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那不是我做的。”蒋韵华语气淡淡的。
“你一直习惯用那款兰蔻的护手霜,那件西装的扣子处,留着那种淡淡的香味。”慕容镜只是淡淡地提出新的证明。
蒋韵华暗自咬牙,他如今说他知道她习惯用哪一款的护手霜又有什么用?
她的心早在他说出那句从来没有爱过她的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碎了、死了、凉了。
慕容镜轻轻地把手里精美的骨瓷咖啡杯放在黑水晶质的橱柜上,迈着长腿走了过来,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终于不再狡辩了吗?小东西!”
蒋韵华分明在男人语气中感觉到了一丝戏弄的味道,可是像慕容镜这样儒雅成熟的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还真是有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蒋韵华偏过头,冷冷地不发一言。
慕容镜缓缓地抬起手,准备去抚摸女子那满是憔悴的脸,蒋韵华灵巧地避开了。
是的,当初蒋韵华与慕容镜还有凌风他们都是跆拳道社的,自然的,蒋韵华身手不错。
不过自从嫁给慕容镜成为慕容夫人之后,蒋韵华就很少练练了,因此,在外人看来,她一直是一个温婉贤淑的贤妻良母,却不知道其实温柔的她还是一个跆拳道四段的高手。
慕容镜没有得手,再度出招,蒋韵华从容淡定地出手还击,手脚并用,回旋踢、凌空侧踢这样的技能连续不断。
可是最终,任凭蒋韵华使出全身解数,最后还是被慕容镜牢牢束缚住双手,反剪至身后。
蒋韵华转过头,看着这个擒住她双手的男人,又气又恼,“慕容镜你放开!”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慕容镜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问道。
“没有!”蒋韵华狠狠地瞪着他,就好像被捆住的小兽。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能够把这么暧昧的话说得这么淡然,只怕也有慕容镜了。
下一秒,蒋韵华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走向那间曾经属于他们的卧房。
这是至结婚那天,他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蒋韵华从婚车里抱出之后第二次这样抱她,蒋韵华记得清清楚楚。
曾经,她是那么贪恋这个男人的拥抱,可是如今,蒋韵华只觉得羞愤,无比地羞愤!
为什么在她已经对他死心的情况下他又用这样让她曾经贪恋不已的方式对待她?
人,已经被他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爱欲缠绵,对于一对结婚二十年的夫妻来说是最熟悉不过的事情。
蒋韵华第一次拼死抵抗,可是却是徒劳。
第一次,她感觉男人如年轻人般的急进、还有那浪潮般的耸动和雨点般的亲吻。
蒋韵华没有任何回应,扭过头,不去看男人那充满情欲的脸。
一滴泪从蒋韵华的眼角流出,筋疲力尽的男人已经在旁边躺下,他刚才进入的那一刻的干涩与刺痛感还记忆犹新。
蒋韵华转过头,剜了身边这个满脸汗死的男人一眼,“慕容镜,你禽兽!”
慕容镜淡然道:“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何来禽兽一说?”
蒋韵华第一次觉得,这个看似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慕容镜靠在枕头上,没有戴金丝眼镜的他更加地俊美,保养得宜的俊脸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五。
这个男人,的确是优秀的。
蒋韵华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
本来她是想给冲儿熬汤的,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他的热情如火让她的力气在刚才的欢爱中抽干了,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了。
慕容镜倒是神清气爽,去到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一套白色的居家服,“这里怎么没有请家政阿姨?”
蒋韵华闭着眼睛,不理他。
可是慕容镜的话语却再次传了过来,“到吃晚餐的时间了,你不做饭吗?”
忍无可忍,蒋韵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捂住胸口,死死地瞪着他,“慕容镜,我不是你的保姆!我没有义务做饭你吃!”
慕容镜不气不恼,还是那副淡然得让人想去揍他一顿的样子,“刚刚看你买了菜,我不吃可以,但是你舍得冲儿也饿肚子吗?”
“你……”蒋韵华咬牙,“冲儿的事情不要你管!”
“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走了。”慕容镜说着,便悠然地转过身,迈着长腿走了。
这个男人的姿态,居然比嫖客还要潇洒。
蒋韵华黯然地垂下眼帘,想下床去给自己儿子熬汤,可是刚才的欢爱实在是太激烈,她没有力气,于是索性闭着眼睛,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饭菜的香气飘了过来。
蒋韵华有些疑惑,并没有做饭啊?怎么这么香?
带着疑惑,披了一件白色浴袍,蒋韵华踏着拖鞋来到了厨房,看见了她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一幕。
身穿一袭白色居家服的慕容镜站在燃气灶那里,拿着木铲,好像在翻炒什么,而旁边的橱柜上,已经有三盘炒好的菜了。
“你在做什么?”蒋韵华没有任何感情地问道。
慕容镜优雅地转过身来,“最近公司业绩不太好,没有多余的钱来请家政阿姨,所以只好自己动手了。”他还是那副淡然的语气,“麻烦拿一个碟子过来,这蒜泥茄子炒好了。”
蒋韵华不说话,也没有帮他拿碟子,而是踩着拖鞋转身离去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阿秋莎被血玲珑一把丢在了冰冷的地上,心中满是恐惧的她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更加害怕了,身子瑟瑟发抖。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样就害怕了?当初教唆柳飘飘去骚扰萧乖乖的时候怎么不怕?”
