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哪怕他突然随着本心进了这MB街;哪怕身下的早已臌胀的有些刺痛;心里的兴致却依旧不高,百无聊赖的随意走了几步;西索无所谓的推开有些老旧的木板门,挤进了一家至少比别处看起来要整洁的多的木屋。
木门外‘空’的字样明晃晃的显示了里面尚未营业的事实;西索挑了挑眉,心中小小的轻松了些;毕竟他可不想为了纾解而杀一个一点也不合他口味,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渣滓嫖客,是以眼下没有生意的男。妓,正中他的下怀。
几乎是木门甫一推开,伴随着刺耳的‘吱——’声,一道刻意装出的发嗲男声便适时响了起来,“先生,你吓到人家了!”
西索激灵灵的一震,收回了扫视周围环境的目光,扭头看向旁边扭着小蛮腰婀娜走来的红发少年……我次奥!大概也只有这三个字能形容西索此时的心情了,不是说这少年不美,相反,这少年的五官十分的精致,甚至比之小伊都不逞多让,只是那没有巴掌大的遮蔽布片和身上大面积披着的黑色薄纱,以及少年脸上极浓的艳妆,都无一不挑战者西索‘脆弱’的神经,并且强烈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即视感。
少年先是袅袅娜娜的走到门口,把写着‘空’的牌子翻转过来,‘营业中’三个字十分明显的表达了这个屋子里目前的状况,“先生想玩些什么花样,价钱都是不一样的哟!”少年在西索面前站定,解下了身上的薄纱,露出了一张遍布鞭痕烫痕的白皙胸膛,□处巴掌大的遮羞布半遮半露,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暧昧的尾音在西索耳边响起,他突然恍悟自己为什么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一切十分眼熟,这少年浓妆艳抹一走三扭的样子,和他发情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像!西索眼抽的侧过头去,第一次对被他视觉折磨过的那些人们产生了由衷的歉意,当然,歉意归歉意,他的习惯依旧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就是了。
“嗯哼,你说呢?”西索大喇喇的站在床头,低头瞄了一眼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床铺,虽说他没什么洁癖,在流星街也不知道比这脏到什么地步,可他依旧不怎么想要去床上做。双手环住肩膀,西索的嘴角老神在在的拉起一个凉薄的弧度,恶意的任由对面的少年即兴发挥。
显然少年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刁难为难住了,西索诧异的看了眼浑身僵硬的少年,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人可能并不像他想的那般是个熟手,不满的啧了一声,还没等西索说些什么,对面的少年就下意识的一抖,生怕丢掉生意赶忙摆出之前那副风情万种的样子,直挺挺的跪在了西索的脚边,拉开拉链,掏出钢硬挺立的欲。望,就把薄唇覆了上去。
索卡特卖力的舔。舐。抽。吸,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满足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大正常的成年人,直到自己嘴巴都开始发麻,那个人也没有丝毫的表示,哪怕就连舒服的闷哼都没有,不禁叫他十分郁闷的低下头,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
索卡特开始做童。娼还不到两个月,若非是一直疯疯癫癫但至少还能庇佑他的母亲突然罹难,他也不至于连一般的贫民区都住不起,直接卷包袱被丢到了更加鱼龙混杂的红灯街,不过十三岁便无可奈何的干起了皮肉营生,不过想想这些大城市下的灰色地带,谁不是这样过来的,便也只能麻木了自己,老老实实顺着被别人走过无数次的既定轨道,漫无目的的继续走下去。
红灯街里来的人大多是贫民区得了些闲钱的家伙,或者是那些见不得光干地下营生的小混子,那些人或是积攒了怨气想要发泄,或是脾气暴虐的不好伺候,是以不到两个月,索卡特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今天本来才刚刚做完一搭生意,才把木牌换成没有营业的一面,犹豫着不知道还做不做,毕竟上一个家伙确实太过粗暴,他的后面还真有些承受不住。
却没想到只他犹豫的这么一会儿,们便被推开了,是的,推开,以往什么时候不是嘭的一声踹开,这次遇见个难得一见推门的家伙,索卡特一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惊呆了,殊不知那家伙可绝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而且天生的警惕心惯爱在浅眠中虐杀床伴。
索卡特的嘴巴被撑到极大,口水也克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西索却仍旧没有一丝想要释放的意思,明明已经那么庞大坚硬了不是吗,索卡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都这样了,那人仍旧一副似笑非笑的危险嘴脸,仍旧不满足呢?他微微阖上酸麻的下颚,委屈极了,要知道就算之前那个浑身臭气又粗暴无比的家伙,也是急匆匆的干完事,然后丢钱走人的啊!
少年忍耐不住的咬合,叫西索的肿胀被刺激的更加庞大,也把西索一直神游天外的思绪拽了回来。原来他之前一直不甚认真,自从少年温润的唇舌附上他的灼热,他的脑海里便不可抑制的出现一张最近才开始熟悉的俊脸,五官同样十分精致,却干净且俊秀,这种难得的纯净诱惑着他,想要占有撕裂,尽数毁掉。
西索收回思绪,看着眼前没得到允许仍旧费尽心力舔弄的少年,不知怎的突然失了兴致,眉头紧皱,他竟生起了一种自己脏污极了,十分想去洗澡的冲动!
