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了3P了吗?”裴素婉不动声色地回到,嗓音清亮,引来隔壁桌的男人频频回头,司徒捂了捂她的嘴,“你还是处女,别随便乱说3P的事儿。”
其他人拼命憋着笑,裴素婉索性放下汤匙,“那事就那么好吗?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想着那东西呢?”
“因为许多时候他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郝芷萱托着腮,实不相瞒,她实在觉得这个新朋友太有意思呢,她的世界真的那么纯粹吗?没有利益,没有纠缠,甚至,都没有欲望。
裴素婉红着脸,这么多人呢,怎么能随便说自己还是处女的事儿呢?她掐了掐司徒的大腿,觉得这顿饭跟着司徒来真够后悔的。
天知道,直了二十七年的裴法医以后的命运,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她想起那晚的那顿饭,遇上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是命中注定,以至于后来遇上的那个人,她才明白原来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亲密打闹并不相同,像是一场奇妙的相会,那个人,竟然一个人坐在满满的一桌海鲜面前,独自喝着酒,独自吃着菜,偶尔挽起袖子,偶尔拿过手机,打着电话,裴素婉注意她,是因为她一直盯着裴素婉看了太长的时间,裴素婉兀自低头,从包里摸出镜子,也没发现自己脸上有什么异样的东西,除了脸色稍微红了点,眼圈稍微黑了点,那是因为她昨晚看书看到两点,这不,今天才带的框架眼镜么?她为什么会盯着她看那么久呢?难道是认识的人吗?
“司徒,你认识那个人吗?”裴素婉扯了扯司徒的衣角。
“谁?”
“就是那桌只有她一个人。”
司徒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那女人抬头向她莞尔一笑,像是相熟已久的熟人,而后收回视线,一个人乐不可支地消灭着面前的食物,她吃的很开心,像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司徒只只觉得她面熟,脑子里搜索着那些熟悉饿名片,可是都没有哪一个的名字和她对的上号,她摇了摇头,问着裴素婉:“不认识,怎么了?”
“没怎么,她看了我们这边很久,也许是认错人了吧。”粗神经的裴素婉也没多当一回事,都说医生其实是应该心思细密的,可裴素婉的细密永远都用在她的专业上,对于感情,她只字不提,太忙了,没有时间,更没有经历去感受恋爱中的诸多猜忌争吵,在她的字典里,太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那天晚上,裴素婉好不容易从郝芷萱和叶衍的魔爪中逃了出来,却丝毫没注意身后有个人一直跟了她很长的时间,在她卧室里的灯亮了,又熄了,那个背影才从缓缓地钻进车内。
一路上,司徒都被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萦绕着,她转头问凌以亦,凌以亦也丝毫没有任何的头绪,由于叶衍和郝芷萱都没有开车出来,凌以亦先送她们两口子回家,车还行驶在路上,霓虹灯闪烁的街头有着初春的寒意,凌以亦在后视镜里望着后座上的两个人,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差点拐错了方向。
“喂,喂。。。。。。”司徒回头唤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我才买的坐垫,新的,你两,别现场直播,OK?”
司徒早已经习惯,只是凌以亦甚少看到这样的场面,一额头的薄汗,叶衍双手不消停,只扭头对司徒说:“欢迎参与。”而后深深地朝郝芷萱吻过去,许多时候,别说什么春意荡漾,别说什么春水无边,她已经一个星期和郝芷萱同床异梦了,甚至她都已经忘了到底是什么小事惹到了郝芷萱,于是清心寡欲了一个星期,刚才要不是郝芷萱在餐桌下火急火燎地用腿勾她,她也不至于这么心急的。
吻到快要窒息,郝芷萱勾上她的脖颈,朝司徒问了一句:“凌以亦的吻技有叶衍好吗?”
凌以亦一个急刹,郝芷萱和叶衍没抱稳,遭了个头碰头,凌以亦好死不死地回了句:“芷萱,你要不要试一下。”而后,沉默地将手放在方向盘上,三人先是一愣,而后郝芷萱发出了噗嗤一声,司徒闷笑着,很难得的机会,觉得那个闷闷的人那么可爱,她凑过身子,在凌以亦面颊上亲了一口,那么轻,却又那么愉悦,嘴里还有薄荷糖的香气,喷在脸上,暖洋洋的,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错身而过,车内的女人朝司徒投来一抹微笑,那笑意一闪而过,带着陌生而熟悉的气息,像是回忆里的人,那笑里有很多年的重量,司徒不禁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太慢,真是对不起大家了,希望后面会慢慢快起来了,谢谢一路以来支持我的朋友,在这样的时候,唯有谢谢各位~~~~~
43
43、第四十三章 。。。
那一错身的距离,司徒在凌以亦的侧脸才恍然想起那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一个人了吧,回到家,她也没有觉得那人有什么特殊,只是今日就连着遇见了两次,而在海鲜馆,她那笑里,却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
凌以亦托着她的腮,开了浴霸,给司徒拿好浴袍,而后跪在她身前,“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不都还有我吗?”司徒愕然,凌以亦以为她在想今天见到司徒家人的事儿,她接过浴袍,双手环在凌以亦的腰间,整张脸贴在她的肚脐上,只默默地环住,心安理得的贴在她身上。
凌以亦摩挲着她的长发,在她额前吻了吻,“乖了,洗了睡觉吧。”
司徒顺着肚脐往上,凌以亦心里咯噔一声,胸前就已经被袭了,“亲爱的,姿势不对。”司徒掀开她的衣角,“你是说体位不对么?”而后将凌以亦推倒在沙发上,凌以亦抓住她那双为非作歹的手,司徒一个不留神,整个人盖了上去,两人的胸碰在一起,凌以亦一阵闷痛,放弃了体位的争夺,只乖乖地躺着,任由司徒在她胸前辗转吮吸,她趁其不意,摸上了司徒的双腿间,“你这么湿了?”
