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站在一旁的杜逸风嘴角一抽,浓眉紧拧,本来打算做和事佬的念头马上打消。他最了解欧阳楠,从来不轻易说脏话,只有在彻底暴怒的时候才会这样。
而欧阳楠的脾气,他更加清楚,一旦惹毛了他,不被他整死那是不可能的。
站在杜逸风身旁的郑邢瑜,一脸忿恨神情,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老大亲力亲为地救她,却换来她一个耳光。难道她不知道,华夏国不知道多少女人,做梦都在希望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吗?
男人赤红的眸子仿佛要冒出火来,那眸光却冷得掉渣,脖子被舀住,秦卿退无可退,从小就怕死的她,只能嘴上解释着,“爷,刚才是失误,我以为你要……”
可惜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硬生生地打断,咽喉处直接被男人掐住,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杀了你。”
华夏国虽然是个法治国家,但太子爷要杀人,自然也没有人敢开口阻止。
咽喉处一阵压力,秦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对亮眸睁得大大的,她没想到这个禽兽男人竟然这么霸道,就为了一个耳光,就要活活地掐死他。
真是人面兽心,真是衣冠禽兽……
心里谩骂着,秦卿颤抖着双唇,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禽兽不如的家伙,就知道欺负女人。占了人家清白,还要杀人灭口。老娘做鬼都不放过你。”
哐嘡!女人的狠话一出口,欧阳楠嘴角一抽,脑子里突然冒出房间床单上那一丝落红,掐着女人咽喉的手指微微一松。
冷眸向周围一扫,周围的下属急忙撇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而杜逸风则别过头,咳咳……清了清喉咙,大声命令道:“封锁现场,缉拿匪徒。”
话音刚落,如获大赦的队员们撒腿就跑,他们还真怕太子爷杀人灭口,连他们都给连坐了。
次奥,老子欺负女人?老子占你清白?老子禽兽不如?
这该死的女人还真会乱扣大帽子。老子的第一次被她稀里糊涂的霸占了,老子还没跟她算账,这倒好,她倒上纲上线了。
老子好心救人,放下身段来给她做人工呼吸,竟然换来她一个巴掌,这叫老子欺负女人?
次奥……次奥……草泥马……
欧阳楠瞪着该死的女人,心里那个苦水啊,宛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但他还真不能杀了这该死的女人。
如果他杀了她,那不是落实了她的指控?这人还真不好杀。
☆、【35】 老娘被关押了
惨白的俏脸,吹弹可破,咽喉间的手指一松,秦卿急忙抓住这个机会,深呼吸,刚才差一点被禽兽男人掐得窒息。
咽喉间,男人的手指冰冷冰冷,微微抬眸,对上男人那冷得让人如置冰窟的眸光,她的心里拔凉拔凉滴。
欧阳楠满脸阴霾,脑子里思考着,该如何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游泳池周围,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中浓烈的硫磺味,刺激得人睁不开眼睛。
全身湿漉漉,额头上的伤口因为浸泡过水后,火辣辣的疼,有一股热流从伤口处淌下。
秦卿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重得好像千斤顶般,眨巴了两下,就再也撑不开。
用力地摇摇头,想保持清醒,毕竟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可惜,身不由己,她还是不争气地再次昏死过去。
看到女人竟然装死,欧阳楠钳住女人咽喉的手掌一摇,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伸出手指,在女人的鼻息间探了探,女人微弱却滚烫的气息,让他嘴角微微一抽。
次奥,怎么又晕了!
心里虽然不满,但欧阳楠毕竟不是变态狂,才不会蹂躏一个处于昏迷的女人。
钳住女人咽喉的手掌一松,女人疲软的身子倒在怀里,女人的小身板滚烫滚烫,显然发烧了。
欧阳楠瞪了眼昏迷的女人,冷着声,命令道:“邢瑜,把她押回去。”
一旁,郑邢瑜微微一怔后,马上小跑着过来,立正敬礼,“是。老大,是关押在警局,还有是基地?”
闻言,欧阳楠眼皮都没抬一下,抱着昏迷的女人,站起身,冷着嗓子,“军区医院。”
军区医院?!
