由蛊虫导致的罢了。”
杨莲亭点点头,蛊术本就有很多常理不可解释,而想到曲昃的蛊术,再想到曲昃的蛊术是由大祭司教的,也就不在感到奇怪了。
三人照例站在大祭司两边,噬魂仍旧跟在曲昃身边。
“想来你也有很多话要说。”大祭司面色平淡,但是声音中仍旧有些不可掩盖的倦意。“若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便怎流憩吧。”
杨莲亭点了点头,大祭司已经和东方不败聊过了,那些话一定是对自己说的了。“多谢大祭司。”
“再过两天就到新年了,这个南诏皇宫已经很久没有热闹过了。”大祭司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想来你们现在也不能在过年时回到黑木崖,那便在这里过年吧。”
杨莲亭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东方不败点点头,温润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大祭司点点头,转身向天机阁内走去,“我累了,流憩,带他们下去休息吧。”声音从天机阁内传来显得有几分不真实。
“是,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沉默不言
再次停下脚步,已经日上三竿了,流憩带着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到了一所宫殿,就转身离开了,是的,转身离开了,杨莲亭就这样看着流憩头也不会的走了,完全没有按照大祭司所说的要为自己解惑,甚至,杨莲亭都能感觉出流憩有些不耐烦和不待见的意味。
“呵。”看到杨莲亭如此,东方不败轻笑出声。“莲弟难道还指望流憩能帮你?”
杨莲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实在的,看着流憩对大祭司唯命是从的样子,他还真的以为流憩会对他一一做解释,可没想到……
“莲弟有什么可以问我。”东方不败趴在杨莲亭的耳边,轻轻道。“莲弟有些事可瞒的我好苦啊。”
杨莲亭心里一突,看向东方不败的表情有些惊疑不定。
“莲弟,我们先来好好说说你重生之事吧。”
听到‘重生’二字,杨莲亭立即傻了眼,心里五味交杂,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就连被东方不败拉到内室都没有知觉。
东方不败把杨莲亭拉往内殿,整个南诏皇宫侍女就很少,再加上流憩,曲昃对杨桯的不待见,这里自然不会有侍女,不过这也方便了东方不败,像个贤惠的妻子般,东方不败帮还在愣神的杨莲亭脱掉外衣。
脱完衣服,扯好锦被,东方不败把自己和杨莲亭都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