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皱眉:“怎么又是镖局?”
上官清失笑,自从上一次遇到福威镖局的人后东方不败就对镖局的人很是反感,再加上昨日之事更是厌恶。更何况他们此行他已和东方说好要前往福建将那《辟邪剑谱》取到手中。这时又遇到镖局不得不说有时候时间之事就是个巧合,还好不是福威镖局,否则难保东方不会杀了他们以泄愤。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这行人停下来,看来是想在这里休整。不愿在这多留,转身看向上官清。
上官清本也不愿多待让人扰了两人之间的清静,只是在看到时镖局时神色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来握着东方不败的手紧了紧,在看见马车上下来人走入凉亭时松开手,神色之间似笑非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鸿远镖局是建立在洛阳的一家老字号镖局,历经几代传至今日的当家方扬手中。方扬今年四十又六,正值中壮年,这方扬也不知识命中注定无子还是时运不济,家中有一妻四妾,偏偏没有一人给他诞下子嗣。原本若只是一人无法生育还没什么,可是这一门女眷硬是没有一个有喜事的,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不是女方的过错,这自然而然的就怀疑到男人身上。
这种关系到男人尊严的大问题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方扬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这种事情却不是可以直言辩驳的,而且事实在那里,任你怎么说怕也是没有人相信。
好在在他三十岁那年上天终于眷顾于他,最晚进门的小妾柳倩终于传来喜讯,十个月后产下一名女婴。方扬中年得女,这个女儿的到来更是在某一方面证明了他的清白,自是喜不自胜,对这个女儿异常宠爱。
今年十六的方清芸自小在众星捧月中长大,他是爹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好在因为是唯一的女儿,将来也许这份家业就要交到女儿手上,镖局本就是一只脚踏入江湖的活计,女子当家做主也不是不可以。将来寻个有能力的夫婿入赘也不怕女儿应付不来。
这般下来,这方清芸自然不会像大家闺秀那样养在闺阁里长大,从小她爹爹就请先生和师傅教授文武之道,不求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好歹懂礼知仪将来在外能撑得起场面。
方清芸现在正值二八年华,在洛阳城内已是众家公子争相求亲的对象,只是她眼界高,看不上中日只知斗鸡遛狗靠着祖上吃饭的二世祖。
这次她千求万求终于让她爹爹答应带她出来走趟镖见见世面,没曾想在这洛阳城外的凉亭里一眼望去就见到了那个让她心动的人。
设计
上官清现在很郁闷,很想挠墙,虽然这种表达郁闷的方式很不符合他翩翩公子的形象。可是这种事情真的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啊啊啊!
自打这车队停下,三三两两的几个人进了凉亭休息起,他就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一面是女子娇羞的面容,是不是的瞟过来一眼,然后害羞的低下头,然后再时不时的瞟来一眼再害羞的低下头……
而另一面……
上官清感觉若是目光能化成刀的话,他现在已经被凌迟……N遍了。
东方不败现在心里很烦躁,内力压不住的暴虐,他对气息很敏感,自从这女子一进来他就感觉不对劲,果然……
哼!竟敢觊觎本座的人!
只是,若他仅仅就因为这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他就不是那个能从普通教众爬到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了。他冷眼旁观上官清如何应对,若是他的眼神但凡有半点不对,那么……
东方不败握紧自己的手,那么……他也就没有活下来的必要了。
“老夫鸿远镖局方扬,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方扬见到女儿这种反应怎么会不知女儿是何心思。这个女儿眼界高,寻常男子看不上眼,这回难得看上一个人,作为爹爹的自然是要帮忙筹划一下的。
刚才他从旁观看了一下,这白衣公子衣料不凡,家境应是不错,举止之间也见大家之气,想来应该是那个世家公子出来游玩。不是他自夸,他自己的女儿无论是样貌,性情各方面在洛阳城也是数得上名号的,在他看来两个人很是般配,女儿家不好出面,因此他少不得要出来攀谈一番。
“在下上官清。”东方不败自然是不会理会,上官清出面介绍,出门在外,他自然还是用自己的名字舒服,东方不败现在也已经习惯他这个所谓的本名了。
“呃……这位公子是?”方扬刚才见这二位在一起的样子,想着两人应该是认识的,只是这上官清单单介绍自己一个,落下旁边这位红衣公子。不这改让他如何判断了。只是东方不败做居高位,身上的威严气度即使是已经收敛不少也不是方扬能够冒犯的,常年跑江湖的,他也看出这位红衣公子不好惹,因此虽是询问他的姓名目光看着的却是上官清。
“这位……是在下的表哥,不爱说话,还请方……大哥多多担待。”上官清也知道东方不败的脾气,行走江湖有时候需要改头换面用化名是必须的,只是东方不败既然把自己名字改成东方不败,自然是骄傲异常,嚣张异常,霸道异常。无论是日月神教教主的尊严,还是东方不败的骄傲,他都不会允许也不屑于自己行走江湖时更名换姓。上官清了解他,因此纵容他,两人在外时无论是住店还是与人交流用的都是上官清的名字,他既然不愿用化名,那也可以选择不说出来。
上官清不愿说出身旁之人的名字,方扬自然是不敢主动去招惹面无表情的东方不败的,况且,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被上官清那略微加重口音的“方大哥”吸引了。
按理说,江湖嘛,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讲究,以上官清的年龄喊方扬一声大哥也不是不行,只是这辈分……
回头看一眼自家女儿,果然,上官清一声方大哥出口,方清芸就怔愣在那儿,神色之间有些委屈。
而东方不败自上官清那句话说出口神情就已经暖了,在外人看来虽然仍是面无表情神色冷淡,可是那眸光中透漏着的暖意和愉悦上官清却是清楚的感觉到了。
方扬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上官公子,老夫这么大年纪了,你这局大哥真是让老夫汗颜。上官公子看着虚长小女几岁,若是不嫌弃,老夫就厚颜一把,将上官公子当做后辈看待了……哈哈!”
