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女丞相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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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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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也笑:“嗯。”
  “你当真没有一点怀疑?”这次换井俊不信他了。
  宋也皱眉:“你还非得让我疑你是怎么着?不过,有件事我得问清楚,你功夫到底怎么样?”
  井俊这下扬眉吐气了:“我功夫,那不是吹的。你在化艳山埋的骨灰是哪来的?”边得意,边挑起一口菜来吃。
  宋也一惊:“原来是你偷的?既是这样,我有事安排你做。”
  井俊忽然想起什么:“你等下和我一起回府?”
  宋也点头。
  “你就不怕跟踪的人发现我们一伙的?”
  宋也笑:“心眼还不少,不怕。”见井俊还是一副若有所思,宋也又道:“皇家的人早知道我认识你师姐。至于别人,会以为你是大哥府里的人,我拿他府里的人安排,有什么不可?”
  井俊忽然有些另眼相看:“现在我有些相信你能杀托斯比了。”
  宋也咋舌:“为什么?”
  “因为你表面看起来就是个不成大事的。”井俊一边说一边笑。
  宋也咬着下唇看着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宋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宋也有点疑惑,有人出去?
  看门的一见是自己主子,便就小跑过来:“爷,三爷才回府。”
  宋也一听,忽然思想开了岔,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他身边的人都变成爷了?是啊,严谨如今是严府顶梁柱,刘三的父亲即将告老,宋也早就自己把自己提拔当爷。当时是权宜之计,如今当了官实至名归。可是,那一份少爷或者说小孩子的心性,慢慢自三人当中消失。他们已经是大人,各个拎出来独当一面。
  宋也想到这,不禁有些感慨:“哦,三爷,他,他是自哪里回来?”
  “回爷,小的不知。”
  宋也讪笑:“是我糊涂了,怎么问起你。”
  井俊嘲道:“说你不成大事你还真卖起糊涂了,真不知道师姐还说你有头脑。。。”
  宋也回头:“进去吧,还等我请你怎么?”
  井俊白了一眼进门去:“这就生气了,师姐还说你气量大好相处,哼。”
  宋也苦笑,这下可不用愁没府里不热闹了。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爱抬杠?
  
  刘三见宋也领着井俊进门来,双方见礼。井俊不敢不对刘三礼遇有加,一溜的称着姐夫,姐夫长姐夫短。
  宋也道:“你刚才对我怎么没这样客气?”
  井俊撇嘴:“你?你哪有姐夫这般和气?”
  宋也笑着转回头,却见刘三坐那发愣。宋也心里有些不安:“大哥,可是有什么事?”
  刘三转回头一笑:“没什么。”便就拿起杯子喝茶。
  只是,杯子端起来,却见是空的。脸霎时一红,便放下杯子续水。
  宋也没见过刘三这么失魂落魄的,刘三向来就算有什么事,也不在表面上叫人看出来。宋也道:“大哥,左右没有外人,有什么事便说吧。”
  刘三苦笑:“我不是不说,只是。。。我今儿去了严府。”
  “哦?严谨说什么了?”
  刘三说的有些为难:“他。。。不在府上。”
  宋也一怔:“他想躲?!”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嘿嘿,写了就发上来了,我都没看第二眼,要是依旧有错字或者不通顺,提起前说不好意思,我没谱哈。。。还有就是,应该快结文了,争取一百以内

92、劫狱 。。。 
 
 
  第二日上朝,严谨果真称病告假。
  宋也麻杆样的身材穿着松松跨跨的袍子,站在百官中间不显山不漏水。他要是不抬眼,一打眼看去就像个穷极尿样的草包。
  大臣们之前还上折子要把他撤下来,如今朝上都没想起提。
  宋也站在自己的位子反倒自得其乐,原先当靶子当习惯了,如今还得学藏拙。皇上也不知怎么回事,仿佛看出他心思般,特特把他拎出来询问:“宋爱卿对学子闹事怎么看?”
  宋也依礼出列跪道:“微臣觉着,张丞相说的甚是。”
  他这一说,龙轩殿霎时寂静。朝中两股势力,一派是中立的,以刘大人也就是刘三的爹为首。另一派是是张辰那伙的,主要以反对皇上建立自己政权为目的。
  至于宋也,谁也没高看他,虽然知道是皇上找来当靶子的,可是最多架空他就完了。
  可是宋也如此给皇上回话,叫人不禁在想,难道这小子看准了形势要倒戈么?
  善年狠狠盯了他一眼,搁下话继续议别个兴修河运的事。
  宋也悄么声的站回去,说这一句话简直要把全身的汗都挤出来。虽然知道肯定不会被定罪,可是朝堂之上跟皇上隐晦的叫板。。。好在皇上没拆台,估计是等着看他要怎么接茬唱这出。
  下了朝,宋也一路跟狼撵似地往外跑,他怕皇上派人叫他,更怕有哪个不长眼的官来笼络他。朝堂之上,精明的官不少,傻的也很多。
  
