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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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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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公孙大哥,却不想见朝廷中人;若公孙大哥相信我,请只身随我前往。”
“好,我和你去。”事关展昭安危,哪怕是涉险历劫;公孙策也无惧无悔:幸好,不是他所为。
白玉堂点头“那就请公孙大哥同我一起前往。”
“等一下。”公孙策很想立刻就走,但想起外面的子言“我留封信给子言,他奉命保护我的安危;如今我私自离开定会牵连于他。”他知道展昭和庞统不对付,但还是要考虑其他人的。
白玉堂也同意,便取来了笔墨。
公孙策拦袖提笔,一封简短而明白的信函快速而就……
待周子言拿到那份信后,十位飞云骑里里外外将清风茶楼翻了个遍也寻不到雅竹踪迹时;周子言才相信事实已定,头一次如此愤怒:他被骗了!公孙策,失踪了!

2010/11/25
中州王府。
“子言,是不是久无恶战你们都太过松懈了?”某人悠然的浅浅酌茶,锐利鹰眸未瞧周子言和门外一干人等半眼。
书案上是短短一封信函。
周子言不敢言语。
“哼,说出去真让人笑掉牙了。”放下耀州青玉瓷的茶杯,做工精致杯上一朵盛放的牡丹幽幽散着宛如玉石般的剔透“10个飞云骑,居然……”某人腮边紧紧咬着,鹰眸落在信函上“公……孙……策!”
周子言自知难逃责罚“此事是属下一人大意,和其他兄弟无关;请王爷——”
“这顿罚且记下。”修长有力的指轻敲在桌面上,嘴边勾着狡诡的弧度;话音中失了过往的温度。
周子黔和陈子墨都也是心头更紧一层:听王爷这话的意思,难道说他又要玩什么花招了?军棍打了就算完了,最怕他这句‘且记下’;那足够让他们提心吊胆的,不是不罚而是等措手不及之时才罚!
“下去吧。”
“难道不去找吗?”子黔壮起胆子,轻问一句。
立刻招来一记厉眸“先生好歹也是大宋第二聪明人,子黔,他连身边10位飞云骑就能轻而易举晃点了;难道还怕谁会伤了他不成!不是还有子言口中俊美不羁的白衣少年嘛!”
这三人不敢大气:王爷啊,您究竟在意的是公孙策私自离开,还是他身边那位少年郎呢?!
疑问不敢问!
“属下告退。”周子言犯了大错,不敢逗留书房;便退了出去。
子墨、子黔也不敢多留;和子言一起退出去,希望还能安慰兄长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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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剩的人不多,庞统起身,负手站在窗前。
而座位上另一人也放下了手中茶杯,瞄了一眼他一挂就是五年的丹青画像“信上是说去见展昭了,但他一人行在外;阿真知道后总是会担心的。”庞籍虽长年,但一双厉眸深邃精干;丝毫不似老人般。
“您也瞧见了,他要走便走;也非我能管。”庞统双手紧紧攥着,青筋都暴了些。
庞籍起身,走到他身边“当年阿真也不是那么容易承认的,可后来我被迫娶你娘;一封无字信我却读出他无悔的痛彻心扉;他现在拒绝成亲,你也要给他一点时间考虑清楚。”
“爹,你以为他离开是为了考虑此事?”他可不这么认为,事实就是他重展昭超过重视他,所以听闻某人说了关于展昭什么,哪怕不知此人是好是恶也会只身冒险跟着别人走了。
庞籍轻瞄一脸青黑表情的儿子“你趁着阿真塞给他那些女子之前换出陈鸢无非是不想那些所谓大家闺秀与他有相见的机会;而逼婚也无非是顺应了阿真,也趁机试探公孙策的反应。”
庞统撇撇嘴:自己老爹的咸盐粒子果然吃的不少。
“也告诉耶律文才,你对他有求必应。”儿子那些伎俩在庞籍眼中是一清二楚“三来嘛,外面不好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你压的住府内的,却生怕他在外面听到不好的而心中难受;趁此机会正好也扫去一些。”
庞统勾勾唇,依然不语。
“可是感情不是光靠玩手段、耍阴谋就能得到的!”庞籍语重心长“到了必要的时候哪怕是赌,有些话……”
“既是知己,何需多言。”肉麻的话他是不会说出半句的。
庞籍自知儿子骄傲如斯,可说起骄傲,那位大宋才子也是高杆的很“唉……晚了,我先回去了。”
“爹,一路小心。”庞统心情超差,对父亲还是忍耐为多“听闻今日下午公孙大人已经和束竹争执不下有些伤神了,此等小事就无须让他再起担心了。”他会尽快找到公孙策的。
庞籍神色如昔“统儿,这条路不好走;我和阿真错失这么多年;若你下了决心,爹不想悲苦重现。”那种苦自己尝了,不希望儿子也这般。
不等庞统言语,他便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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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客栈。
僻静后院。
一道小门将那么的繁杂人等全部挡住,长长的廊巷也让客栈的三教九流汇聚的江湖商味隔开了;独门小院里一片安宁、幽静,很难想像这里是城内人员复杂之所。
“公孙大哥。”展昭早听有人来报,说白五爷已经请得公孙公子前来;出了房门,便等在屋外。
远远的那抹清致人物随着白衣缓缓前来,在人前沉稳得体的南少侠早就喜出望外;急步便赶上前;已秀色俊逸的脸上都是笑意,黑眸中都是公孙策氅上的翠色。
公孙策和白玉堂见展昭竟然未着厚衣,就这样跑了出来。
“展昭,才养好你的伤,我容易嘛我!”白玉堂一下子炸了毛似的,大呼小叫“你若冻死了,我和谁比武去!”