郑邢瑜虽然搞不懂老大的意思,但令行禁止,听从命令,是军人的纪律,急忙对着不远处的警卫打了个手势,很快两个抬着担架的特种兵出现。
“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触。”将女人放在担架上,欧阳楠还不忘伸出手指,狠狠地捏了把女人惨白却细滑如丝的脸颊。
话音刚落,欧阳楠率先踏着行军步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郑邢瑜和杜逸风。
今天的老大,透着一丝古怪。和以前杀伐果断的老大,判若两人。
莫非……
众人都在心里猜测着,答案自然也不同。
京都,某军区医院,某特种病房。
如墨的夜色将窗外万物掩盖着,满天星辰,点缀着夜空,璀璨璀璨。
一身病号服的秦卿倚在窗台边,低着头,秀眉紧拧着,一双眸子满是幽怨,长长的秀发如瀑般随意地披在肩头,手指不停地撕着纸巾,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老娘,撕了你的嘴,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秦卿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过来的,更加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
自从她醒来那一刻,她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有人送一日三餐的食物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出现,包括那个禽兽男人。
就这样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窝着,一天,两天,三天……
度日如年,闷得发慌,闲得蛋疼……
秦卿每天除了撕纸巾,画圈圈,诅咒那个禽兽男人外,一点鸟事都没有。
嘎吱……
病房门打开,秦卿依然自顾自地诅咒着。
这个时间,是送药的。每天三次药,早上,中午,晚上,她早就习惯了。
“拿来!”眼皮都没抬一下,秦卿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掌摊开,冷声道。
话音刚落,几颗药丸落在她的掌心,她眉头一蹙,张开嘴巴,仰着脖子,将药丸倒进了嘴里,支吾道,“水!”
可惜,这次递水人,显然慢了一拍,秦卿正欲埋怨,眼角余光突然触到一抹冰刺般的眸光,身体一僵,一个呼吸不稳,那药丸正好卡在喉咙口,难受至极。
咳咳……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天昏地暗,鼻涕眼泪,前俯后仰。
看着女人那难受的样子,欧阳楠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心里痛快极了。
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变态了一点,喜欢看别人受罪。
虽然心花怒放,但他依然冷着脸,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促狭笑容,“是不是被服侍得很爽?很舒坦?都忘记姓什么了?”
被折腾得够呛,秦卿咽了无数口口水后,总算是将卡在喉咙口的药丸干掉,看着一脸瘟色的禽兽男人,有怒不敢言,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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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老娘拼命了
欧阳楠冷眸瞥了女人一眼,端着水杯,坐到床边好像审犯人般,盯着她看。见惯了五大三粗,比爷们还强悍的女兵。她这一米六出头的娇小个头,纤细的腰肢,小巧玲珑。倒显得稀奇,有意思,小身板小脸的,特招人疼。
秦卿干巴着双唇,又气又恨,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咬着唇角,一副憋屈样。
那对亮眸,开始审视着眼前的禽兽男人……
一双军用长筒靴,威严霸气。墨绿色的军裤、崭亮的军用皮带,洁白如雪的白衬衫,解开三颗扣,骚包地露出古铜色胸肌。
那张狂傲不羁,帅得有点晃眼,酷得有点张狂的脸,神情冷漠高傲,那气势宛如帝王般高高在上,让人有种膜拜的冲动。
冰刺般的目光睥睨着她,性感的唇角一勾,带着三分讥诮,七分鄙视,“挺舒服嘛,当这里是疗养院了啊。”
秦卿冷笑,这禽兽说话尽带刺,“都拜大爷所赐。”
咬牙切齿,“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欧阳楠没想到这女人到这个时候,还这么伶牙俐齿。
忍不住后退几步,靠在窗台边,秦卿真怕这禽兽男人又使用暴力,抿唇,四目相对,想起这几天受得委屈,俏脸一板,透着一股坚毅,“大爷的恩德,小女子一定铭记在心,到时候一定涌泉相报。”
呦呵!这女人的胆子还够肥的,竟然还敢威胁他。
轻蔑一笑,欧阳楠嘴角的讥讽更甚,“涌泉相报就算了,以后就做牛做马来报答吧。”
咯噔!心一沉,秦卿紧咬着牙关,挤出两个字,“无耻!”
“你再说一次看看!”太子爷浓眉一挑,怒意一览无遗,室温陡然下降。
秦卿一挺胸,避开他那杀人般的眸光,心里虽然在打鼓,但这几天她也想通了,一味委曲求全也不是办法,有时候也要做做二愣子,不怕死。
“我说你无耻!就I知道欺负弱小,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简直不是男人!像你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话音刚落,欧阳楠猛地站起身,跨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冰冷的窗台上,手上使劲,几乎将她整个提起来。
被掐得狂翻白眼,喘不过气,秦卿扭动着身体,本能地反抗着,“放……放手!”
“你很有种,竟敢挑衅我!”欧阳楠双眸射出慑人的寒光,额头青筋突突地暴起,甚是狰狞,“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谁指使你勾引老子的,否则……哼哼……”
咽喉间压力越来越大,视线开始晃荡,忽明忽暗,视线开始模糊起来。秦卿手掌抬起,想掰开那魔掌,可它像岩石一般,坚不可摧,一掐住就动弹不得。
天旋地转,模模糊糊中,眼角余光扫到窗台旁的医疗车上一道白芒闪烁。
“放手……放手……我说……我说!”
想做烈士,就这点胆子。哼……上了战场也是叛徒。欧阳楠冷哼一声,才松开她。
全身无力,瘫在他的脚边,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剧烈地咳嗽着,“咳咳……”
禽兽就是禽兽,动不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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