  等到回府时,莫说他一头大汗,连车夫也累得直喘。这一路绕了小道疾驰,马都累渴了。
  刘三听说宋也这么急,还以为出了大事。迎出来时,却见宋也笑呵呵站他对面正擦汗。
  见了刘三,他也没说别的,只先说:“大哥,没事。”
  一听没事,刘三转头进了书房。宋也的怪行为他见惯了,也就不稀奇了。
  宋也跟着也进了书房,一边坐下找水一边问:“大哥今儿没去严府吧?”
  刘三摇头:“我去还不如井俊去,左右也找不着人影。”
  宋也撂下茶杯点头:“我也是说,大哥莫去了。我琢磨着早晚,他还不得来找咱们?”
  刘三笑:“我也这么想过,就是不知道严谨能不能想开。”
  宋也苦笑:“我连海娘都娶不得,难道他以为皇上会叫他娶海茵么?张梁手上可有兵!再者,他爹严宽是张家人抓的,皇上放的。于情于理严谨也不能跑,他也跑不了。即便这次让他躲开了,以后张辰能让他?”
  刘三才要说话,宋也放轻了声音道:“再说,如果皇上倒了,严谨一丁点便宜占不着,”说着声又大了:“我就不信他想不明白,他爹也想不明白。”
  “哈哈哈,你这都在哪学的?还一套一套。”刘三忍俊不禁。
  宋也嘿嘿傻笑:“都是我义父给我说的,有些是我自己悟的。大哥,我知道你和我说话是对牛弹琴。有时候像是老子和孔子在吵架。”
  刘三皱眉:“竟胡说,老子算是孔子师傅,怎么会吵架。有你这么自比圣人的?”
  宋也知道一说这些学问就露馅,嘿嘿两声问道:“井俊呢?”
  刘三抿了口茶挑挑眉毛笑:“哼,南城门比武去了。”
  “他不是不比武么?”
  “他小孩子心性,哪里忍得起挑唆。”
  宋也拍着桌子:“正好,我叫人找他回来。”
  刘三一怔:“干什么?”
  宋也一手挡在嘴边轻声道:“劫狱!”说完还冲刘三使了两下眼色,才转身出门去了。
  
  这一夜,风很凉爽,虽是大夏夜的却转了北风。
  井俊带着宋府几个高手姑娘,蒙着面穿着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大牢里的学子救了。
  救了人,打扮个小厮样,分批分伙的送到寂辉那,以便由寂辉找机会带着见皇上。
  一干人身手利索,前后不到两个时辰,事情已办妥。宋也待在府里装睡,直到井俊敲了窗子进来,这才两眼放光问:“办妥了?”
  井俊嘴一撇:“我是谁?”
  宋也翻着白眼:“是是是,井大侠。可有伤了官差?”
  井俊继续摆着大爷的谱:“点穴有什么伤人的?”
  宋也皱着眉头笑,随即想起什么,问道:“你想没想过假如皇上除去了阻碍,你便要洗白了,那你愿意统管天牢么?”
  虽说是侠士,可是听到铁饭碗那一刹那,井俊还是有片刻心动。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愿意,天天看死人。”
  宋也点头:“哦,也是。”
  井俊扑哧一笑:“有人不愿意进,有人想着花样往宫里挤。”
  宋也闷声问:“不是说我吧?”
  井俊哼他一声:“我说的是那个带头的学子蔺其悲,他说了,行文做诗算什么,文采再好也不过是个状元。”
  宋也瞪大眼睛:“口气这么大?”
  “所以他大骂,一骂贪官二骂奸臣,三骂皇上不作为。这要不是提审的官员还算心没黑透,治他个犯上都不为过。到时候法不责众都是枉然。”
  宋也琢磨着井俊的话,越琢磨越觉得这个蔺其悲实在是聪明。有时候可不就是这样,你若说一个人,兄台器宇不凡,他不见得理你。可你要是骂他是狗屎,他一定记得你。
  想到这不禁笑道:“你说,那个提审的官员姓什么?诶?人呢?”
  窗开着,井俊鬼一样的走了。
  
  第二日的风转了向,北风转西南。柳枝随风摆,花骨朵盛放。
  宋也到吏部报个道便就回了府。善年也算勤政,若无别个事基本都会隔天一朝。
  一路回来,宋也一直惦记着那个心没黑透的官,多方打听最终却从一个府里挑菜的人那知道了,提审官员姓古,叫古奇。北牧人,因为自小爱学问,一直想当个栋梁之才。可惜逢上世道不好,家里又穷,这官一直没当成。后来人已经二十六岁,堪堪放了这志向,好消息却从天而至。堂弟古江从军,这一年因为立了奇功领了官职,于是托人在京里说了句话,也使了些银子。古奇这官总算当上了。
  虽然只是个从七品官,他却当真好好审起了案子,他坐镇的衙门里,鲜少冤情。。。
  宋也回过头来想起什么似的,古江?这名怎么这么熟?
  炎日当空,宋也蹲在荷花池旁边已经很久,忽然觉得背后有人,一回身看见严谨,惊得他起身时差点栽池子里,亏得严谨拽了他一把。
  腿还在麻着,可是站定以后宋也忽然大笑:“哈哈哈,锦兄,既要来你又躲什么?”
  严谨闹了个大红脸,才见了刘三,刘三不曾问。刘三是那种朋友有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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