“天又不冷。”展昭淡淡,但想起现下怎么说也是三九“我不觉冷;就算冷,公孙大哥的氅大的很。”说着便如同过往抱着公孙策的腰际,躲入了翠色大氅中。
若是过去也不无不可,可如今展昭个头也只差公孙策一点点,所以看在白玉堂眼中真是份外扎眼。
展昭笑脸只给公孙策“公孙大哥,你终于来了;我害怕白老鼠吊儿郎当的,不能让你相信,你不肯前来。”
“爷就算吊儿郎当也照样请来公孙公子。”白玉堂压抑下自己想拉开这二人的强烈念头,怎么说都是二男的,这抱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呢?!
展昭用手裹住了公孙策的双手“公孙大哥,你冷了吧;我们快进屋吧。”完完全全把主人白玉堂扔在了脑后。
“好。”公孙策自不会拒绝,虽然有马车,但自己知道脚趾都冻冷了。
展昭亲昵的和公孙策一起入屋,身后的白玉堂有咬牙的冲动:我好歹也是个主人吧!展昭,你怎么有了大哥就把我丢过墙了呢?!
展昭将公孙策带入最暖和的内屋,忙亲自将火盘端近一些;但也怕炭火烟了他,而微微让窗露一些缝隙;又亲自倒茶递过去“时间也算正好,不烫。”
果然杯入手暖意十足却不烫手,公孙策微笑“看起来白少侠把你照顾的很好。”见展昭忙前忙后,没有任何受伤的不便;他心中也放下些。
“不过是小伤,我让他不要说的。”展昭坐在他旁边“白老鼠就是藏不住事!”
“哼,我就是要让公孙公子听听,有人武功不济反吃几个小贼的亏。”白玉堂得不着展昭亲手倒的茶,只能自给自足;轻嘲起来“公孙公子,你说他是不是特逊;还称南侠呢!”
展昭也不做解释,只是起身,从柜子里取了东西出来;走回原地,神色有些不定“公孙大哥,我去寺里求了师父的大还丹;上次,对不起!”后来细细想了公孙策的话,展昭也觉得并没有错;如今天下已定,若包大哥还活着就让他自由自在的活下去吧,并不要再将他牵入多事的朝堂才对。
大还丹是江湖疗伤至宝,公孙策看向展昭“就因为这个那些人才使计伤你吧。”伸手接过。
白玉堂瞄了一眼公孙策:这你都知道啊?!
“多谢了!”公孙策没有推辞,他本就是医者,对传言中的丹药早有兴趣;虽自己也好了很多,但若能知道此药的配置方法不就更能造福百姓。
但展昭没有动。
公孙策知他心里所想“我是很气你,不过已经过去了;兄弟哪有隔夜仇,若为了这点小事反目,那还如何做兄弟?!”
“真的?”展昭心中大石落地。
“我还会骗你不成?!”公孙策佯装的板脸“难道非要我生气,你才相信?!”
“不是,不是。”展昭连忙坐下,奉茶左右“我就知道公孙大哥不会生我的气,那你的伤都已经大好了吗?!这一路没有冷着吧。”刚才握他的手还是很冰。
“瞧瞧,瞧瞧;你还脸说别人。”白玉堂不甘心被冷落“公孙大哥,你可要好好说他;自己伤也曾命悬一线,如今不过好了六七层;就单衣而出待在外面。”
“我的是小伤,而且我有武功根底;但大哥本就畏寒体弱,当然不能同日而语。”这只白老鼠什么都不知道,参合什么;没瞧见他和大哥叙旧,还待在屋里惹眼。
公孙策听到他命悬一线,立刻医者之心;伸手拉过他的手。
“我真没事啊。”展昭想抽回手,公孙策的神情让他停住了动作;瞧着他这份认真,不由轻叹“还是不要找他的好;瞧瞧你我,倒如今各个有伤!”
公孙策诊脉了一会儿,才觉得展昭身上的伤都大好,不过……他是年轻,但若不好好调理,难免会给身体留下负担“展昭,你的伤还需要好好调理;不如你我同住一段日子。”
“好啊。”展昭也想趁着这个时间,说动公孙策和他同游江湖,虽他不会武功,不过医术高超;而自己也定能护他周全;留在王府对公孙大哥名誉有损不说,他也不方便相见。如今不用找包大哥了,他也等于无事了,就和公孙大哥一起携游江湖,畅快自在一番。
公孙策看向白玉堂“白少侠,这里虽是单门独院;不过……”
“公孙大哥不用见外,我和展昭一见如故;他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你就安心住下,这院子有的是空屋子!”白玉堂察言观色公孙策似乎想带走展昭,开玩笑,他好不容易逮到,哦,不是,救回南侠;正有心在他伤愈之后比试一番,怎可轻易放跑他呢。
公孙策还是觉得不妥“这怎么好意思,也不是一段短日子。”而且调养需要很多药材和器皿什么,和其他很多东西,既然展昭不能去王府,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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