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追到她,要么就彻底放弃她。我讨厌等待任何事情,我是一个急性子。
“亲爱的,我现在该怎么办呢?你等的人,是你可以见得到,了解的人。我现在要等的人,甚至根本就不了解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有那么多身边的人,为什么我会偏偏选择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来作为我所要等待的对象呢。“然,你等了洛荨快三年,也喜欢了她三年。这三年,到底你就没有放弃过吗?”
然虽然身边有很多个女人,就是连我们这些身边的朋友都不知道,她的下一任会谁。但是,这些年也知道,然对洛荨的感情没有减少过,也没有后悔过。要说后悔,应该是高中的那一次吧。然也不止一次的问我,要不要放弃。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然,放弃吧。我们两个总是乐此不疲的问对方,然后告诉对方。
“你难道不知道网络上是有很多不可信的吗?没想到你会去喜欢上一个网络上的人,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当初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何况是然呢。“K,就算你们两个在一起了,会长久吗?这个问题你有想过吗?”然作为一个旁观者,阐述了她的论点。“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K市回来之后。”也有四五个月了吧。一直忍下来,没有对然说。或许我更是怕,那个时候说出来,心里还不确定就会很容易的放弃。“上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像是在大海漂泊,遇见了一直能让我上岸的船只。”
“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吗?如果你要让我说的话,我劝你早点放弃,这样你也不用痛苦了。”
放弃,这是我听过最直接的两个字。这两个字是从然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人等洛荨等了三年的人,居然要我放弃。“然,你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不会逊于你对洛荨的。”然可以等上三年,为什么我不可以呢?周才才为了追求她的老师,不也是等了七年嘛。七年,一个太长的时间。现在我不过是等了几个月而已。
“她和洛荨最大的区别就是,洛荨是我们了解的人,而她,你压根都不知道她什么样的人。你说你喜欢她。K,就算你要找一个人来忘记她的话,也不要找一个你不知底细的人。”
一个急刹车,车子就这样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停在了高速的中间。“我已经忘记她了。”重新启动车子。“我早就忘记她了。昨天的那些举动,不是因为我没有忘记她,是因为我太狠她了。”我怎么可能还没有忘记她,这太可笑了。
一声叹息传到耳朵里。“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话,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吗?”然将车窗拉下一点,点起了烟。外面的狂风,挤压着狭小的车身。“恨的一方面就是爱。K,我给你的介意是,对那个女的放弃。”
我忘记了,然不是端木。她不会毫无条件的支持我,她不会像端木那样给我出注意。她和端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还是比较庆幸自己没有把这个惊天地的消息告诉里里,我想她的反应会比然更加的激烈。
“你为什么等了久,还不放弃。”看似花心的然,也是有长情的时候。或许,洛荨是然的缘劫。不是所有人都是周才才,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等待的。
“习惯了吧。我喜欢她,忘不了她。交了那么多的女朋友还是忘不了她。”从高中时代起,然就一直喜欢她,直到现在,还是心心念念的。明明已经走进了死胡同,还是不放弃的在寻找着出路。“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把握好机会,让她夺了先机。”
在我们无数个电话中的某一个电话,然说,其实她是有机会和洛荨在一起的。但是她没有把握好,那个机会然怎么也想不到是最后一个机会。然懊悔过,不止一次的懊悔过。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和回头路。
我们都很明白,然等到机会的机率很小,几乎是不可能的。然比谁都清楚,可还是要等下去。似乎等待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一个不能缺少的部分了。尤其是对洛荨的爱意。她不允许别人讲洛荨的坏话,哪怕是我们这些朋友。一个不小心触碰了然心里的那个弦,她不会有任何的表情,一个人会闷在心里。
“你要我放弃,如同我叫你放弃洛荨一样,可能吗?”我笑了笑,我们两个的性格虽然不同,但是所遇到的事情却是莫名的相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然,这个门是指朋友之门,兄弟之门。“这个事情我就告诉了你和端木。”里里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