司徒堵上了她的嘴,凌以亦被挑得全身燥热,翻身将司徒压在身下,“你不是说这周都不许碰你吗?”
“是啊,所以让我碰你。”司徒勾上她的脖颈,唇舌在她唇上似有若无地轻点,凌以亦缓缓解开她的衣衫。
“你承诺过我们的协议的。”司徒按住她的手,吻向了她的耳廓,这是□裸的蓄谋,她知道凌以亦的软肋,只因这个不会轻易许下承诺的人,一旦答应她什么事儿是无论如何都会兑现的,所以,凌以亦,眼睛一闭,心一横,那晚就被司徒钥吃干抹净了。
司徒钥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当然做。爱也不例外,所以她像剥洋葱般将凌以亦一层一层地剥离开,漫长而磨人的前戏挠得凌以亦差点自己解决。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司徒从来都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当你觉得她该长驱直入的时候,她在慢条斯理地打外围,凌以亦直起身子,想进一步贴近她的时候,她往后退。凌以亦差点暴躁到想起身闪人的时候,她又拨开花蕊冲了进去,她是妖精吗?是的,凌以亦就这样,在那个春风沉醉的夜晚,被吃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在□来临的那一刻,她紧紧抓住司徒的手,她拼命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溢出来,可是从来,拼腹黑,凌以亦都是垫底的命,“是我做的不好吗?你不舒服吗?小亦,嗯?”尾音拉的好长,像是一片鹅毛翼轻轻扫在凌以亦的肌肤上,像一颗一颗细腻的小水泡冒出来,她挺了挺腰身,像是要迎合什么,司徒的食指划到那凸起的地方,她双腿夹紧,薄密的细汗萦绕在肌肤上,她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唤出了这一生重要的名字:“司徒,嗯,司徒。。。。。。”
许多时候,司徒都在想,她的世界从八岁那年起,除了姥姥就是空洞的房间,可认识凌以亦之后,渐渐的,那所房间像被温柔的阳光照射着,那一抹灿烂金黄的光泽兴许就叫□情吧。
关于那张陌生而熟悉的面孔,翌日司徒才打电话告知裴素婉,那应该是十年前的那场舞会吧,那时她和素婉刚进大学,S校和隔壁笑联谊,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司徒又怎会记得她,只是记得她那眼神,还有嘴角那一抹笑,她只远远地盯着素婉看,后来在几次聚会上见过,她甚至已经记不住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更是和她和素婉之间没什么交集。
司徒拿下巴夹着手机,一边做着记录,“你还记得那个人吗?”
裴素婉摇了摇头,司徒等半天没回应,她才说了句“不认识”,也罢了,说不定是她们自作多情了,不相关的人,只是司徒隐隐觉着怪怪的,或许有地方总不对劲,她还记得大学时有一次舞会,那个女人凑在她和裴素婉旁边,非常友好礼貌地打了声招呼,而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来才知她是A校设计院的才女,再后来,到了大三大四,这样的联谊会就更少了,她和裴素婉每天上课实验室自习室,偶尔能从班上的男声嘴里听到那个女人,可惜,司徒怎么也记不住那人的名字,兴许,是太拗口了吧。
生活似乎趋于平静了,那种温和的如细雨般娴静的日子让司徒着迷,凌以亦的工作似乎没有那么忙了,自从上次顾陌轩那个案子,被杨警司结案以后,她似乎愈发地闲了起来,许多时候,会提前来医院接她下班,然后她也不开车,只两个人走很长的一段路走回家,那是司徒后来觉得和凌以亦在一起时最幸福的日子,那个初春,似乎一切都好了起来,夕阳常常在那一霎那总是那么轻易就抨动人的心弦,让凌以亦也不由地柔情起来。
只是许多时候,就在那一波波的平静中定是隐藏着一股暗涌,它似在期待着某一个时机,而后权倾而出,这日下午,凌以亦如常地接司徒钥下班,今日天气不好,一整天的雾气,阴沉地像一块遮羞的抹布,一拧就是一汪水,风很大,吹着医院的杆旗呼啦地响,也才七点的光景,天色就已经完全黑尽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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