这简直太无理取闹了!西索觉得不可理喻,对于性他自觉这二十多年来从没有刻制过,十五岁之前的他和母亲生活在贫民区里,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开始到处惹是生非寻求刺激了。记忆里的东西除了千篇一律的战斗就只剩下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和一个面团大小名叫弟弟的生物。十五岁的时候他面临的则是母亲毫不犹豫的抛弃,在面对十几个凶神恶煞浑身带着怪异并且十足恶意气息的成年男子时,毫不犹豫的把自己交了出去。
然后便是数日的颠簸,和最后被推下飞行船的时候耳边若有若无的一句抱怨‘原来竟是个废物!’
再之后便是流星街苦苦挣扎的五年,坠落飞行船的时候无意觉醒的念叫他险险在流星街站稳脚跟,之后才发现,这个充斥着暴力绝望的世界,竟莫名的和他十分契合,杀人、抢劫、色。情……他如鱼得水的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下去,却没想到二十年后,他从未见过的父亲,强硬的把他带走了那片他自以为的‘天堂’。
墨菲亚家族的生活十分无趣,如果没有那个老头子勉为其难每月一战的让步,他大概只会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然后施施然的走开,虽然这个时候的他相比于普尔斯那只老狐狸差的很远。不过哪怕这样,一年之后西索便再也不愿停留,只答应了过节之类的日子会回来看看他顺便打一场,便匆匆的离开了。
再后来四处挑衅求战,遇见了揍敌客家的杀手伊尔迷,加入了肆无忌惮的强盗团伙幻影旅团,西索过的十分滋润,却从没有意识到有一天,他竟会变得奇怪的不似自己!
摸着酸胀的胸口,西索一把推开少年,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他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少年了吧!对比曾经侠客闲得无聊找出来的爱情测试,西索一条一条的和上面的内容仔细对应,终于无奈的承认,那个黑发的少年,对他来说,早已经不是一般的猎物与果实了。
索卡特茫然的看向西索,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发难,心下也开始惴惴,正打算认错求原谅,却见那男子只是把仍旧硬挺的火热塞回裤子,然后动作利落的拉上拉链,像是突然想通什么似的拍了怕额头,接着花枝乱颤的狂笑了起来,等他一头雾水的看着对方笑完,就见那人从兜里掏出了一打银行卡,随意的选了一张,一脸无所谓的扔给了自己。
索卡特简直要被这突然掉下来的大馅饼给砸蒙了,慢半拍的看向西索,整张小脸皱巴在一起,赤。裸裸的昭示着主人的极端疑惑,西索好心情的没有计较,而是半弯下腰来,仔仔细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阵,而后盯着他灰蓝色的大眼睛状似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想不想要变强?不再受别人掌控不再活的像条狗。”
机会已经给出去了,西索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的盯着眼前仰坐着的少年,就是这个少年,在刚才帮他想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奇怪的情绪到底为何,让他豁然开朗的同时也不介意拉他一把。这只是他一时开心做出的自觉有趣的小事情,而对方会不会抓住机会,可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不过看起来那个少年并不是个蠢蛋,西索满意的走近几步,在用力点头的少年肩膀上轻轻一点,便看也不看的转过身去,哼笑着离开了。
至于地上精孔大开浑身抽搐苦苦挣扎的少年。
那又干他什么事呢?
西索斜靠在户外天桥上的栅栏边,慵懒的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木头脸,小黑在干吗?……唔,这么早就睡了吗,真是的,那就由木头脸转告小黑吧……”对面的话筒传来管家先生的问询声,西索从善如流的说出了自己需要传达的内容,“小黑,人家好想你哟,这些日子小黑不在身边,我都睡不着觉了,一个人在本家好寂寞,小黑来陪人家吧!”
唇边带着扭曲笑意的说完,西索挂掉电话,看着裤裆处仍旧高隆的臌胀,状似好奇的轻轻点了点,感慨似的长长叹息了一声,便老神在在的席地而坐,码起了扑克塔来。
毕竟压制欲。火的方法他已经太过熟练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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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吧,伦家就说西索不会偷吃哒_(:3」∠)_
嗯哼,下一章就重逢怎么样,绿豆蛙小妖精已经迫不及待了(。_。)
☆、29
黑羽快斗一头雾水的坐上飞行船;向着墨菲亚家族本部的所在地墨菲亚市进发,而这所谓的拉比共和国最大的都市之所以叫那样一个名字;也不过是墨菲亚家族本部在此的缘故罢了。
这两个城市离得并不远,是以中速的飞行船不过堪堪行了三个小时,便隐隐看到了墨菲亚市的边界了。快斗整理了一下临行前管家先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