131毁容
3
玉鬼刹轻飘飘递过来,微微弯腰,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玉手,轻轻挑起阿秋莎尖细的下巴。蝤鴵裻晓
虽然是在昏暗的空间里,但是玉鬼刹有一双能够在黑暗里看清事物的眸子。
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平平的女孩子,玉鬼刹轻嗤一声,连不屑的感觉都没有,“果然和你妈妈阿娇一样,是一个低贱的东西,就你这种小贱人,还妄想在百里寒楚那小子面前兴风作浪,简直不自量力。”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一个卑微的花匠,我不敢不敢啊……”阿秋莎的身子就好像筛糠一样,抖索个不停。
玉鬼刹嫌弃地把她丢在一边,直起身子,“柳家的那个财大气粗的草包千金已经交代了,就是你告诉她萧乖乖的手机号码,让她去打电话骚扰萧乖乖的。”
阿秋莎的心猛地一颤,这么说来,柳小姐也被他们抓来了?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她不过就是告诉了柳飘飘那个萧乖乖的手机号码,还有萧乖乖与莫骏驰有私情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大费周章把她们抓来问这件事情?
那个柳飘飘不过就是去少爷家骚扰了一下萧乖乖,他们就这样子把她抓来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是柳飘飘逼我说的,我并不想她去骚扰少夫人的。”阿秋莎一副可怜兮兮的苦逼女姿态,想用这种姿态博取同情。
可是玉鬼刹是什么人,是那种心肠比大理石还要坚硬、比千年寒冰还要冷,杀人不眨眼的黑道组织玉宫宫主,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个惺惺作态的女孩打动?
“哼,背主忘恩的东西,死不足惜!”玉鬼刹声音冰冷。
“求求您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阿秋莎早已经面色如土,冷汗涔涔,爬过去抱住女人的腿拼命哀求着。
玉鬼刹一脚轻轻松松踹开了她,她整个人重重地撞在后面的墙上,闷哼一声,嘴里一阵腥甜,呕出一大口鲜血。
淡淡的血腥气更加激发玉鬼刹体内的暴戾因子,“哼,你妈妈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你这么费尽心机不就是想摆脱你妈妈的那种命运吗?本宫就成全你!”
深深地恐惧好似一张巨大的网兜头兜脸地把阿秋莎整个人罩住,她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不要,求求您不要啊!”
玉鬼刹俯下身子,欣赏着女孩这张被深深的恐惧笼罩的脸,“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萧乖乖的心思,你这种低贱的人,只配供那些流浪汉赏玩。”
“拖她出去!”玉鬼刹冷冷地对旁边的血玲珑吩咐道。
下一秒,阿秋莎已经被血玲珑拖到另外一个房间,然后,等待她的,是一群又脏又臭而且上了年纪的流浪汉。
撕心裂肺的喊声冲破云霄,可是任凭阿秋莎喊破了喉咙,都是徒劳。
十字架上面的柳飘飘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听见阿秋莎这凄厉的喊声,她感觉那声音好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柳小姐似乎很聪明,知道和那种低贱的女人辩解没有用,所以就干脆不说话。”玉鬼刹异灵的声音传了过来。
柳飘飘咽了咽口水,身上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几度痛晕过去,可是每次这个好似鬼魅的女人都有办法让她在更加强烈的痛楚中苏醒过来。
从前这些折磨人的桥段,柳飘飘只在电视剧里面看见过,以为这些都是那些导演编剧杜撰的。
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和平的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私刑存在。
“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骚扰萧乖乖……哦不箫小姐了,求求您不要那么对我……”柳飘飘脸上冷汗涔涔,身上的素雅香气早就因为流汗过多变成了熏人的汗气。
“像你这样自视高贵的女人自然是不用伺候那些流浪汉了,”柳飘飘的心刚刚因为玉鬼刹的这句话放松一点点,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死的心都有了,“那么就去做军妓吧。”
这时候,血玲珑走了进来,在玉鬼刹耳边耳语道:“主公,柳啸云来电话了,请您一定要放过柳飘飘,无论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玉鬼刹轻笑一声,她太懂得像柳啸云那种人最在意什么了。
呵呵,他最在意什么,她就要夺走什么,“告诉柳啸云,让他把在百里集团的股份全部交出来,还有柳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等这些股权让渡书送到我面前,我自然会放过他的女儿。”
血玲珑虽然不明白一向视钱财如粪土的主公为什么突然要那么多股份,但是没有多问,“是主公,我这就去办。”
玉鬼刹懒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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