然也笑了笑,她明白我是不会放弃的,就不再多说了。“真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喜欢上一个网上的人,这太像我会干的事情了。”然有些自嘲,她不说,她已经厌倦了周旋在不同女人身边的生活。就算一个喜欢游戏感情的人,也会有厌烦的一天。“不要对洛荨有什么敌意,她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点头。这场突来的台风,我们在小车里聊着只有我们知道的话题。这些话,还是不要随风飘到别人的耳朵里吧。就让这些秘密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或许你有一天会成功的。”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安慰我自己还是在安慰然,我们所希望的,要靠着自己坚守的步伐走下去,守下去,等下去。“老实说,妹妹你打算怎么办?她可是都清楚你对洛荨的感情。”
“她要回去了,听她说是要和谁结婚去,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然有些累了,靠着椅子,看着窗外,这时的她太不像平时的她了。“她说不会再回来了。”
或许妹妹本来就不是属于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她是在无知情的情况被带到了这里。她不适合这个圈子的生活,她也不会适应圈子里出格的事情。她要的生活,应该是简单的。上下班,回家照顾孩子老公。而不是要面对舆论的批判和世俗的眼光。
回去,便不再回来。这样或许对她或是然都好的。妹妹已经厌恶然的死缠烂打,然也讨厌了妹妹对她的时好时坏。两个人的心,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紧紧的贴在一起。时间,在不经意间,挤进了她们相拥的怀抱。然后,给了她们一个很大的缝隙。直到,在对岸抱不到对方,只能看着对方离开。泪,早就让无情的风,吹干而挂在让人看不见的心上。再见时,那个曾经爱过的人身边,站了另一个陌生人。她们亲密的情形,似曾相识。她们亲密的动作,也曾和某人一起做过。时光流失,带着那些美好回忆一起流失。我们左手倒影右手年华的,颤动的卷进一个一个让人眩目的爱情里。所谓谈一场不会分手的恋爱,这到底是世人的美好愿望,还是他们自欺欺人的可笑作为。刻下的名字,也会被风化,最终是一堆粉末。又有谁会去祭奠死去的爱情呢。
第二十五章
生活还要继续。上帝永远不会大发慈悲的,他的馅饼是不会落在人间的。如果真的有馅饼落在你的身边,那一定是上帝给你设下的一个陷阱。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不情愿也要工作。没有工作,就等于没有收入,没有收入你的地位就矮了一级。这是一个物质横行的时代,再也不是先看你的人品,而是看你腰包里有多少钱,你的年收入有多少。那么,你的年收入就决定着你在现社会的地位。
老板是衣食父母,而客户则是衣食父母的父母。这些祖宗级别的人物,要得罪可以,首先你要做好失去父母别逐出家园的准备,而且要有可能不再被其他父母接受的心理准备。中国的物质一直在以飞速的上涨,W市则是一直跟在党的后面,严格执行了物价上涨的这一指标。油价上涨了,可还是有人开着冷气坐在车上,享受香车美女。油价的上涨没有让他们少开一天车,反而是开更多的车,这样可以显示出他们的身份以及毛爷爷的数量。房价上涨,开发商的房子还是很畅销,比以前更畅销。房子已经不单单只是住的地方,而是身份的象征。
生活节奏是越来越快,从以前的轻柔舒缓歌曲,已经成了饶舌。连中国飞人也有些勉强与吃力的,在跟着前进的步伐。我们这些小小的老百姓,在炎热的夏天里,看着那些人在前面开着冷气开着门,我们还在原地的拿着冰棒叫卖。
这些年,中国也不只是得到上帝的眷顾,还是在一步步走向上帝的圈套。到处可以看见红歌一片,唱响美好生活,歌颂伟大祖国。中国人其实一点也不谦虚,他们在向世界显摆国库的充足,告诉那么强大且低调的国家,我们有钱,我们可以大方的帮助你们。所以,再会向美国买下了国债。愚昧的中国人,正在遭受着手里的债务在减值的尴尬。
车间里的同事满身是汗的赶着一批批货,我们却坐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喝着冷饮,在闲话家常。夏天,正是业务最少的一个季度。销售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各自在各自的位子上坐着,不需要再去外面跑业务了。上门来的客户也越发的少了。
老板也不再那么勤快的早早来到办公室,在办公室里的时间也在减少。这个闷热的天气,倒给了我们一个难得的放松机会,而且是拿着工资在享受着假期。于是,大家忙正事的少了,上网聊天闲逛的人多了。老板每次看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闲来无事也玩玩双扣,打发打发时间。
下班后,不要直接回家,约上几个人去街边的大排档,喝着冰啤酒,吃着水煮鱼和麻辣小龙虾。冰与火的撞击,觉得会给你不一样的享受。老板娘招呼着我们坐下,在小本子上记录着所点的菜,当然她会帮我们和师傅说,在菜里不要香菜和葱。
排档一直我是在外心心念念的,几乎从来不会在除W市外,去吃排档。还是我们三个人,额头还挂着汗水,喝着冷饮。一边有的没有的扯着话题,一边催促着菜快点上。我们如同几天没有吃饭,就等着这顿的人一样,很急很急。
靠着白色的塑料椅上,抽着烟,再拿冷饮把心里的火给熄灭。我们谈笑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