“方大哥谦虚了,鸿远镖局的大名在下早有耳闻,对方大哥甚是仰慕。今日终于见到真人,是在下唐突了,想要尊称一声大哥以示亲近之意,”虽说是唐突,可那字字句句可是不离方大哥这称呼,真把方扬急在心里。
不待方扬开口,上官清又道:“今日见到方大哥,才知真正的镖局总镖头是这样的,在下前些日子见过那威名远扬的福威镖局的行事作风,真实让人不敢恭维。在下前来洛阳本想上门拜访,因着这事也不敢再进镖局的门,今日见到方大哥,才知原来是在下一叶障目了。”
方扬果然被上官清的话吸引,要说这方扬生平两大恨,排在第一位的是子嗣问题的话,那这第二位的就是福威镖局。正所谓同行是冤家,鸿远镖局比福威镖局资历老,原本也是镖局里排在前几位的。可是自从几十年前福威镖局创立以后,那第一代的总镖头硬是凭借着一手剑法仗剑江湖,为福威镖局打出了名头,此后几十年直到现在更是生生压在鸿远镖局的前头。
本来福威镖局远在福建,走的是南路,鸿远镖局在洛阳走的是北路,偶尔也会互通有无,但是大致的行线都是各自占着的,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各赚各的钱。可是几年前福威镖局的当家林震南竟然和洛阳王家的小姐结成秦晋之好,把生意扩展到了北方。这简直就是一巴掌打在鸿远镖局的脸上,方扬怀恨在心,无奈王家在洛阳家大势大,鸿远镖局若想讨个公道,必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局。
现在乍一听这上官公子的说法,必是拿捏到了福威镖局的短处,如何能不自喜,也不在乎上官清的称呼问题,心里想着怎么了解一下情况:“竟然有这等事?上官公子若不嫌弃,不如和老夫说说,我们鸿远镖局与福威镖局是同行,也是经常打交道的。若是上官公子受了什么委屈,老夫或许可以帮上一二。”
上官清暗笑,心想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面上却是皱眉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是在下的错。我与表哥本是河北人士,这次是想出外游玩,途经洛阳,想着家中母亲与金刀王家的王老夫人还是远亲,就想着上门拜访一下。王老夫人心热允我兄弟二人在王府住上几日再离开,我想着这样也方便孝敬一下老人家就没有另找住处。谁知第二日就遇上了那福威镖局的小公子前来暂住。那小公子才不过是个七岁的娃娃,竟已如此蛮横,误以为我二人是前来投靠的势利小人,声称我二人没有给王府带来宝物,不能居住府内,竟将我二人赶出府去。唉!我听说将来这福威镖局是要交到这林小公子的手上,真不知将来是福是祸啊!”
方扬听罢有些失望,本以为是福威镖局手下做事有什么不对,没想竟然只是那林震南的儿子惹得祸,这些摩擦本就是府内之事,自是不能拿来做舍呢么文章的。
上官清看着方扬的神色就知他在想什么,面色有些苦恼的抱怨:“也不知那《辟邪剑谱》是什么宝物,那小公子如此夸赞,竟说我是怎么样也寻不来比它更宝贝的了……”
“什么?你……你刚才说什么?”方扬大惊,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上官清面色茫然,不知为何方扬为何如此激动。
“你刚刚……”方扬咽了口唾沫,略略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问道:“你刚刚说……林平之带进王府的是什么?”
“辟邪剑谱啊!听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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